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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并州以来,除了虎牢关力战关羽张飞刘备三兄弟,平生再无敌手。此刻见到高手,见猎心喜,又岂能放过。
吩咐秦宜和陈卫二人,带领亲卫,暗中护送蔡琰回去之后,便骑着赤兔循着那白袍青年而去。夜深人静,长安四城门早已有士兵们把守,白袍青年却畅通无阻的出了东门。吕布一路跟随,自然无人阻拦。
到的城外一片开阔之地,那名白袍青年终于勒马回身,便见倒提着方天画戟的吕布。
白袍青年,皱眉道:“你跟着我作甚?”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受到对面之人很强的气息,那是一种高手的气息。忽然看到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和坐下的嘶风赤兔,再观其人,姿容英武,气宇轩昂,整个人巍巍如山般,气势雄浑,心中赞叹道:好一个英雄豪杰,长安城中唯有一人才有这样的气势。心中猜出了吕布的身份。
“汝可是九原吕布吕奉先?”
那名青年沉声喝道。
吕布点头道:“不错,正是本将!你是何人?”
对面之人忽然冷笑道:“听闻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传言是个英雄!却不想,不过是个杀人如麻,助纣为虐的匹夫,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吕布勃然大怒,喝道:“喝!口气倒不小,某倒要看看你的武艺是不是如你的口气一般狂硬!”
说完,一勒坐下战马,赤兔如离弦的箭,又如一道流虹,手中的方天画戟,迎着那白袍青年当头劈下,这一戟,蕴含着雄浑的力道和难以匹敌的霸气,期间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画戟破开空气发出的磁磁声响。
那白袍青年,神色变得无比凝重,当下是避无可避,纵然想避实就虚,但吕布这一戟虽是一招,但却变化无穷,隐藏着无数的杀招。
白袍青年别横枪于头顶,硬生生接下吕布这一戟。
戟枪相击,发出巨大的轰鸣,强烈的劲气荡开簌簌而下的雪花。
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暗赞一声,大喝道:“能接下某这一戟的,足见你的武艺当属一流!”
白袍青年冷哼一身,一枪荡开吕布的画戟,急忙勒马后退。心中暗惊吕布天生的膂力,刚刚一击,内府已经受到震动,气血翻涌,异常难受,所以虚刺一枪,趁势跳出吕布的攻击范围。
吕布并未趁势攻击,而是故做毫无所觉,让此人缓和一下。
一招便试出此人的武艺,比之关张,毫不逊色。
吕布起了爱才之心,便有心要收服此人,试试此人能够接的下自己多少招。
所以看着差不多,勒马回身与白袍青年再次战在一起。
二人戟枪相击,乒乒乓乓的金属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吕布的戟法快如闪电,而白袍青年枪法
虚虚实实之间,诡异刁钻。
吕布身经百战,面对此人的枪法,稳若泰山,画戟如蛟龙出海,气势雄浑,霸道无比,无论攻还是守都是坚如磐石,密不透风。
而白袍青年,枪法如梨花带雨,虚虚实实,捉摸不定。刚刚吃了吕布的暗亏之后,有心要趁着此时扳回一局,却不想吕布却总是在关键时候封住自己的招式,还时不时的反击,让自己不的不改攻为守。
二人战至五十回合,白袍青年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不得不全力防守。
原来吕布故意起初守多于攻,一来想看看此人的实力,二来想消耗此人的气力。
白袍青年也洞察出吕布的用意之后,便全力防守。
吕布画戟荡开对方的长枪,画戟抡了弧度,?刺向对方的心窝。
不想白袍青年反应迅速,急忙后退,长枪一磕,荡开吕布的画戟。
二人你来我往,又斗上百余回合,不分胜负,单吕布却气息如常,神色轻松写意,而白袍青年抿嘴不发言,神色异常凝重。
二人已经斗上了两百回合,酣畅淋漓的战斗,让吕布心情出奇的好,一扫梦中的带来的阴霾。
吕布画戟斩在白袍青年的长枪上,笑道:“不错,能接下某一招的不是无名之辈,能与某战至白回合的,当属一流武艺,能与某战两百回合开外,当属超一流武艺,你的武艺当属超一流!”
“哼!”
白袍青年仍旧不发一言,只全力防守!
