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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是孔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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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这个藏拙的怪胎三儿子诸葛均。

    与三儿子谈话后,诸葛圭对这个汉朝巳经失望,他开始集蓄力量,用以保护自己,保护家庭,保护自己的子民。在汉代,大部分儒生把升官当做发财的桥梁,正应了那句古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其实刚开始诸葛圭也是这样想的,但当他真正做了官,这种想法却在他脑海中彻底消失。受祖先诸葛丰的影响,他立下了“做官不为财,而为天下百姓”的誓言。

    做官之人皆知为官清廉便是做官最基本的要求,可是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做到这点。纵观历史,清官屈指可数,但诸葛圭却是一位难得的清官。在他为县令之后,他父亲曾对诣葛圭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当了县令,我家仍靠作田为业,不可靠他吃饭。”他与郑玄是好朋友,当上县令以后,他与郑玄通信说:“我从二十六岁开始,便以做官发财为耻辱,以官宦公饱私囊,为子孙聚敛财富为耻、为羞。因此我立下誓言,此生绝不靠做官发财,为后人敛集财富。神明作证,我绝不食言。”

    诸葛圭的这一番话并非虚言,也非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他的确是说到做到,言行一致,而且做官十三年中,从未破例一次。汉未贪污成风,朝中大臣几乎人人贪污。而身为史部员外郎的诸葛圭却身处淤泥而不染,两袖清风,言出必行,也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能得以重用。

    黃巾起义前,汉廷已不再富足,所以薪俸都不高,人口多的家庭还填不饱肚子。为了生计,许多大臣都随贪污之风,特别是地方的封疆大吏,由于远离天子,更是无所顾忌,聚敛成性。当时的皇帝也知道官员贪污,但却静观其变,当这些官员成为巨蠹时,他马上来个出其不意,抄家问斩。人们称之为“宰羊”。这种“宰羊”的举措对小胆的官吏多少有些影响,但对那些大胆的官吏丝毫不起作用。因为贪污的数额之大,时间之久,所以难以收手。

    实际上,许多人都想象不出诸葛圭的生活是多么清苦。在诸葛圭进洛阳的第二年,此时的诸葛圭虽为史部的下级官吏,但生活却苦不堪言。那时,诸葛圭的俸禄极少,勉强够糊口,但是他还要寄些银两给家里,所以只能东借西凑,常常是拆东墙补西墙。好不容易盼到了年底,因为年底有个旧例,外官例寄孝敬,就是地方官孝敬京官,这样好歹可以过个丰年。可是那一年,却让诸葛圭很失望。由于当时的他手中没有实权,所以当地的官府也没有给诸葛圭孝敬的。无奈之下,诸葛圭向别人借些银两过年。

    直到升官后,诸葛圭的生活才比以前好一点。但是对于他来说,压力实在太大了,他要偿还家里供他读书欠下的外债,还要养活家里的父母子女及诸葛玄一家人,他当官比自己兄长诸葛玄要早几年,但他起起落落太多,以致后来他的官位低于兄长。

    诸葛圭看到曹豹隔三差五的便派人来打秋风,他也觉得没有办法,看来三儿说得对,自己的势力还是太小,看来这徐州的刺史之位要提前考虑了。

    从府衙走出,诸葛圭去了后院,上了那个三层的亭子,张眼望去,只见外面人烟稠密,人们有的在茶馆休息,有的在看相算命,有的在饭铺进餐。远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诸葛圭知道这些货物有八成是诸葛家的。

    诸葛圭看着看着,突然心里引出一股冲天豪气。

    诸葛均自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巳有问鼎徐州剌史之心,现在的他正走在泰山群山中。

    徐州地处古淮河的支流沂、沭、泗诸水的下游,以黄河故道为分水岭,形成北部的沂、沭、泗水系和南部的濉、安河水系。境内河流纵横交错,湖沼、水库星罗棋布,废黄河斜穿东西,京杭大运河横贯南北,东有沂。。。。

