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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之所以这么高兴,除了对郝月吕布两人的喜好之外。
更多的是想将两人纳为义子,要知道丁原今年已过三旬,但膝下一直无子,这一直是丁原的一块痛处,而郝月的聪慧,吕布的勇猛,无疑都是让丁原惊为天人的存在,若是能将两子收为义子,加之细心培养,不说光宗耀祖但也必定流芳百世。
在丁原肩膀上的郝月抹了把汗,事情顺利的让他都有点不可置信,转头看了眼正笑着看着自己的吕布,郝月不由感叹。
难不成是这熊孩子的魅力太强?
(本章完)
第6章()
雁门关,丁原的部队就暂时驻扎在这个传奇般的关卡外。
雁门关峰峦叠蟑、山崖陡峭,关墙雉堞密集,烽堠遥相呼应,东西两面将老营口、坷申池口、阳方口、东隆口、西烃口、北楼口、大石口、石口、马兰口、茹越口、胡峪口等十八隘口连为一体,地势十分险要,为千古兵家征战之地。战国时期,赵国大将李牧常驻雁门,凭借关城之险,慎重防守,击败匈奴十万人马;汉朝名将李广、卫青、霍去病曾经率兵和匈奴在此廖战,大获全胜,威震塞外。
在雁门关内的群山之中,不知埋葬了多少汉朝守卫雁门关将士之忠骨,才得以保得大汉边疆的稳定。
丁原去了关内办事,而郝月和吕布两人则是留在了关外。
此时郝月正在主将帐篷内泡着暖和的木桶澡。
当然不是第一次泡,第一次泡的水已经足以称为生化武器了。
不得不说两人在这里的地位还是挺高的,基本上郝月的要求丁原的亲卫门都会毫无条件的去办。
“啊~~”背靠着木桶,郝月发出了自出生以来最舒爽的声音。
简直舒服的要死了。
要是对面没有一头熊孩子的话。
郝月如是想到。
本就不大的木桶还多塞了个熊孩子吕布,这让郝月很不满,为此郝月曾多次出言让吕布出去。
无奈吕布不听。
“郝月,你说这个丁原是什么人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和郝月只想安安静静泡澡不同,吕布可是又一大堆问题要问。
“你未来的义父。”郝月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义父?我可没说要认义父啊!”
“反正你认了又不吃亏,反而好处一大堆呢。”
吕布闻言就跳了起来,炸了郝月一脸水,很是生气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岂是你这般道理!为了好处乱认义父岂不是苟且偷生的小人所为!”
郝月闭着眼睛摸了把脸,继续缓缓说道:“嘛,他可以教你统军习武杀胡人哦。”
“你不是想杀胡人吗,参军入伍是你唯一的选择。”
“丁原可以说是目前并州唯一一个能出雁门关追击胡人的军队。”
“。。。”听到郝月的话,吕布沉默了下来。
“那也不能认,我就从一介马前卒做起,迟早也会当上他现在的位置,到时候我就要把胡人彻底赶出去。”
“那你要知道,参军最少得十四五岁,你打算如何度过这几年呢,反正我是打算在丁原家里混着了。”
“你要认他当义父?”
“你要是认了我就不用认了,应该,你要不认的话,那就只好我来咯。”
“我们在那样的环境都活下来了,再坚持几年不行吗?到时候我们一起入伍为军,一起杀敌,一起当上大将军!”
“谁跟你说了我要入伍的,打打杀杀的我才不要。”
“那你打算入仕?”
“不,我打算赚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男子汉大丈夫当保家卫国上阵杀敌!”
“你是不知道没钱的痛苦。”
看着郝月懒散的样子,吕布顿时觉得很是生气,也不知道为何生气,但是就是觉得郝月的决定,让他很不满!
“哼,那就我认,我去杀胡人。”
“笨蛋,你不会打算丁原一回来就认吧。”
“哼,要你管。”
“啧,小屁孩,端点架子啊,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他提出来,然后你一幅欣然答允啊。”
“而且最好等个一两年。”
“哼。”
郝月睁开了一直闭着的双眼,看着鼓着小脸的吕布,感觉额外的滑稽,笑着说道:“你哼个什么劲呢?”
