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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成政大吞口水,趁着萝莉坐下的机会,忽然握住萝莉小小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来。
“啪!”
萝莉竟然挣脱开了,反手给了成政一巴掌,扇得尤其响亮。
“下流鬼!”
9哭泣的萝莉()
我擦擦擦擦擦!
这尼玛三赔女还敢打人了?
他本不想跟妹子有所纠缠,想不到这萝莉看着**、手劲不小,一巴掌扇下来,打得成政觉得视野都有些恍惚。
而且她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好像自己得罪她了一样。
卧槽,这到底怎么回事,陪酒的妹子难道不应该欲拒还羞、口嫌体正直地享受客人的第一类接触吗?
这个家伙不正常?
“你有病啊!”
佐佐成政指着萝莉回了一句。
“下流鬼!菁虫上脑!下半身控制的发。情公狗!”
这个萝莉不得了,一张开嘴什么话都出来了,她语速又快,铺天盖地把成政直接骂得无力反驳。
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啊!
成政怒从心起,一巴掌拍在案上,震得酒杯、酒壶全部晃了三晃。
“老板!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
女将(老板娘)听到了这边的响动,一溜小跑过来跪倒在成政的身前。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阿国计较,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这个时候,成政小人得志般地瞪了萝莉一眼,开始翘起二郎腿找茬了。
“新来的?新来的你就敢让她来侍酒?你知不知道我经常和少主一起行动啊,万一今天来的是少主,这丫头片子也打了少主一巴掌的话,你们这家店还开的下去吗!”
虽然成政看起来是有标准装备的武士,但仅凭一个少年武士的身份恐怕还不够吓唬人,于是他把织田信长的名头也搬出来,狐假虎威、此之谓也。
果然,老板娘在听到“少主”二字后,吓得跟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大人您行行好,今天您在本店的消费全部免单,我马上就换最漂亮的姑娘来陪大人,只求大人宽恕则个,饶过小店。”
然后,她马上换做一副怒容对着那个萝莉道:
“你这贱婢,还不快跪下向大人求情!”
但萝莉只是怒气冲冲地瞪着成政和老板年,白皙的小脸也变得更加苍白了。
“啪——快向大人赔罪!”
老板娘咬了咬牙,一巴掌扇在萝莉的小脸上,直接把萝莉打得晃了晃。
萝莉的白脸上立刻显出一股通红的血手印来,她垂着头,虽然仍旧一声不吭,但成政看得出她眼里已经蓄满泪水。
眼前这个萝莉受欺负却又竭力忍着不哭的景象,让成政一瞬间想起多年前的归蝶来。
那个时候,做人质的归蝶经常被别的人质小孩和侍女欺负,但归蝶很坚强,每次都不会当着敌人的面哭出来。
对面的这个萝莉,也和当年的归蝶一样美丽、一样柔弱又一样地坚强,佐佐成政心软了。
“够了够了!你们都走开吧,别来打扰我们。”
他三言两语轰走了众人,起来按了按萝莉的肩头,让她坐了下来。
“你才这么小,干嘛要出来卖呢,乖乖地呆在家里不好吗?”
成政给萝莉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杯仰头喝干。
“看你也不像是没教养的孤儿,既然有家的话,为什么不回家?一个人流落在外面真的大丈夫?还跑到这种地方来打工,你就不怕自己被人给霸王硬上弓了?”
佐佐成政絮絮叨叨地便说便摇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萝莉大大的眼眶已经承受不住过量的泪水,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妈妈……死了……”
成政心里一沉。
他从这个萝莉敢扇自己耳刮子来推测她出身武士家庭、稍微有些身份,但想不到她原来真的是个孤儿?
不过……家道中落的武士家庭也有可能啊。
“你还有老爸啊,老爸总不会丢下自己孩子不管吧,难道是你们家孩子太多了,他没有钱养?”
