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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强在东门附近收拾孔有德的时候把迫击炮营给调了过来,王强急着出城拦截多铎,迫击炮营没来及赶上,等全营收拾好了迫击炮准备朝西门跑去时,营长赵玉栋突然命令全营停了下来。
“快点上东门城墙!”赵玉栋带着全营很快在东门城墙上把迫击炮排开了。
赵玉栋是跟随阎应元一起加入扬州军的江阴祝塘子弟。早先在在阎应元的炮兵旅,后来炮兵旅拆分的时候,王强把他要到了七师。
尽管迫击炮营三十六迫击炮发射了二百多发炮弹,但赵玉栋还是在望远镜里看到大群的亲兵护着多铎逃过了玉带河,把赵玉栋气得直砸城墙。
但赵玉栋不知道的是,尽管没能干掉多铎,但他的这二百多发炮弹还是干掉了一千多清兵,还有一两千清军的战马被惊,根本就没跑过玉带河,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这其中还有一个重量级人物,那就是范文程。
五旬开外的范文程尽管是文官,但在辽东之时也算是长期呆在马背上的,开始奔跑时还不觉吃力。但年纪毕竟不饶人,等跑过通州北城墙时,范文程就觉得有些吃力了。
过了北城墙,赵玉栋的迫击炮营就开始了炮击,前面的战马不断被炸翻,范文程也控制着战马躲过了一匹翻滚的战马。但终于没能躲过第二匹受惊的战马,被一头撞翻在地,不等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范文程从地上爬起来,后面飞驰而来的战马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
罗剑和左懋第带着卫队赶到通州西面,两人都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方圆几里地几乎全都是倒地的战马,受伤的战马发出的哀鸣声让两人听都有些不忍。
七师正在打扫战场,王强盘腿坐在地上,手指在地上划着圈,显然还没有从懊悔中走出来。
“小王,在干什么呢?”罗剑喊了几声才把王强从地上喊起来。
王强揉了揉耳朵,有些不好意思,“首长,耳朵都给震得听不见了。首长,我把多铎给放跑了!”
“你小子,不要想那么多了,赶快组织部队打扫战场,马师长已经带着一十师一团和两个骑兵旅追多铎去了,他们跑不远的。”罗剑见王强已经十分自责,也不再批评他了。
多铎带着残兵败将一路飞跑,过了玉带河又跑了十来里才让部队停下来歇息一会,再这样拼命跑下去,战马都要跑废了。
“范先生呢?你们谁看到范先生了?”稍稍喘了口气的多铎想起了范文程,接下来何去何从他还想听听他的意见。
“启禀豫王,范先生在过桥时落马了,小的没能护住范先生,请豫王责罚!”一个侍卫说得十分惴惴不安,他就是多铎安排要照顾好范文程的侍卫之一。
多铎意外的没有发火,可能他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自己顾自己都顾不过来,在飞奔的战马上要想照顾好别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豫王,咱们走哪条路?”图赖并不知道范文程已经报销,他也对范文程没有太多的兴趣,现在他关心的是如何才能逃到辽东去。
“咱们没有粮草,看来只有走山海关了,那儿还是咱们的人在守着,到了那儿也许还能补充一些。”多铎思忖半天,走山海关这条路是最近的,一旦过了山海关,也就到了入关以前满清的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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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
七师在北京城打得无比热闹,远在河南的刘肇基并不知道北京城已经唾手可得,他现在正在为无仗可打而闹心。
整训了一个月,一军的军心士气有了明显的提高,刘肇基则带着营以上军官对战术和战法都做了一些深入的研究,不过刘肇基觉得最大的收获还在骑兵旅。
当初骑步枪配发到了一军骑兵旅以后,确实时间太过仓促,骑兵旅拿着新装备一路行军从南京到了归德,却没有系统地训练过,就连骑兵旅旅长汪泽诚都对战胜满清骑兵信心不足。
