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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半晌,札木合并没有什么反应,老王接着说道:”我知道大哥武功高强,取我命就是小菜一碟,不若这样,我替大哥斩杀了肖力,以作个投名状,投在大哥脚下,如何。“这厮为了活命,也不顾札木合比他年青许多,动不动就大哥相称,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那壁厢肖力听到了,就有些不安,正待溜走,却已经被这老王手下的几个恶匪拦住。不料札木合却摇头道:”不用不用,我杀肖力不过一刀而已,他已经是我的手中之物,为何却要你来替我动手。“
老王想想也是,咬了咬牙,又道:”这样吧,大哥,我在这大漠打劫多年,也有些积蓄,我带了你老人家一道取出,总有十几两银子,算我的赎身费用。“此时札木合才有些意动,微微笑了起来。
老王看他意动,索性狠了狠心,一不做二不休,爬将起来,指着另外那三股悍匪,大声说:”大哥,我再带你去他们三家的巢穴,一发把他们的财富都取了出来,这样我就只能为你一人效力了。“
当下周边的匪群都闻言色变,要知这大漠上的悍匪,虽然对商帮霸道无比,但对同道之人,却只凭自己实力火并,不可引来外人攻击,否则就是乱了规矩,必然引起群盗共击之。
老王这次见札木合一行人都是精锐骑士,知道势力必然不低,他也要靠这一手在新的老大那里立足脚跟,若是再叛,就会引起几方面的追杀,故以退为进,反可自保。
却说札木合也是最近开销巨大,他从上辈子起就最爱这些黄白之物,听到老王这么说,知道他是真心投靠,于是放他起身,却凭他带人冲向那三股盗匪。
那三股盗匪本来力量加起来也不如老王,又见他与敌人合谋攻来,哪里护得住自己,却有两位老大被老王部下并那哲别冷箭夹击致死,还有一人舍命逃走。
至于肖力,他本已被老王的人马围住,商帮诸人见形势大定,也执刃团团围住肖力,他们本是同僚,却也不好痛下杀手,只待帮主亲来发落。
少倾,王路和札木合领兵杀退众匪,齐齐来到肖力跟前。肖力一片机心,倒是化为乌有,他本待持刀拼命,却自知根本不是敌人对手,无奈只得抛下单刀,跪着爬到冷月敏马前,哭喊道:”帮主,念我对你一片痴心,协助商帮劳累过十几年,千万饶我性命。“痛哭流涕,直诉得冷月敏转过脸去,那些帮众也不忍再看。
札木合眼见得此,知道冷月敏却不愿杀肖力,自己也有心留那肖力一条性命,但不想如此便宜他,就对王路说道:”老王,你先前说过要必杀肖力,今天我也不要你杀他,只要你给那小子脸上画一刀,没有个一两年休想好得起来就可以了。“
那老王初时一楞,马上知晓了札木合的用意,嘿嘿一笑,却从腰下掏出一把解手尖刀,走到肖力面前,顺着左脸颊,斜斜的一刀拉下,肖力不敢反抗,任那老王出手,竟从左耳到嘴唇直拉了一道半尺长的豁口,血肉翻出,皮开肉绽。
札木合看那肖力也是一条汉子,竟然不肯出声,就抛了一瓶金疮药过去,口里说道:”肖力,我看你颇有野心,也是被李老大压制许久,不得施展抱负,今天我就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代肖帮主划你一刀,算是消了这次你的罪过,你可心服。“
原来札木合前世每每被那老板主管打压辱骂,不遗余力,每每如父母训斥子侄,心常含悲。但人在职场,不得不任骂任辱,心如刀割。今次见肖力虽是背主,但也没有害命之心,罪不至死。
何况此人受打压日久,心中却有一股积愤难平,这样的人给他一个机会,一定会奋发有为。今天虽然收服了老王,那老王在此处根基很深,变化难测。若是自己离去,怕是老王一人坐大,难以收拾。不如放个肖力在这里,让他们两人互相牵制,反对自己有利。
