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否则,只能任人宰割。
孙策兀自挣扎,那一头,已经勒住战马的黄盖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哽咽着大吼:“休要伤我徒儿。”
孙坚已经吩咐孙策等人和黄盖习武,孙策自然也就是黄盖的徒弟,只是乌头山剿匪来的仓促,黄盖还没有交给孙策任何本事,刚刚又是孙策奋不顾身救下自己,这份情,黄盖即便一死也难报答。
他慌忙大马杀去,可是之前与刘永那一击,彼此用的力道过猛,黄盖跑出百余步方才停下马势,这会想要救援孙策,却有些远,一双怒目几乎要瞪出来了,眼泪也不自觉的渗出眼眶,可是他却无法扭转局势。
刘永的朴刀已经挥起,狞笑着,嘶吼着大呼:“你!去死吧!小东西。”
朴刀带着一股劲风,向着孙策的腹部砍去,只要这一下砍得端正,可以把孙策一斩为二,腰斩在这里。
孙策紧咬钢牙,嘴角溢出了丝丝血渍,额头青筋暴起,忽然一声大吼之下,孙策用尽全身力气闪开了劈来的一刀,只差一厘米,就一厘米的距离,孙策就会被斩成两段。
孙策闪开这一刀,朴刀陷入泥土中,发出刺耳的“砰”一声。
孙策强咬着牙,提起手中的青铜剑,奋力吼道:“想杀我,先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意!”
刘永这时候,已经再次提起朴刀,看着眼前一米多高的孙策,不禁狞笑道:“杀你,只是一刹那的时光而已,呼哈哈哈哈……”
刘永奋力扑向孙策,孙策强忍着胸腹间的剧痛,挥剑向上格挡,两把兵器摩擦的刺耳声在耳边缭绕,火花四溅,朴刀从青铜剑上滑落在一旁。
一击未中,刘永吃了一惊,孙策却反身一脚,把刘永踢了出去,刘永闷哼一声,踉跄着坐在地上。
孙策毫不犹豫,挥剑向前一刺,剑尖没入了刘永的左肩膀,正好是之前黄盖刺中的位置,刘永疼得嗤牙咧嘴,怪叫着抓住孙策的小手,深怕孙策在一用力,短刃就会刺穿自己的肩胛骨。
而另一侧的黄盖已经策马奔到近前,老泪纵横的挥舞双鞭大呼:“黄公覆在此,授首吧!”
一鞭挥过,带着劲风打向刘永,刘永努力歪道在一旁,虽然头部躲过了一击,但是后背还是吃了黄盖一鞭,疼痛间,双手失力,再也抓不住孙策手里的剑,青铜剑也在同一时刻没入了刘永的肩膀。
刘永嘶声裂肺的大吼一声,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孙策却不肯就此结束,用力拔出青铜剑,寒光一闪,已经划破了刘永的喉咙,刘永吃惊的望着孙策,双手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喉结处,可热腾腾的鲜血还是从刘永的指缝间流出,如喷泉般,越留越多。
刘永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小孩子的手里,他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嘴角鲜血直流,喉头蠕动,“咯咯”的,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孙策单膝跪地,右手的剑使劲向刘永的脖子割去,几下之后,孙策割下了刘永的头颅,高高举去,冷然大喝道:“匪首已死,投降者免死!”
