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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如果朕用你,你能帮朕做什么?”洪秀全毫不拐弯抹脚。
“那要看天王陛下是要草民干什么了,如是是入室抢劫,杀人放火,做些伤天害理的事,草民干不了,如果是做些为国为民的事,草民愿肝脑涂地。”黄旭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你把朕手下的太平军想成什么了,他们可是当世的真汉子,真英雄,不是土匪强盗。况且,我们太平军成立的宗旨就是为国为民,驱除外敌,均田免赋,让天下百姓能重享太平。”洪秀全听黄旭这一说,心里面不禁感到好笑,这小子还真够直接的。
哇考;这不是变相的三民主义吗,不,难道说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也是根据太平天国提出的口号变来的,完全有这种可能,黄旭心里滴沽道。
“那我就愿意跟着你们干。”黄旭来的更直接。
“你还没有说你会些什么,就说要跟着我们干,朕可没说要用你。”洪秀全是笑非笑的说道
“那天王陛下就出个题目考考草民,草民要是答得上来,陛下就用草民,草民要是答不上来,那草民立马转身就走。”黄旭索性毫无顾忌,反正今天是豁出去了。
旁边洪争艳一直拿眼神示意黄旭不要冲动,可黄旭却装着没看到。
“看样子,你是胸有成竹,好,朕如果出的题目,你答不上来,你不仅需要转身离开,而且朕还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见了朕尽然不跪,岂有此理,不知者也是有罪的,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回答的令朕满意,那朕不但重用你,而且将今天的事一笔勾消。”洪秀全更爽快。
“君子一言重如山。”黄旭道。
“君无戏言。”洪秀全也不拖泥带水。
“父王,你不公平,黄公子乃是一介平民,可父王贵为一朝之王,两相比较,有十万八千里,如果只是父王出题,那不是显得很不公平吗?”洪争艳在一旁为黄旭鸣不平。
“那艳儿是对黄旭没有信心?”洪秀全不答洪争艳的话,反问道。
“不是,艳儿只是觉得不公平。”洪争艳还想再争。
“在这个乱世,艳儿,没有任何的公平与不公平,谁有实力,谁就有说话的资格,谁就能够屹立不倒,无需再做无谓的争辨,朕意以决。”洪秀全言道,然后,将头转过来对着黄旭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如果你现在选择退出还来得及。”
“陛下,请出题。”黄旭对自己还是瞒有信心的。
“听好了,我的题目是,如果你坐在朕这个位置上你将如何自处?”洪秀全毫不掩饰。
黄旭还没怎么样,但洪争艳一听这个题目就先傻了眼,她想啊,就是在平时,要是谁敢妄议朝政,那都是要砍头的,何况,现在所说的不仅仅是妄议朝政这么简单。她想出声发表意见,但洪秀全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用眼神制止了她。
黄旭没想到他是这么直接的问自己,既然这样,黄旭心想,那我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直抒胸意得了。想到这,黄旭开口说道:“现在我们所处的形势,好比三国时期的魏,吴,汉三国。清廷虽是百足之虫,但死而不僵,无论是从所占的地盘还是所拥有的势力来看,比我们天朝还是要强大的得多,而他们内部虽然问题众多,但还没有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况且,从周围列强的态度来看,他们还是承认,清廷还是中华的合法政府,在这里面它就好似魏,而我们所说的列强就是吴,虽然他们在我们中华大地上没有占什么实际的地盘,但船坚炮利,武器先进,工业发达,经济基础雄厚,国民意识开放,往往可以一己之力左右我们其它两方的走势。而我们就如汉,综合前面几方面来看,论综合实力,我们可能比不上其他两方,但是我们所拥有的也正是他们所没有的,我们拥有的制高点是民意,民心,陛下,向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就是我们未来占有整个天的基础,从现实情况来看,其他两方应该是得天时,地利,而我们占有人和。我认为只要我们处置得当,在巩固现有民心的基础上,利用其他两方的矛盾,巧妙周旋,何愁大事不成。”