“我是独生女,可是……爸爸不要我……呜啊……”
萝莉嚎啕大哭起来,但成政就更加疑惑了
既然是独生女,肯定当成宝贝疙瘩一样供起来,怎么她老爹会不要她呢?
疑惑归疑惑,这萝莉的哭声实在是让成政忍受不了,他默默地叹了口气,走到对面把萝莉轻轻地揽进怀里:
“不哭啦好不好,大不了我带你去找你老爸咯……大不了我拔刀指着他,让他一定好好待你,怎么样?”
成政努力安慰着怀里的泪人,但他不说还好,那萝莉听了他的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你打不过他的……呜呜……”
什么?打不过她老爹?难道她老爹还是万里挑一的剑豪?
我靠,到底怎么回事嘛!
成政开始觉得烦了,心里想着再随便说两句把这萝莉打发了,直接回比良城去。
织田信秀嗝屁了,他得通知老爹做好准备。
但是这萝莉却似乎在他怀里哭得越来越狠,眼泪哗啦啦洇湿了胸口一大片,搞得成政蛋疼不已。
成政想了想这个萝莉的名字,似乎老板娘刚才是叫她阿国吧。
“阿国,别哭了。”
他推了推怀里的幼女,
“你老爹不要你,你也不用在这种地方混,跟我回去吧。”
虽然并没有言语,但阿国的小脑袋在成政怀里动了动,他知道她答应了。
于是成政一把将萝莉抱在怀里,大摇大摆地除了这间“佳丽屋”,身后的黑服(俗称龟工)和侍酒都陪笑送他出门。
买单?那怎么可能!老板娘明明讲了免单,成政才不会放着这样的便宜不占。
回到佐佐家的比良城,成政把萝莉扔在自己的房间里,急匆匆地去找老爹佐佐盛政。
谁知刚迈进最大的那间会客厅,老爹佐佐盛政和大哥佐佐政次就一脸银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啧啧啧,就像是男人逛夜店时候的相视一笑。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出落的这么标致,快说快说,你小子怎么得手的!
大哥政次单刀直入,直指问题的核心。
“只是在居酒屋认识的朋友罢了,她现在没地方住,所以来我们家蹭几天房。”
“切……谁信啊。随便认识的朋友,会让你抱在怀里?”
“算了这事儿跟你说不清楚,我来找老爹有正事要谈的!”
成政直接无视了政次,面向养父佐佐盛政:
“父亲,织田大殿下死了!”
“嗯……我已经去过末森城,不用担心,有平手大人在,一切都不会出差错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成政摇了摇头,
“信行公子会跳出来争夺家督的位置,我们,要做好战斗准备!”
10寻找信长()
“纳尼?你说信行公子会谋反?”
“啊哈哈哈哈哈……”
佐佐盛政一副“我不信”的表情,大哥政次更是直接就大笑起来,佐佐成政气得面皮发黑,却绞尽脑汁也没能拿出说服两人的理由来。
“那我不管了,到时候信行谋反了别来找我!”
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成政扬长而去。
而事实……果真如佐佐盛政所言的那样,“有平手大人在,一切都不会出差错”。
除了织田信长。
平手政秀作为织田家的第二家老,影响力不可谓不大,在政秀的苦心经营下,织田家并未因家督的猝死而生出变乱,葬礼的安排也有条不紊地进行。
根据计划,葬礼将在信秀死后第五天,于万松寺进行。
可问题是……三天过去了,明天就举行葬礼,织田信长连个影子都么得。
平手政秀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把信长往日的小姓、亲信全都叫到了那古野城。
在那古野城的本丸外,老人家眉毛胡子抖来抖去地下了道命令:
“找出少主!带他到万松寺来!
成政也领了命令,但他能去哪里找呢?
信长肯定是从一开始就失踪了,平手老爷子找信长也找了三天了,既然找三天都找不到,今天就能?