    诸葛均所在的泰山山脉有一条河,诸葛均也不知道叫什么河,不过,河水水量很足,流速很快,于是诸葛均充分利用水力,做了一些简易的机床,用以打造一些兵器。

    在这河边,有一座巨大的兵营。

十五琅邪学院() 
在琅邪郡的诸葛家,倒是有几分书香世家的气势。

    从大门走进,便是一个巨大的影壁。绕过影壁,走进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花宝座,背后是雕花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金柱,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几朵巨大的牡丹,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牡丹纹图案。

    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青铜古器。

    再进数步,渐向东南,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流水,兽面衔吐。

    在后院一个石头亭子里,置有二尺来高一座石案,上面摆放着青漆勾金棋盘。石案两旁的铺锦芦席上,端坐着两位头戴长耳介帻,一个是身寄绯袍的诸葛圭,一个是身穿灰衣六十上下的老者,正是三天前过来看竹书的郑玄郑康成。

    两个侍者手捧托盘,侍立在老者身后。日光从树缝中洒下,照见盘中雕花瓷瓶闪烁,令人神驰目眩。

    “郑老,接连三日,你已赢了我不少。今日且看我放出手段。”红袍老者说着,抓起一枚黑子,啪地放在棋盘正中。

    “孑贡老弟,你边角尚未稳妥,怎敢冒险入我中腹。”灰衣老人笑眯眯地说着,拈起一枚白子,顶在黑子下边。

    “岂不闻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下棋之道,和行军争战甚是相似。”

    “哈哈!好一个险中取胜。我虽不懂兵法,在棋道上也算是久经杀阵。老弟若和我以寻常之道相搏,所输倒还有限。若想侥幸弄险,只怕你那美洒,全都要换一个主人了。”

    诸葛圭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仍将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郑玄凝神盯着棋盘,思谋好久,才落下一粒白子。

    诸葛圭又立刻落下一粒黑子。

    两人一快一慢,渐渐走出百余手,眼见得棋盘已落满了黑白棋子。

    诸葛圭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郑玄却是眉毛眼睛笑成了一堆。

    黑子白子纠缠在一起,互相攻杀,表面看上去势力大致相当。但白子却多出一手,在最后的对杀决战中无疑已稳操胜算。

    “唉!到底还是郑公棋高一着,孑贡甘拜下风。”诸葛圭叹了一声,将棋盘一推。

    “哗啦啦……”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顿时搅乱成了一堆。

    “啊,子贡,你怎能如此放赖。这么一搅,我知道你到底输了多少?”郑玄着急地说道。

    “子贡怎敢在郑公面前放赖?围棋黑子通共只一百九十九子,我这美酒八瓶,难道还不够一输吗?”诸葛圭悠然说着,对身后的童子点了一下头。

    童子高举托盘,跪在了郑玄面前。

    望着托盘上八瓶美酒,郑玄心花怒放,假意摇着手道:“我不过是和你玩玩罢了,哪能真的拿你的美酒来赌输赢。”

    诸葛圭本來舍不得这几瓶美酒,这可是三儿子诸葛均亲手酿的,一年也只有三四十斤,自己一年也只分得十二瓶,当下哈哈一笑:“我就知郑公好意!”

    郑玄看了诣葛圭得意的样子:“不过,既然嬴了,不能不拿,侍棋,把美酒都收了。”

    见郑玄的童子收了美酒,诸葛圭不由目瞪口呆,不过,转眼与郑玄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郑公,你看我有了这白纸,印刷术,对咱们办的书院大有好处。你看看,我给书院写的对子好不好?”

    等诸葛圭展开竹纸,郑玄上前观看,只见诸葛圭用后世王羲之的行书写的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诸葛圭学王羲之的行书已有三年,他书法

    造诣很高,这三年又很刻苦,这几个字写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很有几分王羲之的妍放疏妙的感觉,郑玄不由看呆了,良久,才说道:“老弟之才惊世绝艳,我康成自度不如远也!”

    诸葛圭知道自己这招有用,看来琅邪学院的山长有人了,诸葛圭摸摸额下的胡须,微笑着看着入魔的郑大家。

    诸葛均在兵营巳经三天了,不过他是在兵营中的工房里,他正带着九个工匠全心全意搞水泥,将兵马交给黄忠他们带。

    这天得了一会儿空闲,哈利油与黄忠几个会面,李典道:“既然有了军队,我们就要有赏罚政策!每名士兵每月兵饷一两银子,每高一级加发一两,战场上每杀一名敌人赏一两、杀满五十名敌人小兵升官一级、官职大的可以以一顶五、顶十、以一顶五十、顶一百!”

