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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谷已经汇集了士徽的三万五千精锐大军,就算对上六万乌桓骑兵,士徽也有信心,更何况如今的乌桓骑兵不过四万多人,加上张纯张举的残兵也不过五万余。这两年中,士徽可是下了血本打造军队,训练就不说了,光是装备铁甲,强弓劲弩,马匹就花了数亿钱。当然来自后世的士徽知道如何对付骑兵,自然会为乌桓骑兵准备大餐。
士徽的到来,戏志才、周仓等众将分外高兴。唯一不高兴就是张飞,张三爷了,被士徽罚在平谷城蹲三天小黑屋,由关羽监督,出了差错唯关羽是问。先锋的位置,自然是没有这二人的。这,也算是士徽对关羽的警告。
小黑屋,自然是士徽仿造后世的做法而来。对于张飞这类骄兵悍将,打上几十大板不算事,过两天又是生龙活虎,该干嘛干嘛。小黑屋吗,不打不骂,扔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目不能视,话没人说,屎尿在一起扔在里面两天,人估计都要疯了!
七十六章养贼自重()
话说张飞一听说士徽罚他蹲三天小黑屋,那还了得。
“将军,五弟,我的好五弟,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张飞私下找到士徽道。
“蹲小黑屋也行,就一天不,两天,再多了三哥受不了要疯啊!”张飞见士徽没有说话,脸色沉重,连忙改口。
“三哥,三爷,三将军!不蹲小黑屋也行,只要你能让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活过来,我蹲小黑屋也行!”士徽沉着脸,士徽晓得,如果不狠狠敲打一下张飞,以张飞的性子早晚要出事,出大事。也只能狠下心来给他一个教训。
“那个,人死了”张飞呐呐无言。
“人死了,你也晓得没有办法复活。你觉得冤枉,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呢?冤不冤枉?对了,你身边的张达不错,调我身边如何?”士徽忽然想起张飞的副将张达,心里猛然一愣。难道是后世和范僵一起砍掉张飞的那个?不管了,调到自己身边吧。
“五弟,你不能啊,小达子可是我得力助手,如果不是他,我说不定都见不到兄弟们了”张飞自然不同意,如果不是张达,不说能不能冲出伏兵包围,但就人马损失更大,士徽不知道怎么罚他呢,或许会砍掉他的脑袋。
“嗯?不给我也行,今后多听听张达的意见,如果我发现你亏待了张达,可不是进小黑屋的事了!”士徽心道,若以张飞历史上的脾气,就算没有张达,也会有什么李达,赵达。先给张飞一些警告,让其善待部下。
“行,行,五弟说的算,三哥走了。”张飞见无法和士徽讲的通,也只得去了。
“呵呵,原来田预在这里”士徽听闻戏志才军营里收留了数十个孩童,领头之人叫做田预。心道此田预非彼田预么?
“请戏军师带田预过来一趟。”多想无益,士徽便冲帐外喊了一声。
“诺!”亲卫应声而去。
“见过(卫将军)主公!”戏志才和田预一同走了进来。
“志才,田小友请坐。”
“田小友,一表人才,不错不错,可是雍奴人氏?十七岁?字国让?”士徽待二人坐下,随口问道。
“将军,小人正是雍奴人氏,年十七,将军听说过小人?小人还没有字。”田预有些吃惊,暗道或许是军师告诉过卫将军吧,瞄了一眼戏志才。
“呃!”戏志才心中大为惊讶,这些事情自己并没有和主公说过,主公如何得知?况且这个字又是什么回事?不会是主公英杰榜上的人物吧
“田小友,既然将军如此说了,何不谢将军赐字?”戏志才忙说道,心道这田预肯定是主公要找的英杰,既然还没有字,那就取字国让,不正合着那冥冥中的天意?
“谢将军赐字!”田预听戏志才如此说,也就欣然接受。
“呃,这个,这个,好,以后你就是田预田国让。”士徽一愣,瞬间明白戏志才的意思。
“将军,预想从军,为舅父一家报仇!”田预下拜。
“国让,你年龄是够,但未经训练,还使不得,不知国让志向若何?”
“预愿此生平定天下叛贼,还万民一个朗朗乾坤!”
