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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著名神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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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立即就要逃走,怎么可能还留在原地呢!

    张浩元微微一笑,道:“抓住他们,其实简单得很,而且我担保他们不会跑远,因为没有收到下一笔钱呢,你说对不对啊,童守田!”

    最后三个字他是大喝出口,把满厅的人都吓了一跳,而童守田更是吓得全身哆嗦,双腿之间竟然有热尿流出,竟被吓得失禁了!

    所有的人目光先是投向张浩元,而后又一起射向童守田,虽然众人都不明白张浩元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喊出来,可也都明白,这案子是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了!

    童守田本来是靠着一根柱子站着的,可被喊声吓了之后,竟然软倒在地,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可他却很快感觉出不对劲儿来,又快速跳了起来!

    童守田努力稳定心神,他大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是官家人,就可以信口雌黄,诬陷好人!”

    张浩元哼了声,道:“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明早便知!”他转头对栎阳县令道:“县尊,能否借你的差役一用?”

    栎阳县令根本就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却知道这案子有望明早便破,他欢喜之余,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本官带来的差役,你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好了!”

    张浩元一指童守田,道:“把他押出去,但不要让他出声,一直押到县衙里的大牢,然后关上一晚就可以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让他在路上不要说话就可以了!”

    栎阳县令立即问他带来的差役,能不能做到?

    差役头儿上前笑道:“让他不出声,这个很简单,就交给小的们吧!”

    说着话,几个差役一同上前,抓住了童守田的手臂。童守田奋力挣扎,叫道:“草民才是原告,为什么不抓被告,却要抓原告……呜呜……”

    没等他把话喊完,便被差役头儿出手捏脱了下巴,呜呜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差役们连推带搡的把童守田押了出去!

    等把童守田押出去了,栎阳县令和文舒才异口同声问起来,为什么要抓童守田,而郑必帅更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会这么快地就抓到凶犯,可为什么会是童守田呢,他是童家老汉的儿子啊!

    张浩元对众人说道:“整个案子看起来全无头绪,但只要仔细分析,然后对照着各人的反应,那就能得出个结论,当然这个结论还是需要验证的,我是看到童守田的反应太不正常,所以大胆的推测了一下,得出结论,他可能是会和骗子有联系的!”

    停下想了想,他又说道:“一是看童守田的样子,不是一个糊涂之人,而且表现得对父亲很是孝顺,这就有矛盾了,他对父亲孝顺,那么为父亲娶小老婆,无论如何要让父亲满意,这点可以说得通,但随即别的就说不通了,他父亲因为新娘子变成了恐怖布偶,所以被吓死了,他为什么不着急找消失了的新娘子,谁把恐怖布偶放进轿子里的,谁就是凶手,他不糊涂就应该明白这点,可是他却只抓着掀开轿帘的郑公子不放,这就不合情理了,明显郑公子不知道轿子里面是什么,才会去掀开轿帘的啊!”

    栎阳县令连连点头,道:“刚才郑公子说了难听的话,也算是侮辱了童守田的先父,可他却没有反骂,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没有先前的愤怒了,本官刚才觉得不对劲儿,现在经张捕头这么一说,可不就正好印证了么!”

    文舒当然不会为童守田辩解的,但他还是说道:“难不成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脑子不太好使了,一时糊涂?”

    (本章完)

第16章 改了姓的赘婿() 
张浩元摇头道:“如果说因为什么,所以导致了一时糊涂,那么这个世上所有案子的犯人,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了,但刚才童守田在叙述案情的时候,可是口齿伶俐,思路清晰,没有半点的糊涂之感啊!”

    众人一起点头,感觉确实如此,但这也不能说明童守田就是凶手啊,至少童守田没有亲自动手,而且他是童家老汉的儿子,怎么会害死他的父亲?

    张浩元知他们有此疑问,便道:“刚才说的是如果童守田是真孝顺,那么后面的表现就不正常,对吧?”

