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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见张梁被困阵中,却依然大笑,心有不解,问道:“贼子张梁,汝笑什么,汝不过是困兽犹斗,有何资格发笑?”
“哈哈哈哈,是吗?”张梁反问道:“鞠义,你猜本护法笑什么,本护法笑你自作聪明。你以为本护法看不出你这军阵的门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将这一千人练成一个彻底的军阵,你所练的,不过是一个十支白人军阵小队所组成的一个针法而已。”
阵法和军阵是有本质区别的,历数那些出名的阵法,像什么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子连环阵,十面埋伏阵等等,这些都是行军打仗的阵法。
军阵之法,说白了,就是要将一支军队炼成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浑如一人,如臂指使。
听到张梁的话,鞠义暗叫糟糕,没想到自己苦心孤诣练出来的军阵竟然被张梁看破了虚实。
不错,他当然不可能在这短短三年时间就练出一支千人的军阵队伍,即便是高顺,都不一定能做到,更何况是高顺的“徒弟”了。
不过鞠义也有自己的小聪明,他虽然无法练成千人军阵,可练成一百人的军阵,却是轻而易举,于是他便暗合周天之数,练出了十支一百零八人的军阵死士,而后将这十个队伍组成兵阵,无论是对付修为精湛的高手,还是战场厮杀,此阵都可以灵活转换。
比如,对付张梁,他便令十个百人对组成了十面埋伏阵,若是战场厮杀,根据敌人多寡,他也可以随意转换,多余的士兵还可轮换,以保证士兵充沛的体力。
没想到这个十面埋伏阵却被张梁看破了虚实,事以至此,似乎除了硬拼之外,别无他法。
“兄弟们,结阵,给我杀!”
鞠义这个时候也不能不出手了,张梁瞅准士兵变换的空袭,忽然跃出阵外,以鞠义相互对峙。
“鞠义,今日某先放你一马,来日必取你性命,本护法去也!”
张梁要走,谁都拦不住,鞠义恨恨地瞪着他离去的方向,好不爽利。
“尔等守在这里,我去见闫先生,请他定夺!”
张梁走出归化城十里之外,才停住了脚步,暗道:好险,今日差点就折在这里了,也不知道二哥那里如何,看来要取这归化城,非得从长计议不可,眼下却是不能速行。
转过头不甘地看了一眼,张梁悄然离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03章 朝廷的震惊()
“主公,并州有信使前来!”
“哦?快请进偏厅奉茶,咱家稍后就去。”
“是!”
自从当上司隶校尉之后,董胖子真就给吃成了胖子了,这三年来,他在洛阳广交朋党,靠着五原商会的马匹生意,他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金银不缺,所以府中经常是莺歌燕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董卓暗自揣测,这并州有信使前来,那此人定然是苏辰所派无疑,只是这信使深夜前来,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过他和苏家乃是盟友,无论如何,礼节都必须周到,穿戴整齐之后,懒洋洋地起身,进入偏厅。
来人正是孙宾硕本人,董卓进门一看,好一条威猛大汉,此人想来武艺不凡,饶是他这些年养尊处优,却也知道猛士的重要性,心中不由得对苏辰能招募到这等猛士产生羡慕。
“董公明鉴,某乃破虏侯麾下虎卫副统领孙宾硕,有主公亲笔书信一封,还请董公钧鉴!”
说着,他拿出了苏辰给他的信件,董卓施施然接过信件,拆开一看,顿时眉头皱起,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件事情。
一瞬间,他就在心底考虑了利弊得失,最终决定,一定要把这封信中叙述的内容上达天听。
“你带来的人在哪里?”董卓当然知道此事除了物证之外,最重要还是人证。
孙宾硕做事周全,他孤身一人进入洛阳,其余部队都在城外一个村里驻扎着,“董公容禀,因此事事关重大,这一干人等的所在不容泄露,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更何况朝中那人手眼通天,若非有万全把握,某不敢交出人证。”
“哼!”虽然孙宾硕说得合情合理,可董卓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已经好久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了,“你且在府中住下吧,明日某再召见你。”
事关重大,董卓急需和幕僚商议,孙宾硕也不意外,毫无压力地住在了董府之中。
离开偏厅之后,董卓就来到了书房,命令亲卫将李儒召来,不一会儿,李儒就到了书房。
“文忧来了,快请坐!”
