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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乞丐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面露疑惑:“奇怪,看他不像是早夭之相啊!可是玉簌公主出动如此大阵仗对付他,在普县这一亩三分地天下还有何人能救他?罢了罢了,缘分已尽,随他去吧!”
被众人抬着洪鸡只见自己一座金碧辉煌的宅院内,亭台院榭,鸟语花香,洪鸡第一次发现,在这破县城居然有跟绫罗少女一样让自己惊艳的地方。
……
“虎子啊,何大也是一时气愤,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太爷严重了,那天要不是属下护卫不周,让老太爷不小心失足滑倒,若是有个万一,属下万斯难辞其咎!”
雷虎当即叩头道。
看着雷虎何真一脸怀念之态,当年何进还是个杀羊的屠夫的时候,由于瘦弱被同行欺压,幸得一结义兄弟雷豹相护日子才好些,雷虎作为雷豹独子自然倍受何真喜爱,雷豹不信去世后,更是把他当亲儿子养,只是见他年纪尚小不忍将他外放为官,一直养在身边。
须臾,吵闹声从屋外传来。
何真吩咐道:“虎子,你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只是还没等雷虎出去,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传来。
“我说美女,你是不是要招赘为夫啊!你想男人了就直说啊,你说你想要我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满足你啊!”
随着“扑通!”一声,洪鸡被扔倒在地。
何真一拍桌案“何簌!你这是闹哪样啊!”
“请老太爷息怒,护送我来看老太爷的欧阳家的欧阳世子就是被这位匪徒给害死的!”
“什么!”何家与欧阳家有旧,何进让欧阳天护送玉簌回家,其中未免就没有其他心思。
“是他?”雷虎暗自心惊,惊讶与羞愧交织,只是沉默,不发一言。
“请老太爷做主!”
“好好好,杀我子侄,此仇非报不可,虎子,把他头颅割下!”
雷虎面露不忍之色,终究应诺拔刀而出。
见真命不久已,洪鸡彻底吓尿了,哭天呛地的求饶:“老太爷,老祖宗,我的亲爹啊,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众人没注意的是,何进的双眼忽然诡异的一红,在雷虎挥刀劈下的当口,大喝道:“住手!”
一声大喝让众人都蒙了,众人朝老太爷望去,只见老太爷面色激动的说道:“你们看他像不像进儿早夭的弟弟?”
“我草!都说早夭了,鬼知道现在才啥样?”众人心里腹诽,但面上却不发一言。
绫罗少女疑惑道:“不知老太爷为何由此一问?”
“进儿去当他的大将军,独留我一个人在普县孤苦无依,我想收他为义子,也好有个念想。”
“老太爷,万万不可啊!这匪徒不仅杀了欧阳将军,更是淫辱孙女侍女秋香,还羞辱孙女,请老太爷做主啊!”
“什么!”
老太爷一怒之下就要爆发,但也许是刚重病初愈,体力不济的原因,大清早接连暴怒,已经没了力气。
洪鸡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风云变化,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没人找他麻烦,他管自己思量脱身之计就好。
见何真犹犹豫豫,玉簌怕老太爷真的做出什么老糊涂的决定当下开口道:“满堂之人皆是老太爷心腹,尽知其为十恶不赦之人,若有一人不同意,我对老太爷收其为义子的决定再无意义!”
何真颇为挣扎,终是想及自己的义子不能品行太差,于是点头答应,“你们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何簌面色一喜,大声道:“罪人十恶不赦!”
上官鸿赶紧附和道:“罪人十恶不赦!”
一众家奴也无不同意者。
见众口一词,老太爷面露失望之色,随意一瞥,见雷虎犹豫不决,不由问道:“虎子,你有何评价?”
终于,雷虎这茅坑里的石头发挥了其巨大的价值:“回老太爷,我认为他并非十恶不赦之徒!”
“好好好!”
“果然还是自小跟着我的虎子懂我心事,此事不必在议,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何真义子,何府二少爷!”
玉簌一脸便秘的看着雷虎,那种莫名其妙难以言喻,以至全场鸦雀无声。
洪鸡如果知道自己因为10钱险死还生,更是瞬间拥有了举国上下都少有人匹敌的家势,只怕会仰天长叹:“我洪鸡命只值10钱乎?”