    众人一起点头,看童守田的样子确实孝顺,但是不是真孝顺,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张浩元又道:“那现在我们来想,如果他后面的表现是正常的,是不是就反过来证明,他并不是真正孝顺父亲的呢,甚至和父亲有极大的矛盾,这个矛盾甚至能让他铤而走险?”

    厅内众人忽然间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如果反过来这么推测,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只不过这么简单的推断方法,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

    张浩元说道:“如果童守田不孝顺,那么其它的事情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首先,一个七十岁的老汉妄想娶伯爵府的三小姐,这种荒唐事,竟然也有人能相信,而且还真的谈成了亲事,除了童守田去谈外,怕是别人谁也不会相信这种骗局吧,如果不是童守田和父亲说,父亲也不能相信真会如此吧?”

    文舒一拍巴掌,道:“不错,这里面一定有一个非常让人信任的人在中间办事,没有这个中间人的保证,童家老父就不可能相信他那只老癞蛤蟆,能吃上天鹅肉,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

    张浩元又道:“如果只是骗子设局,那么骗得到财礼之后,就可以逃走了,干嘛非要弄一场亲事?能设出这种局的骗子,一定是小心谨慎之人,怎么会冒这个风险?既然有了迎亲这个事,那就一定有这场亲事必须办的原因,我猜这个原因就是让童家老汉从大喜变成大悲,而这个结果就是让他死掉,只有了解他身体状况的人,才会用到这场亲事,而这个人也不会是别人,只能是童守田!”

    郑必帅叹气道:“本来童家老汉应该是在家里被吓死的,然后童守田去找骗子,没找到,他替父亲自认倒霉就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却被我手欠提前打开了轿帘,童守田没有事先料想到,结果事情开大了!”

    栎阳县令没吱声,他心想:“如果只是事情弄大了,也许还是不会想到童守田身上,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会碰上一个会破案的张浩元啊!”

    张浩元道:“抓住那些骗子,他们只能算是从犯,所以不会怎么保密的,会供出实情,明天早上就能知道,但我的推测也需要验证,那就是童家老汉平常的身体如何,是不是怕惊吓,还有他们父子的关系如何,比如说家产的继承方面,会不会有什么矛盾,各家情况不同,得具体分析才行!”

    要说破案栎阳县令那是不行,但要说审人打板子,那他可就太在行了。栎阳县令笑道:“这个容易,童家的家仆在外面不是有不少呢么,随便叫进几个来一问便知,只要一个一个的叫进来,分开审讯,分别得出口供,然后统一映证,便可以得出真相了!”

    打板子得口供,是这年代绝大多数官员破案的不二法门,而且也是大多数人能理解的破案手段。

    文舒便是很相信这种手段,点头笑道:“验证案情,便全要靠明府了!”

    栎阳县令很是得意,对差役说道:“去带一个童家的仆人进来,把最年轻的那个带进来!”

    差役出去,片刻功夫便提拎进来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仆人,这仆人明显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被如狼似虎的差役提着,吓得全身哆嗦,尤其是进厅之后,被按倒给栎阳县令磕头时,竟然吓得哭出声来,看他的样子象是马上就要被吓死一般。

    栎阳县令很有官威地看了那童家仆人一眼,和颜悦色地道:“你不用害怕,那童守田把整件案子的经过都说过了,但本官还想找人验证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说的实话,现在找你来问,如果你说实话,那便放了你,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把你当成主犯,推出去砍头!”

    童家仆人更是吓得全身哆嗦,满头都是汗珠,看上去象是随时都要晕倒似的。见他被吓得够呛,郑必帅说道:“县尊不要再吓他了,万一把他吓得拉了裤兜子,还不够恶心人的,不要弄脏了我表舅家的客厅!”

    栎阳县令微微一笑,对童家仆人说道:“你家老主人已经过世了,他的家产由谁人继承,他有好几个儿子吧?”

    童家仆人听到问的是这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官老爷的话,家产,家产要由童老爷继承,不过,童家老太爷却是没有儿子的,这个不关草民的事儿……”

    “童家老太爷有没有儿子,当然不关你的事……嗯,你说什么?如果童家老太爷没有儿子,那童守田算什么?他不就是儿子么!”栎阳县令沉下了脸,难不成这家伙的脑袋真是被吓糊涂了!