“好!国让好志气,不过国让须知匹夫之勇,不若旅进旅退也,你不妨暂时跟在军师身边,待回广阳之时入讲武堂学习,学成之时必有你用武之地!”士徽知道田预是个好苗子,自然不想让其上前线拼杀,万一死了,那可亏大发了。
此时的戏志才还在担心主公让田预上战场呢,这可是他看好的苗子,说什么也不能刀里来剑里去的,听得士徽如此安排,也就放下了心。
“谢将军教诲!”田预再拜。
“主公,昌定好好教导国让!”
“谢军师,呃,谢师傅!”田预一时转不过弯,楞了一下,方才改口。
“主公,这田预是不是英杰榜上的人物?”戏志才上前,悄声说道。
“你猜!”士徽神秘的笑了下,接着道:“志才对乌桓丘力居等人叛乱,有何看法?”
“主公,张举、张纯、丘力居叛乱不足为惧,昌以为可以分迅速平叛和缓平,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戏志才早已想过如何平定叛乱,只是不知士徽何意,但从上次军令来看,士徽是倾向于缓平。
“这二策有何分别?”士徽问道。
“迅速平叛,当以分化叛军为主,此次叛乱张举虽号称天子,张纯明面上节制诸部,但事实上还是乌桓大人丘力居实力最为强大,对叛军应该分而划之,若能招降丘力居,或者使其不再全力支持张纯张举,则此次叛乱可一战而定。把幽州受叛乱的影响减至最小。”
“若缓平呢?”
“缓平,主公只需集齐各路兵马,稳步推进,东面公孙瓒,北面可令赵云率部沿长城一线狙击叛军,主公亲率大军从西部包抄,灭叛军于辽西境内,但为时太长,幽州右北平、辽西二郡将破坏严重,恐怕朝廷不允”戏志才犹豫道。
“志才可知,朝堂之上的事情?”士徽虽然还没有接到朝廷旨意,但也已经得知朝堂之事,这,其实早在士徽的预料之中,因此士徽可是出了大血打点张让、何进等人。这让士徽对张纯、张举等人更是充满愤恨,恨不得早点灭了他们。不过从洛阳传来的消息来看,平定了叛乱就要回洛阳接受汉帝的调查。以汉帝贪婪的性子,名为调查,实则一是收取士徽的兵权,二是幽州牧这个位置又可以大卖一笔,即使士徽无错,只要一个调令升官加爵,那士徽还不得再出点血?那士徽这三年来的心血可就打了水漂,为他人做嫁衣。
“主公,昌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主公迁延时日,又能多久呢?”戏志才也是长叹一声,也为主公的基业犯愁。
“嗯,这个么?”士徽想了一下,此时已经是中平四年九月,离汉帝刘宏身死不过一年半而已,“不用太久,一年半吧。”士徽想起了历史上朝廷召董卓为少府,董卓为拒绝交出兵权,以西凉叛贼未除,婉言拒绝,养贼自重,呵呵,好一个养贼自重,看来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哦?”戏志才听士徽说的如此肯定,也是一愣。不由想起三年半前在洛阳说的,还有在兖州和程昱的赌注,这一切好像都与一年半后有关,难道一年半后真的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将军,师傅,何不两者并举呢?”在旁边一直听士徽和戏志才谈话的田预突然问道。
“呃,也是啊”士徽和戏志才异口同声道。戏志才的思绪也被田预的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七十七章石门之战()
且说那田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士徽、戏志才对田预更是看着顺眼。
“预,说的不对么?”田预发觉士徽和戏志才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毛,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颤声说道。
“哈哈,国让你没有说错”戏志才、士徽二人哈哈大笑。
当下士徽便擂鼓聚将。
“赵云何在!”
“末将在!”
“赵云听令!着你率本部一万精骑收复俊靡、徐无二县,阻敌西进!”
“诺!”赵云领令退后。
“周仓、黄叙听令!着你二人各领兵三千为左右先锋,遇水搭桥,逢山开路!”
“诺!”周仓、黄叙接令。
“孙夏听令!着你为押送粮草。”
“诺!”
“黄忠、关羽、张飞率本部兵马随本将率大军发兵右北平!”
