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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这帮社团爷叔就是这么对待公公?
公公气的就差吐出一口老血,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不假,可你个灰孙有半点诚意么!
还真让太祖爷给说对了,你刘家就是没诚意咧!
大怒之下的公公也不废话了,桌子一拍就让绑人。
立时就上来几个亲卫把刘荩臣个灰孙给绑了,灰孙瞠目结舌,什么儒雅风度也没了,只以为魏公公是要杀他,吓的不住求饶。
随灰孙来的那帮子随从们也都叫震住了,可哪个敢上来救人,一个个呆呆的看着伯爷叫帮大兵给连拖带拽的弄走了。
“去,你们给咱传话给南京城当家的,叫他们重新派人来谈,嗯,得派一个有诚意的,若不然,一拍两散!”
公公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走到半道,却后悔起来,说什么一拍两散啊!
咱的个亲爹咧,难不成你魏太监还敢把贵人们给撕票了不成。
南都那帮家伙真要不来了,他魏公公上哪去弄银子去!
补救,得赶紧补救。
补救的办法就是皇国猛将小田真次郎被公公紧急传召。
“次郎,你滴带兵滴,南京城下滴溜达溜达。”
公公这是真下了决心了,以武促和,以打促谈。
这回他老人家也不慈悲为怀了,一定要完全放开手脚,不蒸馒头争口气,非要和那帮社团元老们分出个高下来。
反正,龙头那边也通了气,再搞大点也不是不行,左右那大头也是进你龙头的腰包,公公只是打个下手。
小田哈依一声,旋又问:“主公,南京城滴进不进?”
这个问题魏公公得好生思量了,最后决定给南都那帮家伙五天时间。
“五天后,你滴手下的士兵,迷路滴几个,城中的搜寻的吆西。”
………
诚意伯被扣,赎金再增十五万两的消息很快被其随从带回南都,这一下各家勋臣们又炸锅了,魏国公府上又是吵翻天。
不过,吵归吵,在弄明白诚意伯是在出价五万两之后就叫绑了的情况后,魏国公徐弘基紧急又派了一个谈判代表过来。
来的这位不是功臣之后,而是应天知府潘斌隆。
应天知府和直隶的顺天知府一样,都是正三品大员,以实权而论,理论上这位潘知府应当算南京四号人物。
打心眼里,潘知府是不愿意来溧阳的,尤其是和那个魏阉打交道,可架不住国公发话,侯爷催促,伯爷来请,他潘知府也只好勉为其难来一趟了。
路上,在弄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后,这位潘知府也是吓的不轻,态度也是立时端正起来,因为若不赶紧把事情解决,谁知道那魏太监还要闹什么妖蛾子。
这闹来闹去,可都是在他应天府的管辖地盘内啊。
当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一听来了个知府,魏公公甚是高兴,认为这是南都勋臣释放出善意来了,立即于百忙之中抽空在铁场外的王婆饭店亲切的会见了对方。
双方见面之后即进行了坦率交谈,但因为分歧很大,双方不能达成一致意见,甚至几度无法沟通。最后,双方就彼此提出的意见进行了确认,商量了下一轮会谈的时间和地点。
会谈的主要分歧点在于南都方面坚持对魏公公的补偿只能是二十万两,这个数目其实也就是没有诚意的诚意伯没来得及说的,但却远远达不到魏公公的要求。
第三天,潘知府再次前来溧阳。
这一次潘知府可能受到了什么嘱咐授意,因而谈判态度很硬,对魏公公擅自扣押朝廷封爵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并隐约指出南京各部也对此事严重关切,为免事态进一步扩大,影响南都稳定,南京兵部尚书保留就此事做出进一步反应的权力。
对此,魏公公义正词严,他表示双方的会谈是有益的,但双方的目标相距甚远,且南都方面的态度令人感到遗憾,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会谈立场。
魏公公说这话的底气是建立在皇国猛将已带领猪突勇士出现在南京城外。
这一情况很快被南都方面察觉,在感受到压力之后,第三轮会谈仅在次日晚间就举行了。
这一次南都方面多了一个谈判代表,却是魏公公的干哥哥、户部侍郎魏广徽。
魏广徽是毛遂自荐,主动向魏国公提出愿意调节此事的。当然,在此之前,魏公公的使者刚刚拜访了他。
经魏广徽从中调节,做了多番工作后,魏公公将赔付银款降到七十五万两。这个数目相较之前百万之巨已是减少四分之一,足见公公是真心实意要解决问题的。
然而,潘斌隆却表示,他只能代表南都勋臣方面接受四十万的补偿款。
“此已是魏国公的底线,魏公公最好接受,否则,由此引起的一切后果都将由魏公公承担!”
