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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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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的物流业,除了官面的驿运,漕运外,就是镖运了。

    当下,镖行可是很兴盛的一个行会。

    寿宁的意思是于其把钱给别人赚,不如自己赚,可这么大一笔钱,存哪呢?

    光有地方存也不行,白银和铜钱都有损耗的。

    如果不能流通,光堆积在那,其实就是个死物,就是黄金也是分文不值。

    说白了,寿宁已经想到下一步——以钱生钱了。

    说到以钱生钱,魏公公很自然想到了银行这个概念。

    当下的钱币发行主要是户部在做,市面上流通的主要钱币是以铜钱为主,黄金和白银只是辅助,而铜钱又分很多种,总之,货币很乱。

    如果成立一家银行,挂在内廷名下,直属皇帝内库,就算不能从户部手中抢过铸币权,单是存放保管、放贷这一块,赚头恐怕不比发行债券少。

    将来,这银行或可以决定国运。

    不过,这个想法是很危险,也不易操作的。

    魏公公觉得真要把这事做起来,至少得他在外面浪上几年,有了实力才可以。不然,只能是便宜万历。

    皇字头不是那么好借的。

    所以,他让寿宁不要急,且让钱铺们赚些小钱,反正只要出海的事办起来,天大的利头就滚滚而来了。

    寿宁有些不甘心,不过一想到真要提了四十万多两现银出来,肯定会满京城皆知,到时他爹肯定要“抢夺”,所以也只能把这念头给闷下了。

    “你现在就走么?”

    寿宁说这话多少有些情感流露,魏公公于她不仅有钱赚,那事也颇是卖力,比之驸马的频繁要高效的多。

    或许,正如魏公公自己所言,全身的营养都集中在一点上了。

    “陪驸马喝几杯吧,他也不容易。”

    魏公公也是真情流露,想着驸马爷也不容易,所以晚饭时真是留下陪驸马爷喝了几杯。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数不尽、说不出的友谊尽在黄汤之中。

    不知魏公公不胜酒力还是最近太疲惫的原因,临走时脚下打飘,明显腿肚子不得劲。

    天色早黑了,这点没法出城,就打着酒嗝要小田赶车到左安门。

    车奔出几里地后,突然脑子一热,拍了拍车厢喊着让小田去北安门。

    北安门那有谁?

    巴巴。

    

第五百七十三章 这样是不是好些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巷口的更铺灯笼下,魏公公带着酒意扶杆远眺。

    两个更夫小心翼翼的坐在地上,不知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众强人是做什么的。

    好在,这些强人看着不是来作奸犯科的,只要他二人闲事莫管,老实坐着便是。

    更难得的是,那位扶着栏杆老想呕吐却吐不出来的小相公,还各扔了块碎银子给他们,喜的这两更夫连连庆幸夜路走多了,终是遇上贵人了。

    魏公公今天真是酒多了,因为唏嘘驸马爷不容易,加上从此要和公主殿下远离,以后日日夜夜都要戴着驸马千里送来的帽子,心中十分的不好受。

    于是,借酒消愁,麻痹一下自我。

    这一消,自是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了。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沙场秋点兵!

    半醉半醒间,魏公公倒是莫名来了一阵豪气,一拍栏杆,猛的转身朝南方看去。

    那是皇城所在。

    帝国的心脏。

    王马共天下、立皇帝、九千岁…

    太监后人能当皇帝否?

    有,曹孟德家。

    不过做人不能太狂妄,还是先定个小目标,叔侄一块入司礼、晋秉笔的好。

    这个比较现实。

    一想到现实,魏公公身上那借着酒劲好不容易鼓起来的王八之气,立时随风消逝,目光再次射向那深遂的巷中。

    那巷中,仙丹却不知在否?