“你可愿做我义子?”见何真一脸真诚,想着入府以来金碧辉煌,美婢无数,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当即纳头就拜:“孩儿拜见义父!”
“好好好!你以后就叫…”
见何真要给自己改名,洪鸡立马道:“我叫洪鸡,大丈夫喝酒吃肉,打架逛窑子,做出的事就如敲下的钉,绝不反悔。今日认你为义父,自然会对你照顾有加!”
“哈哈哈!好!”
何真本是草莽,见洪鸡如此粗俗不仅不怒,更是欢喜,连声叫好。
“既然你不愿意改名,可见你至孝,以后我也放心把何府的产业都交给你!你哥哥他是大将军也不屑跟你争这些薄财。”
第十章 去势()
听到何真三言两语就把洪鸡定位何家家业继承人,何簌差点晕了过去,一众家仆更是如同死了爹一般,只觉得前途昏暗无比。
休养不过一天,伤势痊愈按捺不住美貌侍女在眼前晃悠的洪鸡,一把揽住清晨时分为他洁面的美人。
在一声娇呼声中,褪去他的罗裙。
正欲行那苟且之事,做做早操之际,门口走近一个绝丽少女大喝道:“枉费老太爷还担心你身体如何,你就是这么养伤的吗?”
洪鸡闻言望去,只见何簌脸色微红,侧面望去更是娇艳,连忙穿起脱掉一半裤子,跑到她旁边,讨好道:“簌簌,你听我解释,你要相信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的!”
“你…你…请自重!”
气的何簌转身就欲离去。
洪鸡哪会如她所愿,大叫一声“别走!”就抱走了她。
“你放开我!”
“你答应原谅我就放开你。”
何簌不停的挣扎,那清幽的芬芳与醉人的柔软就这么透过他的身躯沁入他的灵魂。
享受之际更不忘上下其手,占便宜的同时还不忘师出有名的道:“你答应原谅我就放开你!”
终于,忍无可忍的何簌一计撩阴后脚踢踢了出来。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过眼这匹夫如此亵渎人间仙女,那踢出的后脚不偏不已踢到了洪鸡早已硬如钢铁的滚烫上。
“啊!”
霎那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何府。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就这么被去势的洪鸡一度陷入了了无生趣的境地之中,每日只是饮酒度日,没了生机与活力。
见洪鸡颓废苍白的模样,已经老糊涂的何真越发觉得他就是自己早夭的小儿子,小儿子走时也是这副苍白的模样,不由的更是心疼。
“儿啊!你难道真不想活了么?”
“叮!”就在此时,洪鸡脑袋里系统美女再次出声了:“触发任务:击退黄巾军,任务奖励视完成度而定,任务失败视失败度而定。”
第一次听到系统美女的声音他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那干枯的几乎失去生机的趋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焕发着青春。
“是哩,我还有系统,也许只要我的恢复天赋足够高,不是也许!是肯定!高到滴血重生,全身被打爆都能恢复的时候,还怕鸡ba回不来?”
“哈哈哈!”想通关节的洪鸡仰天长笑。
这一幕让何真更是心疼,暗叹:“我儿不是傻了吧?作孽啊!”
“义父,可否给儿一匹健马?”
“我儿所求,但无不可!”何真霸气应到,更是说到做到,当即就带着洪鸡到马舍牵出了本是别人献给何进,何进留于家中的宝马。
“洪儿,这马名叫“惊星”,今日为父作主赠与你了!”
第一次见到宝马在手的洪鸡终于找回了久违的兴奋感,他毫不犹豫的翻身上了马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第一次骑在马上的兴奋感一点也不比第一次骑在女人上弱多少,兴奋异常的洪鸡一抽马鞭,大叫一声“驾!”
惊星不愧是匹难遇的宝马,应声奔去,起速一点也不比寻常马匹慢。
事实证明,见过猪跑跟吃过猪肉差别还是很大的,晃荡着双脚,挺立着腰背的洪鸡在惊星奔跑的那一刻就犹豫惯性向后飞了出去。
“轰!”