吕布又道:“怎么样,来某麾下,某必会重用于你!”
“哈哈!”白袍青年忽然大笑起来。
吕布眉头皱道,“怎么?”
“就凭你也配当我的明主?你比之刘皇叔如何?”
“刘备?”
“刘皇叔仁义无双,心怀天下,那才是某的明主!而你吕布,不过是一个见利忘义,无信无义的匹夫,因为董卓的利诱,而杀故主丁原,投靠董卓,又认董卓为义父。董卓国贼也,天下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而你却在虎牢关拦住十八路诸侯,护送董卓逃亡长安,你助纣为虐,必将为天下人所唾弃,董卓一死,谋看你还能如何立足于天下?”
“你说什么?”
吕布大怒,手中画戟猛然发力,力灌千斤,白袍青年坐下宝马双蹄一软,四蹄一个趔趄,将白袍青年甩了下去。
吕布催马而进,画戟磕开白袍青年额长枪,锋利的戟刃抵住白袍青年的脖子,冷冷的道:“刚刚你说什么?”
胜负只在瞬息之间,原本平分秋色的一场打斗陡然以吕布的胜利而终结。
“怎么说到你吕布的痛楚了?”
他说的不错,的确说到吕布的痛楚,这一生,吕布一只觉得最大的错误就是投靠了董卓。
董卓成为了天下的国贼,而他吕布,必定会一样被天下人所忌恨。无他,正如眼前地白袍青年说的,助纣为虐。
先杀丁原,后投靠董卓,拜董卓为义父,这不正是见利忘义,反复无义的小人吗?
这是吕布心中的痛,也是心中的耻辱,有时,甚至吕布想杀了董卓,洗刷这个耻辱,只是杀了董卓,不谈能否成功,但杀了董卓之后,天下会容纳下的自己吗?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但最让吕布新愠怒的是,杀丁原,个中缘由,又岂是那般简简单单?人人都道丁原忠义,正是如此吗?
此人说的对,如今自己还配当明主吗?自己会下高顺河张辽,不是最后陪自己兵败白门楼吗?
梦?吕布忽然想到梦中的情景,心中隐隐作痛起来。
高顺,张辽,成廉、魏越等人一直追随自己,若是自己失败了,岂不是把他们送往死亡的道路吗?
那我又为何会对此人生出爱才之心,又如何配做他的明主?此人说的对,吕布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之中尽显萧索落寞。
白袍青年坐在地上,一直细细观察着吕布的神情,时而暴怒,时而痛苦,时而迷茫,时而深邃,时而又萧索落寞。虽然吕布心中稍微分身,但把袍青年却没有丝毫逃走的意思。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但作出趁着对手分神之际逃跑,非大丈夫所为。
吕布回过神来,见此人毫不惧死,没有趁着自己分心逃亡足见此人品德高洁,秉性正义,只怕强招此人,难!
罢了,罢了,吕布忽然显得意兴阑珊,抵在白袍青年喉咙间的画戟也抽了回来。
白袍青年愣了一下,随机起身,只见吕布道:“你走吧!”
吕布说完,勒马转身,慢悠悠地离去。
白袍青年看着吕布离去的背影,心中一时感到狐疑。
望着吕布的背影,白袍青年摇了摇头
道:“观其行,听其言,却也不像一个无信无义的小人!此人倒也不失为一个英雄!不过此人武艺,天下无双。若是遇此人全力与我一战,某百回合必败!”
望了雪中那渐行渐远,尽显落寞和萧索的身影,白袍青年,策马扬鞭往东而去。
第二章 董卓遇刺()
白马银枪,又武艺卓绝,吕布想到了一个人,便是常山赵子龙。w
至于赵云如何出现在长安,却不得而知。
吕布骑着马,仰起头,冰冷的雪花飘落在脸上,闭上双目,感受着冰冷的气息。
脑中又闪过那个梦。
吕布猛然睁开双目,勒马回头看着那赵云离去的方向,心中忽然有所领悟。
“世人皆认为某杀丁原拜董卓为义父,认为某不过是个不忠不义,有勇无谋的匹夫,一切不过皆是董卓。若某杀了董卓,掌控朝廷,学那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争霸中原,看看谁敢小瞧某!”
