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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警察局就没有麻烦了。”
“那好吧,我念给辛苦听吧,”书记员无奈地说。书记员也听出来,辛苦是被小偷们陷害了,辛苦什么也不知道,小偷说什么,他就承认什么,这样的人怎么能是窝赃犯呢?处于良知,也是为了给辛苦保留一点翻案的机会,他如实地记录了审讯过程,
“还愣着干什么?去呀,念给他听,让他抓紧把字签了,”警长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了,
堂下的七个小偷,在偷着乐。他们应该可以减轻罪过了,判个一年两年,出来把黄鱼一挖,小日子照样过得潇洒。丁默存已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了。
“辛苦,你听好了,我开始念审讯记录了,你认真听,听仔细了,有异议的地方,你就提出来,”书记员再一次提醒辛苦,想对辛苦说,这个字,你不能签。但是,书记员不敢说,如果那样说了,自己就会丢了饭碗的,
“我听着呢,你念吧,”辛苦有气无力地说:“听完了,我就签了字,我就没事了,不会再受罪了”辛苦别的不求,什么也不想,只求早点结案。
书记员的心里暗暗叫苦:“辛苦啊,这个字一签,你就完蛋了,书也念不成了。”
书记员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开始宣读庭审记录,辛苦在晕晕乎乎地听着,几个小偷在暗暗地笑,辛苦啊,这顿酒席,你是花了血本吃的吧?辛苦,你也别怪我们,关键时刻保全自己才是根本。什么良心,都是浮云,我才不管那一套呢。
辛苦闭着眼睛,还在轻轻地呻吟着,至于书记员念的是什么,辛苦根本无心去听,念完了,书记员问了辛苦:“有异议吗?”
“他们说有没有异议?”辛苦斜指着丁默存他们,问书记员。
书记员只好又去问丁默存他们:“你们对这个庭审记录有没有意见?”
“我们没有意见,”丁默存笑都笑不及了,哪里来意见呢?
“辛苦,丁默存他们没有意见,”书记员告诉辛苦说。
“只要丁默存没意见。我也没有意见。”辛苦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还流露一些痛苦的表情,他不想再熬下去,痛快地说:“那,我就签字吧!”
“痛快,那就签字吧!给辛苦一支笔,让他签字。”警长吩咐说,
边上,一个警察递给辛苦一支笔,:“小家伙,你就签字吧,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成了小偷的大哥,以后还得了啊?”
“好吧,”辛苦机械的接过警察手中的笔,问书记员:“签在哪儿呢?”
书记员说:“就签这儿呀,”书记员说着,就在庭审记录上指了一个应该签字的地方。
“好吧,”辛苦就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还是一个警察拿着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就要签字了,
忽然,审讯室后门,传来一声大叫:“儿子呀,那个字,不能签字啊!”
辛苦眼睛睁开了,嚎啕大哭起来了:“爸爸,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儿要被他们整死了,不签只有死路一条啊,我不想死啊,”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辛苦的爸爸辛教授,他们两口子从市医院下班回到家后,没有见到辛苦,应该到家了呀,怎么没有回家呢,两口子慌了神了,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今天怎么回事?一向按时回家的人,怎么今天没有在家?
每天都是辛苦早早就在家中等候他们了,现在没人影了,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能不急吗?
是不是,学校那边有事情?
两口子连忙跑出去学校寻找,他们找到了儿子读书的教会学校,门卫告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了,连老师都回家了,没有学生还留在学校。
他们又找辛苦的同学,几个要好的同学,两口子又挨个到同学家去打听,大家都说不知道,在最后一个同学家,这个同学提供了一个一个情况,辛苦被一个小学同学叫走了,
“是哪个同学你还知道吗?”辛教授连忙问。
“应该就是那个被开除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这个同学一时没有想起名字。
“在小学被开除的就有一个**幼女的丁默存?是不是他呀?”
