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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曾毅说的是实情,他又不瞎,自然能看的出来小彩对曾贵的那种特殊感情。
只不过,这俩一个是少爷一个是丫鬟,所以这事谁都没戳破。
只不过,提起这个曾毅就觉得郁闷,小彩是伺候他的丫鬟,竟然爱慕上了他堂兄,这似乎有些打脸了。
曾贵眉头一皱,道:“别乱说,小彩过些年肯定是要许配出去的,你别凭白坏了她的名声。”
微微叹了口气,曾毅没多说什么,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小彩曾经伺候过他堂兄一段时间的起居。
“你快点。”
曾贵催促曾毅:“今儿个家里来客人了,祖父点名了要你过去见一见的。”
眉头一挑,曾毅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谁啊,你不认识?”
曾贵摇了摇头,道:“见过,但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祖父也没说过。”
“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是哪个富贵人家的,估摸着是其祖上和祖父有旧吧,每隔几年都会来看望祖父的。”的!
第六十七章 目的()
曾贵催的急,可就算如此,等曾毅穿戴整齐赶到正厅的时候,客人也已经走了。
“这么快?”
曾毅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曾贵,若非是知道堂兄从不说谎,还以为这是他在逗在自己呢?
曾贵也有些丈二和尚,这客人来过几次,可是没有哪次这么急着走的,这前前后后怕也就几炷香的时间吧?
曾泰轻瞪了曾毅一眼,颇为有些无奈的道:“他们有急事,先走了,你整日的发困,这倒好,可是错了机会了。”
“这可是京城的贵客。”
“你若是能见上一见,还是有好处的。”
曾毅挠头,虽然脸上一副懊恼的模样,可心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除非是真正的至亲,或者是有救命之恩而且念恩的那种,若不然,旁的什么关系都不靠谱。
最多,也就是对方是京城的官员他提前站队一下,可这并不代表就是什么好事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严嵩当道的时候,一个不好,站错了队伍,站在了严家父子这边,最多蹦跶几年,这辈子就该完了。
曾毅心里是怎么想的,曾泰轻不知道,可见到曾毅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到是心里有些满意,他兄弟家的这个小幺,是天资过人,可也懒的厉害。
才多大年纪,就这么懒,以后可如何是好?
可到底不是亲的,他也不好责怪什么,所以,今儿个正好借这个机会点他一下。
“眼看都要入冬了,过几日府上要做过冬的棉衣了,你到时候多做几件。”
“顺便在让给你做几身的春衣和夏衣,真到时候去参加科考了,可不能穿成这样了。”
曾泰轻毕竟年纪大了,也唠叨了,想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出来,而且想的多,不过,这也算是对曾毅的关心。
毕竟曾毅的衣服都有些旧了。
虽然来府上以后,又给他做了几套,可在曾泰轻看来,这些衣服在家穿成,可若是参加科考了,那就要穿的在好一些,更要穿新衣。
“是。”
曾毅点头,应了一声,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插嘴的,若不然不知道大祖父要唠叨到什么时候了,这是曾毅总结出来的规律。
只要不接腔,用不了多久,大祖父也就不唠叨了。
果然,见曾毅和曾贵不接腔,曾泰轻也嫌说的没意思,冲着二人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和你们唠就是没什么意思,呆会出去找……。”
曾泰轻虽然年纪大了,可腿脚身子骨还是好着呢,又并非是什么文人墨客,年轻时候也算是庄稼汉出身。
所以虽然年纪大了,可是闲不住,平日里没事就出府找熟人唠嗑。
曾毅和曾贵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退出了客厅。
“你怎么也不陪祖父说上几句。”
刚出客厅,曾贵就有些不满的责怪曾毅,道:“祖父年纪大了,是有些啰嗦,你多陪他说几句也没什么,总比你睡觉强吧。”
曾毅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曾贵,嘴角上扬:“堂兄啊,这话你可就不地道了,这可是小弟跟着你学来的。”
“在说了,好歹小弟现在一天三请安,有什么话请安的时候不都说了么?”
