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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对秦颉的一次警告!
“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众将齐声连呼!
徐璆、秦颉心下骇然。
秦颉心中暗想,此刻与士徽翻脸,自己必定讨不了好。自己的兵马只有数千,没有一员猛将,而士徽兵马近三万,猛将数员,若再加上韩忠所部,兵马更是数万。当下便闭嘴不言。
韩忠既降,南阳黄巾叛乱平定。
士徽从数万黄巾降兵中选得精兵一万分给众将率领。韩忠、孙夏、龚都等降将也都酌情录用。
士徽留宛城粮草五万石作为兵粮,余下的五万余石交与关羽所部带领降兵余部连同妻小十余万人前往幽州上谷郡。
全军暂且休整,士徽着戏志才写好战报,派人送往帝都洛阳。
另派士忠带上岭南珍奇之物,前去洛阳打点残疾人士。
士徽晓得,自己收黄巾降兵一事必然会被有心人说三道四,若不早作准备,恐无好果子让自己吃。
时,右中郎将朱儁已经兵进汝南邵陵城下。
初,朱儁于西华击破彭脱,数万黄巾降兵皆被屠杀。
汝南黄巾心知降也是必死,因此万人一心,殊死战斗。刘辟、何曼、何义等黄巾渠帅曾率大军与朱儁大军大战一场,只是衣甲不如官军坚固,兵器不如官军锋利,失利之后退守邵陵。
邵陵城高墙厚,朱儁大军急攻数日,无法取胜,两军遂相持于邵陵城下已十数日。
帝都洛阳皇宫,汉帝刘宏正在西园中裸身追逐着宫女、嫔妃玩的不亦乐乎。中常侍张让在宫中得到消息,一路小跑,来到刘宏跟前。
四周正在嬉闹的嫔妃、宫女见张让进来,也都停止了嬉闹,远远的离开了刘宏身边。
“陛下,刚刚快马来报:前将军士徽已经平定南阳黄巾贼,招降十数万人,正在宛城整顿。”张让悄声说道。
“什么?十数万人?这士徽想要作甚!让父这”刘宏大惊。
“这是南阳太守秦颉所奏,据说秦颉和士徽不睦,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时正是用兵之时,不能操之过急。”张让稍作分析对刘宏说道。
“让父言之有理,此事暂且作罢,不过也要核实一番。”刘宏点头同意。
“陛下,奴婢这就派人。另外奴婢获悉:朱公伟在邵陵与黄巾贼相持日久,怕是另有内情,不若召他回来,另择良将。”张让依旧细声细语。
“这,这个还需与众大臣商议。”刘宏心想,朱儁此刻正于黄巾贼作战,若贸然召回,万一有个什么散失,只怕朝中大臣又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何况此时朝中并无良将可替。
竖日早朝,汉帝刘宏端坐于龙椅之上。中常侍张让立于身边。
“陛下听闻,镇贼中郎将朱公伟与黄巾贼相持日久,不能平贼,诸位有何良策!”张让首先提议。
“陛下,臣以为应当召回朱公伟,另派良将!”一大臣出列。
“秦用白起,燕任乐毅,旷年持久,才能够克敌。朱儁讨颍川,已经初见成效,假以时日,黄巾贼当破。临阵换将,实乃兵家所忌的,望陛下慎之。”司空张温出列。
“陛下,臣闻前将军士徽已破南阳贼军,此时正在休整,可调其前去与朱将军共同破敌。”张济出列,朗声说道。
“奴婢赞同!”中常侍张让突然出声。
“准奏!”刘宏见张让赞同,也就下了决定。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张让拉长声音。
“陛下,奴婢刚刚接到前将军士徽奏折,前将军只是收编黄巾贼万余人,其余之人皆发往幽州上谷郡垦殖荒地。请陛下放心”中常侍张让次日接到士徽奏折,还有士忠带来的奇珍。
更是对士徽交口称赞,汉帝刘宏闻得士徽只是收编万余人,那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陛下,奴婢估计是秦颉记恨前将军立功”张让不失时机的为秦颉上了一次眼药。
“此事暂且如此吧!”刘宏懒得管这些勾心斗角的闲事。
“诺!”张让应声走了出去。
这一来一去,已经过去了六七天。这其间士徽犒赏了全军一次,众将也都喝得伶仃大醉。
韩忠、龚都、孙夏等人也慢慢的和众人打成一片,赵云、关羽、张飞等众将在士徽的熏陶下也将他们视为自己人,什么降将不降将的早就扔到九霄云外。
酒鬼郭嘉、戏志才也被士徽强逼着每天练半个时辰的拳,一套士徽在和摩沙柯当年对战搞出来的太极拳,并让典韦监督。黄叙对此再熟悉不过。
众将与士徽对阵,结果个个憋屈的要命!拼命使劲,可就是打不到人,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众将更是惊奇,纷纷要求跟着士徽学拳!
