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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杰反而笑道:“如此甚好,你煽动百姓,咄咄逼人,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金县丞可记得回家看看唐某给你准备的礼物。”
“你送了老夫什么?”
金县丞见唐杰不说话,他心里觉得不妙,又转身询问旁边儿子金跃。
金跃道:“爹爹,刚才下人来报,说是县老爷给你准备了用白布包着的大钟。”
“白布,包着的大钟?”金县丞不明其意,喃喃自语。
一旁的金跃突然脸色大变,他咬牙切齿道:“爹爹,他这是在咒你!”
金县丞缓过神,送钟送钟!这不是要他金县丞死吗?
金县丞只觉胸口疼痛,他指着唐杰连说三个好,冷声道:“咱们走着瞧,看看是汝给老夫送钟,还是老夫给汝送钟!”
唐杰得意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金县丞作恶多年,可千万得小心天黑路滑啊!”
“哼!”
对方伶牙俐齿,金县丞吵不过唐杰,便转过头喘气,想到唐杰给他送钟,胸口越来越闷,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热血。
吓得金跃赶紧欲带着去请郎中,金县丞摆了摆手,他虚弱道:“悦儿爹这是心病,吾要亲眼见那小子倒下才肯甘心。”
一旁的孤狼脸色难看,在塞外,遇到冰冷天气,孤狼出来寻找食物,它不会主动攻击与它实力相当的生物,而是一点一点消耗,在精神上折磨对方,直至托死对方。
他提醒道:“主公,此人留不得!”
唐杰怕了,他没杀过人,原本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杀人,起初他打算囚禁金县丞,放金家人生路。
当他看到金县丞吐血也要斗倒自己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金家人日后报复。以前荆棘绑架他,他发誓要杀荆棘泄愤,也只是当时有那想法,过后便不在那般强烈。
养虎不成,反咬一口,畜生便是畜生!
唐杰语气里听不到任何感情,道:“吩咐你的准备好了吗?”
孤狼大喜,他拱手道:“主公放心,我给了那人大价钱,他绝对不会说出去。”
“好,听我口令行事。”
张启云再次望向唐杰,只觉得对方精神风貌已与以前不太一样,他仿佛闻到了血腥味,左右四顾,并未发现异常。
几名官兵领着县里大小的商铺老板有了过来,田老板见到唐杰,首先就跪在了地上,其余人见了,也纷纷下跪。
“诸位可是签了协议的,根据协议内容,涨幅不得超过十个百分点,粮价平日一石三百文,就算要增长也不得超过三十文。诸位当着百姓的面,给本官一个说法!”
说完,唐杰命人将那份画押的协议举了起来,供更多人看见。
田老板,吓得半死,连连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们不识字,并不知上面的内容。”
其余的人也开始纷纷磕头求饶,嘴里嚷着并不知道协议上的内容。
“好一个不识字就推脱责任!”
唐杰抽出孤狼腰间的长刀,浑身散发腾腾杀意,道:“金县丞给了你们睁眼说瞎话的胆子,今日本官就要看看,是你们胆子硬,还是本官刀子硬。”
金县丞见状,双腿吓得哆嗦,却不敢后退,他结巴道:“这里有这么多百姓,大人莫非是想严刑逼供不成?”
跪在地上的商人,看见唐杰抽到,冷汗直流,早就吓得半死,听闻金县丞发话,这才稳住阵脚。
“哼,公道自在人心!来人请人证!”
(本章完)
第64章 栽赃嫁祸()
官兵们带了一个下人走在百姓前面,那人年纪不大,看着颇为老实,见了唐杰,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唐杰道:“吾乃扬志县县令,本官且问你,姓甚名谁,将你昨晚之事说给大家听听?”
那中年男子指着田老板惶恐道:“大人,小人是西街二狗子。昨晚闲来无事,就在街上溜达,刚好看见金家的官家鬼鬼祟祟进了田老板的房门。小人觉得好奇,就跟了去。谁知听到金管家威胁田老板说,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日后田家别想在县城立足。”
那下人还没说完,旁边的金县丞一脚踢在他身上,骂道:“放屁,你这狗奴才敢在这里妖言惑众。”
那小人吓得半死,倒在地上啜泣道:“县老爷,小人句句属实。小人也是刚才得知,金管家对田老板说的,正是上涨粮价,伺机嫁祸给商会。”
旁边的百姓议论纷纷,不由开始行了二狗的话。
金县丞昨晚的确吩咐管家和金算盘一同前去威胁那些商人,他见事情不妙,马上反应过来道:“你在这里血口喷人,不就是想要诬陷本官,既如此可有人证物证?”
