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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身长袍,腰悬鱼肠,神色冷酷,站在点将台上,校场上士孙瑞、王允等人的家属全都不安地注视着台上的吕布。
吕布道:“王允、士孙瑞、黄琬、杨彪、种辑无人胁迫天子至曹操,是谋逆之罪,你们都是五人家属,本该全部诛杀,但本将不愿意多造杀戮。”
“啊?不用死了!”
“谢天谢地!”
“谢太尉大人!”
“呜呜!”
许多人都喜极而泣,引起了一阵骚动,很快就被在一旁的刀斧手大声的喝斥着安静下来。
“不过,你们也不得再待在长安,明日本将会派人将尔等送往曹操处,也彰显本将仁义之心。”
“还不谢谢太尉大人?”
早有亲卫于一旁大声的喝斥着众人。这些人闻听不仅不死,还能和家主相聚,五人的家属心情难掩激动,对吕布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吕布命人将这些人暂时看押起来,待明日和那些大臣一起派兵送往曹操处。
许昌。
司空府内,程昱脸上显出一脸的愤怒之色,对曹操道:“主公,这个边让真是不知好歹,时常对人言,说主公的不是。”
边让自从被刘协任命为兖州刺史后,自以为有了天子的庇护,更加看不起曹操,时常公开场合辱骂曹操,曹操听闻之后也只是一笑而之,并未多留意。
“操以德报怨,天下人会认为操德行高尚,又何必担忧。”曹操笑了笑道。
程昱还想再劝,这时荀彧从外而入,见到曹操向曹操拱手一礼道:“明公,吕布派人将朝廷大臣送往许昌来了。”
曹操一时没反映过来,奇怪的道:“吕布怎么将朝廷的大臣送往许都来了?”
荀彧纠正道:“是长安的大臣,同时还有王允等人的家属。”
原来如此,曹操和程昱才明白过来,王允五人逃亡许昌,其余大臣都并未跟随几人前来,二人才明白荀彧所说的大臣是谁了。
曹操皱着眉道:“这吕布何时这般仁义了?”
按理说,王允五人背着吕布裹挟天子逃往他曹操,吕布暴虐的性格,如何能仁德下这口气,这还是那个武夫吗?
一旁的程昱担忧道:“只怕吕布没安好心,说不定这些人当真就有他的细作。”
“那这帮人该如何处理?毕竟都是朝廷大臣,天子再此,无论如何也没有拒之于外的道理。”曹操想了想,对荀彧道:“将这些人安置好之后,派人秘密监视监视一番,若发现形迹可疑之人,立刻控制起来。”
荀彧点点头,变转身离去,他要亲自去处理这些事。
当然这些人来的当中不包括杨彪的家人,士孙瑞、王允等人妻小都来到了许昌,荀彧派人安置好了之后,才发现,除了王允几人家属外,其余人大臣,前来时,都是除了妻子儿女外,没有家丁侍女,没有财产,只有简简单单地行囊。
这些人都是朝廷之臣,到了许昌,自然不能留宿街头吧,荀彧本不答应,但这些人开始闹腾起来,纷纷去寻刘协。
刘协毕竟是天子,让荀彧好好安排这些人,荀彧无法,只得派人购买了一些宅子,安置这些大臣。
等曹操知道之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称赞吕布了,反而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谁叫吕布阴他。
刘协有了这些忠心的大臣,加上王允等人的一些笼络,渐渐在许昌有了底气,原本风平浪静的许昌,也波云诡谲,暗流涌动。
先是边让以刺史的身份,与夏侯惇争夺兖州军权,夏侯惇将边让的校尉逐出了军营,边让对曹操恨意更深,原先只是置酒设宴时讽刺,大骂曹操,而后开始向刘协递折子,污蔑曹操为反贼。
曹操终于动了怒火,原本根本不把边让这等小人放在眼中,但现在,也有了杀此人之心。
接着,刘协在王允、士孙瑞等人的授意下,大肆封赏几人为官,王允为司徒,杨彪为太尉,种辑为为太仆,黄琬为执金吾。
不仅如此,刘协还于宫中天天于禁卫厮混在一起,终于引起了曹操的警觉。
郭嘉的府邸,程昱将一份记载着王允等人连日来的举动递给了郭嘉,郭嘉随手将其仍在一边,道:“王允等人太过于心急了。”
