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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肯定不会出的,这笔费用自然而然落到商人身上,若是大赚还好,可要是亏本了,在加上商税,可就是血本无归的。
“说的是啊张兄,若是我今年做生意亏本,又要交商税,且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年。”
“田兄不知,小弟搞茶水生意,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再交商税,还不得卖儿卖女。”
在场的商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个不停。由开始对商会的期待,转变成对商会的不信任怀疑。
唐杰望了一眼金县丞,对方正在得意,唐杰心想这汉奸脸,当真可恶,背后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在这里装圣母,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伏法。
张启云道:“大家静静,听县老爷说话!”
唐杰道:“诸位不必担心,这商会属于公立机构。但凡入了商会的人,都会得到官府发放的公文。至于,金县丞说的那些,完全是子虚乌有,这商税收取的费用,以及流程,都有相关的证据,做不得假。”
说完,唐杰将一张张白纸写成的契约命人拿了出来。秦奎举起来朝着众人,道:
“大家看好了,这叫纸,只要用毛笔轻轻写在上面,很快就可以成型。可比用那刀子刻竹简来得轻松多了。而且这纸比竹简轻,便于随身携带,记账,长年不化。还有一种软绵绵的,可以用来出恭,可比你那洗了又洗的恭帕干净多了……”
金县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唐县令一身铜臭味,这到底是在讨论商会,还是在借此推销他发明的商品。
“这可是好东西啊,有了他记账,再以不用担心我那奴才欺瞒了。”
“卖给那些读书人,大儒他们一定会喜欢。”
周围的商人眼光独到,纷纷火热的盯着白纸,生怕它逃跑似的。
唐杰也觉得秦奎介绍多了,干咳一声,道:“上面写的真是商会与官府签订的契约,各位可拿下去好生研读,凡是商会的会员,都将得到官府保护。
而且这收取商税,是属于官府直接收取,其中一部分用来维持商会运作,另外一部分用于民生。这上面都有成文,做不得假,各位可留着这便是证据。”
唐杰这一番说辞,那些商人顾虑才消除,在场的商人大都带有识字的账房。不一会儿,整个衙门就来了一群文文弱弱的先生,他们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开始解释。
金县丞气的脸如猪肝色,命一旁的先生,赶紧给他解释。生怕漏掉一点,找不到攻击唐杰的破绽。
大腿是医学生,平日的时间里非常忙,写作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爱好,如果有什么让各位不满意,大腿在此道歉了。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也可以在评论区里提出来。还请给点推荐票,或者分享一下。在此感激不尽!
(本章完)
第60章 翻脸()
县衙里的气氛,开始变得火热。
那些先生,有的识文断字不清,害怕读不懂意思,受到的主子责骂,索性放慢速度,等旁边念了在接着念。于是,慢悠悠的折腾半个小时,闹了不少笑话。
金县丞总算懂了这商会的性质,有凭有据,受到官府控制,却又是商家自发组织,权力极大,发展的好,双方都有利,实在是香饽饽的大饼呀。
商人看到的不一样,他们看到的是官府对他们的保护,他们原本就属于弱势群体,私底下为了竞争什么坏事没干过,有了这商会,就能多一层屏障。
作为数一数二的大商家,钱家商人总结道:“汝可能不知,吾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官府发的营业牌子。只要挂上这个牌子,客人进门,才觉得放心,不出一年,没有牌子的商家,必被淘汰。”
旁边的柯家商人凑了过来,道:“正是,挂上牌子,才能得到官府认可;若是不挂,与黑店无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转眼过去半个时辰。
唐杰乏了,就命人送来茶水给他们解渴,任他们讨论明白。
眼看时间差不多,唐杰便嘱托商人安静,他便道:“诸位若是清楚了,只需在上面画押,即可。”
这时候,新任的县尉孤狼,走了进门,默默待在唐杰身旁,保护他安危。
金县丞心想,这商会成立,需得他点头,正好可以借此安插人手,培养自己势力。这唐小子资历不足,正好可以借规矩压压他。
金县丞上前道:“唐县令可知,商会成立需本官与唐县令一起承认,否则这份协议便无效。”
张启云道:“唐兄,的确如此,收取相应的赋税,需得县令县丞同时同时点头。”
这事情,唐杰倒是不知,他眯着眼睛望去,心想这老狐狸又想干嘛?
