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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蔡琰一时语滞,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洪鸡抢先道:“在做的诸位既然有资格听昭姬抚琴,想必俱是京中大才,不若就让在做的诸位为本将军所做之诗做个评判,若是有一人说不好,都算我输如何?”
蔡琰见洪鸡自信满满心里也犯了嘀咕,但对方条件都这么优厚了,再提什么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咬牙道:“请大人作诗!”
“哈哈哈!好!,你们听好了!”
“我这诗诗名叫笑藏杀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杀!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念道杀字时,洪鸡特意的停顿,对着众人释放者要不掩饰的杀意。
“好诗啊!好诗啊!此诗直抒胸臆,豪放洒脱,宏放浑厚,独具一格,真可谓是神来之笔啊!”龙套第一个忍不住开口称赞道。
“龙兄所言甚是,此事听来让人仿佛置身于金戈铁马中,好像透过诗句看到将军剿灭张角,扫平黄巾的盖世伟力!真乃诗中极品啊!”马甲不甘示弱紧接着吹捧。
一时间称赞声不绝于耳。
“你们……你们……”蔡琰差点被气哭了。
“昭姬,你看,大家都觉得好,你可要遵守诺言哦?”
蔡琰没有理会洪鸡的问话,不甘的问道:“仲道,此诗你怎么说?”
众人闻言不禁把目光盯向了卫仲道,其中洪鸡的眼神尤为锐利。
“此诗……此诗……此诗文采斐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佳品。”说完这句,卫仲道深深的低着头,不敢看蔡琰一眼。
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不是外面的世界有多艰难,外面的风雨有多狂乱,而是你坚守的港湾,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把你推了出去。
看着懦懦的卫仲道,蔡琰心如死灰的杵在那像个雕像。
洪鸡如同得胜的将军,对着声援的士子拱手道:“各位不愧是国家栋梁,不徇私,认真评判的作风我记住了,多谢!”
“哪里,哪里,将军言重了,都是将军的诗作太过完美,我们也是据实评判!”
第十一章 洪鸡大婚()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美人孤单单。
跟众人客气两句,洪鸡就忍不住靠近蔡琰,伸出臂膀就要拥她入怀之时,蔡琰终于反应了过来,一下撞开了洪鸡就要揽下的手。
“将军,虽然我答应……答应下嫁于将军,但毕竟还未成婚,还请将军自重。”
洪鸡大脑超负荷运转,小聪明算尽不就是为了这句话?闻言头点的跟打地鼠一样“都听昭姬的,都听昭姬的。”
现在他的眼里,脑里全是蔡琰,至于何簌?抱歉,有蔡琰胸大么?
正所谓,人生在世,吃穿二字,人生在床,胸大为王,不是没有那几分道理。
诺虽然许下了,但还要人去实施,作别了好友,洪鸡就领着蔡琰跟卫仲道来到了蔡邕府,商量离婚结婚的事。
听闻一切的蔡邕怒极拍案:“胡闹!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私相授受!仲道跟蔡琰的婚约乃是白纸黑字定下的,过几日的黄道吉日就是婚期,岂容更改?”
这声怒喝说的洪鸡满是欢喜:“蔡琰还没结婚?”
“就要结了!”
“还是个处啊!”想到这洪鸡更激动了,虽然他对这事不介意,但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孩的第一次留给自己?
喜欢人妻的变态洪鸡只服曹操,所以他们是好朋友。
“既然没结婚,两位当事人都不同意这桩婚事,那我就去求陛下教教你这昏庸的老匹夫吧,免得你害了女儿幸福。”
说完洪鸡就一脸着急的离开了蔡府。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惹上那摊不开的搅屎棍?”
卫仲道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知道洪鸡一旦去皇宫白的都能说成黑的,更别说自己和蔡琰都应了的事,闻言也不报什么希望,歉意的拱拱手后,离开了。
却说洪鸡在韩立的领路下,快步来到了皇宫,见到刘表,恍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景升,小美呢?”
“属下惭愧,还未找到他的家人。”
“那别找了,等会派人送我家吧!”