“对对对,就是他,”这个同学
“在什么地方被叫走的?”辛教授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哪个丁默存早已辍学了,在社会都混了好几个年头了,
“在距离你们家不远的地方,辛苦就被叫住了,辛苦一开始并不想去,那个丁默存是费了半天的口舌,辛苦才跟他去的,,他都是大人了”这个同学说的明明白白。
“听说他们去哪儿了?”辛教授又追问了一句,
“去哪儿,我不知道,他们走了时候,我也回家了。”
就在找寻无果的情况下,辛教授选择了报警,一名警察,登记完辛苦的相关信息,就说:“请您,不要着急,一有消息,我们马上通知你们,”
“好吧,务必请诸位费心,”辛教授客气的说,
“我们一定尽力,为你们寻找线索,这个失踪案,我马上向警察局长汇报,争取立案侦查。”警察进了局长办公室。
辛教授就转身离了接待室,已经走到门口了,警察就追了过来:“辛教授请留步。”
辛教授连忙停住脚步:“还需要什么材料吗?”
“不是,你儿子有消息了,”警察告诉辛教授说,
“什么消息了?这么快?”辛教授简直有点儿欣喜若狂:“他在哪儿?”
“请你到局长办公室去,局长会告诉你详情的,”
辛教授兴奋地,急急忙忙走进了局长办公室,不,应该是跑进了局长办公室,辛教授心里急啊。以为儿子被丁默存他们殴打什么的,生怕出了意外,现在突然说,有了消息,辛教授当然高兴了。
警察局长说:“请辛教授先坐下,让我慢慢对你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怎么,我儿子出意外?”辛教授就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从头凉到脚后跟,
“你不要急,辛苦这个小孩子呢,是出了点意外,但是人没有事,”警察局长还是没有留了点尾巴,没有把话说明白,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辛教授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又坐回到椅子里。
“你的儿子,因为涉嫌一起盗窃案,正在审讯室审讯呢。”警察局长告诉辛教授,
“这怎么可能呢?我儿子,老实本分,怎么会涉嫌盗窃呢?!局长大人!”辛教授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警察搞错了,”
“你看看,你看看,又急了吧?叫你作好思想准备,都教授了,还是沉不住气了,我不是在在告诉你,只是涉嫌吗?涉嫌就是怀疑,还没有最后定案呢,”局长到很平静,辛教授怎么能平静下来呢。
第6章 害你没商量()
警察局长非常诚恳地说:“辛教授,我虽然对你很尊敬,咱们要丑话说在前面,小偷小摸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要走司法程序的,不能说放就放是吧?希望辛教授你能理解,”
辛教授点点头:“局长大人,请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公事公办吧。”
“辛教授能理解,就是对警察局工作的最大支持,现在,我们先到审讯室去看看吧,他们正在审讯,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再作打算好不好?辛教授你的意下如何?”警察局长似乎在征求辛教授的意见,其实是在断辛教授的后路,你别想开后门。这条路走不通,
“令郎如果能洗清嫌疑,我立马就让你带回去,我给你道歉,如果不能洗清嫌疑,对不起,我也爱能莫助了,辛教授你是明白人,进了警局的人,不可能舒舒服服出去的,。”警察局长明明白白告诉辛教授,不要托关系什么的,如果是给我送点礼什么的,或许案件还有转机,
“好吧,我去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好从长计议。”辛教授听出了警察局长的意思,表面上,警察局长在打官腔,要走什么法律程序,实际上,警察局长也在暗示,小偷小摸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出钱我好办事,替你消灾。
偏偏辛教授为人太耿直,从来不给人送礼,要走法律程序,我就走法律程序。我也听不懂你的意思。
如果辛教授不是太耿直,市医院的院长就不是丁默存的爸爸,而是自己了。
“我领你到审讯室的后门,我们就在后门哪儿听,不过,你不能干扰审讯的。”警察局长提醒辛教授说。
“是,我不会干扰审讯,请局长放一百个宽心。”辛教授想说,我是一个大学教授,一个外科医生,怎么能不懂这个规矩呢?你这不是小看人吗?但是这话不能说出口。
他们两个人到了审讯室后门的时候,审讯已经结束,正在走确认签字的程序,书记员正在读审讯记录给辛苦,辛教授听到书记员读的最后几句:
警长问:辛苦,你一共收到多少赃物?
