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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郑冲再次无耻的提出让李倧将三百万两银子作为备胡经略府款项交割,这三百万两便是从抄家的拿笔巨款中所得,算作是对郑氏这次支持李倧复国的谢仪。李倧虽然肉痛,但也只能答应此事。
商议完后,郑冲出了仁政殿来,迎面一阵风吹来,小腹中一团火却燃烧起来,心头跟着火热难耐,唇干舌燥之间,居然欲念大动!
“那牛尾汤果然有料。”郑冲不禁暗暗皱眉。
“郑公子留步。”身后传来金尚宫的声音,回头看时,只见金尚宫枭枭婷婷而来,脸上媚眼如丝,笑中百媚丛生。
“公子,那牛尾汤滋味如何?要不要奴家在偏殿伺候公子?”金尚宫欺近身来,眼前丰腴的身躯带着致命的诱惑,鼻中传来阵阵的成年女子幽香,耳边是柔声软语,这一切更令郑冲欲念高涨起来。
攥紧拳头,指甲狠狠掐在肉中,短暂的痛感令郑冲清醒了几分,随后笑道:“你是想像控制李珲、李倧那般来控制我?”
金尚宫咯咯娇笑起来,胸前伟岸颤抖不已,“奴家岂敢?奴家天生贱命,不求公子宠爱,只求能与公子一夕欢愉,便是尝了毕生心愿。”
第361章 成衿的春天()
“李倧也喝了牛尾汤,你却跑来伺候我?”郑冲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清醒。
“不妨事,我已经安排了心腹女官伺候王上。若想长久抓住李倧的心,就得让他身边有不同的女子出现,但这些女子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公子不必担心我失宠。”金尚宫妩媚一笑,身子斜倚在郑冲身上,娇喘道:“公子,奴家想要……”
“不必客气。”推开金尚宫后,郑冲大步离开,“你的药出自徐成衿之手,想必她能解。”
金尚宫想不到郑冲居然会如此坚决的拒绝自己,俏脸一寒,对着郑冲背影道:“此种药怎会有解药?你去找徐成衿也是无用!”
郑冲顿了顿身形,留下一句话后便即离开,“徐成衿若无解药,我便拿她解毒……”气得金尚宫浑身乱颤,顿足不已。
……
一路上,郑冲不断掐自己来克制欲念,也并非他对金尚宫下不了口,而是这个妖女很危险,一旦沾上,很难甩掉,他可不想原本是制于人最后变成受制于人。
风风火火的回到玉河馆,郑冲当即命人召徐成衿来自己书房中。
小姑娘还不知大难临头,进到书房时还笑得很开心,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在玉河馆摆脱了医女生涯,再也不用担心被人送去当医妓,这些天在玉河馆又吃得好、睡得好,还能研究自己喜爱的毒物,徐成衿打心眼里感激这位明国将军。
进到书房匆匆见了一礼,徐成衿刚开口道:“多谢大将军收留,这几天我在这里很开心,咦,你脸色……”
掩着小口,徐成衿吃吃的道:“大将军,你、你服食过欲合散?”
郑冲脸色通红,心头尚存一点灵智:“你最好快替我解了这药,否则我只能拿你当解药了!”
徐成衿吃了一惊,转头撒腿就跑,留下一句:“这没解药,随便找个女子便可,你别找我……”
却没跑到门口,徐成衿只觉得身后一阵风掩至,随即被拦腰抱住,吓得徐成衿花容失色,“放开我,我回去帮你想办法……”
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徐成衿只觉得身上衣裙正以飞快的速度离开身子,不由得哭喊起来:“放开我,不行我用手帮你……啊,不要……”
男子粗壮的喘息声渐渐变得大声起来,女子的哭喊声渐渐变得低沉,进而变成娇喘。徐成衿渐渐被欲念掌控,身不由己,这位将军强壮的身躯,粗重的男子气令她迷失了本性,粗暴的强迫最后化成了止渴的良药,甘之如饴。
一个时辰后,徐成衿呆愣愣的躺在男子怀中,适才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几度登上巫山顶端之后,又回落人间来。俏眼流转之下,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英俊的脸庞,一双怜惜的目光正注视着徐成衿,令小姑娘一阵心慌意乱,又有些甜蜜。
“你怎么不用身上带着的毒物反抗我?”郑冲搂着怀中小姑娘,忍不住笑着问道。
徐成衿哼了一声:“我信任你,所以来见你没带什么毒物,想不到你和别的男人一样,都是禽兽!”