一旁的张启云提醒道:“唐兄,商会这么大的肥肉,他是觉得你一个人吞不下。”
唐杰骂道,老东西,老子劳心费力的时候看不到你人影,现在弄成,跑过来想分一杯羹!
唐杰语气不悦,道:“金县丞这是何意?”
金县丞心想,说的那般清楚,你还问我何意,分明就是在作梗,他道:“唐县令可要想想,若是没有老夫点头,这份协议做不得数,他日上官追查下来,唐县令又如何解释?唐小子年幼,仕途还很长久,莫要因此丢了乌纱帽!”
唐杰心道,还好当初听了康伯嘱托,偷偷从唐呦哪里,光明正大盖过不少印章的空白旨意,随随便便写上去,那就做的数。
倘若弄砸,他老子怪罪下来,还不是轻拿轻放。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想在老子嘴里夺食,当真不自量力。若不是要以德服人,为日后做一个榜样,老子早就将你咔嚓喂狗。
老子好言说尽,到头来汝以为我年幼好欺,你这厮当着这么多商人面前,惦记商会会长位置,想要一举将功劳抢过去,是在宣誓主权?还在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唐杰侧目,丝毫不看金县丞,侧对秦奎道:“秦奎,你帮本官问问在场的人。还有谁跟金县丞一样不懂的,快点提出来。本官也好找个教书先生,一字一句讲给他听,免得村里的二傻都懂了,还有人不懂。”
这一番话,可谓直白打脸金县丞,丝毫不给他面子。在场的商人觉得好笑,又忌惮金县丞势力,毕竟他在扬志县待了十几年,根基怎么都比唐杰稳。
这新来的县令,恐怕干不了几年就要被调走,这商会届时还不是成了空壳子,有名无实。
金县丞气的脸变得扭曲道:“唐县令年轻气盛,说这番话可要想想后果,没我金某点头,日后唐县令行事,可得掂量掂量,届时可别来找老夫。”
唐杰冷笑道:“金县丞未免太高看自己。商会一事,本官已经说过,商会会长,其中一个由官府认定,起到监督作用,另外一个由商会自己推荐,金县丞莫非想破坏规矩不成?”
金县丞冷声道:“哼!唐县令不再想想!”
唐杰笑道:“唐杰虽然年幼,这些年却也受过无数人威胁,殊不知年长并不能作为飞扬跋扈的理由。金县丞要上面点头,明日我便给昭告县里百姓,好让大家看个明白。”
金县丞道:“唐县令好样的,那金家便要看看,唐县令的商会,能开多久!”
说完,金县丞气领着金算盘等人离开现场。
一旁的商人窃窃私语道:“金家可是县里最大的商家,若是没有他们点头,这商会怕是不好成立。”
“是啊,是啊!这这些年金家几乎霸占了整个扬志县生意,这新来的县老爷年纪轻轻,又没有背景,他如何跟金家斗?”
在唐杰授意下,秦奎道:“金家已退出商会,这商会,各位可以选择参加或者不参加,不过秦某想告诉各位,汝参加也好,不参加也罢,这商会也得成立。
今日邀请各位来,首先是给各位通通气,以示尊敬,其次不是想征求各位同意,而只是简单告诉各位一声。
各位有一炷香时间考虑,想明白的,就留下来画押,没想明白的,直接走就是,没人会拦住你。日后也可以参加,只是优惠肯定没有今日参加的会员多。”
现场的商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年轻的县老爷魄力十足,聚集他们在此,不过为了通知一声,并非征求他们意见。
唐家的商人兴许不知道唐杰的身份,却见过经常跟在康伯后面的秦奎,唐家商人第一个站了在协议上面画押。
有了唐家商人开头,柯家人也没落下,直接在协议上画了押。至于钱家还有马家,则在一旁观望。
一些小商家,原本就实力最弱,有了商会,他们便得到保障,一朝天子一朝臣,唐县令要与金县丞斗,他们这等小商人,若是押对宝,来日可就要翻好几倍身价。
画押的有,直接出走的也多,到了傍晚,县衙里已空空如也。
张启云见没人,他担忧地说道:“唐兄,汝与金县丞翻脸,此举是否太过冒险?”