黄旭将这些天所想的及以前的历史教训全部串联起来,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洪秀全听了黄旭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黄旭确实不简单,一语将当今天下的大势讲的再透彻不过。难怪石达开与艳儿如此推崇,事实上,在洪争艳初时跟他说黄旭的事的时候,他还瞒不以为然,因为这样徒有其表的人,他见得多了。但后来听说石达开都对其极其推崇,他才上了心,他可是太了解石达开这个人了,现在天朝大半个天下几乎都抗在他的肩上,天朝第一名将的美誉是名不虚传,其实,如果是要洪秀全自己说,说他是天朝第一人也不为过,但是天朝算来算去,这样的人只有石达开一人。这天下最难求的是什么,是人才,要洪秀全说,那是得人才者得天下,自古皆然。现在就有一个这样的人才站在了他的面前,你叫他心情怎么能够平静。
“嗯,说的不错。”洪秀全虽说十分的满意,但也不能就这么表露出来。
“父王,那您可要说话算话,你可要记得履行你的诺言。”洪争艳一颗悬在嗓子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生怕洪秀全反悔,马上趁热打铁。
“朕只是说讲的不错,并没有说就满意了。”洪秀全可是太了解这个女儿的心思了,但这也不能太便宜黄旭这小子了,再说,这小子虽然不错,但当下只是一介白丁,跟艳儿的的身份差了太多,这事可得慢慢来。说实话,洪秀全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但百般务色,却毫无进展,今天黄旭的一番话让他在这小子身上看到了其具有坐上这个位置的潜力,但现在说这些一切还为时尚早。如果黄旭听道这话,可能又会说历史扯淡了,谁说天王有儿子。
“父王,你欺负人。”洪争艳可不干了,直接耍起公主脾气。
“艳儿,朕还有话要问黄旭,你不要插嘴,否则连你一起治罪。”洪秀全可不能让她太过放肆。
“黄旭,来,朕问你,如果要实现你所说的构想,你具体准备如何实施。”洪秀全继续问道。
“陛下,草民已有了一个详细的报告,不,是计划,我这两天就可以写出来交给陛下。”黄旭早已是成竹在胸。
“那好,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洪秀全说道“那今天就这样了,免去你大不敬之罪,朕说话算话,你退下吧,东西写好了,再来见朕,艳儿你也一起退下吧。”
“父王,你还没有,没有,没有给黄公子…。。”洪争艳是说洪秀全忘了给黄旭封个一官半职。
“艳儿,父王今天累了,你们先退下吧。”洪秀全知道洪争艳想说什么,但他现在还不想委任黄旭做什么,一方面他要好好想想,另一方面,也是想让黄旭不要以为一切来得都是那么容易。
洪争艳还想据理力争,黄旭给她使了个脸色,意思是说且先退下,以后再说,于是洪争艳便不再说什么,重新给洪秀全行了一礼,然后与黄旭一起退出南书房。
第十四章 四品带刀护卫()
洪争艳与黄旭两人返回洪争艳的寝宫;洪争艳还在埋怨黄旭为什么不让她讲;她认为也许她再讲一讲;父王就真的会给他封个一官半职的了;但黄旭心里明白;洪秀全打心眼里就没有准备今天给自己个什么承诺;可是他在想什么呢?帝王心思真难揣测,但转而想到自己应承给洪秀全的详细计划;心里面一紧;觉得确实需要抓紧时间弄好。想到这;就再也没有心情同洪争艳瞎扯;只是告诉她自己可能需要闭门写计划;可能这两天没有时间陪她了;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然后就急匆匆的离去。其实写计划这事;洪争艳也是知道的;是洪秀全吩咐下来的任务。所以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有阻拦;因为从内心深处讲;她也是希望黄旭能尽快得到洪秀全的赏识。
于是;洪争艳这两天又开始过如从前一样平淡无奇的日子;而黄旭呢;绞尽脑汁的构思他的全盘计划;说实话;这些对他来说;要是放在他那个时代;可能还有点难度;但这里是比他更早的年代;所以凭借对历史的把握及结合一些比较现代的实践经验;难度不算太大,所以经过两天三夜的不停奋战;最终的报告终于完成了;事后;黄旭又对整份报告的每一小章做了认真;仔细的推敲;将其中的每一步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及相关应对措施做了更为详尽的完善工作;最后;在他看来这份报告可谓是完美无缺了。
