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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手友氏作为一个沙场宿将,可不是拿着自己手里的百斩铁长枪,前来战场上开福利院的。既然这个自己的对手,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既然出现了失神的样子。
因为井手友氏对于自己的长期锻炼,所以他的眼神是非常锐利的,本城常光现在有些不同寻常的表现,怎么能够逃得过自己的眼睛。
他有些疑惑的就是,这个叫本城常光的毛利家的武士,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失神呢?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在思考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的样子把他吓倒了。
不过不管本城常光是怎么想的,在战场上,而且是敌人就在眼前的时候,出现这种精神极度不集中的样子,实在是一种主动希望去见天照大神的举动。
既然本城常光已经都对自己不准备做出抵抗了,井手友氏作为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大叔,非常愿意满足本城常光的愿望。
在本城常光还没有回过神,在看到井手友氏骑着战马,已经快要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喊了出来:“在下愿意……”
只不过如果他不失神的话,他完全喊出自己愿意降服于黑田家麾下的话来,作为一个已经对自己的招数收发自如的井手友氏来说,是完全可以将自己的长枪收回来的,毕竟也没有用特别复杂的招式。
但是因为他的失神,他已经没有机会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出来了,就在他刚刚说出来了几个字的时候,井手友氏已经和他擦身而过了,他也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面对井手友氏快速,而且是最为有效率的简单的出招,本城常光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也因为刚刚的停滞,不可能有任何的反应,最后只是惊讶的回过头,想去看井手友氏和他看中的骏马,当然了还想要说出自己想要降服于黑田家的话。
在他看到世界的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里面,在他的眼睛里面,唯一想要去看的,也是他只能看到的,是一个神武的黑田家武士,那个叫做井手友氏的男人,一个实力强大的恐怖的武士。他手里的的长枪泛着寒光,而且还在往下滴血,哦!那应该是自己的血吧!
还有井手友氏坐下的那匹同样神俊的战马,自己刚刚作开始的时候,想要去抢夺的战马,一匹高大的,毛色油亮,鬃毛整齐柔顺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拥有的战马。那真的是一匹好马呀!自己在倭国都没有见识过。
第一百七十九章将此獠交给在下()
不过,本城常光看到的这些让他惊讶不已的画面,就是井手友氏和那匹马留下的背影,而且这一幕就是他在世界上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
“降服于……黑田家……麾……下”。
本城常光在自己生命最后的几秒钟,嘴里说出了刚刚自己没有说完的几个字,然后他的胸口处的鲜血不停地喷洒出来,就像是刚刚开放的喷泉一样,撒的周围到处都是。之后本城常光嘴巴蠕动了几下,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睛里面满是不甘的倒在了战场的正中。
本城常光虽然死在了这里,没有能够如愿的在一次跳槽成功。但即使是这样,能够死于战场,马革裹尸(最后肯定是被割了头,然后身体被一起埋掉或者是被烧掉,根本就没有马革给他使用),也算是完成了一个武士最后的归宿。
而他说出来的话,井手友氏因为马匹的踢踏的声音,所以根本就没有能够听得太过于清楚,所以本城常光即使是说了,也算是白说。对于这样已经是死掉的人来说,井手友氏对于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很感兴趣。死人的话听着没意思,井手友氏想到。
秒杀,井手友氏配合坐下的战马,再次对毛利家的武士完成了秒杀,而且这一次不是什么小角色,乃是西国都有些名气的武士本城常光,在毛利家都能够因为武勇,排的上名号的强力武士,并不是什么谁都可以踩一脚的炮灰似的人物。
只不过井手友氏自己倒是没有很在乎本城常光的名字罢了,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确实是没有本城常光的,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人原来也算是西国的名将呀!如果说此时在这里的是松井重孝的话,一定知道刚刚杀掉本城常光是多么的能够打击毛利家现在的士气。
因为井手友氏自己的实力摆在那里,加上马匹的优势,本城常光的思考人生,反正诸多因素造成了刚刚井手友氏的秒杀。
从一开始,井手友氏就没有把这个已经死掉的人,当作自己的对手看待。而且最后事实证明,他的骄傲是对的,这确实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
井手友氏再次勒住缰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他怜惜的摸了一下战马的头,“嘶律律”战马嘶鸣了一声,似乎很享受井手友氏的抚摸。
“喝!”