“正是,没有人证物证,谁又知道真假?”百姓们还是更加偏向金县丞,他们是实打实看见商会成立,物价上涨,再有就是那些涨价的商人,大都是签了协议。
那下人哪里有人证物证,他不过是一个小偷,看见金管家进了田家们,就跑去报案宴功,后面的话,也是孤狼教给他的。
唐杰白了一眼孤狼,栽赃嫁祸,怎么连个物证都不准备,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孤狼知道犯错,脸红心虚的低头。
唐杰道:“大胆,你老实交代,可曾看见金管家进了田家门?还有没有看见金管家进其他人的门?”
唐杰一转移注意力,二狗就吓得半死,趴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小人,看见金管家的时候,刚好看见他从李家的门出来。”
唐杰心花怒放,他厉声道:“金县丞,本官且问你。你管家半夜三更为何会偷偷从李家门出来,然后又跑到田家去?第二天,田家李家粮价就上涨,莫非这冥冥之中自有联系?你要物证,难道要本官去找昨晚你管家踩过的泥巴不成?”
“是啊,这种事情,又怎么会有证据。”
“县老爷说的没错,偷偷摸摸从李家门出来,又去田家,第二天粮价上涨,没有猫腻,鬼才信。”
金县丞急得满头大汗,旁边的金跃见状反问道:“那狗奴才分明是恶意诬陷金家管家,他一人的话,又如何算得了数。”
“正是如此!”
“我赞成金世侄说的话!”
这时候,从人群中间走来几个颤颤巍巍的老人。
其中几个眼尖,大惊道:“我认识他,他是吴老县丞。后面的是马老爷,朱相公,他们可是县里的大人物呀!”
唐杰闻声望去,只见杵着拐杖的吴老县丞颤颤巍巍走了过来,他直勾勾盯着唐杰,语气不善道:“老朽乃上任县丞吴达。后面的是马老爷,朱相公,世代在扬志县谋生!”
“天啊!马老爷,朱相公,吴老都来啦。这新来的县老爷,可不好应对了。”
好啊,果然留有后手,聚集扬志县的一方人物反对我唐杰吗?好大的手笔,最后的底牌终于亮了出来。
唐杰板着脸道:“老先生一把年纪还来主持公道,想必是有话要说,不知有何指教。”
吴老道:“小辈,这奴才当街诬陷金家的管家,按照大周律隶,丈五十。”
“丈五十!”吴老旁边的人也威胁道。
二狗吓得哆嗦,丈五十还不得要他性命!新任县老爷他没听过,吴老的名声他却知道,吴老在扬志县,那可是一只脚踏步,就能引起扬志县动摇的人物。
本来冒险指证金县丞,全凭孤狼一笔白花花的银子,二狗才有胆气,现在吴老来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感觉被抽走。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祈求饶命。
“哼!”
唐杰突然放声大笑,众人还以为新来的县老爷疯了。毕竟对面是吴老,每一个上任的县老爷都要拜访的人物。吴老铁了心要保金家,新县令年纪轻轻,他怎敢不给吴老面子。
张启云更是叹气,本以为公布协议就可消除百姓情绪;没想,金县丞请来了吴老,终究是棋差一步。
唐兄啊唐兄,你一定要顶住。
大笑过后,唐杰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凶狠,又变得无奈:“好好好!乡中三吏,乡中三老!前可左官,后可左民!”
忽然,晴空中响起一阵霹雳的旱雷,紧接着天空乌云密布,欲遮盖太阳。
百姓们只见唐杰摘掉官帽,抱在腰间,单手指着金县丞道:“金县丞为祸乡里,二十余年百姓民不聊生,今乡中三吏欲逼我唐某就范。皇天后土,唐某乃血性男儿。妖邪挡路,吾便杀出血路!还民青天!”
说完,孤狼大喝一声,只看见一声声金属的响起,从远处走来一群官兵。
“吾来矣!”