郑冲轻轻吻了徐成衿俏脸,微微一笑道:“药是你配的,你解不了,不就得自己做解药么?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下次记得配好解药再去害人。”
徐成衿怒道:“这药只是催动情欲,促进男女欢好,又没什么毒性!再说了,刚才要是你答应让我用手帮你,也能解毒,你却像一头疯牛一样……”樱桃小口再次被堵住,徐成衿瞪大了眼睛,随后一个又长又湿的吻后,徐成衿再次迷离了。
好久之后才开分,徐成衿俏脸通红,将头埋在郑冲怀中,不敢再说什么。
“你还懂得用手替男人解决?看来你也不是完璧之身了吧。”郑冲又开口调笑。
徐成衿涨红了小脸,坐起身来,不顾春光外泄,掀开锦被,指着床上的点点落红怒道:“不是完璧之身,这些是什么?”
“也许恰好是你月事来了呢?”郑冲憋着笑道。
徐成衿气苦,眼眶一红,放声大哭起来:“你这禽兽,你是坏人……”
想不到这小毒女居然哭了,郑冲慌了手脚,将她揽入怀中,盖好锦被,柔声道:“不哭了,我只是逗你的,我知道你是好姑娘,我不会负你。我娶你做妾室,怎么样?”
徐成衿抽泣着,低头不语。郑冲又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别担心,我可以将你家人都接过来,好好待你一生。做了我的女人,你还可以继续炼制你喜欢的毒物,我不会管你,今后你也不用再担心受怕被别人欺负……”
大灰狼又一次成功的哄骗了一只小白兔,虽然这只受惊的小白兔带着毒物属性,但终究也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你别骗我,要是你骗我,我会用毒药毒死你!”徐成衿幽幽的说道:“毒死你之后,我再自杀!”
郑冲笑道:“怎么会?说了对你一辈子好,不让人欺负你,就一定会做到。明天我就派人接你父母过来,和你一起在玉河馆暂住。等到战事平息,你们就跟我回福建去完婚如何?”
徐成衿微微一愣道:“福建?很远么?是在大明么?”跟着小姑娘没心没肺的又开心起来:“我还没去过大明,听说那里人杰地灵,山川秀丽,物产丰美,我很想去看看啊。”
郑冲笑了起来,宠溺的搂着徐成衿,向她讲述起福建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来,他见识广博,自然是将小姑娘哄得晕头转向。
“我现下有一位妻子,几位妾室,算起来你排行小五。”说着说着,郑冲向徐成衿说了家事。
徐成衿眨眨眼道:“我知道,在玉河馆就有你的两位夫人,还有一个顺贞郡主,算上你福建的原配妻子,我自然是小五,你放心,我不计较这些,只是你不许她们欺负我。”
郑冲微微一笑道:“谁敢欺负你?嫌命长么?不过那顺贞郡主还不算我妾室,我在皮岛还有一位姓沈的夫人,她才是老四。”
徐成衿奇道:“顺贞郡主都不算?她不是奉旨许给你了么?”
郑冲轻抚小姑娘的娇躯,柔声道:“给我的,我也可以不要。即便将来我要了,她也在你之下。”
徐成衿欢喜笑道:“想不到我一个医女,有一天也能排在郡主之上啊,真是太好了。”
徐成衿的性子让郑冲很是喜爱,没心没肺,没羞没臊,又心直口快,比月娘多了几分娇憨,比绣英多了几分豁达,比沈芳多了几分天真,而且她的毒术精湛,将来一定是个贤内助。看着徐成衿如沐春风的样子,郑冲觉得春天真好。
“对了,你的花芙蓉种的怎么样了?”郑冲想起福寿膏来,随口问道。
“前些天种下的,今天起来已经见到幼芽,你放心好了,我会好生种出来的。”徐成衿丝毫不知道自己开启的是恶魔潘多拉的盒子。
“嗯嗯,要等花芙蓉开花太慢了,我这里有些成药,都是花芙蓉晒干的花汁,稍后给你送去,你尽快炼制福寿膏出来,我会差人来取。”
徐成衿忍不住问道:“你要拿去害谁呢?”
