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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武。“
我们大声欢呼,我们得救了,两个熊孩子不由得大声哭了起来;”教官,我以为我们活不成了,感谢七叔了我们。“边哭边抹眼泪,不一会又笑了起来。
”没事,没有人能够伤害我们墨门中人,你看七叔不是亲自来救我们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其实我内心也感到后怕,如果七叔他们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七叔走了过来,吩咐那几名剑客将三具尸首处理掉后,便让我带着几名小伙伴回营地休息,安慰着我们:“今天晚上我们警戒,你们不用担心,好好休息,明日好一早返回谷中。”
回到营地,我们早早地睡去,也许因为太累,或许是我们全体放松,那一晚,我睡得特别香,一直在甜蜜的梦乡里。
第二天早上,感觉还在梦里,七叔便来催促我们起床,我们不情愿地醒来,不过在陈玖的监督下,大家还是按训练的要求吃过早饭,检查好装备,收拾好撘建营地支架的绳索,就和七叔他们一起出发了,我数了数,除了七叔以外,一共有十名剑客在保护我们,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会时时担心安全了。
这次,我们幸运,是因为有七叔保护我们,那么下一次呢?我暗暗下定决心,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必须学一门高深的武功,才能更好地保障自己的安全。
一路上,大家的情绪高了起来,几名熊孩子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七叔,你不知道,我们一小队打败了墨门中的八名剑客,我们厉害吧?”
“你们能够打败剑客,一是你们平时训练用功,二是剑客们不愿意用内劲来同你们较量。”
“总之,我们还是胜了。”小伙伴们不服输。
“那下次再比一次。”七叔笑着说。
”七叔,我们能够取胜,那是平时努力训练的结果,不过还是有运气的成份,如果真是在战阵中,我们就不会有如此的幸运了,昨天晚上,我们能杀死那个绣衣卫,也是运气,对方肯定没有想到我们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轻视我们罢了,以后七叔还要对我们多多指点。“
“公子说得对,以后你们几个小子好好跟着公子训练。”
中午时,我们找了一干燥在点休息,伙伴照样吃着生鱼大餐,望着七叔他们吃着干粮,我只是笑笑,几个熊孩子只是咽着口水。
“等回到谷中,教官会安排我们放开大吃,全部是肉食。“,陈玖对大家说。
大家又高兴起来,吃完东西,我们又上路了,还是先前来时的路,一路上走走停停,剑客们不时来回报告着道路情况,就这样,我们一路安全地在傍晚时间回到了谷中。
一回到谷中,大家便欢呼起来,终于回家了,我们终于安全地回来了,再也不用吃那可恶的生鱼片了。回到基地,庄客们早为大家好了热水和饭食。
啃着热气腾腾的饼子,喝着滚烫的肉汤,大家一会哭着一会笑着,谈论着野外生存训练的开心和心酸的事。。。。。。。
晚上,我全身心地放下,美美地睡了一觉。
天亮了,我刚吃过早饭,七叔便陪着三位族老和李炳昌伯父早早地来到训练基地,看样子有重要的事同我谈,七叔可能将绣衣令的情况禀告了他们。
正厅内,大家刚坐定。
“侄儿,听说你们这次又遭到绣衣令的袭击?“
“是的,伯父,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朝庭会派人三番五次袭击于我,我小小年纪对朝庭也没什么危害。”
“莽儿有所不知,朝庭中尚书令大人石显现在兼任绣衣御史,可能是他派人来的,我墨门弟子日前传回消息,莽儿姑姑王皇后日前同石显矛盾日深,许是朝庭争斗的原因。”,大师父在一旁道。
