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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西李实在是没精神跟耍无赖的良臣再多说,女儿又闹的凶,便径直坐到床边,侧过身缓缓解开了衣扣,将女儿的小嘴靠了上去。
小乐安真是饿了,闻到香味,小嘴立时“叭嗒叭嗒”的吃了起来。西李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女儿,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画面感很强,良臣哪按捺得住,探头偷偷往西李怀里瞄,可是只能依稀看到小乐安在吸吮,其余的却是看不到。
小乐安吃的越香,良臣心里就越热,厚脸皮往边上挪了挪,寻思这个角度不行就换个角度。
可是西李却知道他在偷看,有意气他。良臣挪方向,她也跟着挪。良臣连着挪了两次,欲见不得,心里别提多么憋屈了。
咽了咽喉咙,鼻子嗅了几下,良臣真的很想上前跟小乐安抢食,可不敢造次。这种事不能急,也不能强,总要西李自己愿意才好。
毕竟,不是一锤子买卖,将来,还得指着西李派大用场呢。
念及于此,便先按下蠢蠢欲动的心,有些好奇的问西李:“宫里不是有乳母吗,娘娘怎么还自己喂的?”
“你让我找客印月么?”西李头也不回摞了一句出来。
良臣一滞,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敢再说话。
就这么过了一会,小乐安吃饱了,在母亲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西李小心翼翼的将女儿放在床上,背对着良臣整理起来。动作很是暧昧,偏偏良臣看无可看,滋味就跟有人在他脚底板挠痒痒般。
屋内显得很是安静,安静的让良臣十分不适应,遂开口问道:“娘娘最近还好吧?”
第四百零三章 骗你是小狗()
良臣只是随口问问,好打破平静,西李却是摇了摇头,说了声不好,情绪明显有些不佳。
“怎么了?”良臣愣了下,“是因为我么?”
“不干你的事。”
说话间西李已经收拾完毕,转过身来,胸前明显有水渍,显是刚才小乐安吃漏下的。良臣见了,心弦一荡。
“那是怎么了?”良臣还是很关心西李的,这可是他手中的三张王牌之一。
西李缓缓走到铜镜前的锦凳上坐了下来,打量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悠悠说了句:“小爷有新欢了。”
“宫里还有哪位能及得娘娘貌美?”
良臣颇是奇怪,西李能在朱常洛快死时胁持朱由校威逼朱常洛封后,而朱常洛畏不敢言,由此可见这位李娘娘肯定是无比强势的。
而作为嫔妃,强势的背后必然是泛滥的床事。唯有朱常洛留连于西李肚皮之上,才能给予其强势的机会。此即宠妃由来,妃若不受宠,何来强势呢。
然现在西李却说朱常洛有了新欢,看其神情,听其语气,朱常洛只怕最近都在那位新欢的肚皮上忙活,以致冷落了西李,让这位以彪悍著称的娘娘心里委屈。
这位新欢是谁,会不会威胁西李在东宫的地位,良臣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心。
“到底怎么了?能说于我听么。”良臣走到了西李身后,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视线落在铜镜中的西李脸上。
这一回,西李没有拿掉良臣的手,或许她的心里也有许多委屈想与人说吧。迟疑片刻后,她告诉良臣,最近小爷经常在傅淑女那里过夜,很少来她这里了。
傅淑女和刘淑女都居住在奉宸殿,另外奉宸殿还住着另一个李选侍,就是东宫常说的东李。
刘淑女下个月也要生产了,客印月曾和良臣说起过,当时良臣就知道这位刘淑女肯定会生下一个男孩,即日后的信王朱由检。
原先李选侍没怀上孩子前,这个傅淑女很难得到小爷的宠幸,最近几个月却是钻了空子,把小爷勾的不轻。听说太子妃郭氏那里对傅淑女都是一肚子意见。
仔细想了想,良臣确信这个傅淑女不会对西李的地位产生威胁,因为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心里就不由定当许多。
“那狐狸精天天缠着小爷,要不是我还没满月,行动不便,真恨不得去把那贱人揪出来,打上一顿才好。”
西李恨恨的,也真是得亏了她还没满月子,要不然可能真的就去奉宸殿了。须知道,王才人就是叫她打死的。
良臣心道你李娘娘都把皇长孙亲娘给打死了,总不能再失手把小爷的新欢给结果了吧。连忙劝她:“娘娘你可不能做傻事,这种事做不得,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真要把傅淑女打了,小爷那里总不好看。要是因此让小爷对你有了成见,后悔都来不及。”