这次整训刘肇基也是不计血本,让骑兵旅很打了些实弹,现在的骑兵旅基本都能在马上开枪了,不再象以前那样只是快速机动的步兵。
整训结束之后,刘肇基毫不耽搁,直接率领一军从归德向开封、郑州一线推进。
汪泽诚率领骑兵旅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上次不敢与清军骑兵交手,汪泽诚一直深以为耻,这次他要打上一个漂亮仗来挽回面子。
豪格还算给汪泽诚面子,在斥候报告国防军只有一个骑兵旅冲上来的时候,豪格决定打上一仗。
本来豪格已经准备往山西撤退,丢了两湖的消息已经传过来十多天,豪格知道“粮仓”都已经没了,运输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他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
豪格想打一仗的原因是他不想在撤退的过程中被国防军紧紧追着不放,如果能灭了一军的骑兵旅,豪格想走就轻松多了。
对付骑兵旅豪格动用了两万骑兵,这已经超出骑兵旅两倍还要多,豪格觉得没有问题。
但豪格这次却是太乐观了,今天的骑兵旅已经不是当初归德城外的骑兵旅了,已经基本掌握了骑步枪使用的骑兵旅远不是使用冷兵器的满清骑兵可以对抗的。
骑兵对战是在距离开封一百多里远的双塔镇外的麦田里开打的,清军骑兵就是冲着骑兵旅来的,汪泽诚找豪格的骑兵找得也有点辛苦,双方一拍即合。国防军成军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骑兵对战就打开了。
不少骑兵旅的骑兵看着面前刚刚露出新芽的春麦和高粱下意识地勒住了战马,大家都把眼光朝汪泽诚看来。大家爱护百姓庄稼几乎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三大纪律大项注意的歌词大家不仅会唱,更是记到了心里面。
豪格可不会心疼庄稼。在他看来,这些地方很快就要被国防军占领,按他的意思这些庄稼一点不给南京政府留下才好。
清兵二万多骑兵催动战马小跑着,南北两个方向两个巨大的箭头缓缓朝骑兵旅包围过来。
汪泽诚更不想糟蹋这些庄稼,但清军骑兵已经冲过来。庄稼已经被他们基本都毁了,汪泽诚咬了咬牙,举起手里的骑步枪指向清军骑兵,“骑兵旅,出击!”
一军骑兵旅并没有装备骑兵专用的手榴弹,但汪泽诚也有高招。
骑兵旅的战马并没有小跑起来,只是缓缓朝清军骑兵迎了上去,粗粗看去骑兵旅的队形很稀疏,但如果从后面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后面的骑兵刚好能在前面骑兵留下的缝隙中射击。而且这种队形一旦开始冲锋,前面的骑兵对后面骑兵的视线造成的影响会降到最小。
汪泽诚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保证火力的密集度,也是骑兵旅不少军官在训练中总结出来的。
豪格在后方看着骑兵旅的队形觉得有些奇怪,这种队形并不是骑兵冲锋用的,他不知道骑兵旅到底想干什么。
左路尼堪部的骑兵已经开始加速,离骑兵旅已经不到一里地了,但骑兵旅却仍然没有加速的样子,骑兵们的骑步枪依旧靠在右边肩膀上。
清军骑兵的速度已经提了起来,但并非很很快,松软的土地影响了战马的速度。马蹄踢出的不仅有土块,更有无数的庄稼苗。
“呯”的一声枪响,清军一名骑兵从马上裁了下来,这一枪是汪泽诚打的。他的枪声就是命令,宽大的正面上,起码有五百支骑步枪同时开了火,骑兵旅更多的士兵打的是清兵的战马,不是所有人都有汪泽诚那样枪法,战马作为目标总比马上的骑兵要大得多。
汪泽诚来不及去数。但他知道这轮射击起码造成了清军骑兵上百人的伤亡,战马倒地把马上的骑兵给摔了出去,不过松软的土地却让很多清兵没有受到致命伤,不少人摔在地里,翻滚了几圈之后躲过后面冲过来的战马又站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让豪格大吃一惊,骑兵可以在马上开枪,他以前还真没见过,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第一轮枪响过后不过一息的功夫,第二轮枪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因为距离更近,倒下的战马也更多。