辛苦答:你问丁默存他们,他们说给我多少?就是多少,
警长问:丁默存,你交给辛苦多少赃物?
丁默存答:五条黄鱼,一个戒指,
警长问:辛苦,丁默存说了:交给你五条黄鱼,一个戒指;你承认不承认?
辛苦答:丁默存说交给我五条黄鱼,一个戒指;那就五条黄鱼,一个戒指吧?我认了。
听到此处辛教授已经明白,儿子什么也不懂,这是彻头彻尾的栽赃陷害,辛苦与盗窃这个事没有一毛钱关系,这些警察是干什么的?难道这也听不出来?
听了庭审记录,警察局长也不高兴,这是什么记录啊?为什么要把警长问小偷的话,也记录在案?
读完了,书记员问辛苦:“辛苦,你对这庭审记录有无异议?”
“没有,”辛苦昏昏欲睡的样子,眼睛也没有睁开,
“那就请签字吧,”书记员没办法了,
“好吧,签就签吧,”辛苦有气无力地答应着,依然半闭着眼睛,他伸手要笔,一个警察把一支笔塞到了辛苦的手里,辛苦睁开了眼睛,准备签字。
这时候,辛教授实在憋不住了,不得不大叫一声:“儿子,这个字不能签,啊!”说着,辛教授就冲向审讯室。警察局长伸手要拽住辛教授,一把没拽住,辛教授冲进了审讯室,
警长又大叫一声:“你们给我拦住他,”
两个警察冲上来,抱住了辛教授:“这里是审讯室,不能乱来。辛教授,”
辛教授挣扎着:“不行,你们是在办冤案,你们在搞逼供信,你们在冤枉辛苦。我不能容忍,又怎么能容忍?”
“辛教授,说话要有根据,不能胡言乱语。”警察局长说:“我尊敬你是个教授,也请尊重我们警察,如果觉得我们的工作上有错误,请凭证据说话。警长,你把我们有什么证据说给他听听,”
“丁默存,你们的老大是谁?”警长又开始问几个小偷,
“辛苦啊,”丁默存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说:“警长,我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一遍。辛苦是我的大哥呀,”
其他那六个小偷也指着辛苦说:“他就是我们的大哥。他是我们老大的大哥,就是我们的大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那个侦探说:“辛教授,关于谁是老大这个问题,我也可以证明:辛苦就是他们的大哥,因为在大世界饭店里,我亲眼看见,他们七个人都给辛苦行了跪拜礼的,还口称大哥。辛教授,我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负责任的,”
警察局长说:“辛教授,我们不是办冤案的,我们凭证据说话的,不会冤枉任何人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都是社会青年了,辛苦才十五岁啊。一直在教会中学读书啊。”辛教授问辛苦:“儿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爸爸,在大世界饭店里,他们确实跟我磕头的,但我不是他们的大哥,那是一场闹剧,爸爸,请相信你的儿子,他没有参与他们的盗窃,”辛苦看到了爸爸,就推翻了以前的供词:“这些都是丁默存他们强加于我的,”
“辛教授,我再问一遍,你听仔细了,”警长又问丁默存:“丁默存,市长家的盗窃案子是谁做的?”
丁默存立即说:“我做的,是我在市长家盗窃财物,”
“一共盗窃多少财物?给我老实回答,不许说谎…”
“五条黄鱼,金项链,金戒指,”丁默存熟练地回答说:“警长大人,丁默存从来不说谎。”
“你盗窃到这些财物呢?藏在何处?”警长追问丁默存
“一条金项链,我们换成大洋花掉了,五条黄鱼和金戒指都一起交给大哥了,”丁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