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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索科夫的喊声,队长连着提着枪,弯着腰跑到了索科夫的面前,他蹲下身子后,小声地问:“旅长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少尉同志,立即带着你的人上屋顶。”索科夫想到在白天的战斗中,躲在屋顶和行车轨道上的神枪手们,曾经给敌人造成了极大的伤亡。如今敌人躲在弹坑里,坚守在阵地上的指战员们,虽然在拼命地射击和投弹,但能给敌人造成的损失却非常有限,因此只能让神枪手们出马,来消灭那些躲在弹坑里的敌人:“先发射照明弹,看清楚敌人藏身的位置,然后再用你们手里的枪,把他们都消灭掉。”
“明白了,旅长同志,我们这就上屋顶。”队长说完,起身后弯腰跑回了神枪手们集中的地方,冲着他们低声喊道:“同志们,给我上屋顶,用我们手里的枪,消灭那些躲在弹坑里的敌人。”
随着神枪手们上了屋顶,战场的形势便迅速地朝有利于守军的方向发展。那些躲在弹坑里的敌人,距离苏军战壕有四五十米,这么远的距离,手榴弹扔不过去,子弹也不会转弯,自然也打不到人。可上了屋顶的神枪手们情况却不一样,在照明弹的光线照明下,他们能清楚地看到那些躲在战壕里的敌人,然后像打固定靶似的,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打死在弹坑里。
偷袭的德军不过一百多人,在冲锋时,被苏军打死和炸死了四十多人,剩下的人都躲在弹坑里。他们虽然能躲得过苏军阵地上发射的子弹,投来的手榴弹,但却躲不过头顶飞下来的子弹,不到十分钟,这些随时准备再次发起进攻的德军官兵,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屋顶和楼下的电话线路还能使用,神枪队队长在确认了躲在弹坑里的敌人,几乎都被击毙之后,立即给索科夫打来了电话,情绪有些激动地报告说:“旅长同志,躲在弹坑里的敌人,几乎都被我们击毙了。”
“真的吗?”索科夫没想到神枪手上屋顶的时间不长,居然将偷袭的德军官兵都解决了,不过他还是谨慎的问:“少尉同志,真的都消灭了吗?”
队长迟疑了片刻,随后回答说:“旅长同志,只要是我们发现的目标,都被消灭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有活动的目标幸存下来。”
“我知道了,少尉同志。”索科夫听完对方的报告后,满意地说:“你们干得不错,等回到了马马耶夫岗,我会让政委为你们申请勋章的。”
得知敌人已经被消灭了,再听着外面爆豆般的枪声,索科夫的心都在流血,眼看库存的弹药都不多了,布里斯基还像一个败家子似的,还毫无节制地让部下打个不停。索科夫拨通电话后,没好气地说:“行了,大尉同志,命令你的部下停止射击,别再浪费子弹了,敌人都被楼顶的神枪手消灭了。”
布里斯基听索科夫这么说,连话筒都来不及捂,就冲着指挥所里的人喊道:“快点命令停止射击,敌人都被楼顶的神枪手们消灭了。”随着命令的下达,密集的枪声先变得稀疏,很快就彻底停止了。
索科夫等外面的枪声都停止后,吩咐布里斯基:“大尉同志,等天亮了以后,你立即派出人手去打扫战场,争取多收集一些能用的武器弹药回来。像你们刚刚那样乱放枪,至少一个基数的弹药都打光了,要想办法多补充,明白吗?”
“旅长同志,”布里斯基有些迟疑地问:“我想问问,为什么要等到天亮以后,再去打扫战场,而不是现在呢?”
“不行,不能现在出去。”索科夫向布里斯基解释说:“外面太黑,要是你现在带着战士们去打扫战场,就算有那些没被打死的德国人打冷枪,你们也发现不了,反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布里斯基在心里一想,旅长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黑灯瞎火地出去打扫战场,别说可能遇到打冷枪的敌人,就算没有,有些武器弹药不容易找到。既然是这样,那就再等几个小时,等天亮之后,再派人去打扫战场。
这边战斗刚结束,古里耶夫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听到索科夫的声音后,就开门见山地问:“中校同志,你那里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听到枪声那么密集呢?”