曾毅说的这话不假,早上请安,中午请安,晚上请安,只不过,这请安捎带着顺便吃饭。
曾贵呵呵一笑,没在说什么,这话,他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他和祖父根本就没什么聊的,聊不到一处。
有些事,就是他想接腔,估计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接。
“过些时日要去城外烧香,你去不去?”
曾贵询问曾毅,自从曾毅到了府上,他是真做到了一个三好堂兄,几乎去什么地方都要问一问曾毅,带他熟悉一下地方。
“不去了。”
曾毅摇了摇头,前些日子他才被陈家的那位小胖子拉着去了一趟,虽然是刚开始说是山底下,可最终还是上山了。
刚去过,在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虽然不去,不过曾毅还是带着些的好奇:“怎么?你们不会又想举行个什么诗会吧?”
也不怪曾毅这么问,这么长时间,他算是发现了,只要是堂兄说出去的,大多数时候就算不是诗会,也是一群人吟诗作对,在曾毅看来,这和诗会差不多了。
更甚者,那陈家大少爷也不知消息怎的那么灵通,总是能够恰逢时候的出现,然后双方一顿猛掐。
当然,自家堂兄也有恰逢时候出现去搅场子的。
在曾毅看来,这就是幼稚,明明分不出上下,或者不想分出胜负,以免真的成了死敌,可偏偏还一副大敌的模样,曾毅是真的受够了。
若是单单是堂兄故意谦让,不想真的让陈家大少落败,以免因此落了对方太大的面子,以后仇怨不好化解,这点,曾毅能理解,毕竟都是金堂县说的上的大户,没必要因此而闹出什么大的不能化解的矛盾。
毕竟,他们现在还年轻,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需要对方帮忙的地方。
可既然如此,陈家大少来找麻烦,这个曾毅可以无视,甚至觉得能理解,可自家堂兄也会隔三差五的去找对方麻烦,这点曾毅就不能理解了。
明明刻意相让,不想分出胜负,还何苦去没事找事?
这不是闲的发慌是什么?
曾贵可是不知道曾毅心里想着的这些事情的,不由得双眼一瞪:“你的才情也是好的,可就是太懒。”
“参加诗会,最起码可以看到自己的不足,予以改进。”
“你倒好,明明可以做出不错的诗词,可就是不愿参加诗会,要么就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曾贵叹了口气,想说更重的话,可还是忍住没能说出来,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的,这点上,曾贵还是很尊重旁人的想法,从不强求旁人和他的想法一致。、
曾毅双目闪了一下,这才算是知道了堂兄喜欢参加诗会的目的了,不过,在曾毅看来,他现在是真不用,不是他自大,而是他有过目不忘和理解的能力,更有后世那么多诗词的积累,足够用了。的!
第六十八章 震惊()
不得不说,曾毅很知足,成为真正的的才子,实在是太累了,与曾毅的性格可是不同的。
更何况,在曾毅看来,吟诗作对,这些东西在日后为官之后用的就不多了。
当然,有些时候也例外,例如当今圣上喜欢青词,内阁的那些个阁老哪个都是能写出上好青词的。
但是,这只是特例,大多数时候,诗词歌赋是有用的,但是,更的是才情。
虽然两者看似相近,可其实是大不一样的,才情包括的可是多了。
“对了,听祖父前几日似乎提过,似乎想要给你说媒。”
“估计就等你四叔下次再来,就该提这事了。”
“让你四叔转达下,若是家里同意,应该就会给你说了。”
曾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告诉了曾毅这么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果然是惊雷一般。
曾毅直接被这消息给震的晕在那了。
“怎么可能?”
曾毅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堂兄,一手指着自己:“我?”
“你确定没听错?”
“我才多大?”
“这怎么可能?”