“有什么好后悔的?”西李很是不服气,“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会后悔。”
“娘娘,你就想开点吧。小爷是男人,男人总想多尝欢。娘娘你这又刚刚生产,不好伺候小爷,总不能绑着他不让人家去找别的女人吧。”
良臣对道友朱常洛还是蛮理解的。事实上,这位太子殿下也是以好色闻名,最后,也是死在女人肚皮之上的。野史说朱常洛死状可是精泄不止的。
“你们男人就知道那事,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西李微哼一声,对着铜镜里的良臣怒瞪了一眼。
良臣忙讪笑一声,劝慰西李:“娘娘,小爷将来是要做皇帝的,这些小事你不必太计较,眼光,还是要放的长远些。”
“只要想到那个贱人,我心里就有气。要不是我怀了孩子,哪会让那个贱人得空。”西李知道良臣说的对,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气的拿起胭脂盒就砸在了地上。
良臣吓了一跳,忙上前把胭脂盒捡起,重新摆到桌面上,同时又有些紧张的朝外面看了看。
西李没再使性子,鼓着嘴道:“现在想起来就烦,跟着小爷有什么好,他倒是好色,可又不行。”
“什么行不行?”良臣怔了下。
“你这会倒装傻了。”西李白了他一眼。
良臣明白了,干笑一声,随口道:“小爷还是行的。”
“是么?”
西李侧过脸看着良臣,想说什么,终是没好意思开口。
“翠儿,你真美。”
西李凝视自己的模样让良臣心里又热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西李肩膀上,在他耳畔悄声说道:“翠儿,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摸什么?”
良臣没说话,只看着西李的胸前。
西李嗔了一句:“有什么好摸的。”接着倒是没再有所动作,看着倒是默许了。
良臣一喜,知道西李心里终是原谅自己了,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忙将她抱住,双手一下就摸了下去。
手感比上次无疑充实许多,良臣忍不住挤了几下,西李好不来气,拿手帕塞进去垫住,免得又弄湿衣服。
只一会,良臣却是得寸进尺了,在西李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西李这次却不肯了,摇头道:“不行。”态度比较坚决。
“翠儿,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就忍心的。”良臣哄着,就差最后一步了,叫他如何能忍得住。
西李没睬他,坐着那不吱声。
“就一次,行不行?”良臣低声求着。
西李身子一动,有些生气的将良臣的手从胸前拿了出来,哼了一声:“你不是有客印月么?找她去啊,我可没她漂亮。”
我的姑奶奶噢!
“你比她要漂亮多了…”良臣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在西李耳边灌着。
西李知道良臣话里肯定不见得都是真,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哪里漂亮?”
“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还有那里,比她更好。”良臣将脸贴在西李脖颈处,“娘娘,我身上都冷透了,你就借个地方让我暖暖吧。”
说着,竟是伸手去解西李的腰带,西李忙捉住他的手,不让解,弱不可闻的声音娇羞道:“不行,再等几天我就满月了,现在真不行…我娘说了,月子里做那事,会伤身的。”
“别信你娘的,月子里可不会伤身,而且还安全呢。反正也几天了,不要紧的,翠儿,就给我么。”良臣不松手。
“什么安全?”西李一脸愕然。
良臣低声说了,西李呸了一声,在良臣手臂上狠狠掐了下。
“翠儿,我不能在你这呆太久。”良臣忍着邪火,提醒西李他的时间很紧张。
西李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信她娘的,还是信良臣的。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太用力的,骗你我是小狗。”
趁着西李犹豫的间隙,良臣突然就将她抱起,然后放在梳妆台上。西李想挣扎,终是拗不过良臣。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良臣累瘫在西李身上。
西李却是又气又急,嗔骂道:“你不是说不太用力的么?”