一人一马矗立在战场的正中位置,井手友氏缓缓的举起自己的长枪,就在两军的正中间,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指着毛利家的大军,大喝了一声。
井手友氏是一个大嗓门,曾经在浦上家侵攻播磨国的时候,一声大喝盖过数千人之喊杀,并且打击了浦上家的士气。
现在这一声喊出,绝对不逊于当时,贯穿云霄,而且还直击人的心脏,离得稍微近一些的,甚至能够很实质性的感觉到耳膜的轰鸣。
毛利家本来就因为刚刚连续的两场失利有些士气低落,现在表现有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井手友氏这一声吼,不下于再一次的十万吨级的伤害。在这样的威势之下,毛利家的普通士卒都退后了一步,很显然他们害怕井手友氏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
“还有谁敢与在下一战?”井手友氏高声问道。
井手友氏的这一声喊,声调其实比刚刚的那一声已经低了很多了,但是听到毛利家众武士的耳朵里面无疑都是催命符一般的,来自地狱的恐怖音调。
刚刚他们也都看见了,敷名元政也就算了,本来武艺也并不高。但是本城常光那可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是以武勇著称西国的人物了,而且在毛利家中,确实也算是比较厉害的人物了,他都被秒杀了,还有谁能够击败井手友氏呢?
不管是谁上去,反正应该不是自己,因为几乎所有的毛利家武士都觉得自己不是井手友氏的对手,上去了也只是送菜的而已,还不如在此多活几秒钟的好。
看到毛利家竟然没有人应战,井手友氏再次大声的喊道:“尔等毛利家之人,还有谁敢与在下一战?”
井手友氏立马阵中的样子,加上他的长相,你还别说,真的有些张飞立马当阳桥头的感觉,只不过井手友氏绝对打不过当年的猛张飞就是了。
“无胆匹夫,休得猖狂,让我熊谷信直来会会你。”
看到井手友氏嚣张的样子,只见毛利家阵营之中,一匹战马……就姑且称其为战马吧!马匹排众而出,如果不是井手友氏太过于威猛,他的战马太过于神俊,熊谷信直的这一个出场本来就可以恢复毛利家不少士气。现在他策马而出的作用,最多也就是有个人应战了。
“是熊谷大人”“本家的第一猛将”“能够获胜吗?”“不知道”“应该可以吧!”“那可不一定”“是呀!熊谷大人现在可是受伤了呀!”“井手友氏那厮实在是太厉害了”“估计熊谷大人上去也是凶多吉少呀!”