程昱翻了翻白眼,这郭嘉到底是站在那边的。不过,郭嘉这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以退为进的计策,的确高明,程昱信服之极。
这下只怕曹操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而不必再顾虑重重了。
“仲德,如今你去将这份情报交给主公,主公自然知道怎么办了。”
程昱点了点头,去寻曹操去了。
曹操正在府中看着批阅着军报,程昱从外走了进来了,看着夏侯惇传来的军报,皱着眉头,脸色阴沉。
这时,亲卫来报,程昱来求见。
曹操命人将程昱请了进来,奉上茶水,程昱将一封信笺递给了曹操。
曹操疑惑的看了程昱一眼,然后展开开来,当看完之后,啪的一下,狠狠拍在案前。
“哼。”曹操脸色变得阴翳起来,道:“这些人当真过分。”
“岂止过分,简直是有谋逆的嫌疑。”程昱沉声道:“主公,王允等人之所以挟天子出逃长安,不仅仅是吕布弄权,权倾朝野这么简单。王允此人权利心甚重,在长安时,因为不满吕布夺了他的权,故而才会前来投奔明公。如今见主公对天子心怀敬意,便以为想分明公权利,以防落得如同长安时一样的下场。主公,此时当断则断,否则,我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便会折损元气。”
“仲德的意思是?”
程昱见曹操似是还有些犹豫,便道:“明公,请随我一起进宫,待明公所见所闻之后,便会有所决定。”
二人带上几名侍卫,赶往皇宫。
皇宫,殿前宽阔的校场上,天子刘协,身着武服,与十数命侍卫在练习技击之术。刘协那稚嫩的脸上满是兴奋。
“明公,请看?”程昱和曹操站在远处,看着刘协对这些侍卫安抚和赏赐。
程昱看了曹操一眼,便不再说话。
曹操哼了一声,便来到了刘协面前。刘协见曹操的脸色很难看,也没有像往日那样见到他行臣子之礼。
曹操没有去看刘协,而是脸上隐含杀气,喝刘协身后的那些侍卫喝道:“天子乃是万金之躯,若是有任何闪失,你们能担当得起吗?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
曹操指着为首一人喝道:“此人蛊惑天子,欲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这?”那名侍卫统领,见了立刻求饶道:“陛下,我没有啊,救我啊。”
任凭那名侍卫统领如何叫屈,曹操身后两名虎士,托着就殿外而去。
“曹卿家,这?”
刘协还想解释一番,但曹操打断了刘协道:“陛下,臣今日前来,是想向陛下奏明,兖州刺史边让私自招募兵马,扩充势力,图谋不轨,臣已经令夏侯惇领兵平叛,不日,就将边让首级献给陛下。”
“曹卿家,可有什么证据?”刘协还想说什么,但曹操已经不给刘协机会,喝令左右道:“自即日起,尔等好好护在天子周身,以策安全。天子去哪儿,你们便跟到哪儿,若是有任何差池,你们便提头来见。”
“诺!”
曹操身后的卫士纷纷抱拳道。
“还不请天子回寝宫?”
“是!”
曹操不过是借着杀人来立威而已。
第七十章 剑履上殿()
在一旁的程昱,见曹操神色复杂,便劝谏道:“主公,当断则断。如若不然,主公又如何能实现心中之所愿?”
“唉。”曹操叹道:“操生平所愿,便是做一个忠心大汉的征西将军,百年之后墓志铭上能够刻上大汉征西将军曹侯的墓志铭,此生足矣。只是,事与愿违,叫某心中怎能不能感怀?”
曹操望一眼离去的刘协,转过身来,目光深邃,看着程昱。
“其实主公心中早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只是一直期望陛下能够成为一个明主,一个值得明公信任的明主,一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明主。只是,明公莫要忘了,自古功高盖主,又有几人能善终?主公若是日后扫平天下,手握军政大权,陛下又如何能够放心?更何况,天子年幼,历经董卓之乱,对权利的渴望胜过先帝,王允等人在天子身侧,岂能甘心大权落于明公之手?”
