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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数万大汉官兵,离石城的世家豪强们犹犹豫豫的打开了离石城的城门。入城之后士徽根本不给世家豪强们时间,解除所有私兵武装。拿出几家敢于反抗的豪强好好的杀猴骇了一下猴子,杀鸡骇猴或许一时镇住,但不如杀猴骇猴来的震撼。三日之间,离石城、蔺县、皋狼、中阳四城世家豪强被士徽清理干净,度田编户顺利实行。
世家出身的高奂对士徽的雷霆手段震撼莫名,虽然不明白士徽为什么这么做,但也不妨碍其执行命令。
荀攸、郭嘉二人自然是明白士徽为何这么做,这并州胡人劫掠不断,士徽正是借助这次胡人叛乱,河东白波贼叛乱,朝廷无暇顾及并州才如此行事。这要放在幽州还真有点行不通。若是等过段时间再度田编户,那么士徽遇到的反抗更强烈,闹到朝廷也缺少借口。借助平叛,武力震慑,谁敢不从?
对于不同的世家,士徽自然是分别处置,当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世家私兵都被解除,良田与人口重新登记。
士徽留黄忠、郭嘉率领一万大军驻守离石城,亲率荀攸、蒋钦、黄叙、高奂等人东进太原,命周仓率部沿汾水南下,幽州这两支兵马约两万三千人数日间击退两万余白波贼,驻军太原城。又十余日进军上党郡,协助上党太守赵铎击退张扬,张扬只得退兵至泫氏、高都一带,至此,并州大部收复。
在这太原郡、上党郡士徽并没有实行度田编户之策。一者这里还在大汉控制之中,没有借口,士徽无法明目张胆的这么做,二者,这两地世家根深叶茂,一个不好,士徽将被打回原形。
对此,士徽也只有慢慢等待时机了。
程昱到达幽州蓟县的消息,士徽通过雪鹰已经知晓。
此时的士徽正为并州收复的诸郡无人可表而犯愁,以程昱的名望当个郡守还是妥妥的。
与荀攸等人商议之后,表太原郭蕴为西河太守,程昱为太原太守,上党太守赵铎为云中郡太守,沮授为上党郡太守,张辽为上郡都尉。
白波贼郭太闻听离石被大汉官军收复,只得派遣李乐率两万大军北上浦子县设防,防备汉军官兵攻打白波贼驻地白波谷。
中郎将牛辅听闻白波贼分兵,以为有利可图,便率四万西凉兵马征讨白波贼。双方大战一场,牛辅军作战不利,只得退守河东郡治所安邑。
度辽将军耿祉听闻司马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之后,心中不忿,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形势比自己强了,度辽将军府的数千大军同样也奈何不了逃至五原郡的左贤王呼厨泉。只得上报朝廷,南匈奴王庭覆灭,至于是谁所灭,语焉不详,请朝廷立于夫罗为单于。
呼厨泉从云中撤退,收拢部落三百余部,控弦之士也达到一万五千余人。匈奴右谷蠡王乌利之子去卑逃到朔方郡大城一带方才躲过一劫,以在族中之名望,收拢逃难而来的族人,以右谷蠡王之名兼并百余部落,聚集控弦之士万余。
呼厨泉、去卑二人惧幽州大军来攻,只得谨守部落,广布探马。
是时,京师洛阳,董卓鸩杀何太后,葬于城外。自此每夜入宫,夜宿龙床。又率军出城,劫掠村庄。司隶校尉刘嚣
中平六年十一月东郡太守乔瑁诈作三公移书于各州郡太守、刺史痛陈董卓之罪恶,云:“见逼迫,无以自救,企望义兵,解国患难。”
曹操自帝都洛阳逃回陈留,得陈留富商卫弘相助聚兵数千,阳平卫国人乐进乐文谦,山阳巨鹿人李典李曼成前来相投。曹氏宗族子弟曹仁、曹洪,夏侯氏兄弟夏侯惇,夏侯渊各引壮士千余前来相会。
是时,袁绍得乔瑁矫诏,乃聚集麾下文武,引兵三万响应。
冀州牧韩馥得书,请诸从事问曰:“今当助袁氏邪,助董氏邪?”
初,韩馥初到冀州闻常山太守刘子惠贤能,便表其为冀州治中从事。刘子惠闻听韩馥之言,怒曰:“今兴兵为国,何谓袁、董!”