    不多时,真田的影子从巷中冒了出来,一脸贼兮兮“主公,院里有人。”

    “嗯。”

    魏公公心下一喜,挥了挥手,众随从立时分散四边。

    他则轻甩衣袖,缓步上前。

    前行中,又不忘双手合什捧在嘴上哈了口气,嗅了嗅,确认除了酒味没有异味,这才心定。

    巴巴不喜欢臭嘴的男人。

    自打有了钱之后,魏公公对生活的品味还是很高的。

    依稀记得当初进京时许显纯漱口用青盐,所以特地使人买了几大坛子。别说,这青盐效果不比牙膏差,魏公公一路征战下来,口气清新着实立了不少功劳。公主殿下更是格外的喜欢他那小舌头呢。

    新欢难抵旧爱。

    魏公公是个深情且专一的男人,他时刻想着旧爱们。

    对每一个女人,他都是投入全身心的,且是身心一致的喜欢。

    他爱巴巴,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一颗仙丹,更因为对方拿走了他的一血。

    算起来,自定县一别,他和巴巴已是两个月没见了。

    想的很咧。

    宫中那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彼此说话的机会,眼看着又要南下创业,魏公公真是有千言万语要和巴巴叙说。要是巴巴今天不在,说不得二人下次再见,不知隔上多久了。

    ………

    良臣一个人走在安静的小巷中,来到了那熟悉的院门外。

    他没有看到院内有灯光,不知真田那倭呆是怎么判断院中有人的。

    可能,另有技术。

    再次深深吸气哈气后,他轻轻叩门。

    对于这个点还有人敲门,尚未睡着,正在辗转反侧的客印月明显有些惊慌,起身披了件衣服来到院中,轻声朝屋外问了声“谁啊?”问完,心里不住打鼓。

    “是我。”

    良臣没有多说一个字。

    千言万语汇就两个字,是我,就足够了。

    院内的客印月也是难掩激动之色,门很快开了。

    “是你!”

    “是我!”

    不须任何言语,也不须多说一个字,心灵相通的男女拥抱在了一起。

    “怎么一股子酒味的?”客印月依偎在良臣怀中,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味。

    “晚上请人办事,多喝了几杯。”

    良臣轻抚着巴巴的身子,还是熟悉的手感,一点也没变。

    “你去屋里坐着,我去给你打水。”

    客印月说完就轻轻推开良臣,自去厨房烧水了,跟个贤惠的妻子般。

    良臣看在眼里,颇是心暖。

    步入屋中,坐在凳上,看着门外巴巴进进出出。

    到底是年轻人,精力足,看了几眼就有了念头。

    突然,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腾,似有人在阴暗处看着他一般。

    良臣纳闷,转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身后靠墙的长条桌上摆着的不是侯二的牌位又是什么!

    “二哥勿怪!”

    几乎是本能动作,良臣不由分说就弯腰朝那牌位拜了下去,起身时,一脸诚恳,喃喃道“嫂嫂一人带着孩子,孤苦伶仃的,小弟看着实在是心疼,若是不帮衬一二,实是对不住二哥…”

    举头三尺有神明。

    良臣如今特别在意鬼神事,因为他不确认究竟有没有魂灵一说啊。

    要知道,他原本就是个死人。

    如果说世间无神鬼事,又何以解释他在这个时代出现呢。

    没有科学的解释,就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所以,不管有没有,先敬总不会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一番诚恳的话说完,那凉意竟是消散了。

    看来,二哥是厚道人,知道兄弟和嫂嫂的难处。

    良臣心里一宽。

    “你做甚呢?”端着水桶进来的客印月见良臣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由好奇问了句。

    “没,没做甚。”良臣恢复神色,轻声问巴巴一句,“二哥的牌位几时摆的?”

    闻言,客印月放下水桶,看了眼丈夫的牌位,有些难过道“我回京后就给他做了牌位了…我虽不喜欢他,可毕竟是他的妻子,总要供他满上周年才行。”

    良臣听后不住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客印月将毛巾递给良臣洗脸,自己则蹲在地上替魏公公脱鞋。举止之间浑然是小夫妻般。

    良臣心中柔意更深,只是总觉不自在。

    客印月一边给良臣洗脚,一边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晚过来的?”

