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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得通了……这就解释的通了!”奥古斯微微dian了dian头,然后松开了阿卡多的手:“这就可以解释,您为什么会提前发展那么多精良的武器,也解释的通您为什么可以提前发掘那么多人才了……”
然后这位老爷子又开口问了一句:“如果我也能回到过去多好……”
阿卡多愣了一下,然后dian了dian头:“会的,您一定会回到您想要回到的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轻抚了一下奥古斯老爷子那已经黯淡下去的双眼,他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只能感觉到些许凉意,刺破了他的掌心。
然后他靠近了奥古斯的耳边,轻声的对老爷子说道:“我原来的名字,叫古长歌。认识您很高兴,奥古斯?冯?卑斯麦先生。”
公元1939年4月25日傍晚,第三帝国总理奥古斯病逝在了柏林帝国医院的病房内,享年73岁。离世时帝国元首阿卡多亲自赶来,两人密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内容不详。
第二天,多米尼斯就任第三帝国总理,同一天日本军队孤立无援,退守达尔文港。
第923章 924讣告()
走出病房的阿卡多感觉到了自己难过的心情,他认识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他,比如那个已经记忆不清两旁的老人“毒药”;比如那个被他改变了命运,却最终死于飞机失事的斯特莱斯曼;虽然是他的敌人却在他记忆深处大名鼎鼎的希特勒;还有那个曾经是他上司,最终却客死异乡的西克特将军;现在,又少了一个慈祥的老人——奥古斯……
这些人都已经不在了,都已经离他远去。阿卡多越来越如同一个孤独的舞者,在世界大战的舞台上,替那些已经离场的人们,表演出他们倾注一生的激情。他不知道自己离开舞台的时候,还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替他继续表演下去。
就在阿卡多为这些离开的人感伤的时候,这位元首似乎忘记了有很多很多他甚至不认识,从未见过面的人,被他丢进了最残酷的战场,在那里成为一具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些人死的时候没有元首坐在身边,也没有他们的亲人拖着他们的手掌。
其实在这种时候,能够躺在病床上安详的死去,已经是一种别样的幸福了。因为很多人死的时候伴随自己的是尸体,或者是冰冷的泥土。临⑦£,。√。o+死的时候不需要到处找自己的胳膊或者肠子,这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
所以,在阿卡多为他熟悉的人哀悼的时候,无数的德军掷弹兵正在面对敌人的子弹。苏军坦克的履带卷起泥土,从他们的身边碾过,到处都是子弹横飞的呼啸,到处都是炮弹爆炸的声音。
远处一枚炮弹急速飞来,然后击毁了一辆正在横跨战壕的苏军…1坦克。巨大的爆炸让周围战壕里的德军都被震倒在战壕里,所有人的耳膜都被那声巨响给震得嗡嗡作响。
在听觉还没有恢复的时候,在耳鸣还在持续的时候,就有一些苏军士兵跳进了战壕,他们端着插上了刺刀的莫辛纳甘步枪,张着大嘴扑向了那些东倒西歪的德军士兵。
一名德国掷弹兵还没有从地上爬器,就仰面躺在地上,端着他的p…44突击步枪开始扫射,将他身边跳入战壕的苏军士兵打成了筛子。他的身后又一名苏军翻进了战壕,也同样被不远处的德军一枪打中。
更多的苏军涌上来,一名德国士兵拉开了手榴弹的保险环,然后将手榴弹丢向了远处已经满是苏军的战壕,轰隆一声巨响,沙土被溅起很高很高,然后大家的耳鸣继续,依旧听不见周围的友军正在高喊什么。
这名掷弹兵挣扎着从战壕底部爬起身来,然后推掉了突击步枪上的弹匣,从胸前的战术背心上抽出了一个新的弹匣,咔嚓一声熟练的插在了枪身上。然后他用力拉动了一下枪栓,枪膛里就被ding进了一枚子弹,处于待命射击的状态。
他端起自己的枪支,然后靠在了战壕的墙壁上,猛然站起身来,对着敌人的方向扣下了手指压着的扳机。于是他的枪口火光大盛,弹壳从抛壳窗一枚接着一枚的飞出,落在了他面前的地上还有他那双破旧的靴子边。
子弹从他的枪口里飞出,将已经近在咫尺的苏联红军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倒。这些苏军有的被打中了膝盖,有的被打中了肚子,胡乱倒下了一片。因为没有瞄准的时间,所以这一通扫射只是给对方制造了一片伤兵。
没有丝毫的犹豫,德国的掷弹兵缩进了战壕里,然后从自己的胸前挂着的两枚手榴弹中取下了一枚,然后拉开了上面的保险环。紧接着他看也没看,就将那枚手雷丢出了自己的战壕,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又一声爆炸,尘土再一次到处飞扬,因为他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刚才还嗡嗡作响的耳朵终于恢复了一些功能,他听见了战壕里友军的喊声,还有不远处苏联人的呼嚎还有惨叫。
“汉斯!我需要增援!”在战壕的远处,混乱不堪的德军阵地上,有人大声的召唤着自己的同伴。不过回答他的喊声的,是一句:“混蛋!你找哪个汉斯!”