官兵中间,一个九尺高长相凶恶的汉子,一手提着脚盆大的巨斧,一手提着滴着鲜血的脑袋,凶神恶煞,踏步而来。
那汉子正是弑狼!身后跟着柯家姐弟。
这一幕,直吓得在场的人魂飞魄散,一些胆小的妇人,更是躲在一旁目光呆滞。
唐杰指着田老板一行人,道:“吾再问你们最后一遍,交不交待。本官若查出事情真相,金管家的脑袋便是你们去处!”
百姓信邪,刚才一声闷雷,加上唐杰逼人的气势,早就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哪敢有所隐瞒。
一个胆小的商人指着金县丞道:“大人,小人招了招了,是金县丞命金管家吩咐小人上涨粮价,不然就要害小人妻儿。”
有人招供,后面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招供,都说是金县丞逼他们做的。
那吴老本想再发话,被唐杰怒瞪,只觉得仿佛看到一双来自于九幽的眼睛,吓得木讷,哪怕再言。
金县丞疯狂的大笑:“你没有证据,你杀不了我!你杀不了我!”
汤瑶从腰间掏出金家令牌,咬牙切齿道:“十年前太平粮仓大火。就是他命人放的,我爹爹是当时的粮官,捡到他们金家令牌,金县丞害怕东窗事发,就派人杀了我爹爹!”
(本章完)
第65章 伏诛()
“还有此事?”
唐杰心里比谁都明白金县丞干的那些坏事,当着百姓的面还得装作头一次听到,诧异道:“汝,可有证据?”
汤瑶咬牙切齿道:“大人,小人手里的令牌,正是我父亲当日在火场捡到的。”
金县丞气又吐了一口鲜血,十年前他金家哪里有令牌,那令牌是五年前他命人铸造的,他有气无力地说道:“金家什么时候有令牌,刁妇你胆敢诬陷本官!”
十年前太平粮仓的大火,吴老比谁都清楚,金县丞当时是他下手,吴老贪污粮仓里的粮食,害怕东窗事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命金县丞烧了,最后嫁祸给汤家姐弟的父亲。
吴老怕事情败露,他冷声道:“唐县令,十年前老朽还在上任,可从未听闻金家有令牌,汝找县里的长辈问问,问问老朽说得是否作假。金县丞可是朝廷命官,一个刁妇的口供,莫非唐县令也当真?”
说完,吴老发话道:“来人,将这刁妇,还有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带下去!”
从老百姓中间走出来一群魁梧的汉子,欲要捉拿二狗汤瑶两人。
好大的胆子,老子还没死了!
汤瑶二狗两人吓得躲在唐杰身后,此时此刻,唐杰是他们唯一的倚仗。
吴老不屑道:“唐县令小小年纪受两人妖言蛊惑,还不上去擒拿两个刁民!”
张启云冷冷道:“唐兄,他们想动强了!”
“你二人不必害怕,自有本官在。”
吴老的一个手下手持木棍,欲上前捉拿两人。唐杰借势,挥刀砍在那人胸口,只听见一声惨叫,唐杰眼里没有丝毫同情,怒道:“弑狼,谁敢上前,就给老子杀,杀到他们害怕为止!本官没发话,看那个刁民敢做主!”
孤狼一声令下,从周围涌出无数乔装打扮的官兵,那群官兵正是唐杰带来的军队。
张启云用的是下策,下策以解清事情真相为主;唐杰用的是下下策,嫁祸金县丞,逼他动手。利用绝对实力,谁的拳头大,谁更有道理。
金县丞吓得面如土色,他道:“你…你竟然早有埋伏,吴老救我,吴老救我!”
官兵从四位包围,手里的刀刃在黑暗之中,散发着阵阵白光,现场的百姓吓得挤在一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的官兵不快。
面对金县丞的求助,吴老自顾不暇,不敢妄动,在场的人谁敢妄动?任凭你地头蛇,任凭你多大的本事,在铁甲官兵层层包围面前,只有等死的份。
唐杰,道:“本官本打算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竟然敢妖言惑众,蛊惑百姓,欲砸衙门。如今更是当着本官面捉人,青天白日,本官还没死呢!今日去等于行刺本官,修怪本官心狠!本官曾说,谁敢上前一步,就杀到他害怕!”
唐杰指着地上嚎啕的那奴才道:“来人,杀了喂狗!也好让扬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