”侄儿也无需担心,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伯父,现目前要搞清楚绣衣卫刺探我李家庄的真实目的,我们才好想法对付。“
”莽儿,有何办法、“
“等训练一结束,我给我家兄长去一封信,问明朝庭中我王家情况,到时,王家和石显的情况便会知晓。”
“不过,我们墨门还是要早做准备,先前搬迁事宜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次过来,我们正是因搬迁之事同侄儿商议。“
七叔拿出羊皮卷地图,铺开放在几案上。
”侄儿请看,此张地图比先前详尽得多,也细细注明了旧燕都附近的山川河流,此处为燕山,高大雄峻,沿东西走向有秦长城,今大汉有一部在长城镇守,我墨门弟子已打入守军内部,在燕山西侧,有三条河流经过,四十里外有草场,我和三老一致认为此处地点和侄儿要求相合。“
我仔细观察了地图,李伯父所指地点正是21世纪的太行山的余脉西山和北部燕山山脉军都山的交汇处,几条不知名的河流从山中流出,交汇处形成平整地形。此处翻过燕山山脉,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伯父,我也是纸上谈兵,根据地图,在此处建立墨门谷,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小子认为可行。”
三位师父和李伯父点点头,回头对七叔道:“啊七,马上禀告巨子,就说公子同点建谷地点。”
七叔应声便出去了,我也就放下心来,只要新的墨门谷建好,我和墨门都有了退路了。
“伯父,我看了地图,我建谷地点离燕都旧城较近,可有妨害。”
“无防,旧燕都现为燕郡郡城,户不过万余,地广人稀,我们会机密行事。这里的事一了,三老便会动身,先以重金在建谷附近大量购置田产,再派工匠建造,到时侄儿还需详细参与。”
“莽儿,这段时间,你训练墨门子弟,很是辛苦,但自己的学业不可荒废了,回去后要加紧温习。“
”是,大师父。”
我们在一起闲聊一阵,李伯父叮嘱我此间事了,一定先回家看望母亲大人,我一一点头应下。
一连两天,各个野外训练小组陆陆续续回来了,大家满脸的疲倦,衣服全部挂得破破烂烂,一些小组几天都没有找到吃的食物,还有几个熊孩子病倒了,主要是饿的。
最惨的是朝洁所在的小组,几乎全部生病,还遇到了山中的豹子,估计被吓的,在剑客的全力抢救下才脱险,几个熊孩子见了我,象见了亲爹一样,放声大哭:”教官,这次我们太惨了,差点被豹子吃掉,几天都没有吃的。“
“没事,先下去,晚上大家吃好吃的,不要哭,你们都是男子汉。”
我知道经历了这次野外生存训练后,这些不到10岁的墨门子弟会迅速地成长起来,起码以后可以成立一支小小的特战部队,他们也会很快的成长为战士。
所有人员回到训练基地后,我们全体人员又休整了一天,带着胜利和喜悦的心情,我们一行伍拾多人回到了李家庄。
刚回到李家庄,便看见王伯正焦急地等着我和王鹏,我和王鹏迎上前去。
“王伯,有何要事?”
“公子,快随小人回家去,大公子派人在家里等了少公子三天了。”
我边答应着边跟着王伯一路快跑地向家里奔去。
(本章完)
第13章 密信()
第十三章:初见兄嫂留密信
我和王鹏一路急怱怱地跟着王伯回到了家里,家里面正堂坐满了人,正欢笑着,流露着浓浓亲情,我见母亲坐在几案旁,正同一个年方十八的女子谈笑着,见我走进来,笑着说:“莽儿,快来拜见你嫂子。”
我赶忙施礼道:“莽儿拜见大嫂。”
”叔叔与去年相比又长高了,听说叔叔学问极好,在乡间素有贤名,将来长大了好为我王家光宗耀祖。“嫂子庞氏笑着夸道。
“当不得嫂子夸奖,莽儿还需继续努力。”
“这次我回来,管家王星也一起回来了。”
我见几案旁边坐着一位约四十余岁的男子,一身儒生打扮,听到嫂子介绍到他,便拱手道:“小人王星见过少公子,小公子越发英伟了。”
“多谢王伯夸奖,小子有礼了。”
“莽儿,这次我们回来,一是回来看望你们,二是有重要的事要同婆婆和你商量。”
一听有重要事情要谈,王晶父子便退了出去。
见屋中只剩下母亲、嫂子、管家王星和我四人,王星站了起来,向我们施了施礼。