士徽逼郭嘉、戏志才练拳为的是不想这俩货英年早逝,借此机会改善一下他们的体质。
人人都以为郭嘉、戏志才是吃五石散中毒而死,谁晓得不是他们体质弱,过劳死的呢?
戏志才死于195年,正值曹操失去兖州大战吕布之时,曹操当时也就荀彧、戏志才、程昱三位谋士。
郭嘉更不说了,得了风寒,正值曹操追击袁尚、奇袭乌桓之时,得不到救治而死。
身为谋主的他们,谁说不是过劳死的呢?
不过神医的寻访也要提上日程了!士徽暗暗下定决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合击邵陵()
话说众将正跟士徽学习练拳数日,彼此相互切磋的不亦乐乎!此事暂且不表。
战后的宛城,经过几天的重建、整理,也渐渐有了一丝人气。
那些因战乱逃离家园进入深山的黎民,听闻官军收复宛城,也试探着返回家园。
秦颉早就命人在宛城的街上贴满了安民告示。
说起来荆州刺史徐璆也算的上一个能干的刺史,秦颉也算的上能干的太守,士徽更是一个心怀黎民的前将军、太守。
世家出身的徐璆、秦颉首先想着的是世家大族,在他们眼中黎民就是贱民,命如草芥。
士徽更多的是帮助贫苦百姓!士徽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正是这世家所谓的贱民撑起了大汉。
士徽的大军虽说是休整,其实真正休整的是黄巾降兵,更多的士兵都投入到建房、修路、铺桥去了。
在这一片忙碌之中,宛城中迎来了一队姗姗而来的天使。
为首之人正是那离去不久又回来的胖子:左丰,左黄门!左残疾!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看得士徽心中发寒:“靠,太监也喜好”。
“见过天使”士徽和众将对左丰也是一番客套。
心惊胆战的士徽也终于知晓,汉帝刘宏着令自己前去围剿邵陵黄巾。
左丰那圆圆的身子也在士徽等人的恭维声中渐渐远去了。
那恭维之语连士徽都觉得恶心,估计要两三天之后才能缓过气来。
士徽也只得聚集众将,率军前往邵陵,至于南阳之事也就与自己无关了,自己也不可能留下来。
“报!”斥候来报:“西南方向发现一支官军,约三万余人。请渠帅定夺!”
“再探!”黄巾渠帅刘辟急忙找来何仪、何曼、黄卲三人商议。
汝南黄巾自彭脱死后并没有推选大帅,而是由刘辟、何仪、何曼、黄卲四人商议。这四人见官军势大,因此抱团取暖。
刘辟把何仪等三人找来,正在商议。
“报!西南那支兵马是前将军士徽所部。”不多时,斥候来报。
“士徽?谁?哦,原来是他,这下麻烦了!”刘辟想起了士徽是谁,脸色有些难看!