唐杰叹气,道:“张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金县丞斗。以静制动,那是双方实力均衡,才这么做。就在今日,孤狼已掌握整个扬志县军队。东风不起,咱们不妨借东风!”
张启云大惊道:“唐兄,你是打算……”
“正是如此!”
(本章完)
第61章 金县丞的反击()
回到家中,金县丞便命下人打听商会后续动作。
那下人一五一十讲了大概,金跃突然冷声,道:“爹爹,这个唐杰,太不把你放在眼里。”
金县丞原本不高,长得消瘦,脸上颧骨更是没多少肉,说起话来,胡子一抖一抖,听到唐杰抛开他独干,气的八字胡须扭成一块。
“哼,在扬志县还没人敢跟我金县丞作对,他要开商会保护那群商人,咱们就让他看看,他靠什么保护那些商人。”
金跃道:“爹爹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不妨打着商会的名义,联合各大商家,抬高县里的物价,在派人引导言论,说是商号建立所致,百姓怨声载道,还不得怨气都怪罪到商会头上。
届时他出来澄清,咱们装弱博取百姓同情。还不得让他唐杰身败名裂,等他身败名裂,风波平息过后,爹爹就可以顺利接手商会,到时……”
金县丞顿时变得眉开眼笑,他道:“好主意,此事若成,他唐杰三五年别想翻身。跟我斗,还是嫩了点!”
一旁的金算盘闷不做声,只觉得两父子诡计多端。唐杰年幼,他又如何与两人争斗?这扬志县,终究是金家的天下。新来的县老爷虽有柯家人帮忙,却是着急了一点。
金县丞见到一旁的金算盘,心里徒生火气,语气冷声道:“汝下去准备,联合其他商家,将所有的货物通通上涨一倍价钱,若是他们不愿意,就让他们看看金家的手段!”
金县丞说的阴森,这番话权当下人吩咐金算盘,金算盘唯唯诺诺退下,一举一动,生怕引起对方不不悦。
在金家,金算盘的地位每况愈下,以前他拼死拼活为金家挣钱,金家的丫鬟见了他还喊一声金爷。
久而久之,金家做大,老爷和夫人对他态度不好,经常指责金算盘,下人们有模学样,见到金算盘,早就将礼仪忘得一干二净。
前几日,一个丫鬟还当着他面说他坏话,他原本想教训那出言不逊的丫鬟,刚好金夫人走了过来。丫鬟反咬一口,金算盘气的脸色通红,金夫人不听他辩解,将金算盘骂了一顿,金夫人道:“果真是贱人生的野种,死性不改。”
金算盘心里愤怒,脸上不敢有丝毫动作。被人当面骂自己母亲,还不敢反抗,心里别提多委屈。
金算盘也够凄惨,他的母亲曾经是红楼里记女,后来因为被金县丞的哥哥相中,取回家当了小妾。
不到十月早产生下了金算盘,本以为生了儿子地位有所改变,却不知他父亲染病毙命,金家老夫人觉得金算盘母子是灾星,害了他儿性命。
于是,将母子送到乡下,不管他们死活,每日靠着她母亲在山上挖野菜求生。
后来,金老夫人也染病身亡,金家人这才发觉误会了金算盘母子,金县丞想到金算盘是他哥哥唯一的香火,恰巧他母亲无钱医病死亡,金县丞害怕遭人取笑,就接了回来。
不过金县丞不喜金算盘,一方面因他母亲曾经是记女,儿子又是商人,天生的贱命,破坏金家人风水;另外一方面,金县丞觉得金老夫人与他哥哥的死,与他母子有干系。
要不是金算盘是他哥哥唯一的香火,金县丞早就将他扫地出门。金算盘也知自己被金家人说成扫把星,不讨金家人喜欢,故这些年一直经商为金家人卖命。
就在前不久,他母亲曾经的姐妹寻到了金算盘,将他母亲的遗物交给了金算盘,金算盘痛哭流涕,又勾起了金算盘幼年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