“我才不想和一个胸无大志的懒散鬼说话,以后也不会。”
“正好,我以后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交集。”
“你。。。”吕布一时语塞。
“反正嘛,我们也就是为了逃出来而组成的临时组合,既然我们当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各奔东西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我们,我们不是兄弟吗?”
“我又没答应,你自己自言自语而已。”
“你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我!要!做!大!的!”
郝月瞬间摆出一副非常认真的脸,直视着吕布。
“。。。。。。”
“我才不会认一个守财奴当大哥!”
“那,只要你认我当大哥,我就和你一起从军呢?”
“。。。。。。”吕布眼神一闪,有点动摇了。
良久之后,整理好语言的吕布才磕磕碰碰的说道:“我,我才不是想和你一起从军,不过,居然你听我劝了,那这个大哥,哼,让给你就让给你,不过我是不会叫你大哥的!”
“啧,熊孩子真傲娇。”
郝月表面一副嫌麻烦的样子,内心却是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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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第二十四天。
成功收服三国第一熊孩子一枚!
唔,不知道这签约通知是真是假。
(本章完)
第7章 雁门关()
雁门郡郡治阴馆,丁原此行在雁门关外驻扎的主要目的便是到阴馆来拜会当前雁门郡郡守。
雁门郡郡守府内,郡守张邑接见了丁原。
与并州其他八郡不同,雁门郡守并非文官,作为边郡的雁门郡郡守是一武将出身。
两人席地而坐,作为曾经的下属的丁原拿起酒斝为将酒盛满,脸上满是喜色。
张邑如今虽已年过半百,但依旧精神抖擞,见此笑说:“建阳此番可是战果累累?”
“不过数十耳。”丁原双手托起酒爵,向张邑敬酒,张邑闻言亦是回应。
数十耳,便是数十个胡人的左耳,这是并州边军拿来上报战果的一个手段。
两人一饮而尽,丁原很是不怨的说道:“胡人欲诱我深入,属下不敢深追,此番,有损并州铁骑的颜面。”
“呵呵呵呵,也就建阳你才会这么说,数十耳可是不小的战绩了。”张邑闻言连连轻笑。
“可有战损?”
丁原很是自豪的回道:“无一人!”
“好!不愧是我并州好健儿!为师敬你一杯!”张邑哈哈大笑,回敬了一杯。
两人接连几杯入肚,张邑突然面色带忧。
“如今,能出关驱逐胡人的,也就建阳你的贪狼骑了,以如今并州现在的兵力,各关守将皆都是守有余而攻不足,野战军的战果更是败绩连连。”
“有的更是能避则避,简直枉为我大汉武人!”
“惜当年大汉飞将军李广,长平侯卫仲卿,冠军侯霍去病,那是何等威风,军击匈奴杨我大汉国威!”
“如今到了我等这一辈,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人在国土之内四处掠夺。”
“莫非为师这老朽的身体,真想再与建阳你杀出关外。”
张邑连连拍桌,说道痛处更是老眼泛泪。
“父师切莫如此。”丁原连加劝阻,扶住了张邑的双手。
“当今圣上方即位不过数月,正是朝廷不稳之时,增兵一事亦是无能为力。”
“就让建阳替父师好好出关杀敌便是。”
张邑平复了下情绪,感叹一声。
“何时,才能再现当初那番痛击匈奴的场面啊。”
似乎不想让家师太过伤感,丁原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路边收留的郝月和吕布二人,笑着说道:“建阳有预感,不出二十年,我大汉必出一位可重现当年飞将军李广那般的传奇将军。”
张邑果然被丁原这句话一瞬间吸引了注意力,疑问道:“哦?建阳何出此言。”
丁原很是兴奋的说道:“此番出关,建阳获得了至宝!”
张邑抚须大笑“哈哈,在你入门时为师就发现你面带喜光,快快说与为师。”
“说来也是天命,在属下击退胡人快马撤军之时,途中山上竟跌落一孩童。”
“此小娃那可是不得了,一拳能将属下族弟丁子路击退丈余之远!”