“将军同志,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小股敌人偷袭。”索科夫连忙回答说:“不过他们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中校同志,”古里耶夫心里很明白,自己的部队在白天能守住阵地,完全是靠索科夫派去的小部队,袭击了德军的第24装甲师,使他们无法按时进入战场,从而减轻了自己的防御压力。正是因为如此,古里耶夫非常客气地说:“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们会尽力支援你们的。”
虽说索科夫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近卫师帮忙的,但面对古里耶夫的盛情,他还是礼貌地回答说:“我会的,将军同志。谢谢您!”
战斗进行时,索科夫让鲍尔沙克的歼击营待在厂房南面,没有让他们参加战斗。他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歼击营的指战员们没有夜战的经验,让他们也参加战斗的话,不光无法取得什么战果,相反还会造成大量无谓的牺牲。
此刻听到厂房另外一侧的战斗已经结束,早已坐不住的鲍尔沙克,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向索科夫打听交战的情况:“中校同志,外面的枪声停止了,是不是敌人的进攻已经被我们击退了?”
“不是被击退,而是被我们全歼了。”看到鲍尔沙克的出现,索科夫觉得在打扫战场时,可以让他们帮帮忙,以减轻四营指战员的工作强度,便用试探的语气问:“鲍尔沙克少校,我打算天亮之后,让部队去打扫战场,收集那些还能使用的武器弹药来补充我们。不知您可否派一部分人,协助我军来打扰战场。”
鲍尔沙克大大咧咧地回答说:“没问题,要多少人,您尽管开口,就算您要所有人,我也能答应您的请求。”
“放心吧,鲍尔沙克少校,我不会要你的所有人。”索科夫伸出了一根手指,对鲍尔沙克说:“给我一百人,就足够了。”
“放心吧,中校同志,我会尽快安排的。”鲍尔沙克说完这话之后,忽然想起了点什么,便有些纳闷地问:“不过现在战斗已经结束,您完全可以现在就派人去打扫战场,为什么要等到天亮呢?要知道,天一旦亮了,敌人就能通过望远镜,看清楚我们这里的一切。”
“现在不行,外面太黑。”索科夫摇着头说:“假如我现在命令战士们打扫战场,他们有可能看不到德军的武器弹药在什么地方,甚至还有可能遭到那些还未死去的德军士兵攻击。为了指战员们的安全着想,所以我才决定等天亮之后,再让他们去打扫战场。”
“您考虑得很周到。”鲍尔沙克搞清楚索科夫为啥不现在派人去打扫战场的原因后,点着头赞许地说:“这样可以避免我们的战士遭到无谓的牺牲。”
等鲍尔沙克离开后,索科夫在一堆瓦砾上坐下,脑子里开始思索:听到第一声地雷爆炸时,自己还以为是德军的侦察兵潜入;直到第二声爆炸响起,自己才意识到,敌人是派出了小部队偷袭。幸好在厂区里布了雷,否则等敌人摸到面前才发现,没准此刻双方正在厂房外的那道战壕里,进行反复的拉锯战吧。
索科夫觉得如果要守住这里,不能为了防御而防御,要想办法打乱德军的部署,以减轻己方的压力。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给躲在地下室的库斯托打去了电话,开门见山地说道:“车间主任同志,不知您能否给我找几个熟悉周围地形的同志?”
“要熟悉地形的同志做什么?”库斯托刚问出这个问题,立即就猜到了一种想法,连忙试探地问:“中校同志,今晚德军对我们实施了偷袭,难道您想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也派人去偷袭他们不成?”