不正是这家伙火烧波才,又击破宛城,招降了韩忠渠帅及数万太平道士卒。
嗯,貌似这又多了一条路。刘辟的脸色变了几变。
“这,确实是麻烦了”何仪、黄卲脸上也是精彩万分。他们都深知士徽年纪虽小,但却文武双全,其麾下更是有大将数员,谋士数人,小觑不得。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士徽不过十几岁的毛孩子,还能上天入地不成?看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成了怂货,有我截天夜叉何曼在,谅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待我前去会会他!”何曼满脸不屑。
刘辟、何仪、黄卲阻挡不及,何曼已经带人冲出城去。
城外,士徽等众将正准备安营扎寨,忽见邵陵城门打开,一彪人马冲了出来,亦同众将带兵迎了过来。
“哈哈,看来官军真是无将!竟然派一个毛孩子来征讨我等,截天夜叉何曼在此,何人敢战!何人敢战!”两军射住阵脚。
黄巾阵中一员大将步行出战,销金黄抹额,绿锦细纳袄,身长九尺五寸,手提铁棒一条,前来搦战。
典韦见敌将说士徽是一毛孩子,登时火起,大喝一声“兀那厮,休得辱我主公,某来战你!”典韦也只是私下里和士徽称兄道弟,在外人面前对士徽却是敬重有加,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士徽坏话,更别说侮辱了。
典韦当即冲了出来,比黄叙那小子还快了几分。
黄叙本想出战,无奈看典韦冲出去了,只得停下马来高喊:“大哥,剁了那孙子!”
“当啷!”二人交错而过,戟棒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两人俱为对方的神力震撼不已。
“好一个黑炭头!报上名来!”那截天夜叉何曼也放下了轻视之心,开始重视起来。
“某乃前将军麾下大将典韦是也!丑鬼接招!”典韦说话间也不停顿。
猿臂轻抒,一双大铁戟,凶悍无比而又灵巧多变。
截天夜叉何曼虽俱神力勇猛无比,但动作迟缓,才十数合就已手忙脚乱。
“噗”典韦揪住一个机会,一戟击在何曼腿上。
何曼一个趔趄,正面空门打开,典韦趁势直击何曼脑门。何曼来不及阻挡,登时脑浆迸裂,惨死在地。
“何曼已死,杀!杀!杀!”
郭嘉见状忽然大呼。
“何曼已死,杀!杀!杀!”
众将跟着大呼,直冲敌阵。
典韦更是如一尊杀神,冲进敌阵。
众黄巾士卒见到何曼惨死,一时惊呆,早已忘了放箭,待回过神来,士徽的大军已经冲将过来。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士徽不愿多伤人命,大呼!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众将士跟着大呼!声音震天。
那些黄巾士卒见没了主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城上,刘辟、黄卲、何仪见状,也早已傻了,心中更是惊骇。毕竟听闻不如眼见,更不敢打开城门接应何曼败军。
黄巾军众将只得紧闭城门,加强戒备,心中依然是惴惴不安。
士徽打扫战场,收拢黄巾降兵,安营扎寨自是不提。
却说那镇贼中郎将朱儁得到消息,那士徽援军已经到了。不久,斥候又报士徽麾下大将典韦斩杀渠帅何曼收降黄巾数万,心中也是大骇:这家伙是来抢功劳的啊!
此时,朱儁已经得知朝廷之事,心中也是焦急,如今见士徽一来就抢功,更是心急如焚。欲要强攻,无奈兵力不足。
只是此时,朱儁并不知晓士徽已经派使者前往邵陵城内,商议招降之事。
若他知晓,说不得跳脚骂娘!你小子做的真绝!
邵陵城主府内,刘辟、黄卲、何仪三人相对默然。刚刚从城头回来的他们只是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惊骇,依然为他们的前途担忧,又陷入了犹豫不决,先前的那副决一死战的决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初,不是他们不愿意投降,而是朱儁根本不允许他们投降!
“报!官军使者求见!”正当三人担忧之时,侍卫来报。
“什么?使者?哦,哪里的使者?”三人惊讶,相视一眼又恢复了平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章朱儁诱敌()
第四十章朱儁诱敌
上回说到刘辟、黄卲、何仪三人正在疑惑官军为何此时派遣使者过来。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诸位不认识龚某了么?”
“你!怎么是你!”刘辟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欲与来人拥抱一番,只是刚刚站起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不是降了官军了吗?”刘辟声音冷了下来。
黄卲、何仪也是一脸的寒意。
“不知阁下来此何事?若非看在你是使者的份上,刘某定不饶你”
“龚某受主公士徽所命,前来与三位渠帅商议邵陵太平道将士生死存亡之事”龚都此刻也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以使者的身份说明来意。
“吆,这都有主公了”何仪有些吃味。
刘辟的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龚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