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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见庞德想跑,冷笑一声,策马追上庞德,吕布马快从后赶上,戟刃对着庞德后心。马腾于后阵看到庞德危险,大叫道:“小心吕布!”
庞德正策马狂奔,听到后面的马蹄声渐渐趋近,感受到背后那冰冷的杀气,又听得马腾的提醒,心头一寒,那是一种冰冷死亡的气息。
吕布已经从后赶上,画戟横于胸前,从后追上庞德,画戟从左向右撩去。生死间隙,庞德只好舍了战马,滚落下马去。
吕布一戟削了个空,手腕一转,一戟将庞德战马辟为两半,鲜血飞溅。庞德还未起身,一抹红色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吕布倒拖画戟,策马至庞德身前,一戟拍在庞德脑袋上。庞德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绑了!”
聚到吕布身边的陈卫和秦宜二话没说,上前就死猪般的将庞德拖走。
此刻马超已经逃走了,吕布再追已经来不及,从马上取出震天弓,顺手拈出一支雕翎箭,瞄了瞄马超后心。
马腾见吕布拿出震天弓,心头大骇,指着身后对马超大喊道:“小心吕布!”马腾心中又急又怒,来不及招呼韩遂,下令喝道:“冲锋!”
西凉铁骑如风而动,马蹄踏地,大地开始颤动起来。吕布这边金鼓齐鸣,骑兵亦开始冲锋。
两股洪流汹汹而至,吕布对奔腾而来的西凉骑兵,视若无睹,在其眼中,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只有他吕布和马超。
马超只感觉背后被一种强大的死亡气息给锁定,汗水顺着两鬓滴落而下。一道流虹划过天际,马超本能的趴在马背上,一箭擦着马超的后背而过,迅猛的羽箭,刺破了马超的铠甲,马超闷哼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腹,往自己的阵中逃去。
吕布颇为惋惜的收起弓箭,合该马超命不该绝。吕布画戟重新弄绰在手中,画戟一摆,朝身后奔腾而来的大军,喝道:“杀!”一马当先,冲入西凉骑兵阵中。
一骑绝尘,仿若千军万马。徐晃、典韦、张绣等人跟随着吕布的步伐,冲入西凉兵阵中。再者空旷的平野上,到处都是人影,到处都是战马的嘶鸣,到处都是凄厉的嘶吼声。两股洪流狠狠的撞击在一起,掀起一朵朵血红色的浪花。
吕布、典韦、徐晃、张绣、秦宜、陈卫、樊稠等猛将,突入西凉阵中,左右冲杀,撞开了西凉军的阵形,西凉铁骑虽有数万,而吕布这边不过六千余骑,但在吕布等将的带领下,势不可挡,更有吕布这种天神一般的武将,西凉兵渐渐有败退之势。
韩遂于后见了,只得下令鸣金收兵。城楼上,徐荣见敌军退兵了,亦令人鸣金收兵。
吕布亲自断后,大军徐徐后退,西凉军亦是在韩遂、马腾的带领下往后退去。
战争进行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空旷的平原上,除了留下数千具尸体和一些无主的战马外,唯有留下那被血水浸染的灰尘,昭示着此处,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天空的乌鸦徘徊不去,等着随时饱餐一顿。
两方各自罢兵,吕布名人打扫战场,将一些阵亡的战士运回城去,于城北埋葬。
议事厅内,庞德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吕布坐在主位,典韦、陈卫、秦宜侍立于身侧。徐晃、樊稠、张绣、徐荣等将分列而立,贾诩坐在吕布下手一侧。
大厅两旁皆是刀斧手,吕布坐在主位之上,双目冷肃,神色冰冷,看着庞德。厅内杀气弥漫。
侯成见庞德立而不跪,怒喝道:“大胆,见了我主,还不跪下!”
说罢,一脚踹向庞德。庞德膝盖处吃了一脚,身子躬了下去,但立马咬着牙站起来,冷冷看了侯成一眼,看着主位上的吕布,冷哼道:“要杀便杀,何须埋这么多刀斧手!”
侯成大怒,就要再踹,吕布挥手摆了摆,侯成只好退到一边去,还不忘冷冷的看了庞德一眼。
庞德深色不变,立而不跪,昂首别过头去。
吕布心中赞了一声,好汉子,于是便想要招降此人,便道:“韩遂、马腾皆是乱臣贼子,本将素知你庞德正气凛然,心中秉存忠义,何奈与贼为伍?”