见库斯托猜到了自己的意图,索科夫呵呵地笑了两声,随后调侃地说:“车间主任同志,您知道太多的军事秘密,这可不好哦,小心内务部的同志会请您去接受调查呢。”
“打住,打住,”库斯托虽然知道索科夫在开玩笑,但还是制止了他:“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否则被内务部的人知道了,你我都有麻烦。”
“好吧,车间主任同志,我不开玩笑。”索科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既然敌人能来偷袭我们,那我们也可以去偷袭他们。我找你要几名熟悉地形的同志,就是打算在合适的时候,去偷袭敌人。”
“车间里有几名老同志,是当年参加过保卫察里津战斗的老兵,他们在工厂里工作了几十年,对周围的地形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库斯托认真地说:“我立即和他们进行联系,让他们给你们充当向导,去执行偷袭任务。”
“车间里有几名老同志,是当年参加过保卫察里津战斗的老兵,他们在工厂里工作了几十年,对周围的地形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库斯托认真地说:“我立即和他们进行联系,让他们给你们充当向导,去执行偷袭任务。”
“车间里有几名老同志,是当年参加过保卫察里津战斗的老兵,他们在工厂里工作了几十年,对周围的地形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库斯托认真地说:“我立即和他们进行联系,让他们给你们充当向导,去执行偷袭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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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工厂保卫战(十四)()
布里斯基接到电话后,只要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出现在索科夫的面前,他恭恭敬敬地问:“旅长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大尉同志,”索科夫板着脸说:“在刚刚的战斗中,你们营的伤亡情况如何?”
“牺牲了二十人,负伤三十五人。”布里斯基神情有些沮丧地说:“假如这样的战斗再来两次,我的部队就该拼光了。”
“从现在开始,在阵地上只留一个连的兵力,”索科夫等他一说完,立即接着说:“其余的部队都撤回来做预备队。”
“什么,在阵地上只放一个连?”听到索科夫的安排,布里斯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旅长同志,几百米长的战壕,就放一个连,人数会不会太少了点?”
“我会让鲍尔沙克少校调歼击营的战士,去协助你们进行防御。”索科夫此刻已经想明白了,不能因为歼击营的战斗力差,就不使用这支部队,而让自己的部队负责所有的防御工作。这样做的结果,不是对歼击营好,而是害了他们,假如一支部队不经过血与火的考验,怎么能迅速地成长起来呢?他深怕布里斯基会提出异议,便特意强调说:“虽说他们没有经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但开枪总会吧?就算枪法不准,但德国人进攻时,他们躲在战壕里放排枪,照样可以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亡。”
“有道理,旅长同志,您说得有道理。”布里斯基赞同地说:“如果重新组建的歼击营一直不参加战斗,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就很难得到提高。”
“撤下来的部队,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索科夫接着说:“今晚我打算让他们去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
“重要的任务?!”布里斯基听索科夫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他试探地问:“旅长同志,您是打算让他们今晚去偷袭敌人吗?”
“没错,我就是这样考虑的。”索科夫点着头说:“既然德国人可以来偷袭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偷袭他们呢?到时让战士们带几发火箭弹,争取一举端掉敌人的指挥部。”
“明白。”布里斯基响亮地答应道:“旅长同志,我这就去安排部队撤下来。”
“等一等,”看到布里斯基急匆匆地打算离开,索科夫叫住了他,叮嘱道:“部队后撤时,把伤员都抬到地下室,让阿西娅帮着处理伤口。伤势重的,尽快安排人送回马马耶夫岗。”
布里斯基的心里很明白,由于德军对伏尔加河的封锁,让伤员乘坐到后方去,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相反,马马耶夫岗的卫生队里医疗条件虽然不算太好,但重伤员在那里进行治疗,痊愈的机会还是蛮大的。
“您就放心吧,旅长同志。”布里斯基向索科夫表态说:“我会马上安排人手,把伤员都送到地下室。”
等布里斯基离开后,索科夫见高射炮的部件,已经全部从楼顶放了下来,便跑去找库斯托,问他:“车间主任同志,我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能将这些高射炮重新组装起来。”
库斯托看了一眼已经成为零件状态的高射炮,回答说:“少校同志,要完成组装,最快要两个小时,然后再加上调试等等,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