三十米是死亡线,没有清军的骑兵冲到骑兵旅三十米以内,骑兵旅几轮射击过后逐渐信心十足,射击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
南北两个方向的情况基本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不到,清军骑兵损失了将近一千多骑,豪格有点受不了了,尽管骑兵踏起的尘土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从单筒望远镜里看到,没有一个骑兵旅的骑兵落马。
“鸣金收兵,快撤!”觉得情况不对的豪格赶紧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但这次是骑兵对战,要撤退可没那么容易,就在清军后方锣声响起的时候,汪泽诚同时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骑兵旅一直追出二十里开外,一路上又留下了五六百清军骑兵。
骑兵旅这次大获全胜当然让刘肇基非常高兴,不过刘肇基并没有高兴很长时间,让他头疼的事情很快就来了。
骑兵旅这次和清兵的对战糟蹋了上千亩的庄稼,看到村里百姓们坐在庄稼地里痛哭,刘肇基觉得头大如牛。
如果只是匀几天的粮食给百姓,一军当然能够做到,但这些庄稼是百姓们一年的口粮,有的还要交租,庄稼毁了,那些地主可不会少收一两租子。
没有更好的办法。刘肇基只能把打死打伤的清兵战马留给了这些百姓,又从一军的粮草里给他们划了部分粮食,燃眉之急是解决了,但全年的问题怎么解决。刘肇基却再也没办法了。
刘肇基并没有头疼很久,因为路振飞带着一帮官员赶到了。
路振飞从南京一路出发赶往河南,是在史可法的连声催促下匆匆出发的。
路振飞的事情很多,对新收复地区的官员进行甄别是他的本职工作。
从归德到郑州沿途刘肇基遇到了当年多铎大军南下时同样的场景,刘肇基已经分不清楚这些大军一到立即开城投降的是以前的明军还是大顺军。可能有的既当过明军,也当过大顺军。
河南的官员同样如此,哪路大军来了都开城投降。
崇祯年间李自成的队伍刚起事到达河南时,那时见官就杀,投降的还少,后来建立了大顺政权改变了策略,有政权就必须有要官员,农民起义军里实在挑不出来,也只能把明朝的官员拿来凑合用。
满清后来进入中原时也面临同样的问题,这就造成不少官员先是明朝的官员。后来投降大顺,明军打回来又回到明朝,满清大军来了以后又投降满清,投降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国防军进军速度太快,南京政府根本来不及培训足够的官员,有些地方的官员只能先将就着用,但并非是个官员就能继续当官,路振飞这次来就是要对他们进行甄别,首要条件就是对百姓没有恶行,其次就是查有无贪腐行为。贪官那是一律不能接着用了。
路振飞另一个重要任务是史可法交给他的,那就是在新收复地区推广红薯、玉米和土豆等高产作物,史可法引用了罗剑说的话给路振飞说,叫“军队向前进。生产长一寸”。
虽然南京政府当初并没有就这些作物对满清统治区进行封锁,但民间私下的传播速度非常慢,几年时间并没有足够的种子传到河南一带。
这次路振飞就带了大量种子来,从归德开始就一路边甄别官员边推广农作物,等到了双塔镇却正好解决了刘肇基头疼的问题。
还别说,路振飞在河南推广新作物还真不太顺利。这个时代时,粮食生产是一个家庭的头等大事,一年到头就指望着田地里的那点收成过日子,这要让每家每户拿出一半甚至全部土地来播种新作物,几乎跟一个现代人把所有财产全部投到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项目里没什么区别。
尽管路振飞的官不小,但双塔镇的百姓们却没听说过“组织部长”,“我是南京政府的‘吏部尚书’,这你们总懂吧?”路振飞无奈地跟双塔镇百姓说道。
“吏部尚书”?这可是大得要命的大官,双塔镇的百姓见路振飞并没有穿明朝的官员补服,本就不太相信他,现在听说他是这么大的官,顿时吓得纷纷跪在地上,弄得路振飞又是一阵忙活。
一军在双塔镇跟这里的百姓们关系处得非常不错,大家都说从没见过这样的队伍,哪有军队帮百姓干活的?不信?你看地里那个拿着锄头干得正起劲的那位,那可是一军的军长,听说军长可是南京政府的大将军呢。
现在南京政府又派来这么大的官,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