“匪首已死,投降免死!”官军之中,纷纷跟着孙策呐喊,助威。
一瞬间,官军士气大涨,刘辟本来躲过了孙坚的追击,杀死了几名下邳军士兵,与刘贲和吴奋遭遇,彼此厮杀了几个回合,却听到如山崩般的呐喊声:“匪首已死,投降者免死。”
刘辟扭头望去,自己弟弟的头颅就攥在了孙策手里,他不由大吼一声,想要杀过去,不远处,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青乌道人韩愈大叫着刘辟的名字,唤着山匪余众,匆匆向东遁逃。
刘辟也知道,弟弟死了,自己的队伍也被杀乱了,青乌道人所谓的狗屁道法都是骗人的,可他已经没有办法扭转局势了,只能怀恨的看一眼孙策,孙坚等人,似乎要记住每一个人的长相,最后含恨策马,向着韩愈等人逃走的方向奋力冲杀而去。
……
昨天上午在查一些资料,中午被叫出去喝酒,三杯白,十二瓶啤,直接喝高,晚上朋友的奶奶过生日,又喝了两杯半白,九瓶啤,现在刚起来,可是头疼的厉害,先发一章应应急,剩下两章晚点发,大家见谅。
第0030章 弃笔投戎()
即便孙坚和鲍泓已经做了布置,埋伏兵马,诱骗匪寇下山一战,可这一?13??依然来的仓促,打的惨烈,双方死伤都很惨重。
鲍泓因为是侧援,第一轮交战自然成为了主力,所以死伤远远大于下邳军,满地的尸体,东倒西歪的旗帜大多数都是下相军的。
反观下邳军,虽然也有不少人战死了,但是军旗只有少量几面被砍倒,营门前尸体成堆,却多是山匪的,这让鲍泓无形中又羡慕,又嫉妒,却又无可奈何,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军队确实太弱了。
整个下邳军都已经从奋战中缓过神来,零星约二十几个山匪跪在地上,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这时候的程普已经带着人,把投降的山匪缴械捆绑了。
另一面,始终站在辕门前,防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韩当也已染红了皮甲,浑身是血的走到了战场中央。
这一战,最露脸,最让人吃惊的,要数这支童子军了,孙策剿杀山匪的而头目刘永,陈登虽然武力不及,却也杀死了好几人,还有黄炳和程咨,曾经一向顽劣的小伙伴们,这一次竟然随着孙策一起杀入了战场,满脸血糊糊的站在人群里,竟然毫无畏惧之色。
就连孙策也为之惊愕,他一直以为这几个小孩,还需要更多的历练和培养才行,却不想,仅一站,他们仿佛长了几岁一般,一下子变得成熟了。
最欣慰,最满意的,要数孙坚了,孙坚从来没有想过,要带着十二岁的儿子,纵横沙场,可今天的一幕,让他改变了想法,也让他改变了对那些小鬼的忽视和歧视,这些孩子,才是大汉国未来的希望啊。
孙坚没有把自己的喜悦和欣慰展现在脸上,依然是一副冷酷的表情,只是拾掇了一下身上的轻甲,而后吩咐道:“打扫战场,清点伤亡,把这些战死的马匹,拉回去,晚上熬肉汤犒劳大家。”
“威武……”众将士听说后,无不欢悦呐喊。
黄盖却老泪纵横的跳下马,直扑孙坚身前,哭泣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啊……”
“公覆,你这是怎么了?”孙坚一脸的错愕,不知道黄盖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乱子了吗?
“刚刚若非大郎救我,我恐怕……已经战死了,最重要一点,为了救我,大郎险些被刘永那个匹夫所害,我该死啊,有罪啊……不该逞强,还得大郎陷入危境……呜呜……”黄盖比孙坚岁数还大,却哭的跟泪人似的,孙坚也不禁慨叹一声:“战场上生死有命,公覆何必如此呢?”
“可我……”黄盖说着说着,又哽咽了。
“何况,我已经把伯符交给了,希望你替我好好调教他,他即是你徒儿,与你并肩奋战自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计较的,公覆啊,你大可不必如此。”孙坚拍了拍黄盖的肩膀。
黄盖这才稍稍心安,起身道一声谢,再扭头看去时,孙策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之前刘永脖颈被割断的时候,估计没少喷在孙策的脸上,不过,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就应该是这副样子。
黄盖燃起一丝欣慰,老天把孙策赐给自己授徒,真是眷顾我黄盖啊。
“伯符,你……愿意拜我为师吗?”黄盖走到孙策身前,欣慰的拍了拍他的额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孙策何等聪明,黄盖也是三国名将,何况,日后若想驰骋沙场,少不得黄盖,又是师傅,又是麾下猛将,这等好事怎能错过。
黄盖脸上笑意更浓:“和我习武,可是要吃苦的。”
“不怕,我孙策力战群雄,沙场上,只要师傅能去的地方,我孙策一样能够去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孙策以表决心,黄盖满意点头:“呵呵,好徒儿,去洗洗身上的血渍吧。”
孙策等一帮小孩回到营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下邳军分为了好几波,一波收整兵器,旗杖等物,一波收整战场上的尸体,下邳军的尸体会被逐一掩埋,立碑记念,而山匪的尸体,会挖一个大坑,直接掩埋掉,还有一部分士兵,负责处理死马的尸体,剔骨,割肉,熬汤。
满营香气扑鼻,凯歌嘹亮,将士们心情都很好。
因为带着十多个小伙伴去杀敌,很多人到现在情绪还不能平复,孙策没有急着去父亲的营帐报道,先带着大家来到了韩梓彤临时休息的那个大帐,里面,孙暠几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什么,忽然见到这帮子一身是血的少年回来,都吓得惊声尖叫。
但很快,孙暠几人便认出了孙策他们,韩综和祖峰一脸诧异的摸了摸黄炳脸上的血,又闻了闻,腥气扑鼻,不由皱了皱眉:“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上阵杀敌,理应如此。”孙策回答的很冷漠。
今天最让他刮目相看的,不仅仅是自己带来的这些玩伴,还有陈登,陈登别看平时文质彬彬,可一上了战场,也是一头饿狼,杀人如砍瓜一般。
几个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小孩都很兴奋,那股热血直到现在,都难以平静,只有陈登曾几次上过战场,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但是孙策剿杀匪首的那份激情,却也让陈登心里燃起了一股难以平息的热血,只是照比别人,陈登会更沉稳一些。
看着大家一身狼藉,满营帐都是血腥味,孙暠立刻捂着鼻子道:“表哥,你们去洗一洗吧,弄得这么大味,人家小彤姑娘还怎么休息?”