    童家仆人忙道:“童老爷不是老太爷的儿子,只是以前招的上门女婿,但却和我家小姐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家小姐命薄,去世的早,如此一来老太爷就绝了后,童老爷怕被赶出家门,就改姓了童,反正他是上门女婿,改姓就改了,也不怕丢人,所以其实他不是童老太爷的亲生儿子的。”

    事不关己,这童家仆人说话就顺溜起来了,还说得不少。

    客厅当中,哦,啊,嘿,感叹声一片,众人都看向了张浩元,人人心中佩服,张浩元分析得对极了,那童守田可不就是一个假孝顺么,为的是要谋夺家产啊!

    栎阳县令又问道:“童老太爷和他这个改了姓的上门女婿,是不是平时不对付啊,经常吵架什么的?”

    (本章完)

第17章 一家骗子() 
童家仆人连忙摇头,道:“童老爷哪敢和老太爷吵架,老太爷要是一发怒,那不得把他给赶出家门啊,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巴结着老太爷呢,老太爷想要什么,他就拼命去做。只不过,他又娶了两个小妾,生了三个儿子,虽然也都姓童,却都不是老太爷的亲孙子,所以老太爷要是赶他走,他那一大家子真是没法活了!”

    这个童家仆人看来就是一个嘴碎之人,刚才还怕得不行不行的,可发现事不关已,说起话来便越来越顺流,连童守田一大家子怎么活,他都关心上了!

    于是乎,客厅当中,哦,啊,嘿,感叹声再起,众人连连点头,这就对了,这就等于是破案了,现在只等抓到那些骗子就可以了,这种事情自有差役们去办,倒是不需要他们来担心。

    忙了这大半天,大家都累了,文舒自然是要款待他们一番,栎阳县令欣然答应,他又想请外面的金重阳一起来饮酒,顺便拉拢一下感情,但因为不知金重阳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便不敢冒然相请,万一金重阳不想看见自己呢,请他进来岂不是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张浩元却是很会做人,他出去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金重阳,不知这位吏部主事去了哪里,他也挺遗憾的,吏部主事啊,谁不想结交啊,可惜今天没有机会,看看回长安之后,有没有机会去金主事家登门拜访一下,让自己的父亲张迟也去,说不定父亲还能升上一升。

    当张浩元回了府中,宴席已然摆上,伯爵府的宴席自然豪华,文舒虽然不是什么实权派,可凭着祖先留下来的功劳,皇家也不曾亏待了他,所以吃喝用度,远胜于一般富户。

    文舒有意结交栎阳县令,栎阳县令自然也愿意被结交,两人一拍即合,还没等一顿酒喝完,两个人已经开始亲热的如同多年老友一般了。

    待到月上中天之时,府外回来人了,便是栎阳县令带来的那些差役,差役抬了几个人进来,当真是用抬的,把犯人五花大绑,然后穿到一根粗棍子上,象抬死猪一样就给抬回来了,进门之后也没松绑,只是从粗棍子上把人放下来,让他们躺倒在地。

    见骗子被抓到了,张浩元问那领头的差役,道:“这么快就抓住了,你们可是埋伏在那宅子附近,他们也没有离开?”他想得比较细致,甚至连怎么埋伏都想到了。

    可事情却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复杂,差役头笑道:“张公子,我们哪会去埋伏,我们只是找到了地保,告诉他这事儿的严重性,让他发动各家各户去排查外乡人,几百的乡民出动,这不刚过半夜,就把人给抓住了么!”

    张浩元哦了声,心想:“栎阳的百姓还是满合作的嘛,不象是长安的里坊百姓,干什么都要讲讲条件,让他们半夜去找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儿,要想让他们半夜起床,那只有家里的房子着火了才行!”

    栎阳县令此时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了,他见骗子被抓到了,便叫人送上冷水一盆,用冷水洗了洗脸,感觉还是不行,他便对张浩元道:“张捕头,就由你来问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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