一连串的怀疑的质问,充分的表达了曾毅心中的郁闷和不可置信。
似乎对曾毅的表情十分满意,曾贵嘿嘿笑着,甚至还带着些的高兴:“你也不小了,祖父的意思是先给你挑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定下来,等在过几年在成婚。”
“不然以后在下手,可就晚了。”
说这话的时候,曾贵还冲着曾毅挤了挤眼。
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在耳朵上挠了挠,曾毅颇为有些无奈,就算是怕好被挑走了,也不能这么早吧?
不过,回神一想,在这个年代,像是他这个年纪开始说媒的似乎很正常。
先定下,以示两家之好,等在过几年成亲很正常。
可问题是,这年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若是年纪在大些,指不定还有机会瞧上哪家小姐,然后偷偷打听一番,在给爹娘说了,上门去提亲。
可现在,怕是根本就见不着,就算是见着了,指不定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丫头,万一日后涨歪了咋办?
叹了口气,曾毅颇为无奈的道:“四叔在来,估计也是年前了,这事应该还早着呢。”
“年后就该是科考了,总是要等科考后才定这事,不然万一分心了怎么办?”
也不管对面站着的只是曾贵这个堂兄,就算是说给他听,也是没用的,可曾毅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以表达他内心的不乐意。
曾贵笑眯眯的看着曾毅一个劲的说着,也不吭声,直到曾毅把话说完,才淡然的送给了曾毅三个字:“想的美。”
曾毅眉头一挑,看着堂兄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立时明白这货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你还是想着赶紧和堂嫂成婚吧。”
曾毅挑着眉头,嘴角慢慢是不屑之色:“弄不好过几天堂嫂又不知怎地生气了,你还要整天跑着送东西。”
曾毅这话,可是在戳曾贵的痛脚了,前几日,这货可是不知道怎么惹了未婚妻的不乐意,整天跑着讨好送东西。
也就是这几天见好了,才有心情在这调侃曾毅。
曾贵嘿嘿一笑,也不生气:“这个你就放心吧,为兄心里有数,你还是好好想想你吧。”
“先给你提个醒,前些日子,为兄的一个朋友家里给说了亲事,对方也算是家境相当,可没想到,亲都定下了,偷偷找机会瞧了瞧,才发现竟然个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屠夫,呸呸,女屠夫啊。”
曾毅脸色愈加的阴沉,虽说堂兄的话有些夸大其词,女屠夫不过是个形容,可一听这词能想到的,可不就是膀大腰圆么,这倒是很贴切。
当然,在曾毅看来,堂兄的这个所谓朋友到底存在不存在还是一码事,更多的可能的不存在,只不过是用来调侃他,吓唬他的。
曾毅倒是也不怕,他还不信了,家里会这么急着给他说亲。
更何况,依着爹娘对他的宠爱,这事只要他提前打个招呼,家里肯定会让他自己寻摸的!
当然,这个寻摸也至多是问问他中意哪家姑娘不,或者是先提前打听好了,肯定不会不和他商量,这就足够了。
“堂兄啊,你这说的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啊?”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曾贵,既然心里想明白了,也就不担心了:“不妨说出来是哪家小姐,小弟改天也见识下女屠夫去!”
曾贵楞了一下,原本他就没打算唬住曾毅,毕竟曾毅也不傻,但是,能吓唬一下也不错,可没想到,竟然根本就没吓到对方。
“具体哪家我也忘了。”
曾贵挠了挠头头,他又不傻,这种事情哪能随意往旁人家小姐身上栽的,更何况,他现在真要是敢说出来,依着曾毅的脾气,就真敢现在去求证一下。
到时候,坑的还不是他曾贵,凭白污了旁人小姐的名声,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是要被人骂的。
“堂兄你才多大,这记性可就不行了,不会是去什么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以至于精神不佳吧?”
曾毅笑着调侃:“听书生兄似乎是提过……。”
这将要入冬的季节,曾贵的后背上竟然出了一层的冷汗:“堂弟啊,这事是为兄错了,是为兄错了。”
说着话,曾贵咬着牙道:“书生是想挨揍了,怎么什么时候都给你说,你才多大?”
不屑的撇了撇嘴,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