“我是小狗。”
良臣抬起头,舔了舔嘴唇。
……
章节上突然冒出可写可不写的段落,是作者刻意而为。原因,不多说。
第四百零四章 无限风光在险峰()
良臣的无赖样,西李真是无语,拿脚轻踹他一下,急忙从梳妆台上下来,叉开腿蹲了下去。
良臣见了一脸不解:“你做什么?快点穿衣服,别冻着了。”
刚才双方都用了气力,心又火烫,不觉得冷。现在静下来,屁股自是冷的慌。良臣比西李更冷,因为他的身上先前叫西李弄湿了。
正月天,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冻感冒了,在这年代也有的折腾,弄的不好就会出人命。别的不说,仅是从婴儿的存活率来看,也是低的可怕。在乐安之前,朱常洛有过四个女儿,却无一存活。贵为太子之家尚且如此,百姓家就更不用说了。
良臣虽是两世人,可这具身体还是这个时代的,因而一直以来他从来不敢大意。西李还在月子里,更是不能马虎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生一场大病。便是不致命,落下病根来,也是他魏良臣一生最大的愧疚。
西李却没理他,兀自蹲在那里,咬牙使了使劲,方才起来。
四周没有擦拭的东西,只好随手拿了女儿的一件换洗尿布擦了擦,尔后才穿衣服。
良臣明白西李做什么了,心疼之余不由笑了起来:“你怎么就是不信我。”
“真要怀上孩子,死的可不是我一个。”
西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尚在月子里,哪里能行房。别说月子里了,接下来几个月恐怕都不便同房。
如果真叫良臣弄大肚子,事后算日子,小爷能饶过她?到时,不但她西李死路一条,娘家更是要受牵累,而魏良臣这个罪魁祸首更别想跑。
想到后果,饶是西李再是胆大妄为,也不可能不后怕。不禁有些后悔刚才为何心软,答应了这死鬼负心人。
客印月的事她还没跟他算账,倒是先叫他占了便宜,想想都觉自己傻的可以。万一种了孽种,叫她可怎么活。
西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良臣见了,知道她担心什么,遂轻轻握住她的手,和声道:“翠儿,你放心,真要出事了,我和你一起死。”
科学不会骗人的,良臣笃定不可能一枪就把月子里的西李搞大肚子。所以,把心放进肚子里就是。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呢,算什么?”西李嘴里不饶良臣,虽然有些害怕,但心里却有些甜意,对方的话她勉强信了八成。
良臣抓起西李的手亲了亲,然后眨了眨眼睛,逗她道:“怎么样,我和小爷哪个行?”
“你行,行不行?”西李真是要叫他气死,怎么三句说不到就提那事。身子动了下,眉头跟着皱了皱,埋怨起来,“要死了,那么大力,把我身子弄坏了,你赔得起么?”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要怎么赔。”
良臣笑了起来,几月未重游,故地依旧美。
诗兴大发,高兴的就在西李耳边吟了起来:“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你作的什么诗?”西李呆了呆,只觉良臣好有才华。
良臣嘿嘿一笑,嘣出两字来:“好诗!”
西李白了良臣一眼,自吹自擂的,也不怕人笑话。瞥见床上,面上一下紧张起来。
“怎么?”
良臣顺着她目光看去,发现小乐安不知何时又醒了,正睁着小眼睛看着他二人。
“都怪你!”
西李恨恨的又掐了良臣一下,上前去抱起女儿哄起来。
“她还小,不懂的。”
良臣跟上前去,一手抱住西李的腰肢,一手轻轻的在小乐安的鼻子上刮了刮。
这一刻,恍若一家三口似的。
西李抱着女儿依偎在良臣怀中,既是甜蜜,又是紧张,更有些害怕,之中还夹杂着对小爷的愧疚及偷情的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