庞德大骂道:“吕布,你助纣为虐,今又把持朝政,欺凌天子,要说到国贼,你才是国贼!你瞒过天下人,瞒不了我庞德!”
“哼!”吕布冷冷的道:“国贼?哼,本将为国贼?本将诛杀董卓,可谓国之忠臣?本将独揽朝政,可曾妄杀百姓?说某是国贼,那韩遂、马腾攻打长安又意欲何为?你道以为马腾、韩遂真的是为天子而来?”
庞德岂不知马腾、韩遂的心思,但他是马腾的家将,忠于马腾,所以唯有追随马腾的脚步。此时听了吕布字字诛心之言,一时答不上来,脸色憋红,只好怒目而视,不发一言。
“怎么?哑口无言了?”吕布见庞德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怎么,现在可愿降我吕布?”
“做梦!”庞德大喝道:“忠臣不事二主,吾庞德不似汝吕布,朝秦暮楚之辈,无信无义。”
吕布大怒,霍然起身,眸子中闪过森然杀机,“本将再问你,降还是不降?”
庞德怡然不惧,神色不变,将头扭过去。
“来人!”
厅外两名虎卫之士,大踏步而入,一左一右押着庞德。
庞德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外欲走。
“主公,这庞德如此忠义,若杀了反而成全了其忠义,有损主公威名!不若派人将其严加看守,待日后慢慢劝降!”
吕布看了贾诩一眼,少顷便明白贾诩之言,这贾诩是看出来这庞德不会投降自己,杀了无济于事,索性不如先关押起来,待日后再慢慢劝降。
“将此人押下去看押起来。”
庞德转过身来,骂道:“吕布,你要杀便杀,何须再劝。我庞德绝不降!”
庞德还未说完,便被卫士押了下去。
第五十五章 金城阎行()
庞德虽然被俘,但他对马腾的忠心决定了他不会投降吕布。虽说吕布欣赏庞德武艺,但此刻,他没有心思去理会庞德。因为今日与西凉军的初战,让吕布见识了马家军的强悍,比之董卓的西凉军还要强悍几分。
董卓的西凉军以汉人居多,而且马腾、韩遂的兵马,确实羌胡骑兵战了大部分。吕布不想在此与马腾、韩遂相互拼耗,因为自己耗不起。自己没有曹操、袁绍、袁术身后的世家支持。自己出身寒门,无法得到世家的支持。当年董卓入主洛阳时,就是因为得不到关中世家的支持,才会处处受制。
也因为世家的反对,加上董卓的暴虐,关中世家被董卓屠戮殆尽。关中世家凋零,让吕布在诛杀董卓之后能改占据关中。
吕布手指敲击着案桌,问向厅内道:“胡赤儿人呢?”
左右拱手道:“人已经来了!”
“速速将此人带来!”
“诺!”
左右急忙走出去,将胡赤儿带了进来。
胡赤儿赤面紫髯,面容丑陋,身形魁梧,大踏步走了进来,看了主位上的吕布道:“胡赤儿见过主公!”
胡赤儿自从被徐晃擒住,一直不想就这么被关着。吕布因为忙于东征西讨,自然不会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放在心上。后来被关押在长安的地牢里。之后便听闻牛辅、李傕身死,这才向吕布投向,也幸得李儒还知道这个胡赤儿,在白波贼攻打长安之时,这胡赤儿倒也勇猛,于北门拼死抵挡匈奴人和白波贼。
之后的事便是一直在长安。
胡赤儿桀骜不驯,但在这里,他可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向吕布拜道。
同为董卓麾下,吕布自然知道这胡赤儿,不过吕布可不曾在意一个无名之辈。不过眼下这人还挺关键,便多看了胡赤儿一眼,见其身材魁梧,冲锋陷阵到时一把好手。
“你是羌人?”
吕布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胡赤儿一愣,不明白吕布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嗯,如此甚好。今日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不过有点危险,你可愿意去做?”
