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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废除其他思想,只尊重儒家的学说。以后,凡是做官的人都要懂得儒家的学说,用儒家的思想来解释法律。
凡是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的各家学说,都要从博士官学中排除出去。
六艺既礼、乐、射、御、书、数。
改革之后此后更是推出独尊六经。
六经既《诗》《书》《礼》《易》《春秋》《乐》。
若想入仕为官,必须得掌握六经,再由地方官检举,最后由天子亲立。这种从仕的方法,亦延续到了东汉。
当然,六经与目前的郝月无关,此时的郝月正一脸僵硬的抱着一本《论语》朗朗而读。
《论语》是记载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较为集中地反映了孔子的思想,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亦是汉代所有孩童的启蒙之书。
就算在上一世,但凡读过书的都绝不会不知道《论语》,虽说不能每个人都全篇背诵,但偶尔几句子曰,想必都是耳熟能详。
郝月入学本只想习得一事,那便是隶书。
隶书是东汉的主流字体,前些日子在军营翻看桌岸上的竹简兵书,让郝月第一次感叹自己的无力。
隶书虽然与现代汉字的差别也算不上太大,但若是每个字都要深思熟虑,未免也太浪费时间,所以郝月想做的第一件事情便就是习得汉朝时期的文字。
而现在所朗读的所谓汉朝儒家思想,郝月可是一点兴趣都没。
“郝月,这些字怎么读啊。”
与郝月能够勉强认出不同,吕布那可是一字不识,甚至连书都是拿反着的。
与吕布一样,丁芊亦是同样一脸迷糊,不过书倒是拿的端端正正。
“你们竟连识字都尚未习得?”严信对于三人的行为大吃一惊。
在他看来,能三人一齐拜在族叔严玄门下,怎么说也该是世家子弟,就算不是世家子弟也该像大师兄陆丰那样。
陆丰是寒门子弟家境贫寒,但自幼便用功刻苦年少成名,而后被严玄欣赏收为弟子,前几年亦是跟随严玄入仕为官,经历党锢之祸后便又追随严玄回到了家乡。
吕布丁芊两人如今已过黄口之龄竟目不识丁,这在严信眼里简直是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自己族叔居然会同意收下这三人。
“回叔桓师兄,我与布二人原为五原郡城外山野村民,村中并未设有学堂,所以都并未识字,有幸得丁原大人收留,更是丁原大人推荐,才得以拜在师傅门下。”似乎看出了严信的疑惑,郝月慢斯条理缓缓说来,话语中更是透露出了对丁原的尊敬。
郝月的回答让严信有点羞愧,毕竟方才之言虽是他惊愕之因但不可否亦有点失礼。
当即并手行以歉礼说道:“是书桓唐突,月的豁达让叔桓甚是钦佩。”
严信之后,严云与严方亦是同样并手行礼表示钦佩。
严云接过话说道:“既皆都拜于师傅门下,不论出生如何,便都是师兄弟。”
“云弟所说极是。”
为表亲近,师兄弟之间用表字或者名来互称,这是严玄出门前说的师规之一。
深怕被问及的丁芊闻言松了一口气,她可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脑袋转了半天都是一片空白。
“既然如此,那便我等三人一一辅导,可好?”严信向身后两位师兄弟说道。
严云大为赞同的说道:“善!”
