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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啸战国-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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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出《越后军记》

    “老将诸角丰后守虎定,率己部突入上杉军阵中,上杉军中的本庄、新发田、色部军马上迎住了武田军,几个突击过后,诸角军溃散,身穿朱漆桶具足,头戴火焰兜的诸角虎定,手持大枪冲入上杉军阵地中,其勇猛之势,让善战的越后军都想起了鬼神阿修罗,在取首二十三枚后壮烈战死。”

    ——语出《信州战录》

    由此可以看出,关于诸角虎定的战死,也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

    《军记》中记载,虎定是为了救援因莽撞而陷入重围的武田义信,才被上杉军包围,但《战录》中提及诸角虎定时,与武田义信全无关联,“率己部突入上杉军阵中”,对诸角虎定为何突击、为何深入上杉军中,全无解释。

    有人认为《军记》与《战录》的这两条记载可以相互佐证,互为补充,但也有部分研究者认为《军记》与《战录》有多处矛盾,因此将两者相互补充的做法是错误的。

    至21世纪上半叶,有人依据《武田三代记》中关于山本勘助战死的记载与诸角虎定战死的记载结合来看,认为是武田堪助为救援义信而突入上杉军阵中战死,而诸角虎定的突击行动则另有目的,与武田义信无关。

    但此种说法甫一出世,便遭到众人的嘲笑和指责,被认为是“想象力太过丰富”、“脑袋里都是醋昆布”以及“脑洞突破天际”的说法。

    直到数十年后的21世纪后半,于对马岛出土的《前田庆次日记》,与上述诸史料发生严重矛盾,历史研究者们反复对照论证,才将以上诸条彻底推翻。

    由此之后,《前田庆次日记》成为研究北陆佐佐-源氏与北陆前田家的重要材料。

    其中,也记载了前田庆次于第四次川中岛之战被俘的心情:

    “逗比左!我被你害死啦!从春日山城出发之前,你还淫。笑着跟我说什么‘汝妻子我养之,汝勿虑也’之类的鬼话,真是个乌鸦嘴!现在老子被俘啦!马上就要到甲斐踟蹰岐馆了,等我回到家,发现阿松少了一根汗毛或者是多了什么的话,你死定啦!不准打阿松的主意,你这个推土机!”

【贰叁 上杉二代目】329俘虏() 
北方的天空推来一朵乌云。

    时至9月,秋风一日凉过一日,近日,在本州岛中部的信浓国,更是下起了雨。

    连绵数日的秋雨,着实令人心烦。

    自川中岛一役战败后,武田氏的部队从信浓一退再退,不仅海津城失陷、备受家督信赖的大将高坂昌信战死,就连葛尾城也在一日之内失陷了。

    葛尾城本是北信浓的一座要塞,就算面对数千大军的围攻,也能坚守数月之久,上杉军纵是携大胜余威,又怎能仅用一日,破城扬威?

    “枉费了先主对真田幸隆信任如此,这家伙竟背叛我等,作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举!”

    武田义信面带不忿地啐了一口,他如今虽已经于危难之中继任家督,但暴躁易怒的脾性仍是一如既往。

    “真田氏本就是为了真田旧领才来投奔,眼下我军新败,以幸隆的为人,必然是早就与上杉有所联络……只不过……”

    走马在义信身侧的那个高大武士喃喃自语着。

    “只不过什么?叔父你在担心什么?”

    义信追问道。

    “只不过,深受先主恩惠的真田幸隆都背叛了,那么别家国人众,如室贺、出浦、海野等人,亦将望风而降……如此一来,北信浓大势已去,将再无效忠武田之人。”

    讲到这里,武田信繁只感觉呼吸都似乎停滞了些许,北信浓得而复失,意味着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与兄长武田信玄、与众家臣们为扩大领国所做的努力,尽皆付如流水。

    经此一役,武田家退回了十年前。

    “叔父又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就算没了北信浓,我们还有南信浓,就算上杉氏将南信浓也夺去了,我们还有甲斐!只要我武田义信还活着一天,必然为守护武田家而战斗!我就不信,上杉辉虎和佐佐成政敢来甲斐撒野!”