    “哇!这样下来,哪有敌人敢与我们作战啊?”钟离牧兴奋地大笑起来。

    韦曜微笑道:“公子说了我们要制定了我们军队的一个赏罚体系。可以让每个战士、每个级别的将领都可以拿一定的薪水、有一定的发展空间,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既然有赏,那赏罚就要分明,凡是战场上后退的、不听号令的、妖言惑众的,皆斩之,而且,其家属、亲人全部驱逐出琅邪郡,此事的具体细节就由傅彤负责修改、扩编。”

    “是!”钟离牧闻言,立即偷偷地长喘了一口气。

    黄忠忽然开口说道:“前期玻璃的所有利润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又要盖房子、发放农具、接纳流民,我们……?”

    “你先去陈宫那里支取一万金!”诸葛均手一挥,“不够了再去找他要,不过,我想过几年,我们的钱财就会没有地方花了!”

    “公子,那些钢铁,炉子、专用煤炭已经全部布置到位,不知……?”韦曜问道。

    “哦?”诸葛均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原本是陈宫办理的,于是看了看大家穿的厚衣服,又听了听屋外的呼呼北风,微笑道:“这件事先稍微缓一缓。”

    周仓进来说道:“公子,魏延来了。”

    白雀走了,与她一起的周仓,李大目却留了下来,他们看出诸葛家非同凡响,在诸葛家做个家将比混黄巾要强多了。

    诸葛均说道:“好,那个张颌来了没有。”

    “大公子巳经派人去找了,相信这样好的条件,一定会过来。”

    又交代一些事后,诸葛均起身道:“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过几天演武场汇合,对了,这登记流民籍贯、分配各处田地,以及协助建造简单房屋并分配相应农具、粮种等种种事务,现在先暂时有黄忠掌管。”

    诸葛均则急匆匆地拽着周仓往外跑去,只见院中站着两名大汉,

    “这就是三公子!你们还不参见!”

    周仓忽然大声喝道。

十六鞭达天下() 
这时魏延还在长沙当一个小小的队正,所从诸葛均派人去寻他,自然就过来了,与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廖立。【廖立(生卒年不详),字公渊,三国时期蜀汉重要谋臣,被诸葛亮评价为荆楚一带的奇才。刘备的荆州南部三郡(长沙、桂阳、零陵)被吕蒙偷袭后,廖立脱身奔归刘备,刘备不责备廖立,任他为巴郡太守。但是廖立自恃奇才,公然批评先帝(昭烈帝刘备)一再失策、导致荆州覆灭、关羽身死、夷陵之败损兵折将等等,他还诽谤众臣,最终廖立被废为民,最后在得知诸葛亮的死讯时,廖立郁郁而终。】

    “魏延参见三公子!廖立参见三公孑!”场中两人依次施礼道。

    “好!好!好!”诸葛均嘴上叫好。“大家请起,”诸葛均虚扶一下,“来人,给两位每人赏白银百两、美酒一坛,今天晚上我将摆宴,为几位接风!”

    “谢三公子恩典!”廖立不愧是军谋出身,立即躬身道:“三公子公务繁忙,我们自己照顾就行,哪敢耽误三么子的时间!”

    “哪里!哪里!”诸葛均呵呵一笑:“那本人就失陪了,过几天演武场见,希望诸位不要让本人失望啊!周仓,你可要招呼好丙位英雄啊!”

    “是!公子!”周仓兴奋地领命道。

    见到诸葛均消失后,魏延忽然咧嘴笑道:“这小子不错!”

    “住嘴!”廖立小声道:“你今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魏延不服气地问道。

    “我倒是真的看出来三公子有点吃惊的样子!”廖立忽然严肃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离开这里?”魏延忽然惊叫道。

    “不必!”廖立冷冷道,“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魏延惊喜道。

    “以后再说,先去军营”廖立说。

    第二天,诸葛均离开军营,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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