而严方则是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除了自我介绍之时,严方有所说话,其余时候郝月都没听到严方的声音,就算是看书也不像严信严云两人一样朗诵出来,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严信选择了教导郝月,严云选择了教导丁芊,而已经没得选的严方只得去教导吕布了。
郝月本身功底不差,思维更是比严信还年长,只是对隶书的不熟而已,所以郝月在严信的指引之下进步神速,不过片刻,郝月甚至已经开始提起毛笔开始练习。
而丁芊虽不如郝月那般神速,但自身也算聪慧,加之母亲丁宋氏教导女红之时亦有教学部分隶字,进度也还算正常。
而教导吕布的严方那边,吕布的笨拙视乎是超越了严方的认知,郝月已经多次听到严方的声音逐渐提高,隐隐有逐渐气急败坏的迹象。
严方的声音是很好听的,这也是郝月能辨认出严方是女子身的根本所在,虽然在自我介绍之时严方亦有痕迹的压低声音,但这个掩饰也更让郝月为之肯定。
手提笔杆,笔尖沾墨,郝月极为认真的在严信的指导下开始书写自己的名字。
郝月第一次写出来的是行书,虽没上一世那般行云流水,但也算的是轻松随意,瑕疵不大。
不过在严信看来,这就是孩童涂鸦,虽然看是书法流畅,但写出来的却在严信看来是歪瓜裂枣。
随即严信提起毛笔在另一张纸上用正规的隶书书写了一遍给郝月看。
隶书由篆书发展而来,字形多呈宽扁,横画长而竖画短,讲究“蚕头雁尾”、“一波三折”。
好慢,这是郝月看到的第一个想法。
就在郝月打算按照严信的笔法去练习之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朝自己望来。
郝月的第一反应便是朝丁芊看去。
卡哇伊~
丁芊的认真模样瞬间萌到了郝月,这也是郝月不知道第几次望向丁芊了,就如那道望向自己的目光一样。
而那道望向郝月的目光便是吕布了。
被严方训的直不起头的吕布经常性的向郝月投来如此目光,而郝月无一例外的都对吕布报以白眼,表示无能为力。
“喂喂喂!我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看向他人!”
这次回应吕布的不止是郝月的白眼,还有严方终于忍受不住的爆发。
“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能记住,明明上一个教过的字体,你下一刻竟然能忘?”
“竟然能忘?!”
“对不起。”
吕布没有反驳,反而很有礼貌的道歉。
若是以前,吕布怕是早就爆发摔桌走人了,但在与郝月相处过后,吕布便也发生了改变。
“他说的有道理,而且郝月似乎也认为这个人有道理。”
这是吕布内心的想法,所以才那么认真的道歉,虽然读书识字让他觉得枯燥无味,但是。
自己的名字总得会写吧,以后要当大将军的啊!
沉迷大将军的吕布,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本章完)
第18章 开始舞动的翅膀()
吕布如此诚恳的语气让严方也不好深追。
今天大概是严方自出生以来,说话声音最大的一天了,也是第一次情绪失控的一天。
严方整理了下情绪,便再次从头教过。
两人的对话郝月全部都看在眼里,让郝月为之一笑。
吕布居然如此懂礼,这让郝月非常的难以相信,他可没少担心吕布这边,深怕这脑子少根筋的笨蛋被骂的急了做出使用暴力的行为。
而吕布的认错在郝月看来,无疑是一次成长。
也许,自己这个来自未来的蝴蝶,已经开始扇动了翅膀。
虽然郝月不认为自己能够影响这个世界多大,但是,当郝月回想起吕布那日在山洞里的梦语,以及后世世人对吕布的评价。
改变他,改变这个与自己相似的人,改变所有人对于他的映像,便是郝月降临这个世上第一件想办到的事情。
曾几何时,年幼的自己多少次在梦中被自己的泪水浇醒。
与对吕布的欣慰不同,严方的稳重让郝月有点吃惊。
唔,怎么个吃惊法?若是让郝月和严方对换。
郝月肯定会二话不说搬起书桌砸向吕布,这么笨的人,再去投胎一次得了!
真亏你能忍下来啊严方酱,真是有劳你教这个笨蛋了,啊~有劳你让我清净一会了,不然这家伙一有空就来烦我,我真的很累的啊。
唔,貌似据史书记载,吕布的妻子叫严氏?
“月弟练的怎么样了?”