    义信用力地踢了踢马腹,马儿吃痛前奔,却又被义信用力拉扯着,只能在骑马武士的团团护卫下缓缓前行。

    也由不得义信如此,他虽然口出狂言,但此时的确是武田势衰,而他们又在撤退的路上。

    义信在个人的武勇上,虽然自信胜过父亲许多,但经历了武田信玄被佐佐成政单骑冲阵并重伤的事情之后,他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行险了。因此,从川中岛撤下来之后,义信的周围总是护卫着众多武士。

    在义信和一干将领的身后,是一群身着赤色衣甲,神色疲惫的足轻们。武田家的赤备队虽然损失惨重,但其中赤备足轻倒还算编制完好,在海津城、葛尾城相继失陷后,年青的家督决心将这支精锐的备队攥在手心里,以便随时应对不测、投入战场。

    在赤备足轻的中间,有一个两匹驽马拉动的破烂板车,板车上不是粮草和武器,而是一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异常,被用麻绳捆得严实的武士。

    这名武士的衣甲早已破烂不堪,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一道道伤口,在雨水的淋泡下久久不能愈合,至今仍渗出丝丝的血迹。

    他英挺的双眉几乎皱成了一团,双眸紧闭,似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这家伙真是命硬,这么多天了,还没死。”

    俘虏旁边一个年轻的赤备足轻道。

    “嘘!小声点,难道你忘记了……这家伙被擒下之前,杀了三十五名武士!”

    一名稍稍年长的赤备足轻连忙推了推年青人,示意他少说话。

    “杀了三十五名武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跟粽子一样的捆在这里,难道你还怕他醒过来,一刀把你杀了?”

    年青人胆子颇大,对前辈的谨慎嗤之以鼻。

    说话的时候,他还伸出手来往俘虏的身上敲了敲。

    “看吧……都这副样子了,估计是活不过来,快的话今晚就该死了吧!”

    年长的足轻还要再劝,脸上忽然露出惊骇的神色。

    “你看到什么了?”

    “他……他醒了!”

    随着对方的指引,年青的足轻扭头望了过去,竟见到那个魁梧异常的俘虏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瞪了一眼身前的足轻们。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亦无任何言语,这名俘虏只是一个眼神,就将胆小的人吓得两股战战,胆大的年青足轻虽然强自压下内心的恐惧,却也如同扛着一座山一样,沉重非常。

    重伤加上发烧,这名俘虏的生命已经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数日之久,众人都以为他命不久矣,却未料到垂危之际的他,仍有如此威势。

    倏忽之间,众人只觉得身上一松,俘虏已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见了没?小心些!”

    年长的足轻头低声呵斥了一句,众人皆是低头走路,再无轻视这个俘虏的意思。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身材魁梧的俘虏,乃是在越后乃至关八州都声名赫赫的前田庆次。

    而数日之后,前田庆次在甲斐踟蹰岐馆的惊人之举,才让他的名声在整个甲斐流传开来。

    与此同时,从北信浓战场撤下来的佐佐成政,此刻也面临着人生中的一大危机。

    在川中岛决战之前,武田氏派出的忍者在坂户城放起了大火,几乎将坂户城的本丸系数烧为灰烬。

    佐佐成政对此当然大为光火。

    武田家的忍者不仅烧毁了坂户城,还直接导致井伊直虎在混乱中受到惊吓而早产……

    万幸的是,直虎和孩子母子平安,在火灾之后,就被留守的家臣们严密地保护起来了。

    成政第一时间赶回来,陪着直虎度过了最危险的那几天,现在他好不容易安下心来,想要找张床大睡一觉,却被一个小丫头扇了一巴掌。

    以如今佐佐成政的威势,敢扇他一巴掌的人实在太少,敢扇他一巴掌的丫头则少之又少,就算是信长的妹妹阿市,也不敢如此。

    可刚刚扇了成政这一巴掌的丫头,身份连阿市都不如,因为她父亲的家族早已被除名,她本人,也最多不过是前田利家表妹的身份。

    不错,她就是前田松。

    佐佐成政自己亦是未能想到,向来温柔驯顺的阿松,竟然也有脾气火爆的时候。

    “你把庆次大人怎样了!为何我听到有人说他死了!”