”老夫人,少公子,大公子让我回来问一下,近来有无可疑人员在李家庄来过李家庄。“
”近来庄里面还好,一切都很平静,怎么有什么不对头的吗?“,母亲不解地问。
”老夫人,近来朝庭出大事了。“
”王伯,朝庭出了什么大事。“,我知道可能是绣衣卫的事。
”公子有所不知,昨日皇后召大公子进宫,问起李家庄除了我们一家人居住,还有什么人。“
”姑姑为何会如此问。“
“日前,绣衣卫三位公差,在渭南郡公干,全部失踪,中书令大人石显已禀明皇帝,着全力察查,皇后觉得蹊跷,才密令大公子派我等回李家庄问明情况,希望此事与王家无关。”
“伯父,三名绣衣卫在渭南公干,他们失踪我们李家庄有何关系。“
“公子有所不知,那三名绣衣卫到渭南郡交换过公文官敕,言明到李家庄一带有公干,所以皇后才派我等回来打听。”
“是这样,我这段时日都在李家温书,从未出过门,母亲,这段时日有外人到过李家庄吗?“
“没人见外人到李家庄来过,王星回到禀告王永,说李家庄这几日从未来过外人,好叫皇后放心。“
“是,老夫人,这样皇后也就放心了,尚书令自从参倒了萧氏一党后,更加跋扈,把持朝政,我王家也不得不避让几分,只要绣衣卫失踪与我王家没有关系,皇后和你几位伯父就放心。”
“伯父主放心,这件事情与我们没有关联,对了,大哥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
”莽儿,你大哥有一封书信与你。你大哥嘱咐我,你看了后再回信给他。”说着交给我一块封了火漆的长方形的木盒,我接了过来,感觉是机密事情,要不大哥就没有必要如此做了,叫大嫂带个话不就行了。
“大嫂,我看了信后,写了回信,你再带给兄长。”
“你们难得回来,今天晚上住一晚,明天回长安也不迟。”
母亲边说边吩咐王晶收拾好客房,让嫂子们几个好好休息。
晚上,我回到自己房间,兄长王允给自已写信到底有什么事,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母亲口中得知,兄长王允是我父亲的养子,比自已大十五岁,去年才做了诸曹吏,当然也是因为姑姑的原因,我们这一房极不受王家的几个伯父待见,主要是我父亲去世得早。兄长也是极有学问,做了官以后经常接济家里,去年才成了婚,也就是给我捎信的嫂子,不过我对这个兄长也没有什么印象。
我去掉火漆,打开木盒,从中拿出木牍一片,我拿起一看,这个时代还没有纸张,只好用规整的木片来代替,只见木牍上写着:”弟莽见字如晤,兄于长安就诸曹吏已一年有余,至今恩之母及莽弟也,余于尚书府中公牍偶见有绣衣卫渭郡李庄公干事宜,恐于母及莽弟不利,时皇姑恰有所指派,便令汝嫂及管事王星询问详尽事宜,安全为上,若事有急,便来京城相聚。。。。。。。为兄为弟寻得一名师,日陈参,精于诗书礼易,若弟以为可行,可来长安游学,以成圣人之学。。。。。。,阅后即焚。
我断断续续地读完了大哥给我的书信,告诉我两件事,他知道绣衣卫肯定是来了李家庄,叫我小心,如果事情紧急,我便带上母亲到长安去投奔他,第二件他帮我找了个老师,是个大儒叫陈参,有时间就去学习。
大哥还是个谨慎人,知道这是从公文中得到的消息,怕走露风声,阅后即焚,我随手将木牍置入炭盆中,不久便化作一堆木灰。
我想了想,要不要将实际情况告诉兄长,想了想,还是含糊其词好,我执起笔来,哈了口气,在木牍上写道:“兄见字如晤,母亲与余一切安好,至于兄陈情绣衣卫来我李家庄公干一事,庄中全体人员均未见其踪迹,山中野兽极多,是否丧于野兽之口也未可知,兄之所忧,乃明见也,遇有事急,便同母亲来长安。至于游学一事,弟年纪尚小,余拾岁再游学也不迟。。。。。。。阅后即焚。”
我写了封倒文不白的信后放在木盒中,照样用火漆封口,检杳一遍后,伸个懒腰,任务完成,放心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做着美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额头,“公子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