严信的声音打断了郝月的思绪,教了郝月一遍之后严信便也沉浸其中,过了良久才来问及郝月。
“月笨拙,尚不能学及叔桓兄一二。”
“哈哈,慢慢来就是。”
时间,就在一众人沉迷学习之中悄悄流逝。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院卫。
院卫握拳一辑说道:“门外一自称是奋威校尉府管家前来求见严院士。”
“是全爷爷。”郝月闻言向严信解释道:“定是叔叔担心我等情况,特派全爷爷来看望。”
“去罢便是。”严信笑着说道:“我父也经常如此。”
严云闻言也是跟着笑了两声,说道:“如今已近午时,怕是带了吃食过来吧,哈哈。”
“弟可还记得,我两人刚拜及师傅门下之时,父亲可是还想接我等回府来着。”
严信苦笑了两下:“学业为重,父亲太过了。”
“叔桓兄,季砾兄,方兄,那我三人先离开片刻。”
言罢,郝月便带着丁芊和吕布行了一礼便随院卫而去。
郝月三人走后,严信转头打趣严方说道:“方弟,你今可是失了方寸啊。”
严云亦跟着打趣道:“是啊,被师傅说为比大师兄还沉稳的你,今天可是有损形象啊,哈哈。”
过了良久,在严信和严云逐渐陷入尴尬的时候,严方才缓缓说出几个字。
“那个人,是笨蛋。”
行出院外,郝月便看到了丁全。
除丁全外,丁宋氏也来了。
郝月连忙带着吕布快行至丁宋氏身前。
“叔母。”
而丁芊则更是是笑嘻嘻的跳起来抱住了丁宋氏,今天所学到的东西让她很高兴,忍不住要找人分享。
“你这丫头。”丁宋氏笑骂了一句后便笑着问郝月吕布道:“月儿布儿可还习惯?夫君与我说,严先生此人可是颇为严厉。”
“叔母勿忧,师傅为人亲和,各师兄亦是待我等如同手足,不过半日我便受益良多。”郝月很是正经的回道。
“也就,学了几个字啦。”吕布很诚实的说了这一上午干了些什么。
“那是啊布哥哥笨!”丁芊接过话笑着说道:“母亲,芊芊我可是学了很多字,爹爹的奋威将军我都会写呢。”
“那么难的字,我今天可是练了一天,待今晚爹爹回来我就拿给爹爹看。”
“你这丫头,怎么跟兄长说话的?!”丁芊的炫耀没有得来丁宋氏的赞扬,反而得来的是一顿教训。
“快快与吕布兄长道歉。”
吕布连忙说道:“叔母,芊芊又不是故意的,打趣我而已,不要生气。”
虽然说的很生硬,但是其中的认真倒也传达了出来,让郝月又是对这个笨蛋一阵侧目。
“谢谢布哥哥,啊妈就喜欢这样教训我,哼,也不见她教训过别人,要是没有我,看她训谁去。”
说是这么说,但丁芊抱着丁宋氏的手却没有半点松懈。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话。”丁宋氏又笑骂了一句,随后说道:“已近午时,叔母不知学院伙食是否合你们口味,所以,便带了些吃食过来。”
身后丁宋氏的侍女将一个篮子递了过来。
“都是些小食,若是允许,便带与严先生与诸位师兄分享一下。”
“是。”郝月应声道。
(本章完)
第19章 朝野将变()
于此同时,处理完城外军营事物的丁原正迅速的走向州牧府。
昨日回报公事之后便去讨及郝月入学的推荐书一事,推脱之中居让丁原忘了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贪狼骑的军饷,此番丁原出城月余,在并州各地四处奔波,上一次领到的军饷已所剩无几。
与其他半兵半农的郡兵部队不同,丁原的贪狼骑那可是终身制的,入了贪狼骑,最主要的职业那便就是军人,哪怕是家庭,也得往后放,一年之中能够休息的日子更是所剩无几。
丁原领着自己的两位都伯一路畅通无阻,虽然丁原每年出现在州牧府的次数都不多,但州牧府上至大小官员下至看门卫士都是知道的,奋威校尉丁原是州牧大人的首席爱将。
行至牧府大厅,丁原大老远的便听到了州牧朱淑的咆哮声,随即便停在了门外。
不多时,几个宦官模样的人从厅内走了出来,为首一人很是气急败坏,口中更是充满谩骂之声。
其中不乏对州牧朱淑的各种人身攻击,恶劣之态让丁原皱起了眉头,而贪狼骑的的另一位脾气火爆的都伯高安更是意欲拔刀,却是被丁原一手按了下去。
高安的动作让几个宦官大惊失色,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