    阿松除却愤怒,更多的却是伤心,她早听说前田庆次为了掩护佐佐成政撤退,战殁于川中岛战场的消息,苦候数日,亦不见佐佐成政出面解释一二,不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佐佐成政面带赧然,心里也担忧起来……前田庆次究竟怎样了,他也不知道。

    “庆次他……”

    成政不由吞了口唾沫。

    “这么久了,都未听到他战死的消息,应该是还活着。”

    “不会错的,庆次这种超级大笨蛋,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佐佐成政面带癫狂地喃喃自语着。

    数日之后,在甲斐国踯躅歧馆,即将召开一场庆功的宴会。

    这场庆功宴,自然是庆祝武田氏在川中岛合战的胜利。虽然打仗是打败了,但面子上总不能低头,对于年轻的家督武田义信来说,借此机会,重聚人心便是重中之重。

    而重聚人心的某一关键举动,便在于踯躅歧馆内的这个小院子。

    这个院子里,关着一名囚徒。

    一个小姓匆匆从本丸出来,来到这个偏僻的所在,轻轻拽开拉门,恭恭敬敬地道:

    “前田大人,馆主大人有请。”

330可爱的男孩纸() 
“前田大人,馆主大人有请。”

    这名小姓看起来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仍留着未剃去的额发,虽然衣着甚是朴素,却越发衬托出他容颜的俊美。

    “嗯、是弥七郎①啊,今天你也很漂亮哦。”

    庆次懒洋洋地转过身来伸了个懒腰,目视着俊秀的弥七郎因自己的称赞而略显娇羞的神色,心中不由多了很多感慨。

    ……若果真是如此可爱的男孩纸,也怪不得高坂昌信会因他吃醋了。

    “说罢,武田义信找我有什么事?”

    “今日,馆主大人将举行庆功宴,届时希望大人……能够一同出席。”

    弥七郎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故而显得吞吞吐吐,

    “前田大人作为倾奇者的风采,就算是在甲斐国内,也是颇负盛名,因此,馆主大人希望借此机会,让甲斐的领主们开开眼界,认识风雅之道,这本是与大人约定好的。”

    庆次仍是平常的神色,对着弥七郎点了点头。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哈伊!已经准备妥当。”

    弥七郎侧过身对门外一招手,两名侍女各自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大人所要求的服饰,都在这里了,请大人检视。”

    “不用了,女人都出去吧,弥七郎,你来帮我结一下发髻。”

    庆次仍是大喇喇地坐在榻榻米上,双手解开了绑在脑后的发辫。

    而那两名侍女听到庆次让他们回避,女人们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鱼贯退出了房间。

    她们也是久在城中侍奉的,知道弥七郎曾作为武田信玄的小姓,一度比高坂昌信更受宠。

    前田庆次既然是让弥七郎单独留下,想必是……这种事,大概不用想都知道吧。

    侍女们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弥七郎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面前高大英俊的庆次。

    平心而论,前田庆次不论体格、容貌还是气质风采,无疑都胜过武田晴信太多,武田大膳大夫比前田庆次多的,想来只有源氏名门的血裔和甲斐一国的领地罢了。

    想到这里的弥七郎,心头不由自主地突突狂跳,想起庆次来到踯躅歧馆这几日所表现出来的风雅文采,令人不自觉地倾心于他。

    不知不觉间,弥七郎呼吸急促,虽然明知道庆次并无众道的癖好,却也心怀期待,希冀庆次能像武田晴信一样来爱抚自己。

    披头散发的前田庆次等候了许久,都不见弥七郎有什么行动,心中未免有些不悦,但在他低头看到弥七郎那娇羞而又期待的神色时,顿时恍然大悟。

    庆次本欲开口提醒对方,却又不忍将弥七郎从幻想中唤醒,弥七郎羞怯的神色,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新婚之夜的阿松。

    论及体态娇小,容貌秀丽,庆次的妻子阿松与眼前的弥七郎可谓是如出一辙,更难得的是,两人就连害羞时眉眼间的神态都极为相似。

    庆次心中念着阿松,不知不觉间,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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