肖力却不如札木合心机之深,他见肖力给了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反是感激,心内不恨肖力,反而深恨老王,一恨老王本事不济,不能和他完成计议。二恨老王为了活命,竟然给自己一刀画得这么深,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一直注意形象,这样的一刀,以后在匪帮厮混,说不定会给人叫做花面狐。
札木合看看大局已定,先去安抚了一番冷月敏,让她心头稍稍放宽,另一面就教老王在前头带路,往一处匪帮的巢穴行去。原来此处已经是大漠边缘,周围一带五百里都唤作狼山,都是群山环抱,怪石嶙峋,地形非常复杂,却也是古代游牧民族入侵内地的一道天然屏障。
这狼山区域前前后后匪群不可胜数,却大多靠了这南来北往的商队为生。商队中本也有不少高手在内,所以过往时却往往并不发生厮杀,只是按例缴了钱并可前行,这次肖力却是为了吞并商帮,把商帮中的虚实底细全然透露给敌人知晓,所以才有此劫。
那山路弯弯,甚是难走,走了三四个时辰,才行得七八里山路,却见一处岩石裸露,都呈赤红。札木合心头一惊,这却是有富铜矿的征兆,那岩石周边却用石头打造了数十栋石屋,正是其中一匪的巢穴。
当下众人上得山来,惊得石屋中的匪众尽皆乱走,待到得知自己的头目已是丧命在这一伙人的手中,哪里还有什么抵抗之心,俱是跪地求饶,札木合并不以为意。
却得一年纪稍长的老匪引得这帮人前去那匪首的仓库,原来只是一处石洞,当下打开火把,照得洞中通明,札木合没有见到什么珍宝银两,最多不过价值三四千的银两和大串铜钱胡乱摆放。倒有不少抢夺而来的过往商人的物件,整整齐齐收在一起,打开看时,都是那些草原上需要的茶饼,家什,铁器之类。还有一些粗笨的兵器,不一而论。
看了许久,札木合却被一件兵器所打动,那是一条黑不溜秋的长鞭,孤零零地放在一处墙角。走近看时,却有儿臂粗细,俱是精铁锻造,长约一米左右,鞭分九节,每节都有粗铁锭分为八角,若是大力挥去,触之即伤,碰之即亡。
札木合拿起铁鞭,倒有四十斤左右,正合他意。他天生力大,自打用了那柄七星宝剑,总有点感觉轻飘飘使不上力。今天看到铁鞭,倒是一个趁手的兵器。
那老匪见他心喜,便上前解释道:“此鞭原是一个前往草原的商队所带,归来时盈利甚少,却无银两缴纳,因为嫌这铁鞭笨重,没有人愿意交易。只得给了我们作为过路费用。但是这鞭与别的兵器相比,却是太沉,我家那寨主不愿使用,只好留在此处。”
“但这鞭据传是大宋宫内坊所制,采用精铁,千锤百炼,与其它兵器相交,绝无半点痕迹,又有名曰,再有一个鞭套,酷似雨伞,将这神鞭藏在鞭套之中,常人看你便如执了一把雨伞。丝毫不会露半点形迹。“
札木合越看越中意,在手中舞了一回,只恨没有靠谱的鞭法,突然听到空中传来苍老师的声音:”今札木合扫平王路山寨,得众匪归心,且在打斗中悟得青铜境界功力,已成青铜武者。系统特赐中级鞭法一部,同时还有尉迟敬德绝学一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景教东来()
札木合听说鞭法,还附赠绝学,心中不由大喜,正待再与那苍老师再美言几句,那妹纸却遁得飞快,想见还有哪个了不得的势力急等她去盘恒,再呼唤却不得见。
他心中不禁怅然,却见空中掉下一本小册子,蓝底黑字,象极了后世街头五块一本的小册子,摆在书柜中作秀之用,上书四个大字“中级鞭法”,打开一看,里面无非是一些劈、扫、扎、抽、划、架、拉、截的鞭法招术。
原来这钢鞭虽是铁制,但是它不似刀剑般有锋刃,可以削,拉伤人。鞭要伤人,一定要有一股蛮劲,而且还要有巧劲,一击必中。若是如剑术般虚与委蛇,就算能碰触到敌人,亦不能造成大的伤害,所以鞭术贵在灵巧且大力,需要寻到敌人破绽,一招必中。
,出自唐代名将尉迟敬德,就是春节门神图右边执鞭的那一位。初时敬德与唐对恃,力大无穷又灵巧异常,善使一道钢鞭,连打十八员唐将,手起鞭落,俱击落于尘埃,直到李世民率大军前去,才将他收于手下。