一声巨大的轰响后,洪鸡应声坠地。
“洪儿,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要不我们不起马了,做马车吧?”何真关心道。
“义父不必担心,我已经想到怎么做了!”失败一次的洪鸡立马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就像骑摩托车一样,脚要踩稳,身体要前倾,减少阻力。
一想到脚要踩稳,看向惊星的洪鸡瞬间就疑惑了,见那宝马装备齐全,唯独缺了让人踩脚的地方。
“义父,为何惊星马鞍齐全,却少了马镫?”
何真疑惑道:“马蹬?”
“不就是让人在马上踩脚的东西么?”
何真顿时感觉有道惊雷闪过,赞道:“我儿大才!”
屠户出身不代表没有见识,作为大将军之父,他深刻的明白,刚刚洪鸡轻飘飘的一句话带来的改变是大汉不再是只有无敌于天下的步兵,还有无敌于天下的骑兵!
许多东西没有做不代表难,而是习惯性的忽略,当洪鸡的想法提出后,不过半个时辰,能工巧匠就制作了出来。
坐稳前倾的洪鸡时隔多日再次体会到了飙车,哦不,飙马的畅快。
何家马场虽大,此时也容不下洪鸡驰骋的愿望,出了城后,他想到一个地方,说做就做,不过十几分钟小时就走完了之前走走停停,停停歇歇7、8个小时的路程。
再回黑风寨,入眼处尽是断壁残垣,那烧焦的一切,无不向世人证明时间还没来的及掩去别人对它的伤害。
拔开一层层已是木炭的山寨大厅,洪鸡眼前一亮。
随着木炭被彻底挪开,洪鸡震惊了:“竟然有这种事?”
只见开山斧熠熠生辉,斧刃凌然,更让人惊奇的是,被火烧掉包着斧柄的兽皮后竟露出的是在烈火中无损分毫的暗黑色木柄。
洪鸡伸手一握,只觉得入手处传来淡淡的冰凉之意,想来是极为难得的材料。
“叮!宿主成功装备神兵,力量+1。”
“哈哈哈!”手拿开山斧,兴之所起,洪鸡就颜练起梦中学会的三路斧法,越练越觉得浑身舒畅,越练越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第一次洪鸡发现练武居然是在泡马子跟飙车外的第三大享受。
只是练着练着,洪鸡又不由的懊恼起来:“可惜我嘴贱,只学了三招!”
手拿开山斧,脚踏惊星,洪鸡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报几个混子强辱了自己马子的仇,提着西瓜刀,开着摩托车,追着他们砍了17条街,逼的他们贡献自己的马子求和的光辉岁月。
“只是系统说击退黄巾军,那黄巾军在哪?”
正所谓瞌睡了就来枕头,洪鸡正要找寻黄巾军的下落,门口处传来急报声,他当即拦下:“何事如此着急?”
第十一章 争帅()
县令见洪鸡发型虽古怪,但衣着甚是华丽,一身华贵的绮罗服饰想来也是何府中重要人物,让他不敢怠慢,当即道:“在下叶景,字良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好说,我叫洪鸡,鸡ba的鸡!良辰兄弟来所为何事啊?”
见洪鸡言语粗俗不堪,叶景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惊讶然道:“你就是国丈认的那个义子?”
玉簌公主当时封街抓人那么大的举动除了国丈本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听到了风声,不想玉簌公主最后欲千刀万剐的人竟被他老糊涂的外公认了亲,不但人没杀成,还多了个便宜舅舅。
这件事已经沦为普县世家的笑柄,要不是黄巾之乱来的突然,笑话都传遍南阳郡了。
“不错,正是在下,良辰兄弟,我好奇问一句,你怎么取了个良辰这么平淡的外号?一点都不霸气啊!”
叶景一脸黑线,按捺住怒气温声道:“洪兄,良辰是我的字,不是外号。”
“字是啥鸡ba?你名字不是叫叶景么,怎么又来个字?”
降世二十五载,自认阅人无数有着大儒修养的叶景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那个洪兄,我有紧急军务在身,要去求见国丈,有空再续。”
一听紧急军务,洪鸡眼前一亮,探身问道:“可是黄巾来袭?”
“正是!”叶景不由的正视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