李儒也没客气,径直在下首找了个地方坐下,问道:“岳父深夜召见小婿,可是有要事商议?”
董卓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文忧,此事事关大汉江山稳固,咱家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还请文忧教我。”
说罢他就将苏辰的信件递给了李儒,李儒越看越是心惊,待看完了几页纸后,将书信放在桌上,对着董卓抱拳贺喜:“岳父,大喜啊!”
“哦?喜从何来?”李儒这么一说倒是把他给搞糊涂了。
董卓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见李儒起身说道:“敢问岳父,能有今日之地位,所凭为何?”
“所凭为何?”董卓听了这话,嗤笑道:“文忧,你莫要明知故问,咱家本不过是六郡良家子出身,昔年在凉州,周旋于羌族之间,颇有建树,朝廷赐咱家官职,后来朝廷担心咱家在西凉坐大,又将咱家调到了并州,得益于鲜卑两次入侵,咱家因公封侯,官至司隶校尉,说起来,这苏家也算是咱家的福星啊,要不是苏家,咱家还不一定能有今日。”
董卓虽然一身肥肉,可头脑很清醒,他对自己的剖析十分中肯。
“岳父说的不错,归根结底,岳父能有今日,凭借的不过是两个字:战功。”
“战功?这么说也对,咱家不是世家出生,那些清流党人看不起咱家,都认为咱家不过是一介武夫,这些人哪里知道,没有武夫当国,这些腐儒如何能享盛世太平呢。”一想到那些情流的话,董卓就十分愤慨。
“岳父不必往心里去,这些不过都是腐儒之见。”话尽于此,李儒转而说道:“岳父可知,那苏破虏的信上所说之事不正是大功一件嘛?做好了,主公没准可再进一步,位列三公九卿之位,如此岳父可认为这不是一件喜事吗?”
“细细说来!”听到这里,董卓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变得急不可耐。
“岳父稍安,请听小婿慢慢到来。”李儒捋捋胡须,正襟危坐,说道:“此事若想成功,岳父需得拉上一个有份量的盟友,而此人非河南尹何使君不可,何使君乃是当今皇后兄长,当朝国舅,若是由何使君将心中所说之事告于陛下,端的是一举两得。”
“一则,何使君必定感谢岳父送上的大礼,投桃报李之下,岳父必定官升一级,借助平乱之事,大有可为;二则,岳父又不用得罪宦官一党,何使君做了此事,便与宦官决裂,届时岳父周旋于两者之间,游刃有余,这三公九卿之位不正虚席以待吗?”
“哈哈哈哈,好,好,好!”听了李儒的分析,董卓十分高兴:“文忧啊,你这脑袋可真不得了,咱家把女儿嫁给你啊,那是嫁对了,如此咱家明日就去拜会何使君,借他这一把剑,砍在黄巾身上,也算是替苏破虏报了一箭之仇。”
“岳父所言甚是!”
第二日,董卓果然就上门去拜见了何进,何进听闻之后也大为震惊,此事必须做得十拿九稳,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无奈之下,董卓不得不抛出了孙宾硕,如此苏辰的名字自然也就进入了何进的耳朵里,听闻此事的经过之后,何进当即让孙宾硕好生看押俘虏,他明日便在朝会中向皇帝禀报此事。
商议已定,各自便分头行动,没有丝毫风声泄露出去。
朝会照常召开,这一日,刘宏懒洋洋地坐在龙椅上,旁边由张让赵忠二人伺候着,这几年以来,两人倍受皇帝宠幸,直呼张让我父,赵忠我母,此等行径真是荒谬异常,不过也能看出二人得宠的程度。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何进当先出了队伍,朝着刘宏躬身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刘宏一看,这不是何进吗,语气亲切了许多:“是国舅啊,何事启奏,速速呈上来。”
何进将造就准备好的奏章双手奉上,赵忠下来接过去,呈给刘宏,刘宏漫不经心地打开奏章,初始不以为意,待他仔细看下去,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待看完了奏章,浑身气势一泄,瘫坐在龙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众人都被皇帝的行为搞懵了,而后刘宏让宦官把奏章让忠臣传阅,自己则是稍微恢复一下神志。
“国舅,此事,此事可当真?”即便在这个时候,刘宏仍然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千真万确,陛下,微臣这就把那贼子马元义及唐周一干人等押上大殿。”
“速速去办!”