尾张东南是三河,今川家的地盘,织田家的敌人;
北方是美浓,“蝮蛇”斋藤道三的领地,织田家的盟友;
西南是伊势,豪族林立,还有长岛一向宗,和织田家没什么交情。
向东南,还是往北,还是往西?
成政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是织田信长的话,他会去哪里呢?
时间过滴很快夜幕就要降临。
我想我必须要离开。
织田信长静静地坐在海边的沙滩上,他一反往日的暴躁多动,安安静静地听着涛声、风声,远处西尾城里的打更声。
马儿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游荡。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三天。
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
阳光把他白皙的皮肤晒得发红,夜晚的冷风带着潮气让他的发梢上凝结了水滴。
潮水涨起来又落下去。
落潮的时候,蟳蟹被滞留在海滩上,在他的身边爬来爬去。
月牙一天天变得饱满,已经接近半月了。
信长叹了口气。
“一群笨蛋,果然还是没能找到我啊。”
他喃喃自语,带着三分得意,四分落寞和一份可惜。
他当然知道平手老爷子会安排人来找他,他也知道阿犬、与佐、万千代他们会拼了命地找他。
不过,信长既然跑了出来,就有让他们找不到的自信。
这里是三河国境,三河湾之畔。
今川家是织田家的敌人,边境的盘查也尤其严格,要从那边过来可不容易。再加上他是信秀的嫡子,织田家少主的身份,危险更加多了一重。
所以呢,三河、美浓、伊势这三个地方,三河国是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现在不就好好的没吊事么?
信长揉了揉发麻的双腿,正准备站起来,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是马蹄声。
马蹄声愈来愈近,竟然在他的坐骑旁停了下来,新来的那匹马虽然身材高大,但是通体黑色,让人很难发觉。
难道是疾风?
信长终于反应过来。
黑马的马背上跳下来一个人,走路东倒西歪,毫无节操,信长只用一眼,就已经看出那个人是谁了。
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佐佐成政找到了他,信长不由有些失望。
——因为这家伙从来不和自己搅基,而且看归蝶时的目光总是色眯眯的。
他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戴了绿帽子,不然肯定要暴走。
“你一定是来让我回尾张的吧,我义正言辞地回答你,没门!”
信长语出惊人,掷地有声。
“啰嗦……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是你自己要回去的,不是我劝回去的,有意思吗?”
成政冷笑,开了个嘲讽技,把信长堵得哑口无言。
“跑出来逛了几天,心情好些了吗?”
信长定定地站在原地,对成政不理不睬。
成政好心没好报,不由有些不爽。
他哪里知道,信长坐了好几天,这时候猛地一起来,腿那个麻……
然后成政走到信长身边,坐下了。
“这几天天气都不错,星星好漂亮啊,看会儿星星吧。”
信长苦笑不得,但成政既然能找到他,便证明了他的见识不凡,至少是一个与自己同等的人吧……这样一想,信长就不得不迁就成政。
他站了很久,终于又坐了下来。
“真漂亮啊……我以前的时候,很难看到星星的,这么璀璨的星空,也就只有在工业时代之前能享受了。”
成政自言自语。
“不求变化,喜欢沉浸在虚无寒冷的深渊世界……这大概就是喜欢星空的原因吧……沧海桑田,什么都在变,唯独星空还是那个星空。”
成政仍是在自言自语,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来到战国之前,独自戴着耳机度过的无数个夜晚。
“成政,关于今后的方向,你有什么看法?”
终于还是织田信长沉不住气了,身边有了人,他又恢复到那个性格急躁的信长了。
“你想了三天,心中已有定论,不用再问我啊。”
果然还是这个人最了解自己吗……织田信长又叹了口气。
不过,人间五十年,能有一个知己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织田信长似乎开始把成政引为知己了。
“虽然我想到的你也想到了,但你不是我,毕竟还是会有不同的地方,问你,就是为了找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这样啊……要小心美浓的动向,别的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