韩馥听后一时惭愧不已,然心中已对刘子惠感到恼怒。
子惠复言:“兵者凶事,不可为首。今宜往视他州,有发动者,然后和之。冀州于他州不为弱也,他人功未有在冀州之右者也。”
韩馥听其说的有理,便以其之策作书于袁绍,俱言董卓之恶,听其举兵。
然,韩馥心中已对刘子惠忤逆自己深恶之,只是为了爱才之名声并没有当场对刘子惠做些什么。
是时,兖州刺史得知此事,写信俱言其责,韩馥恐惧,俱归罪于刘子惠,欲斩之以脱其罪,别驾从事耿武以死相逼才让刘子惠得以免死。
刘子惠因此被免官身披囚衣,驱赶至宫外,忧愤而死。
148章牵昭论势()
单说那刘惠刘子惠被韩馥驱赶忧愤而死,以刘子惠之名望尚且如此,这令韩馥麾下众人心有余悸,冀州诸郡更是对韩馥颇有怨言,消息传至中山。中山国众人更是群情激愤,以都尉身份暂时执掌太守之职的赵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面安慰郡中众人,一面忙命人传信幽州。
信,摆在书台之上,已经打开,戏志才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心中犹豫不决:虽说赵云是主公之结义兄弟,但中山毕竟不是幽州治下,就是幽州牧士徽也无权过问,只能声援而已。如今这冀州牧韩馥应招起兵声讨董卓,与渤海太守袁绍、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张邈、曹操等人占据大义共同举兵讨贼。若在此刻出兵冀州将会陷主公于不义之地。
想到此处,戏志才不由得苦笑起来,若是主公在此当会如何?主公?戏志才两眼突然明亮起来,主公临行前不是给过自己一个锦囊么?还戏说这是顶级谋士所惯用伎俩,姑且一试。
戏志才慌忙打开锦囊,一时间竟然呆住,却只见那锦囊之中写道:“刘子惠身死,冀州不安,传信赵云以复仇之名据中山自立,出兵常山、河间二郡,可令刘辟率范阳之兵打中山之旗号往助,聚幽州之兵应诏震慑冀州。”
这是巧合么?戏志才不知道,戏志才知道的是自从跟随主公士徽以来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应验,程昱的到来不是就已经说明了吗?虽然不知道数年前当时主公和程昱打的赌,但恐怕也是惊世骇俗,不然那程昱也不会闭口不言,就连程昱之子程武也对此三缄其口。
想那么多做什么?戏志才回过神来,忙命人找来士孝、关羽、典韦等人商议此事。典韦对此事并无主意,只是道主公说如何就如何!关羽早听得并州各路人马杀的匈奴人、乌桓人不要不要的,心中痒痒的不得发泄,此时正好有个机会,恨不得和刘辟对调一下由自己率军前往冀州中山与赵云一起征讨韩馥,只可惜当戏志才把士徽锦囊拿出之后才算是死了心。这,让关羽颇为心痒难忍。
这幽州蓟县之重,关羽心中明了,众人也都明白。
当下众人人定下计议,由戏志才传信赵云据中山自立,以为刘子惠报仇之名声讨韩馥,待刘辟兵到,出兵河间、常山二郡。由关羽为主将抽调各部共计两万兵马,陈兵范阳,震慑冀州。典韦与戏志才率一万兵马坐镇蓟县,镇守后方。
赵云接到传书已经是数天之后,当即召集众人以复仇之名义起兵,细数韩馥之恶行,择日征讨韩馥。
两日后刘辟率幽州五千精锐赶到卢奴(中山国治所)与赵云会合,士孝也赶至中山卢奴二人商议完毕。由赵云引军一万兵发常山,刘辟引军五千兵发河间。中山卢奴则由赵云副将赵安率五千兵马镇守。
士孝则启用雪鹰大造舆论,言韩馥嫉贤妒能,残害士民,先前克扣袁渤海之军粮、限制其举兵讨董贼,如今之所以应诏征讨董贼实则是为天下义士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其行可诛!其心可诛!一时间冀州各郡人心惶惶,与冀州牧韩馥离心离德者不在少数。
河间王刘陔国相沈景、常山郡太守宋泓、安平国相沈浒字仲高等人听闻,忙召集郡国幕僚前来商议。