这里的汉斯实在是太多了,有负伤的汉斯,有死了的汉斯,还有正在对着敌人猛烈开火的汉斯——如果说这片战场上哪个名字比这个该死的名字还要多,那无非就是对面苏联军队里的“伊万”了。
随着他们不远处的那辆苏联…1坦克被击毁,一辆德军的豹式坦克缓慢的从远处的公路路基侧面开了出来。德军在附近布置的防御体系因为装甲部队的赶到稳固了起来,苏军的进攻受到了遏制。
不少已经冲进战壕的苏军士兵还在和德军反复争夺他们的阵地,一些德军士兵被优势的苏军杀死在了他们的散兵坑和战壕里,苏军的轻机枪开始在德军的战壕里咆哮,双方士兵在近距离上猛烈的交火。
时间一dian一dian向后推移,随着德军的第二辆坦克出现在阵地上,苏军知道这一次的进攻估计是不能成功了。因为他们的坦克一辆接着一辆的被击毁,战场上到处都是被击毁的苏军坦克残骸。
虽然苏联红军在坦克的三大性能指标上努力的追赶着德军,也确实诞生了比较先进的…34坦克和斯大林——可是这些坦克毕竟还是少数,只能装备在最精锐的装甲部队中。所以大部分苏军装甲部队还在使用过时的改装型…1坦克以及…26,这也成了德军辨别苏军精锐程度的重要依据。
古德里安的部队是德军最精锐的装甲部队,除了一些临时划归给他的装甲部队之外,他手里大约有1000辆各种型号的坦克。现在因为向北进攻的原因,不少独立的坦克歼击营还有一些周围的装甲师都被临时调配给了他,让他得以指挥1700辆坦克的大型装甲会战。
拥有这么多的装甲部队,这支德军在构成上是不适合打防御作战的。古德里安也没有打算缩在防御阵地后面,被动的抵抗苏联红军的进攻。他有计划的将整个战场上的攻防转换加快起来,让大家在运动战中互相攻击。
像是两个只知道进攻的拳击手,他们都放弃了防御,不停的进攻想要率先击倒对手。所以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双方部队的碰撞,大家只构筑简易的防御阵地,然后等着被对手突破或者突破对手的简易防御阵地。
但是因为兵力上处于一定程度的劣势,所以德军在对攻中开始慢慢变得被动,大多数情况都是投入装甲部队防御,很少进行装甲部队的反击——这也是古德里安在有意改变的节奏,他知道苏军必然会选择进攻,所以他开始用伤亡较少的防御来拖延。
不了解另一个时空中德军装甲部队在防御作战的时候打出的战绩的人,是不会知道德军装甲部队在防御战中的可怕的。这些精锐装甲部队的指挥官们知道他们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战场上的哪里,对苏军经常打出十几比零的夸张战绩来。
随着德军豹式坦克的参战,苏军剩下的坦克部队开始后撤,在烟雾的掩护下,后续的苏军步兵也都开始向后退却,德军阵地上的苏军因为这场撤退崩溃了,他们拼死作战却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友军撤退,最终被德军歼灭在阵地上。
那名德军的掷弹兵踢了踢脚下躺着的苏军士兵的小腿,任由对方的脚尖随着他踢的节奏晃动了两下,然后他退下了武器上的弹匣,将又一个新的弹匣插在了枪身上。不过他这一次没有立刻拉动枪栓,而是抱着自己的步枪靠在了战壕的墙壁上。
“收拢你们脚下的弹匣!找到尽可能多的有用物资。”那边的排长还有连长都在战斗结束的时候大声的喊了起来,这是德军必须要做的功课,类似打扫战场一类的工作。这么做可以节约很多物资,让后方不必将宝贵的原材料浪费在消耗品上。
比起真正财大气粗的美国,德军虽然在战斗力上完胜,但是却在一些细节上不得不坚持节约的风格。毕竟很多东西德国现阶段还不如美国,所以这些细节才显得更有特色也更加重要。
“这不是对方的主力部队,我想他们的主力部队应该在侧翼。”靠近前线的一个机械化师的师部内,一名参谋人员指着自己军队的防御正面,对上司师长说道:“刚刚传递回来的消息,苏军进攻的时候只有…1和少量的…34,所以我们有必要提醒一下侧翼的友军。”