士徽一口气发完数道将令,众将也各执将令点齐兵马。士徽又令传令兵前往辽东属国命公孙瓒起兵攻打叛军后方。
美稷城,南匈奴单于王庭,羌渠单于接到汉帝刘宏旨意,遂命左贤王于夫罗(羌渠长子)率兵两万前往幽州平叛。
“大单于,这汉庭已经数次征发我部平叛,我匈奴诸部控弦之士已经青黄不接,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啊?”于夫罗忧心道。
“是啊大单于,不能再这样了。”右贤王须卜骨都侯道。
“吾有何尝不知,只是大汉帝命难为!”羌渠无奈道。
“大单于保重!”于夫罗只得出帐,率领两万匈奴精骑前往幽州。
及于夫罗兵至幽州代郡,忽闻匈奴各部醢落与休屠各胡白马铜等谋反,单于羌渠(于夫罗之父)被杀,聚众十余万,推举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于夫罗有心回军,无奈兵力相差悬殊,只得南下求助于汉庭。
是时,上谷乌桓王难楼率兵攻破护乌桓校尉部宁县,护乌桓校尉公綦稠战死,部将军司马邹静率残部退往广宁,向幽州牧士徽求救。上谷军师祭酒荀攸,一面飞报士徽,一面征发预备役坚壁清野,并知会邹静退往沮阳。难楼见上谷壁垒深严,只得转道代郡。代郡太守刘恢见乌桓势大,放弃马城,聚兵郡城高柳,凭借高柳城高墙厚,与难楼血战十余日。难楼见难以攻下高柳,便率军一路南下。沿途东安阳、平舒、灵丘等县皆被劫掠一空。
冀州刺史王芬王文祖听闻乌桓精骑南下冀州,匆忙征集郡兵。
许攸献计曰:“乌桓皆为精骑,我军多为步卒,城外战之不利,理应坚守城池,不与之战,乌桓远来,粮草定无法持久,待乌桓粮尽,必退。”
“乌桓精骑在吾先登面前,不过尸首尔。子远涨他人威风!”鞫义不屑道。
陈逸见二人意见相左,忙道“子远、鞫将军都有道理,不过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使乌桓退兵,何乐而不为也?”
“善!”王芬深以为然。
辽东属国公孙瓒,在昌黎击杀千余乌桓精骑之后,整军备战。
公孙瓒,辽西令支人也!乌桓反汉,使公孙瓒对在令支的家人分外担心。有心想入辽西平叛,但也不能公然破坏大汉律法。
公孙世家为辽西第一大家族,张纯张举要想在辽西站稳,获得世家支持,公孙家族首当其冲,对此也不敢过多留难。消息传到公孙瓒耳中,公孙瓒也是稍稍心安。
及到士徽将令传来。公孙瓒已经集合八千余骑,整装待发!
乌桓大人丘力居部将塌顿(丘力居从子),闻听调集乌桓留守大军屯军石门。
待公孙瓒兵到,塌顿忙引军前来,命小帅试探冲杀,公孙瓒早就等的不耐烦,亲自上阵,一个回合斩杀小帅。
“杀!”公孙瓒顺势带兵冲杀。
塌顿只得带兵支援,塌顿也知道,如果此时大军后退,将不堪设想。
严纲、田楷等人见状也带兵与乌桓大军战作一处。
双方两万余人,厮杀不已。公孙瓒所部如同一道白色的洪流,在广阔的战场上驰骋。
“义之所在,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的呼声让乌桓人心惊胆战,公孙瓒以命换命的打法,更让乌桓人心生怯意。本来势均力敌,渐渐的汉军占了上风。塌顿见己方落了下风,只得前来与公孙瓒对战,希望能够击退公孙瓒借此挽回颓势。
其实早在看到数千白马精骑,汉军大旗上的公孙二字,塌顿就已经知晓遇到了白马将军。近年来,胡人中盛传,千军万马避白马,这个白马,自然是白马将军。塌顿也不想遇到白马将军,可是事实上还是遇上了,难道就此不战而退么?怎么可能,颇有才华,雄心壮志的塌顿怎么能够甘心?
“对面可是白马将军公孙瓒?”塌顿虽然知道对面九成九就是公孙瓒,但潜意识里还是要确认一下。
“正是本将军!汝是何人?也配知晓本将军名号!”公孙瓒拍马提槊前来。
此时的白马将军已成了半个红马将军,半个马身上早已是洒满了鲜血,红色的披风,更加艳红。四周依然喊杀震天,并没有因为塌顿和公孙瓒的相遇而停下来。
公孙瓒并没有停下马来,一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