这个时候,众臣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个个惊慌失措,没想到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列为朝廷重臣之中,也不乏信奉太平道之人,这太平道密谋造反之事,实在是太令他们吃惊了。
尤其是奏章中提到的宫中近臣,没想到皇帝陛下身边竟然潜伏了贼子,若真是让这些乱臣贼子得逞,那大汉四百年江山危已。
不一会儿,孙宾硕便押送唐周鹤马元义二人进入了皇宫,进入正殿之前,孙宾硕在唐周的耳边提醒道:“唐周,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莫要自误。”
“属下醒得,属下醒得!”
“带唐周,马元义觐见!”孙宾硕自然是没有可能见到刘宏的,押入宫中之后,就被羽林军接了过去。
唐周上殿之后,诚惶诚恐,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马元义被五花大绑,傲慢非常,也没有抵赖,事情的真实性不容置疑。
皇帝刘宏大怒:“好一个封胥,枉朕如此信任他,竟敢勾结黄巾贼子,密谋造反,其罪当诛。”
张让赵忠此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立马跪地求饶:“陛下,这都是封胥一人所为,臣等着实不知,还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赵忠也立即求饶。
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这些恨透了宦官的大臣们可不会放过,朝中立马就有人请皇帝诛杀十长侍,以正朝纲。
“陛下,我等冤枉啊,还请陛下明察!”
刘宏这一次是真的发怒了,平时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此事不行,毕竟此事乃是要他的命啊,这些乱臣贼子,罪该万死。
不过看到二人可怜的样子,刘宏一时半会儿又拿不定主意了,毕竟这都是他的近臣,平日里最明白他的心意,要是全都杀了,那以后的日子该多无趣啊。
“国舅,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既然事情是何进揭开的,刘宏顺便就把这个皮球又踢给了他。
“这”何进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董卓,董卓对他摇了摇头,何进心领神会,说道:“陛下,请诛杀十常侍!”
这话一出,董卓差点没跌倒在地,天地良心,他说的可是不要,并非是杀人的意思啊,没想到这何进竟然领会错了。
此言一出,张让赵忠二人目光怨毒地看向何进,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不过这一句话却是得到了清流们的赞赏,一个个都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连带着选择性遗忘了他屠夫的身份。
“这”皇帝本来是想找个台阶下,没想到国舅没懂他的意思,一时间有点骑虎难下。
董卓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不挺身而出了:“启奏陛下,黄巾贼众数百万,一旦知道密谋之事被朝廷所知,势必会铤而走险,当务之急,维护朝纲稳定乃是第一要务,据破虏侯所报,与黄巾勾结之事乃是封胥一人,与张常侍和赵常侍等并无关系,望陛下明察秋毫。”
董卓之所以拉上苏辰的名字,目的还是为了增加此事的说服力,打消清流的发难可能,毕竟苏辰乃是士林中人,他岳父又是大名鼎鼎的蔡邕,在士林中深得名望。
此话一出,何进就知道自己领会错了董卓的意思,心中后悔不迭,不过话已出口,却是不能收回了。刘宏借坡下驴,说道:“董爱卿言之有理,如此,着羽林军将封胥,马元义一干人等车裂于市,诛杀九族!”
“唐周迷途知返,然此事事关重大,暂时收押,着何进继续调查,凡是参与某乱之人,一律杀无赦!”
“微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