郑冲笑而不语,心头却暗道:“金尚宫啊金尚宫,你既然想反制于我,那就别怪我连你一起算计了……”
……
次日,李倧果然召集重臣商议海贸与采矿权之事,金鎏、李时白等人自然是大声建言答应此事,他们也不想因为钱粮之事,导致战事不顺,明军若是一到,朝鲜如何能抵抗如狼似虎的清军?
午后,郑冲果然命人将徐成衿父母接到了玉河馆来,徐成衿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朝鲜百姓,何时来到过朝鲜王宫?更别说见得郑冲这等身份显赫之人!
当郑冲命人抬出几箱聘礼向徐成衿父母提亲时,两老当即惊吓得晕了过去,好在有月娘在,救醒了二老。当天便将郑冲和徐成衿的婚事定下,只等着战事完了之后,和月娘、绣英一道回福建完婚。
说起郑冲纳徐成衿之事来,王月娘本来非常反感,小银针让郑冲吃了不少苦头,但随后徐成衿来见了王月娘和黄绣英,小姑娘的率性让月娘和绣英又转怒为喜。特别是月娘,和徐成衿聊起医术、毒术之后,两女找到了共同话题,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月娘不反对,绣英又是格外的宽和,徐成衿自然没人欺负,五夫人徐成衿就这样得到了玉河馆上下的认可。
第三日上,郑冲领军前往汉江口屯驻,在汉江口水营驻扎,此处有通往义州鸭绿江口前线的海船,也有通往汉城的内河水师,一旦有事,郑冲麾下军马便可迅疾通过水路到达战场。
临行前,郑冲与黄绣英、王月娘、徐成衿依依惜别。黄道周得了朝鲜宣慰使的职衔,开始在朝鲜履行宣慰职责,传播大明的汉文化,教谕朝鲜军民何谓忠孝节义。毕方济也得了李倧旨意,开始在朝鲜传教,总之两个老头很忙,也没来送别。
邹维琏留守汉城,与郑冲话别后自回经略府,侯隆和翟申二人则继续跟随郑冲左右。
军马出汉城,行出五里后,七娘带着一队人赶到,与七娘同乘一骑的却是为华衣汉服的美貌女子。
郑冲看了看那女子后,淡淡说道:“嗯,汉服很美,跟我随军征进,我不想你舒舒服服留在汉城!”
第362章 文华经筵日()
大明崇祯七年,四月十一日,京城大内文华殿上。
今日乃是小经筵的日子。经筵日讲,乃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经论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它在宋代正式制度化,为元、明、清历代所沿袭,经筵制度是与中国古代社会最高统治者密切相关的一项教育制度。
以明代为例,初无定日,亦无定所。明初诸帝勤政好学,讲学虽未制度化,但于圣学犹无大碍。迨英宗以冲龄即位,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秉政,感于身负幼主教育之重责大任,上疏请开经筵。始制定经筵仪注,每月二日、十二日、廿二日三次进讲,帝御文华殿,遇寒暑则暂免。开经筵为朝廷盛典,由勋臣一人知经筵事,内阁学士或知或同知经筵事,六部尚书等官侍班,另有展书、侍仪、供事、赞礼等人员。除每月三次的经筵外,尚有日讲,只用讲读官内阁学士侍班,不用侍仪等官,讲官或四或六,每伴读十余遍后,讲官直说大义,惟在明白易晓。日讲仪式较经筵大为简略,或称小经筵、小讲。经筵讲学自此制度化,每日一小讲,每旬一大讲,为帝王接受儒家教育的主要方式。
今日乃是小经筵日,倒也没那么多人到场,崇祯皇帝与文震孟及新任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钱士升在列。
钱士升,字抑之,号御冷,晚号塞庵,万历四十四年殿试第一,是位状元爷,授翰林院修撰。崇祯四年为南京礼部右侍郎,代理尚书职务。任内奉旨祭告皇陵,见土地多荒芜,上疏建议减旧欠,招流亡,广开垦。崇祯六年九月,召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今日小经筵日,崇祯便只召了两人伴驾。
便在崇祯宝座侧后方,一片幔帐之后,还安坐了大明坤仪公主。此刻坤仪公主正在焚起香炉,手中红袖添香,略显婴儿肥的脸庞上,一双美目流盼,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巧好、令善也。好其言善其色。致饰于外。务以悦人则人,欲肆而本心之德亡矣。圣人词不廹切。专言鲜则绝无可知。学者所当深戒也。程子曰:知巧言令色之非仁则知仁矣……”
耳边传来钱士升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声音,但坤仪公主依旧保持了她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