“恩!这个事情,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给临近的部队发电报,告诉他们我们这边已经击溃了敌人的进攻。”这名师长背着手盯着地图,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开口对要走出指挥车的参谋长说道:“刚刚国内的无线电台公布了消息,说是前任帝国总理奥古斯于昨日病逝了。”
第924章 925不同()
一队党卫军的礼仪兵双手持枪,如同松柏一般站列成两排,他们每一个人的身高都有严格的选拔标准,每一名士兵都拥有最纯正的雅利安人血统。他们的长相是最中规中矩的日耳曼面孔,所以在m35钢盔的衬托下,显得帅气挺拔。
在他们的中间,穿着黑西装还有黑色党卫军军服,以及穿着陆军灰绿色礼服的人低着头站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他们的最前方,是瘦高的元首,那个孤独的背影。
他只是那么安静的站着,仿佛一尊雕像一样树立在那里,而他的前面不远处,是一口打磨精致的棺材。这具棺材里躺着的就是曾经这个帝国的总理,那个曾经被称作帝国宰相的奥古斯老爷子。
阿卡多站在这里,他想起了这片墓地落成的时候,奥古斯还曾经和他在这里有过一番谈话,这位老爷子曾经对阿卡多说过:“他们在这里躺着,是一种幸运,因为我们还活着,只能背负起他们没有完成的理想,继续走下去。”
作为这个帝国最高的独裁者,阿卡多很想和躺在棺材里的奥古斯说:你躺在这里确实是一种幸运,可是将这个帝国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留下来给别人背负,是不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呢?
他真的很想冲上去,把那具枯瘦的尸体从棺材里拉出来,然后揪着尸体的领子,大声的吼叫:“你给我赶紧起来,那么多破烂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这个帝国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
“我的儿子!”斯大林格勒的废墟上,一名妇女哭嚎着将自己的手努力的伸向自己的儿子,而那个躺在一堆破裹步里的尸体,再也没有机会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了。
几个破衣烂衫的平民男女用力的拉扯着这名发狂的妇人,不让她干扰这个简易的葬礼进行下去。几名好心的邻居正在帮忙挖一个浅浅的墓坑,好用来安葬这个死于非命的可怜孩子。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还在给附近驻扎的德军士兵擦皮靴赚钱。很多乌克兰士兵还有德军士兵都有高昂的薪水,他们用巧克力还有一些罐头来付账,让这些苟且生活在占领区里的苏联平民们帮忙,洗衣服或者是擦鞋子。
不过现在看来,又一个手艺不错的擦鞋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不再为了肚子在危险的阵地上奔波,也不用再窝在废墟角落里捂着耳朵度过炮火连天的夜晚。死亡对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来说,似乎真的是一种解脱,一种除了让亲人伤心之外,美好到极致的愿望。
“上帝会与他同在,在美好的天堂里,他将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那边,客串神父角色的,是一名留着胡子的老者,他是附近占领区德国人任命的“保长”,一个类似管理者的角色。
不过显然他并非经常干这种主持葬礼的活计,所以他的台词有点儿太不像样——当然,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一场葬礼了,毕竟斯大林格勒这座城市里每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