程昱躬身低着头又道:“为了让绝了主公之心,这一切都是属下一人所为,请主公责罚。”
曹操最终还是叹了叹气,伸手扶起程昱道:“除了你,还有奉孝,以为孤不知道吗?”
程昱轻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明公。”
“孤只是担心文若。若是文若因此事而与操离心离德,操岂不是损失一个挚友?”
“明公放心,文若心如明镜,有奉孝劝解,不会与主公心怀芥蒂的。”
“但愿如此。”曹操又问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程昱做了一个斩的手势道:“先杀边让,以正明公之威名。”
“嗯!”曹操点了点头,双眼微眯,眸子中闪过一抹森然的杀机。
三日后,嘉德殿。
许昌的皇宫仿造洛阳、长安的皇宫而造,虽然在规模和气势稍逊一筹,但殿宇楼阁、宫门都是一样的。
今日,曹操以司空的名义,召集许昌所有的臣工上朝议事;今日也是与往日不同的一次朝议,因为还未上朝,众人都感受了一种难言的压抑,大殿内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从长安来的淳于嘉等人,也是第一次上朝,在殿内觐见天子。他们感受了长安时,吕布召集群臣朝议那种一样的肃杀、压抑的气氛。
刘协坐在御座之上,神情不似初来长安时那般意气风发。此刻显得有些不安,不时地望了望下首的王允、士孙瑞等人。
这几日,王允也察觉到了许昌内,那股飘散的杀气,心想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因为这几日他们没有见到刘协,这让几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众大臣心中惴惴不安的时候,殿外响起小黄门的声音:“司空曹操到。”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曹操在一班左右文武大臣的簇拥下,大踏步望殿内而来,当曹操跨进殿内之时,众大臣都纷纷惊愕的看着曹操。
腰悬长剑,鞋履未脱,就这么堂而皇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殿内。
曹操一脸的杀气,扫视了众人一眼,见了刘协,也不下跪。
一大臣跳出来,指着曹操道:“曹司空,汝为臣子,为何进殿,剑不解,鞋不脱,见了天子又不行礼,非乃臣子所为?”
曹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喝道:“你又是何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那人被曹操一瞪,心中一寒,最终还是畏缩的躲回列中。
“陛下,今日召集诸位来,乃是告兖州刺史边让聚众谋反,已经**押解回许昌。”
曹操一挥手,殿外两名虎士押着一人拖进了殿内,众人视之,正是那边让。
此刻,边让披头散发,衣服破烂,嘴角流着血丝,双目涣散,已经奄奄一息,显然是受尽折磨。
“陛下征召此人为兖州刺史,此人却不思报效朝廷,不为陛下尽忠,却为一己之私,聚众谋反,幸亏操发现的早,已经命兖州都尉夏侯惇领兵平叛,方能将此人押解许都。”
曹操指着边让冷冷的说道。
原本气若游丝的边让,抬起头见到御座之上的刘协,猛然挣扎着起身,双手朝着刘协的方向,口中咿咿呀呀地,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
刘协想说些什么,却被曹操反呛道:“陛下难道要听信此人谗言不成?”
王允出列道:“司空大人,这边让不过是一儒者,如何能做出叛乱之事,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哼,王大人,你这样说,是说我曹操污蔑此人不成?”曹操双目一冷,“你可知道污蔑朝廷重臣,同样是死罪。”
“这?”
王允身后的士孙瑞轻轻拉了拉王允,王允无奈,退回了队列中,也不再说话,心中哀叹,只怕今日边让是活不成了。
边让虽然口不能言,但是还能听地明白,见了曹操如此污蔑自己,刘协又不能为自己正名,心中大急,口中发出咿咿呀呀,如同婴儿般呓语。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明日斩于闹市,将其头颅悬挂城门处。”
曹操不理边让,呵斥道。
那边让心中大急,猛然扑向曹操,既然不能活,也要拉这个奸臣垫背。边让知道自己今日活不了,对曹操的恨意,让他奋不顾身的扑向曹操。
“扑哧!”
边让身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