    “想你了呗…”身下的巴巴春光外泄,惹得良臣想放浪一下,但想到身后二哥盯着,忙话锋一转,“我刚路过这边,特意过来看看。”

    “是么?”客印月盯着他,“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有么?”良臣不以为然。

    “有。”

    客印月盯着小情人凝视了一会,忽的笑了起来,然后走到长桌边将丈夫的牌位拿下,尔后问了一句“这样是不是好些了?”

    。

第五百七十四章 巴巴,你消消气() 
“……”

    良臣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巴巴如此体贴,他能说什么?

    只能在心里劝二哥在天之灵,看开些吧。

    也不愧是大明朝的老祖奶奶,一招就能解决问题,换成别人,哪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呢。

    “这死鬼,生前就不给我娘儿俩好,死了还不得安生,瞧把你吓的。”

    客印月随手将侯二的牌位扔进桌子底下的一个竹筐中,继续如小媳妇般替良臣洗起脚来。

    洗的很用心,脚丫子间都仔细的搓揉。

    每次抬头看着良臣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含情睦睦。

    俨然真夫妻。

    不知为何,良臣倒是感觉自己似在起鸡皮疙瘩。

    因为,他想到,要是那牌位是自己魏千岁的,这会真要有灵,他会想开些么。

    奸夫,人人得而诛之!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对了,你最近在做什么?”客印月说话间给良臣换了只脚,另一只脚放在盆边上。

    良臣收回万恶的思绪,笑了笑,道“忙皇爷的差。”

    客印月又问他什么时候回的京。

    “有一阵了…”刚说完,良臣又改口,“刚回来没几天,事情太多,走不开,不然早就过来看你了。”

    “是么?”

    客印月一边用毛巾替良臣擦左脚,一边漫不经心道,“是早就想过来看我,还是去看李娘娘呢?”

    “…巴巴,你怎的又胡思乱想了?”

    良臣一惊,巴巴这问题太突兀了,脑洞也太大,吓的他抽回双脚,一脸正色看着巴巴,轻咳一声,说道“巴巴,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李娘娘之间是清白的,你以后不要再胡乱猜测了,要叫人知道还得了?”

    “你也知道叫人知道不得了?…”客印月突然使性子般将毛巾扔在了良臣脸上,怒道,“你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说,你和那个贱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巴巴,你这是做什么?”良臣很尴尬,将脸上的毛巾取下拿在手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

    “你还骗我?那日在宫中,那贱人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我客巴巴可不是瞎子!”客印月一气之下竟将盆子踢翻,水流了一地。

    良臣被吓住了,呆在那里。

    老祖奶奶一口一个“贱人”,这发飙的样子比二哥的牌位还要吓人。

    “我就知道没好事,要不然你怎么会有那贱人的东西!…哼,还骗我说是偷的…倒是偷的,不过是连人也偷了!”客印月一脸怒容,胸前起伏不定,看得出她似早窝着这口气性,就等当事人过来冲他发呢。

    “嘘!我的好巴巴,你小声点!…”良臣真是慌了,客印月声音太大,这大夜里叫人听到那就完了。

    “叫我声音小也行,你要么杀了我,你和那贱人的事就不怕别人知道…要么,就老实跟我说。”客印月不依不饶,她现在就想知道真相。

    “这…”

    良臣头大,知道这事瞒不住客印月,这位皇长孙乳母贼精贼精啊。

    也是,人家是大明朝的老祖奶奶,皇帝和九千岁在她面前都服服帖帖,能没两把刷子?

    深宫大内,没有点手段,可做不到那程度。

    这节骨眼,说什么也没用了。

    坦白或许从宽,顽抗没好果子啊。

    “巴巴,你且消消气,我实话于你说…我与李娘娘之间,唉…”

    良臣无奈,只好将事情真相吐露了。

    说完,忐忑不安的看着客印月,杀人灭口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要说价值和珍贵性,巴巴和西李一个是熊掌,一个就是鱼翅,都是仙丹啊。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他都爱,发自内心的。

    不过,有关校哥儿生母王才人之死,他却是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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