孙暠虽然这么说,可他却没有观察到,韩梓彤此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之色,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现在处境如何?是被抓了,还是跑了?
不过通过韩梓彤和父亲这么多年四处漂泊的经验来看,父亲被抓的希望不大,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忧。
而这种担忧之色,却被孙策和陈登发掘了,只是没有人声张而已。
孙暠这么急着替韩梓彤哄撵众人,黄炳立刻不悦道:“伯冲,你小子不会喜欢人家姑娘吧?我告诉你,这可是伯符哥哥的,你小子敢动歪脑筋,我就像杀土匪一样,了结了你。”
黄炳说着话,已经把配件扬了扬,看着黄炳满身是血,孙暠立刻尴尬的缩着脖子:“我……我怎么敢。”
孙策却有些无奈的拍一下黄炳的后脑勺:“你小子胡言什么?”
此时孙策对众人的调侃已经习以为常,这一会,血渍随着夜晚的寒风一起变凉,众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孙策也不禁大个寒战,挥挥手道:“都去洗个澡,一会有肉汤喝。”
一听肉汤,很多人都兴奋的欢呼起来,一涌而出。
孙策又扫一眼孙暠,韩综几人,这个韩综太好色,留他在这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把身上的血渍抹了大家一脸一身,而后笑道:“都去给我洗澡去。”
“……”孙暠和韩综等人灰溜溜出去了。
孙策这才走到韩梓彤面前,低声说道:“你关心的人应该再那支土匪里吧?”
“怎……怎么可能。”韩梓彤隐藏起自己的忧虑,一脸不在乎的哼一声,道:“我很透他们了。”
“你就嘴硬,不过我告诉你,他们都已经被杀光了,一个都没剩下。”孙策说的很冷淡,说的同时,双眼如炬的观察着韩梓彤的表情,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暗色,眼泪不自觉的挂在眼圈上,孙策终于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妮子,果然和山匪有关系。
不过山匪已经跑了,构不成威胁了,孙策也没有必要抓着这件事不放,扔下一脸失落的韩梓彤,转身离去了。
看着孙策的背影,韩梓彤紧咬下唇,一丝血印红了牙齿,可是韩梓彤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只是轻声的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不会死的……绝对不会。”
在下邳军军营以西约七里的地方,一条小河沟横亘在山林里,孙策等一般小伙伴来到了小河沟旁,已经有很多下邳军,包括下相军的士兵纷纷聚拢在这里,洗涤军袍和身上的血渍。
几个小孩也脱光了衣服,跳进小河沟,扑腾着河水,但是秋末的天实在太凉,不到一盏茶时间,几个小伙伴都被冻的瑟瑟发抖,回到岸上,捡起一些干衣服匆匆套上了。
孙策见他们洗完身子,立刻督促他们自己清洗自己的军袍,众玩伴都十分不高兴,他们才十多岁,有几个自己洗过衣服呢?
可是从军生涯就是这样,军袍必须自己洗,虽然孙策以前在后世的军营时,也是自己洗衣服,可当时有洗衣粉,洗衣液之类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