其实;简单地说;他的这份报告就是他这段时间前后几次分别与洪争艳;石达开;洪秀全所谈内容的主体骨架的一个细化及延伸。
拿着整份报告;黄旭都觉得特别有成就感;能做出一份这样的东西;他自己都感到相当满意;但就是不知道洪秀全会怎么看。
东西完成之后;他便好好睡了一觉;然后洗了个热水澡;就出门去找洪争艳;他想跟她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携计划再去见洪秀全。
在洪争艳宫门口;他又见到了前天带他去客厅问他随便是什么茶的那位宫女在门口侍候;看到她;黄旭心里想想就觉得好笑;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道:〃你好啊;见到你很高兴;对了;还没有请教;姑娘贵姓芳名?〃
“我,奴婢,奴婢,叫小青”小丫头刷的一下,脸又红了。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
“小青,青青河边草;不错,真是个好名字。”黄旭不由赞到,而且真是人如其名,青涩如初生的果实,说一说话脸就红。
“那小青,我问你,你们公主可在吗?”黄旭继续问道。
“公主她刚刚出去,不在宫中。”
“那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
“这样啊,那等你们公主回来,你告诉她就说我来找过他,她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她在宫中等我一下,可能过一个时辰左右,我会再回来找她,行吗?”
“是,公子。”说着说着,这小姑娘的脸又红了。
唉,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黄旭不得不再次感慨。
黄旭说完,跟她点点头,往上次漫步的那个凉亭走去。黄旭一边走,一边想着觐见天王的事。可能是这几天写的东西太多,想的东西也太多,头感觉到有点昏沉沉的。
“黄旭,你这是急急忙忙去哪儿呀。”突然冒出个声音问道。
正在低头想问题的黄旭蓦然抬起头,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叫自己,因为这个宫中认识自己的人可不多。
“是您,天王陛下,草民参见陛下。”黄旭急忙躬身行礼道。他心里确实没想到会是洪秀全在叫他,有点意外。
“怎么样,计划都草拟好了吗?”洪秀全不但没怪他不行大礼,反而微笑的看着他。
“已经做完,正要找时间拿给陛下,但不知陛下什么时候有空,所以一直在踌躇,但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碰到陛下。”黄旭没有想到洪秀全的笑会这么有魅力“请问陛下现在是否方便,如果方便,草民现在就去将计划取来,呈给陛下御览。”
“不必这样着急,迟一些去取也无妨。”洪秀全摆摆手,继续说道“黄旭,你会下棋吗?”
“略通一二。”黄旭看到凉厅的桌子上摆着一副棋盘,而桌子的对角上则各摆着一个棋罐,分别装着黑白分明的两类棋子,这分明就是围棋,幸好黄旭从小爱好就比较广泛,说一句毫不夸张的话,那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当然,那个琴是现代一点的如手风琴,小提琴之类,不是前朝所说的古筝什么的。
“好,那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杀上几盘。”洪秀全看上去热情很高。
“草民遵命。”黄旭双手抱拳,对着洪秀全又是躬身行了一礼,应道。
“那你是挑黑,还是挑白。”洪秀全这时并没有以帝王之身自居。
“听陛下的。”黄旭当然是很识趣。
“那你就用白子吧。”洪秀全说完,就坐到了黑子那一边的凳子上。
“是”黄旭也顺势坐在了白子这一方。
“黄旭,今天我们赌个彩头,三局二胜,如果你赢了,你应得的官职,朕不会吝惜,但如果你输了,我们前天说的话,就当是风吹过算了。”洪秀全边摆弄着罐里面的棋子,边淡淡地说道。
我的爷,又是这一套,难道这洪天王是个赌徒来投胎的吗?怎么什么都赌,前天说好了,赌他出题我答不出,结果我答出来了,顺便捎带还弄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当时说起来好像很急,但转头又不急了,现在连下棋都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