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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乌桓!”
“杀乌桓!”
“为了我们的后代子孙不再受乌桓人掳掠,灭了乌桓!或许我们会被朝廷中人冠以屠夫的骂名,本将军不怕,你们怕吗?”士徽厉声喝道。
“”
“不怕!奂愿随将军誓灭乌桓!”高奂突然兴奋的喊了起来,从小听着老人讲述卫青、霍去病纵横草原,杀的北匈奴人西逃,南匈奴依附大汉,此刻听闻士徽有效法卫青、霍去病之意,有些情不自禁。
“不怕!誓灭乌桓!”
“不怕!誓灭乌桓!”
五千大军齐声高呼,声震青天。
120章谁比谁狠2()
“报!将军,前方十里处有一个千余人的乌桓邑落,请将军定夺!”斥候把前方的情况报于士徽。
“好!休整半个时辰后出击。”士徽命众将士下马休息。
上谷乌桓有九千余邑落,邑落并不大,多者数百人,少者十余人,士徽并没有问邑落的名字,这千余人的邑落算是大型的了,或许是由数个邑落组成,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就要在汉军的铁蹄下覆灭。
时至傍晚,草原上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羊群咩咩的叫着被牧人赶着入圈。
一条小溪从邑落帐篷前穿过,正在溪边戏水的孩童们在大人们的呼唤下,恋恋不舍的往家中跑去。
溪水缓缓流淌,在夕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宁静而祥和。
犹如一幅美妙的画卷展现在士徽及众将士眼前,美中不足的是时不时的走过一群衣衫褴褛的奴隶,或赶着牧群,或是背着柴火,或是洗完了的衣服。他们中有老人,有孩童,更多的是年轻的妇人。不用说这些都是乌桓人的奴隶,有乌桓人,有鲜卑人,更多的是汉人。
“冲!”随着士徽的一声令下,汉军开始了冲锋。
轰隆隆的马蹄声,踏破了草原上的宁静。
所有人都惊恐的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一面面赤红的大旗在迎风飘动。
“王师!”
“王师!”
“王师!终于来了”
那些衣衫褴褛的人们,让开道路,伏在地上高声大呼,懵懂的孩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在大人们后面,他们惊恐的望着从身边奔驰而过的大军。他们从小就很羡慕那些衣着华丽的孩童,住着温暖的帐篷,而自己和父母却住着四处漏风的窝棚。父母告诉他们,那些是乌桓人,自己是汉人,幼小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汉人就不能住上温暖的帐篷,为什么不能和那些衣着华丽的孩童一起玩,还要去打柴、拾粪
望着父母泪流满面,孩童们噙着泪水,没有哭出声来,生怕自己的哭声引来一顿皮鞭,怎么这些人和邑落中的那些人装束不一样?他们不明白,更不明白父母口中的王师是什么?鞭子并没有落下来,没有落在他们身上,这使他们稍稍心安。
汉军并没有理会这些衣衫褴褛的人们,此刻还不是理会他们的时候,乌桓人就在前方,正在集合,他们不可能给乌桓人集合的机会。
“敌袭!敌袭!”乌桓人惊呼,有人吹起了号角,四散的乌桓人回到帐中拿起弯刀,翻身上马,朝着吹号人汇聚。但更多的人来不及赶回到帐中,就被汹涌而来的汉军冲的七零八落,斩杀殆尽。一场没有防备的厮杀很快就结束了,千余人的邑落,能战的精壮也不过两三百余人,如何是五千汉军的对手?