吕布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梦中自己为何会失败了。就是因为杀了董卓,以为可以和王允共秉朝政,却因为王允这老匹夫,和天下人一般想法,视某不过是一匹夫,用之如利剑,弃之如敝履。结果,自己处处掣肘,受制于兵力,不得不出走关东。
唯有杀了董卓,独揽朝政,以司隶为基业,才有了争霸天下的资本。
虽然任重而道远,但自己若不去试一试,岂不辜负了自己这昂藏九尺男儿之身?
想明白了的吕布,心情不再压抑,回道了长安的府邸。
吕布的府邸坐落于长安城东,占地数百亩。府中布置的虽不豪华,但还是院子。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府内驻有吕布的亲卫,吕布自投靠董卓之后,原有的五万并州军全都被编入到西凉军中,只剩下一千骑兵和三迁并州军。
这四千兵马平时由高顺统领,驻扎在长安西郊外的并州大营内,吕布变将自己的赤卫骑安排在自己的府中,由陈卫和秦宜统领。
翌日,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朝阳也从云层中飘了下来。天地之间,一片银装素裹。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软软的;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清晨,吕布便带着人马赶往洛阳西门。
原来,今日董卓从郿坞回到长安城,故而吕布在西门迎接董卓。
吕布虽投靠了董卓,也名为父子,但董卓对吕布也是处处提防着。一方面不让吕布统领原部众,另一方面,让吕布护卫自己的安全,但又不让吕布随时在身边护卫自己安全。
甚至去郿坞,董卓还是让董璜统领飞雄军护卫自己的安全。
可见,董卓对吕布既是拉拢,也是提防。
吕布心知肚明,只是从昨夜起,吕布有心要除掉董卓了。
西门处,人头攒动,许多大臣早已在西门等候。
左边以董卓亲信李儒、董旻、杨定等人为首,另一边以王允、士孙瑞、黄琬等人为首!吕布发现了,人群中蔡邕!
蔡邕年约五十,身形颀长,颌下胡须飘飘然,身着一袭灰色袍服,看上去儒雅飘逸!
外围还有许多被强拉来的百姓,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顶着凛冽的寒风,在等着董卓的到来!
董卓出行必仪仗数千,西凉军、飞熊军开道,旌旗、罗盖遮天蔽日,排场甚大!
吕布现如今,在董卓阵营,受董旻等人排挤,又不受朝中大臣待见,所以当吕布骑着赤兔马到达西门时,好似没有人注意到吕布的到来!
吕布倒也懒得和这些虚伪的人寒暄,在人群身后,因为身形高大,显得鹤立鸡群!
这时王允悄悄的走了过来!王允年月五十五岁,身高八尺有余,须发皆白,显得高瘦清癯!
“吕将军,早啊!”
“原是司徒大人!”
吕布拱手一礼,细细打量着王允,慈眉善目,脸上带着一种真诚的笑容,无形之中让人生出一种好感。
王允笑着道:“今日听闻将军忙于军务,他日若是闲暇,来舍下坐坐。将军少年英雄,曾经虎牢独战十八路诸侯,允一直对将军心生佩服,有心结交,一直苦无机会!”
吕布笑道:“司徒大人谬赞了!”,心中却是冷笑,王允的意图,以前或许不知,但现在或多或少已经猜测了一点。
吕布装作若无其事,朝王允颔首微笑。
就在这时,董卓的车马已经到达了西门,前呼后拥,又有西凉军左右开道,气势庞大,真的是好大的阵势。
董卓坐在居中的车辆上,身着一袭宽大的黑色蟒袍,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斜歪着脑袋,半依半靠在软塌上。
那些被强拉来的百姓战战兢兢的伏跪在街道两旁。
所有前来的大臣和董卓的心腹,都向董卓行礼,董卓见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朝中已经没有人敢反抗他,敢反抗他的人早已被杀尽,看着这些大臣俯首称臣,董卓很是满意。
吕布策马来到董卓身侧,向董卓拱手一礼,道:“义父!”
董卓只是摆了摆手,没有理会吕布。
吕布只好策马跟在董卓车马身侧,看着董卓那颗恶心的圆滚滚的头,再看看那张因为笑,已经看不清轮廓的脸,强忍心中的不快。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