张邑闻言不可置信的说道:“一孩童竟能将子路那小子击退丈余?”
“虽说有子路未加防范的缘故,但此子必定是天生神力,只要以后稍加培养,虽难说达到当初飞将军李广那般,但超越某将那是必然的。”
“唔,光有一身蛮力可不行,建阳你可得悉心栽培。务必事事上心”
“诺,”丁原尊声回道,而后再次笑着说道:“而且,除了此子之外,建阳还有一宝。”
“哦?建阳竟还与为师卖关子,快快说来,不然你今天可得被人抬着走出府外,不对,说了你更得躺着走了,哈哈,为师这库内的珍藏好酒看来是躲不过今日了。”
“除了天生神力的此子外,还有一名孩童,观其谈吐,竟有大家之风,与我交谈毫无卻色,而且此子亦是在那力娃子背后出谋划策之人。”
张邑轻吸一口气,正色说道:“可是哪位世家子弟?”
“我问其出身,他只道他两人皆是五原郡外村民。”
“唔,两人姓甚名谁。”
“力娃子名唤吕布,另一位则叫郝月。”
“唔,甚好啊,甚好,建阳今日可有带入关内?得让为师好好瞧瞧这两个小子啊。”
“这,是建阳的不是,军事在身,一时竟忘了此事。”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来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诺!”
两人互敬一杯。
张邑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建阳你貌似一直未有子嗣,莫非是想将两子收为义子?”
在并州,收养义子之事一直很为常见,胡人的肆虐,让并州一直处于壮年缺少的情况,不少孤儿寡母都会被同乡同族接纳变为一家,应该说,这在如今的东汉,都是非常普遍的一件事。
汉桓帝的昏庸统治,以及西北各大战事,东汉朝廷早已民不聊生。
丁原尴尬一笑抱拳道:“知建阳者,父师也。”
“哈哈哈哈,这可当真是至宝啊!”张邑扶须大笑。
“对了,建阳啊,你那愚兄有件事想拜托与你。”
“方宇兄长之事亦是建阳之事,父师直讲便是。”
“说来好笑,这是为师的那个小孙子,一直很是崇拜建阳你,不愿在上党入伍郡兵,偏要入你这野战军,这不,正月还家便缠上了我,我本是不愿答应,野战军太过危险,他方今不过十五。不过今听建阳你说起这两子之事,我却是想让他去你那里锻炼锻炼。”
“父师放心,建阳必不会让贤侄伤到分毫。”
张邑闻严肃的说道:“誒?切莫偏心与他。”
丁原同样很是严肃的说道:“诺!属下必将像父师当年锻炼我的那样去锻炼贤侄!”
“咳咳咳咳,他还小,还小。”正在喝酒的张邑被丁原的话吓得直把刚入喉的酒咳了出来。
“哈哈哈哈,属下知得的。”
“好啊你,还会戏弄为师了。”
“贤侄名唤?”
“张扬张雅叔,待今晚为师修书一副,你便派人去上党把他接至晋阳吧。”
“诺!”
(本章完)
第8章 大贤良师()
小麦青青大麦枯,谁当获者妇与姑,丈人何在西击胡,吏买马君具车,请为诸君鼓咙胡。
这是流传在东汉晚期的一首歌谣,小麦还在生长,大麦已经成熟,在田间收割的只有妇孺,男人们都在西北边地服兵役,基层官吏自备车马一路向西,百姓苦不堪言控诉无门,只能含泪吞声私下议论。
胡人指的是西北边疆的羌人,汉朝中期虽大破北方匈奴,但西北对羌的战争一直未取战果,战争一直延长到了如今,战争反反复复始终不断。
旷日的对羌战争成为东汉王朝始终无法甩掉的沉重包袱,也给黎明百姓带来无限痛苦,男子出生入死奔赴边关,妇孺劳作田间,还得负担巨额军费和多如牛毛的杂税。
战争之外,东汉后期的土地兼并问题愈演愈烈,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加上连年灾荒瘟疫,百姓困苦不堪,很多人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