汉军有数十人受伤,这对于五千大军来说算不上什么,有数个倒霉蛋却长眠在这个风景如画的草原之上。
斥候传来消息,这处邑落不远处有数个差不多的邑落,但士徽并没有分兵前去偷袭,分兵或许会打乌桓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同样也意味着损失不小。五千人对一千人绝对比一千人对一千人损失要小,士徽要的就是大汉铁骑碾压式的使乌桓人胆寒,而不是屠杀。
袭击了两处乌桓驻地,天已经黑了。
三处乌桓驻地俘虏了乌桓人两千三百余人,斩杀乌桓控弦之人千余人。
士徽命人把老人和车轮高的男孩共六百余人就地斩杀,连同那千余控弦之人的头颅,一起收集起来。从心底里士徽不愿意这样做,但为了震慑乌桓人,必须这么做。也许自己做了这一次,不知乌桓人,就是鲜卑人、匈奴人也同样会受到震慑,让他们知道拿汉人性命威胁士徽是不可能的。
典韦有些不忍砍杀那些俘虏的乌桓老人以及孩童,但他明白这也是士徽领兵以来第一次下这样的命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带领将士们执行士徽的命令。
汉军将士们也有些不忍心,可是当想起宁县城上汉人同袍那血淋淋的头颅飞落城下的时候,他们扬起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竖日,迎着朝阳,士徽没有再去袭击乌桓邑落,而是率领汉军将士押送俘虏前往宁县城而来。
四千余汉人奴隶在汉军的护送下准备回归故土,他们兴奋的笑着,激动不已,但又有些近乡情怯,不知道故乡还有没有亲人,亲人还都好吗?
懵懂的孩童望着父母那又喜又忧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们却知道自己第一次吃上了甜美的食物,第一次吃的饱饱的。如果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啊,他们心里默默的想着。坐着车,他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他们熟悉的小溪,那在草原上烧的喷香的蚂蚱,他们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父母口中的故乡是哪里,那里有小溪吗,那里有蛐蛐、蚂蚱吗?
马城离宁县城不过百余里,郝亚得报宁县城西乃汉军黄盖部。亲率五千部众一路疾行,欲要从背后攻击汉军,却在离宁县城二十里处的小山丘,遭遇了汉军张郃部的伏兵,五千人马死伤殆尽,在一千余乌桓精骑的追击下,只率得数十亲卫逃回马城。
郝亚不明白汉军中为何会有千余乌桓精骑,难道是,郝亚不敢想下去。
“宁县城完了,难楼大人也完了,这马城是不能呆了”郝亚有些心灰,起身让亲卫传令马城乌桓守将前来大帐议事。
良久,乌桓守将并没有前来。
郝亚带着数名亲卫前往守军大帐,只见乌桓守将坐在主位,毫无相迎之意。
“怎么?胆肥了,连本帅的命令也不听了?”郝亚有些发怒道。
“哦,我当是谁来了,郝大帅,快快有请!”乌桓守将并没有起身的意思,面带讥笑。
“是吗?走!”郝亚此时已经明白这乌桓守将见自己损失了五千兵马势必将受到难楼大人的惩罚,这守将此时已经起了别样心思。
“呵呵,郝亚大帅,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也太不给本帅面子了吧。来人,请郝亚大帅回来议事!”
“诺!”大帐外冲出数十名乌桓壮汉。
“哼!大胆!”郝亚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乌桓守将明显不想自己走出去了,哼了一声反身抽刀直扑那乌桓守将。乌桓守将忙抽刀迎上。
这郝亚本是与太史慈一个级别的猛将,哪能是那乌桓守将抵挡得了的。
刀光闪过,一个大好的头颅跌落帐下,一腔热血喷到帐篷之上。
“还有谁不服?”郝亚手持弯刀,杀气腾腾。
帐中众人,战战兢兢,皆不敢言。
121章谁比谁狠3()
话说,郝亚杀了马城乌桓守将,与众人合计一番,若率马城守军前去救援宁县,那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马城恐怕也呆不了多久,待汉军腾出手来,想走都走不了,为今之计只有西去投奔鲜卑才有一线生机。
众人虽然知道投奔鲜卑也有可能被鲜卑吞并但这是草原上的规矩,与其被汉人消灭,还是可以接受的。当下乌桓众人收拾行囊,弃了马城一路往北出了长城投奔鲜卑扶罗韩部而去。
上谷乌桓大人难楼及麾下众邑落头领听闻汉军大营呼声震天,不知道发生何事,只隐约听闻“灭乌桓”之语。又见汉军大军集结出发,往北绝尘而去,难楼不知道这汉军意欲何为,但心中也有了不妙的感觉。心道,若这汉军不顾汉人奴隶的死活,到时候兵尽粮绝,恐怕就是自己的末日,这能臣氐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估计等汉庭旨意过来,自己已经死翘翘了,哪还有以后可以再说了。