虽然熊谷信直上前应战的举动,让所有的毛利家的武士都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有人应战,就轮不到自己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而且闲下来的毛利家武士们,此时就已经在猜测熊谷信直出马之后的结果了。不过从他们交头接耳的内容之中不难看出,大部分的毛利家的武士对于熊谷信直也没有太多的信心。
因为井手友氏实在是太强了,或许在他们的心里,他就是比喻中国男乒的那个说法,地表最强的男人。
这时黑田家的阵营之中也冲出了一匹战马,其主乃是黑田家年轻一辈中,武艺一途的佼佼者,井手友氏的养子井手友清。
“父亲大人,请将此獠交给在下吧!”井手友清这时候打马来到井手友氏的身边,大声的说道。
“哦!交给你是吗,也不是不行,但他可是毛利家的第一猛将,你有这个信心吗?”井手友氏微笑着对井手友清问道。
第一百八十章以柔克刚()
“嘿!此獠甚是嚣张,但是兄长(黑田职高)曾经说过,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种跳梁小丑,无需父亲大人出马,交给我就好了,孩儿有信心战胜他,而且定会斩下此獠狗头。”井手友清用长枪指着熊谷信直,语气冷冷的说道。
“混蛋,实在是可恶,黑田家的黄口小儿,你这是在找死。”
熊谷信直大声喊叫道,他作为毛利家的第一猛将,走到哪里都是别人惧怕他的实力,畏畏缩缩,哪里被人如此轻视过。
这个黑田家的年轻武士,不但言语之中满是对自己的轻视,这也就算了,但那什么杀鸡焉用宰牛刀,跳梁小丑,定会斩下此獠狗头的说法,虽说之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但是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对自己赤果果的无视,实在是太过于可恶了。
熊谷信直先是和黑田家的宫本武能这个无名之辈,在须高地方拼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又被井手友氏之子赤裸裸的看不起,自己好歹也是毛利家的第一猛将呀!这一下熊谷信直气得是七窍生烟,都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井手友清从四岁的时候进入黑田家,这些年一直被井手友氏当作亲生子嗣来培养,并且一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武艺传授给他,黑田家从先祖那里传承得到的佐佐木流枪术,他已经能够已经融会贯通,加上黑田职高亲自为他挑选的良马,一杆精炼的镔铁长枪,实力不可小觑。
第一、井手友清虽然一直随着井手友氏征战,但是他只要出战,一直都是跟在井手友氏的身边,光芒都被井手友氏掩盖住了,正是因为如此在黑田家之外,他的名声不显。可以说和宫本武能一样,几乎是无名之辈。
第二、虽说已经征战多年,而且也有了很多和别家武士一骑讨的经验,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井手友清确实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加上他长得更像他的母亲,白白净净的,确实是容易被人轻视。
第三、就是他刚刚的挑拨乃是故意为之,熊谷信直智商不高,而且作为对自己的武艺极为自负的猛将,他已经被井手友清撩出了真火。根本就已经不在乎井手友清是不是自己的对手了,他现在只想宰了井手友清,以告诉对方不要轻视自己。
熊谷信直眼睛一眯,眼中全部都是井手友清这个侮辱自己的对手,他催动自己的战马,对着井手友清就冲了过来。他紧紧地盯着井手友清的一举一动,武士刀已经慢慢地举了起来,就等着近前交战了。
熊谷信直虽说确实是冲动了一些,但是他的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特别是与人一骑讨的经验,他从初战以来,已经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了。比他厉害的武士他也已经见识不少了。说实话,对面的井手友清还真的不在他的眼里。
井手友清也慢慢地催动了自己的战马,右手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长枪,他也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熊谷信直的一举一动。
熊谷信直和井手友清很快就已经接近了,两人都举起了自己的兵器,一刀一枪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哐”的一声巨响,两匹马侧身而过。这一次交手速度很快,除了两个人自己,在场的人几乎就只有井手友氏一人才能够看到出来。
两人策马而过之后,这一次的交手,两个人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都勒住了战马,两人也拨转了马头。
熊谷信直愤怒的说道:“小子,我定要杀你。”
“我还怕你不成,老匹夫有这个本事你就来吧?”井手友清轻蔑地说道。
井手友清藐视的态度,让本来就已经被他气到的熊谷信直,现在更加的愤怒。
熊谷信直不顾一切的催马对着井手友清冲了过去,他此时没有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因为他拿刀的右手没有事,反正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杀人,所以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熊谷信直这一次留了一个心眼,在靠近井手友清的时候,就已经出招了,一刀势大力沉的对着年轻的武士劈了过去。而不是在靠近在一起的时候再出招,那样很容易被识破,而且有了距离之后,也更容易在出招之后,有更多的变化。
熊谷信直这一刀力量极大,对着自己的对手砍了过去。但是井手友清也不是初次作战的菜鸟,只见他巧用枪尖,借助自己马匹的力量,对着熊谷信直就拨了过去。
井手友清使用的乃是四两拨千斤的打法,说起来这还是两年之前,黑田职高曾经无意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