潘知府强硬的底气让边上的魏广徽甚是摸不着头脑,他来的时候那些勋贵们可是慌慌张张的啊。
“南都方面屡屡轻视于咱,是可忍孰不可忍!请潘大人和魏大人替咱家带话给魏国公等人,勿谓言之不预也!送客!”
说完,魏公公怒而离场,谈判就此破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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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二十四章 再这样,朕不饶你!()
“魏公公虽得圣上信重,但此事也不宜闹的过份,众家勋臣…。。”
临走前,魏广徽觉得有必要规劝一下小魏,魏国公他们愿给四十万已经不少了,再加上被小魏强占了去的铁场,魏国公的损失已经很大,小魏没必要太过贪心,甚至还要大动干戈。
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嘛。
再说,做人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真往死里得罪了以魏国公为首的南都勋臣,于小魏在江南总是有诸多不便的。
毕竟,这帮子开国功臣后人们根深蒂固,对朝政虽然没什么影响力,但于东南而言,他们的影响力却是不容忽视的。
依魏广徽的意思,如果小魏松松口,他可以在四十万两赔付款的基础上再为他争取个十万两。
这个价码,侍郎大人是有十分把握的,因为他知道这笔钱不是魏国公一个人掏。
魏公公却听不进干哥哥的劝,不知是真叫南都方面惹急了,还是心又黑了,竟然连那七十五万两都不承认,咬死没有百万这事就没完!
魏广徽劝不得,也不好说什么。
魏公公反过来又问他道君皇帝的画可曾找到买家了,魏广徽道他已放出风声,并且请人验过,确是宋徽宗的真迹。按市面上的价格,至少能卖十万两以上。只是,有价却无市。
“这等名画真迹是无价之宝,可总要有人接手才能变现。”
魏公公点了点头,的确,东西再好,没下家接盘,这东西也不过是张书画而矣。这事他也不急,卖的掉更好,卖不掉他就当传家宝好了。
“公公妾侍的事,我…”
魏广徽迟疑了下,终是向小魏表达了内心深处的愧疚之意。
“无妨,天要下雨,妾要偷人,咱能怎么办,随她去吧。”
公公呵呵一笑,说道他已成人之美,将那小妾送于了江一郎,此刻二人到江北隐姓埋名去过日子去了。
“公公真贤人啊!”