当下难楼便与众人商议突围而出,众人也无甚好的办法。
难楼集结乌桓骑兵几次率众突围,皆被汉军壕沟、强弓硬弩给挡了回来,尝试用汉人奴隶头前冲阵,也被汉人给射了回来。
直到此时,难楼才心慌起来,这汉军果然不顾宁县城中的汉人奴隶死活,失去了这个杀手锏,怎么办?好在汉军只是谨守壕沟,并未攻城。
将近午时,士徽率领的五千骑兵归来,押送的一千七百余乌桓俘虏被士徽另外扎营安置,解救的数千汉人奴隶一路往南经广宁前往沮阳。
一车车的乌桓人头颅被士徽命人在壕沟之前摆成了京观。乌桓降将也力,看着也是心惊肉跳,想不到的是士徽如此心狠手辣,可是他却没有想乌桓人是如何对待汉人的!比起他们来士徽可以说是比他们仁慈多了。
士徽摆好京观,便写了一封信命也力送往宁县城中。如今两军交战虽然有不斩来使的规矩,但士徽不会拿汉军将士的性命做儿戏,更不可能派戏志才过去。当然这个时候也力是最为合适的,杀吧,杀吧,士徽心中倒有一些期望,不过难楼杀不杀也力对于士徽来说都是无所谓的。若能因此让乌桓人内讧,那是再好不过。
宁县城墙上的将士早已看到汉军用乌桓人头颅磊成的京观,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之前他们何尝不是用汉人的头颅磊成京观,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难楼得到消息,方才明白汉军干什么去了,这汉军什么时候不顾廉耻,不顾礼仪了?难楼想不通。
“报!大人,汉军使者也力求见。”亲卫进帐报于难楼。
“也力!吃里扒外的东西!滚进来!”难楼一听,也力到来,心中有火正无处发呢。
“难楼大人息怒,也力代表幽州牧、车骑将军士徽前来与大人传书。”也力慌忙道,不敢针锋相对的与难楼说理,生怕惹怒了难楼,以致自己人头落地,或许士徽会为其报仇,但自己还是不想死啊。
“哼,拿来!”难楼鼻子里哼了一声,接过士徽的手书。
上谷乌桓大人难楼亲启。
近日本将军觉得砍人头磊成京观比较好玩,不知难楼大人以为如何?这样吧,你不如在宁县城中杀我汉人同袍,我派麾下人马在宁县草原上转悠一圈,比比大家谁磊的京观壮观,如何?若本将军输了,那本将军就退兵沮阳,广宁、宁县、马城一带尽归难楼大人所有,汉人奴隶一事本将军也一概不问。当然若难楼大人输了,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至于结果吗,本将军真的很想知道。
不知道这上谷的三十万乌桓人,够不够本将军砍的。
本将军治下幽州二百五十万同袍都在翘首以待。
若难楼大人有此兴趣,就把也力的人头砍了,挂在城门之上,那么本将军就陪难楼大人好好的玩上一把。我想难尚的头颅一定是最耀眼的一个。
若难楼大人无此兴趣,那就请放我汉人同袍归来,本将军在宁县城下恭候难楼大人大驾!
大汉幽州牧车骑将军士徽敬上。
看罢,难楼面色铁青,双手发抖。想让帐下亲卫把也力拉出去砍了,以出一口恶气,但士徽那句把也力的头砍了,本将军就陪自己好好玩一把,搞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也力不知道士徽所写内容,眼见得难楼大人面色不定,也不敢多说话,只在一旁低头不语,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小命不保。
“罢了!”此时,难楼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仿佛一下子老去了十余岁。忙命人召集乌桓各邑落头领前来商议。
众人前来,也力早已被难楼派人请去休息,对于也力来说在帐中休息,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时刻担心着那一刀何时落下来。虽然自己在邑落中之前也有交好的头领,但此时众人都知道自己投靠了汉人,若难楼大人要杀自己,恐怕也没有人会为自己说话,若自己的邑落就在宁县城内,恐怕自己的部众已经被众人瓜分了。
吵闹了一个时辰的乌桓大帐渐渐的安静下来,难楼一直在听着。喊了众人之后,难楼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让他们把士徽的手书传了一遍。
初,众人到来之时已经得知城外汉军用乌桓人的头颅筑成了京观,一个个暴怒不已,欲要报复汉军,杀光宁县城内所有的汉人奴隶。但看完手书之后他们沉默了,娘的,这汉人什么时候转性了,这是他们唯一诧异的地方。
见众人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