说完也不理一脸呆滞的刘表,进了皇宫。
如果洪鸡就顺风耳就可以听到刘表情不自禁对他背影的吐槽:“禽兽。”
皇宫有三门,第一门自然是刘表和陈真把守的皇宫宫门,第二门是卫尉统属的禁卫军把守内门,第三门则是皇帝直属的羽林军把守的奉天门。
要谋反或者是篡位就必须突破这三重防御,所以执金吾、卫尉及羽林军统领的职位重要性越来越来高,无一不是刘宏的亲信。
没有刘宏的金牌,洪鸡只能过第一门,有了洪鸡的金牌,洪鸡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皇宫深处。
“洪鸡有事求见……请他进来。”
沉吟了一会的刘宏放下帛书,颇有兴趣的吩咐道。
进殿的洪鸡看到拿着帛书的刘宏,差点惊瞎了他的钛合金,跪倒在地,高呼“臣拜见陛下,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呵呵!”刘宏乐了。
“起来吧!”
“谢陛下!”
刘宏并没有那么不堪,只是选择不同罢了。他并不想为了青史留名而苦了自己,所以在觉得帝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就能玩则玩,至于自己死了之后?呵呵,谁管它。
刘宏目光一凝,随意道:“爱卿来此所为何事?”
若是在一大波美女环绕的地方,洪鸡自然是瞎话张嘴就来,但在这个颇为正式的场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出声了。
“爱卿莫不是许久不见我,想找我一起玩耍了吧?”
这事可承认不得,要是说了,蔡琰的事还怎么说出口?思虑片刻的洪鸡不再犹豫,朗声道:“陛下,我有一事相求!”
刘宏来了兴致,要知道活这么久还没一位大臣求过自己“说说看。”
“我想求陛下为我赐婚!”
“噢?结婚好啊,结了婚人也会定性一点,给人留些成熟稳重的好印象。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
“是蔡中郎之女蔡琰。”
噗!
刘宏一口清茶喷了出来,笑了:“他可是有夫之妇啊!”
“还没结婚,而且蔡琰也同意嫁给我,卫仲道也表示不娶蔡琰,就是蔡邕那老匹夫死揪着不放,所以想请陛下赐婚!”
“老匹夫……哈哈哈,说的好!你的婚事我准了!”
“谢陛下!”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
看着到手的圣旨,蔡邕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反抗?拿什么理由?真要到朝廷上闹,河东卫家没人站出来不说,丢的全是蔡家的脸。
他虽然有傲骨,但还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一想到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你看,这就是那个不顾子女意愿,不顾圣上旨意,死活要把女儿嫁给退婚卫仲道的老匹夫。
“岳父大人,不知小婿几时可以迎娶昭姬过门?”
“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这句,蔡邕拂袖而去。
“谢岳父大人!”
告别了蔡邕,回家将小美送回王家的洪鸡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婚礼的筹备中。
要结婚了,洪鸡也不想住在大将军府,好在刘宏很是贴心,直接赐了座婚房——镇国大将军府。
有了房子,洪鸡让曹操帮忙写请帖,让韩立、林动等人装饰府邸,在高朋满座的黄道吉日,迎娶了蔡琰。
成婚那天,还滞留在京城的卫仲道看着远行的花轿落下了泪水,古代不比现代。在现代前女友结婚还可以不屑的说句我睡过,在古代真的就是舍不得了,尤其是蔡琰这种极品。
大将军主婚,文武百官尽数到齐,就连刘宏也派了张让代为庆贺,宴席更是从镇国将军府摆到了街外一千米,残缺的北军五笑,新募的西园八校尽数上桌增添人气。
更为夸张的是刘宏居然下旨为庆贺镇国大将军的婚事,全国免税一天!
恩宠之至,无以复加。
只是在这喜庆的夜,几乎没人注意有几个骑士悄然出了南门,一路向南往南阳而去,他们是大将军的报喜骑士。
幸好有着高达三阶的恢复天赋,一次次就要倒地的时候,硬生生“活”了过来,在众人的调笑中,走进了洞房。
第十二章 种子发芽()
金炉麝麝袅青烟,凤帐烛烛摇红影,问君何故止步履,一场寂寞凭谁诉?