然而想要施展,需要武者达到青铜中期,练熟了七七四十九路中级鞭法之后,将四十九路鞭法合而为一,一招既出,窥近敌人破绽,定能一鞭将敌人致命。
札木合看到此处,暗暗心折,可惜自己青铜境界刚刚入门,使不出那惊艳一鞭,只好日日苦练,看看哪天才能亮出绝学。
既得了这兵器,并那些银两,他也感觉到满是收获,踌躇满志。
收罗了那些残兵剩勇,札木合并那老王共往下一处匪徒巢穴。那处匪首却早早见机,已经携着珍宝细软逃离,山寨之中止有一些逃不尽的老弱,还有一些粗笨物事搬取不动,札木合最喜的是那几千担的米面,足可支持一千人食上几个月。就叫三五从人留下看管,等待来日一同搬取。
看看天色将黑,那老匪首老王本待要先在此歇息,但札木合恐怕待到明天,第三处的群匪早已携物逃走,就催促众人疾行,直到入夜方赶到了第三处匪窝。
也是他们来得及时,那处还有二三十名马匪,正在那里计较不定,考虑往哪个方向逃窜,却被札木合一群人合计百余赶将过来,俱是举手投降,作了降兵。
其实那马匪也不揪心,反正老大已经完蛋,这狼山,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眼见得札木合武力强大,战无不克,攻无不胜,都觉得作了这人的手下,比起过去那个帮主反而强上百倍,不争不挠,反而有那老成的健卒献上仓库图册,把那经年累月的藏货与金银与了札木合。
札木合看那图册,喜不自胜,原来那金银俱折合两万多白银,还有那数不清的粮食兵器,茶块烈酒,俱比先前那山寨多过十倍,不由得自语说道:“一样山水养百样人,原来这做强盗也有个会过日子的,这些家什,却比得上我一年的岁入了。”
当下清点图册,却发现这里还有一处监狱,里面关了一些囚犯,他饶有兴趣,让部下们先在这处营寨歇息,却与几个卫兵,打着火把,随着营寨中的老匪一步步地探入监狱察看。
这匪巢本就物资缺乏,平日自己的生活还要靠抢,哪里顾得着这些囚徒,那监狱中关了七八个人,都是饿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地度日。札木合看得心中叹息,一面摇头,一面让从人将他们放下来。
行到监狱的最里头,他却突然诧异起来,只见那里有一位高高瘦瘦的老人,身穿一领白色的长衫,胸佩十字,金发碧眼。
虽然气息微弱,但仍然正襟微坐,丝毫不见形容不堪。
哎呀,这里怎么有一个老外,札木合大吃一惊,连忙让人打开牢门,把那老人放了出来。那老人虽是洋人,但却识得中文,放来之后,看到札木合高大雄伟,气宇不凡,又亲来放他出牢,不由得发声道谢,语气中带了几分生涩,象极了后世的老外说中文,俱是平声:
“难道您就是东方的圣约翰王?!我是罗马帝国皇帝巴巴罗萨旗下的杜罗门主教,率部前来东方与圣约翰王联络。”
原来此时伊斯兰教诸帝国占据了东西方之间的绵长国度,伊斯兰一直视西方诸教为异端,并不准他们传教并经商,而为了打破僵局,西欧的各个封建国君们就用基督教为名,发起了第三次十字军东征,并宣扬在遥远的东方,有着他们的著名盟友“圣约翰大君”必将协同一起打破伊斯兰的封锁。
岂料阴差阳错,主将在横度萨烈尔河时猝死,旗下众人六神五主,但都不愿放弃东方的花花世界,径直向前冲去。杜罗门主教亲率一队几百人,竟然让他穿过西辽,来到蒙古草原一代,不料在这狼山之上,被匪众集群攻击冲散,只留得他一人,被抓入牢房,受这不期之灾。
今见札木合破门而入,这厮望而欣慰,以为救星来了,就自主认作圣约翰大君,先来混个脸熟。
札木合听他语气,募得一惊,突然想起那段往事,在十二世纪,景教在草原上发展最盛,克烈部,乃蛮部以至札木合都信奉景教,信徒何止百万。后来被信奉藏传佛教的铁木真打败,方才再一次失去了往中原的传播途径。
俗话说得好,宗教是征服者最重要的武器,若是自己能够妥善利用这景教的力量,号召起百万信众,其影响力不亚于灭一国家。
想到此处,他和颜悦色地与这杜罗门主教打起了招呼:“嗨,杜罗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