魏广徽很是佩服小魏有这等胸怀,趁机想再规劝几句,还是先捡好处拿了再说。刚才潘斌隆突然态度强硬,这背后肯定有什么玄机。为免夜长梦多,还是退上一步的好。
可刚起了个头,魏公公却叫送客了。
见状,魏广徽无奈只得苦笑一声,与小魏告辞。
……。。
潘知府的底气源于南京兵部尚书王永光已经采取了措施。
在没有通知内守备厅的情况下,王永光以南京兵部尚书的名义调了神机营一部、巡捕营一部计三千余官兵,以校兵名义开到了城外地坊桥一带驻扎。
上坊桥因桥有七孔而得名,始建于洪武年间,沟通秦淮河两岸,又为军事要冲,是拱卫金陵南面的门户。
过得上坊桥,便是上坊门,为南都外城十八门之一。
兵部未经内守备厅擅调三大营官兵出城之事,自是令得内守备厅不满。
内守备太监刘朝用差人至兵部问询此事,王永光答称其为参赞机务,南京本兵,校阅官兵为职权所在,无须向内守备请示。
内守备太监刘朝用对此十分不快,但王永光以校兵为名调官兵出城,非为作战,亦非为缉私,他这内守备倒也无法指责。
魏国公对南京本部这一举动表示了肯定,称三大营官兵久未操演,实是他这外守备的失责之处,故魏国公很有可能也要至上坊门校兵。
这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调兵驻防于上坊桥,明为校兵,实则监视城外魏阉兵马矣。
此事是南京兵部尚书出面所为,因而可以说是朝廷所为,这也是第三轮会谈应天知府潘斌隆态度突然强硬的原因和底气所在。
如今这事可不是你魏阉和南都勋臣的“私事”,而是朝廷的公事了。
公事,那就公办。
你魏阉还敢仗着兵强马壮胡来,便是与朝廷为敌了。
魏公公这边也是有些意外,南京本兵的插手,让事情变的复杂起来。
小田真次郎数次派人请示,是否向对面的南都驻军展示大明皇军的“威严”,魏公公拿不定主意,只叫小田部加以警戒,不得打响“第一铳”。
公公他老人家担心自己会遭到“碰瓷”。
事情要是闹上朝廷,影响大了,就是万历也想分杯羹,也不得不出面压他小魏放人了。
弄不好,他小魏还得赔礼道歉呢。
南都方面在第三轮会谈破裂后,再也不曾派人前来溧阳。看起来倒像是真的要公事公办了。
魏公公对此感到焦虑不安。
十九日,北京中使忽至,带来皇帝密旨。
中使并非魏公公的熟人王体乾,而是神官监的一个小奉御。这奉御待魏公公摆好香案后便宣旨,不想旨意竟是白话,且通篇都是喝斥。
万历根本不提什么姓朱姓魏,也不提这矿产是姓国还是姓私,只大骂魏良臣无事生非,滋起事端,净给他添乱。
魏公公听的眉头大皱啊,这份密旨回应的是上次他往北京所发的题本,万历态度都这么恼火,这要是见着了他和南都勋臣大动干戈的题本,岂不派来缇骑把他绑了。
没道理万历的态度会是这样啊。
魏公公百撕不得其姐,爱钱如命,不惜坏了名声和臣子夺利的万历,怎么突然间不掉钱眼子了。
正纳闷呢,圣旨已经读完。
那传旨的小奉御冷冷的收起旨意,将其递到魏公公面前,说了句:“魏公公,接旨吧。”
“噢?啊,啊…”
公公忙恭敬将旨意接下,正准备起身时,那小奉御嘴巴动了动,又道:“上谕!”
公公一听赶紧又跪下。
这纸上骂完了,嘴上还得骂一通啊。
那小奉御说的却是:“着内臣魏某听好了,你既搞着了钱,便当都解递来京,为何还要截流?你莫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你把几处铁场矿坊卖了人,这卖来的钱去了哪?朕非是不让你留一些,但你既有了徐家的铁场,这往后便是有钱了,缘何还要藏那些钱?…
你速把钱都拿来,莫要使小心眼,朕这回不与你小计量,你还做你的镇守官,办你的差,但休要再蒙朕。我的言语你记着,说到着。往后为官,须要本分着,要爱百姓,要敬地方,勿再生衅,这等所为呵朕再听着了,却是不饶你!”
这番大白话把个魏公公听的愣了,旋即意识到他魏太监身边出了二五仔咧!
第九百二十五章 上坊桥事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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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的思维向来缜密,根据皇爷知道他卖矿这事便能迅速推断出,这二五仔肯定不是宫里派来的那几个。
那么,就是他身边的了。
范围锁定的很快,能有渠道和权力向皇帝密奏,除了锦衣卫没有别人。
其他人想要出卖他魏公公,也没渠道啊。
公公不怀疑是田刚出卖的他,他认为是田刚从北京带来的那百名锦衣卫当中的一个,或者一部分人。
但,公公不准备兴师动众“揪奸”。
因为,这是人家的职责所在。
厂卫,就是皇帝的耳目,干的就是密探侦缉事。
要搁他魏公公是皇爷,也会这么干,并且对举报人是要大力褒奖的。
要不然耳目失了,下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