轻合朱门,透望朱唇的洪鸡在恢复天赋的帮忙下已然清醒,只是清醒了还不如醉着呢,洪鸡有些哭笑。
别说以前,就是往前追几辈子都不一定泡的到这种极品妹子,现在她任自己为所欲为了,自己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下手?”
看着这在现代曾侍过寝的爱妃,洪鸡悠悠的叹了口气“便宜你了。”
轻挑红盖,轻吻朱唇,轻褪罗衣,轻揉……
“别!……那脏……”
一直愣着不说话,面色羞红的蔡琰终于在洪鸡一路下吻,吻到下唇的时候出声。
只是洪鸡又岂会如他所愿,手一刻不停的时候,更是灵舌进洞。
奈何有一层薄膜阻隔,终于在洪鸡品尝了混杂着清幽体香的琼浆玉液后不情愿的伸出了手。
婉转莺啼,杜鹃啼血,春宵渐度。
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守着这温香软玉久了,洪鸡变得愈加的狂躁。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完成任务!”
一个下雪的夜晚,洪鸡在无人的庭院里,对着隐隐有些冰封的池塘奋力的咆哮。
明明什么都不缺了,偏偏少了个宝贝,那复杂的心情折磨的他想发疯。
只是洪鸡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洛阳几百里外的一处石子路旁的亭子里,一个少女,轻抚心口,对着月亮留下了泪水。
她的脚边有一盆取暖的炭火。
“小姐,进屋吧,外面冷。”
少女不言,取出了怀中的帛书,轻轻打开,依稀可见那笔走虫蛇,蝇飞蚊舞的破字。
只是露出了几个字,却刺的她犹如刀割,以至于她竟握不住手中的帛书掉落在炭火里。
啪嗒!啪嗒!
当泪已干,曾经的失言也已经化为灰烬。
一月,两月,就像刘宏说的“结了婚人也会定性点”,两月来,洪鸡在洛阳变的有些诡异的安静。
自从春宵一刻后,蔡琰认真扮起了妻子的角色,端庄、贤淑、迷人,洪鸡跟曹操袁绍一起打猎的时候,他两还一个劲的羡慕洪鸡好福气。
并不知道洪鸡已经被自己侄女去势的何进还劝说洪鸡乘有时间多纳几门妾室,好为家族开枝散叶。
只是何进的好意都被洪鸡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一生只爱昭姬一人,我的心里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给拒绝了。
何进故意把洪鸡的说法散布出去,熄了好多想联姻的世家的心思,无意中拔高了洪鸡的形象,不仅让蔡琰对他用卑劣手段得到自己的不快荡然无存,更是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爱意。
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有洪鸡知道自己心中有一团火,在亲吻,抚摸蔡琰的时候变得愈发旺盛!
“任务!我必须要完成任务!不然即便给我整个世界,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拥有的越多,越加感到痛苦。”
这一天,天空下起了小雨,给已经逐渐回暖的天气带回了些冷意。
“夫君,小心着凉!”
蔡琰温柔的给洪鸡披上披风,轻声道。
他双手合住了她的手,递到嘴边,轻轻一吻,又哈了口气,想要温暖她有些清凉的手。
“手都凉了,回屋歇着去吧。”
都那么久的夫妻了,只是亲了亲手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色微红。
“听父亲的朋友说,陛下的病情有所好转,想来再过几天,夫君就可以启程去荆州赴任了。”
过年的时候,刘宏突然受了风寒,由于纵欲过度,加上服用仙丹体质虚弱,病的无比严重。
洪鸡还以为他挺不过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却听到了“好消息。”
“怎么,这么想离开洛阳?”
“没有,我是瞧夫君整日闷闷不乐的,想必是觉得洛阳呆的闷了,想回家走走。”
“傻瓜,有你在的地方,我又怎么会觉得闷呢?”
说着洪鸡抱住了他,略显粗糙的脸还贴上了细腻无暇的脸颊。
只是抱上时,没有看向蔡琰的目光带了些冷意,比初春的寒风还要冷。
入夜,雨还未停。
往日的洪鸡已经在蔡琰的房间了,但今日他却来到了书房。
“林动参见大人!”
“我要你去办一件事!”
“请大人吩咐。”
“你可能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