吕布目光一凝,盯着胡赤儿,眼中掠过一抹寒芒。
胡赤儿抬头看着吕布道:“胡赤儿本是一个俘虏,蒙主公不杀之恩亦是万分感激。如今主公既有令,胡赤儿就算脑袋掉了,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吕布呵呵笑道:“死到是不必,不过若是这件事做成了,日后便在本将的帐下听候行事。”
“多谢主公!”胡赤儿连忙拜谢,他知道自己能改得到吕布的重用,至少也不用忍受着旁人那白眼的目光,孤儿大喜的道。
吕布点点头,目光望向贾诩。贾诩微微一笑,便将自己与吕布谋划的计策说了出来。众人听候都觉得此计过于理想化了。不过贾诩以三寸不烂之舌打消众人的念头。
吕布忽然发现,这贾诩奇谋妙计,行的都是凶险之计,如果成功却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但若是失败了呢,在贾诩的口中,根本不会失败。
胡赤儿听闻吕布是让自己去挑拨烧当羌和先零羌的矛盾,让韩遂不得不撤兵离去。这件事对他来说不难,当下想也没想道:“主公,此事就交给胡赤儿了。”
贾诩摇了摇头,道:“你这憨货,勇则勇矣,行事却过于莽撞。此事还得老夫亲自出马。”
胡赤儿不敢反驳贾诩,只好悻悻地闭口不言。
吕布皱着眉头,虽然他早就知道贾诩要亲自前往,但还是不放心,毕竟如今自己麾下行军打仗能替自己出谋划策的少之又少,李儒善于政事,钟繇又远在长安,其他人,都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去行事此计策,也不合适。
“西凉之地,形势错综复杂,文和前往,某不放心。”吕布说出自己的担忧道,他的确是担忧贾诩,若是贾诩有什么闪失,那对自己损失的可就大了。
贾诩心底生出一丝感动,他能感受到吕布的真心,当下哈哈笑道:“主公,莫要忘了,诩本是武威人姑藏人,对凉州之地情形了然于胸!”
吕布摇了摇头,道:“天下没有任何完整无缺的计策,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略一沉吟,道:“就让典韦护送文和前去。”
贾诩反对道:“典将军身形样貌太过于醒目!”
这时张绣出列道:“主公,就让末将护送先生去武威。末将昔日于北地之时,也与羌人打过交道,末将可以!”
吕布点了点头,这张绣武艺虽然不及张辽、徐晃等人,但也差不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至少在人群中不会太过于显眼,于是点头应允。
贾诩只好遵照吕布的意思。
“众人且去好生休息,明日将有一场大战。”
吕布沉声道,他知道今日韩遂、马腾吃了亏,势必明日便要猛攻城池。至于准备守城之物,徐荣早已命人准备好了,这些已经不需要吕布操心。
而后贾诩也带着人前去准备,趁着夜色准备绕开西凉军往武威而去自去不提。
马腾大帐内,马超袒露着后背,身上裹了一层层的纱布,双眸之中涌动着熊熊的怒火。今日一战,虽然大军没有损伤多少,但与吕布的斗将的失败,对整个西凉军的士气打击甚大。
马腾在看了马超的伤势并无大碍之后,便将韩遂请来议事。
韩遂年约六十,比之马腾要大上十来岁,带着麾下众将进入到马腾的大帐之内,见帐内气氛压抑,呵呵笑道:“怎么,只是输了一场仗就气馁了?”
马超豁的起身,强忍背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道:“父亲,明日就让我亲自另一军攻上城去,以报今日之仇!”
马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斥道:“今日败的还不服吗?”
“父亲!”马超钢牙紧咬,恨声道:“孩儿不服!”马超是不服,只是自己武艺不济吕布,为啥还有不服的。马超就是心中憋着一口闷气,输了没事,此仇一定要报,此刻的马超便是这种心理。
马腾心中摇了摇头,经此一事,还不能吸取教训,当真让自己有一丝失望。希望越大,反之失望也越大。马腾没有理会马超,问韩遂道:“如今吕布拒城而守,我军该如何行动?”
韩遂摸了摸胡须,呵呵笑道:“来之前,我早已有了计策,可破吕布。”
“哦?”马腾喜道:“文约兄,是何计策?”
韩遂附耳在马腾身侧道:“如此如此这般”
马腾听候,连连点点头,道:“还是文约兄高见。明日你我两人便依计行事。”
韩遂笑了笑道:“哈哈,此计就算不能重创吕布军,也必然让吕布有去无回。”
二人相视一笑,马超疑惑地问道:“是何计策?”
韩遂摆了摆手,道:“日后汝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