时,安平观津人牵昭牵子经护送原车骑将军何苗长史乐隐(牵昭师尊)尸体还乡,道遇山贼,众人皆逃,唯牵昭垂泪恳求,贼感其义,放其离去,由此名声鹊起。安平国相沈浒,闻听其名,遂征辟其为府中从事。
“国相,董贼倒行逆施,理当讨伐,然今大汉主弱而臣强,犹如周天子之与春秋战国之时,其后天下诸侯将纷战不休。安平国弱,需寻一强者依附。冀州牧韩馥韩文节怯懦而嫉贤妒能必不长久,袁渤海乃四世三公之后,虽名满天下,然其野心不小,如今汉室之祸乱皆因之而起,如今聚兵讨董不过是借此机会提高名望,收拢袁氏门生,其后必然图谋冀州。”信都城,国相府中牵昭侃侃而谈,谈及袁绍,心中不免有些苦涩,是因为袁绍害死了自己的师尊还是别的什么,但这并没有让牵昭掺杂太多的感情因素在里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子经说的不错,这袁渤海确实是有野心之人。不过子经为何不谈中山都尉赵云赵子龙聚兵自立之事?据闻其正率兵准备征讨韩馥,不知这二者谁能胜出?”沈浒点头,忽然问道。
“这个中山都尉赵云么?”牵昭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不知道如何说起,见国相沈浒问起,皱了皱眉头说道:“国相可知这中山都尉赵云之身世?赵子龙乃常山真定人,寒门出身,以军功而拜中山都尉,这只是其一,其令一个身份则今幽州牧之结义兄弟,君不见那赵子龙刚刚自立,那幽州大军便聚兵声称讨伐董贼?名为讨贼,实为赵子龙助威。背靠幽州,赵子龙便立于不败之地,这常山又是赵都尉之家乡,恐怕会不战而降,宋太守虽然清正刚烈,但人心向赵,由不得不从。反而是国相之弟河间沈国相”牵昭欲言又止,牵涉到国相之弟,自然不便多谈。
“子经尽管说,吾也知吾弟沈景在河间两难的处境,在河间境内如今有州牧韩文节麾下赵浮、程涣二人率一万兵马驻守成平本为监视袁渤海,如今倒成了掣肘河间。”沈浒叹道。
“国相也不必太过忧心,这赵云赵子龙出身幽州军,军纪严明,其人虽然年轻,但颇受幽州牧士效天之影响,必会礼贤下士,若令弟投之必然会受到礼遇与重用,况且这所谓的复仇之事背后少不得幽州是有意而为之,可以说这是为日后幽州军南下而准备,若日后赵都尉回归幽州,这何尝不是一个好的出路?”牵昭心有所感,心道以幽州的兵强马壮或许用不了多久整个冀州都会归于幽州治下,此时不投,更待何时?但他不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嗯,子经说的没错。我这就书信一封与三弟,劝其投靠幽州。”沈浒默然良久方才说道。
“国相,此举不妥,若如此做,恐怕会陷幽州牧于不义之地,不若响应赵都尉讨伐韩文节,顺理成章的归顺。”牵昭提醒道。
“呵呵,关心则乱,如此甚好!”沈浒摇摇头,暗道自己怎么忘了这回事。以幽州之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兵进冀州,自己令弟弟直接投靠幽州,这不是把事情挑明了吗?
149章冀州风起()
安平国相沈浒计议已定,便手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传于河间国相沈景,又令郡国都尉招募兵马以防不测。
常山郡太守宋泓召集众人商议中山赵云发兵常山之事,正如牵昭所说一般郡中众人一致请求太守响应中山檄文,与赵云合兵一处共讨韩馥。宋泓无奈,只得发表讨韩檄文,开城迎接赵云兵马到来。
河间王刘陔、国相沈景也不是傻子,刘辟五千兵马未到乐成,便闻听河间响应中山都尉赵云,起兵征讨韩馥。是时,沈浒之书信尚在路途之中。
冀州兵曹从事赵浮、程涣二人听闻河间国起兵讨韩,虽有心前往乐成灭掉河间国,然一无冀州牧韩馥军令,二无十足把握,这河间国相与安平国相乃是亲兄弟,难保不前来支援,灭河间不成,反而逼反安平,得不偿失。此时中山又有五千兵马前来,恐其断了自己后路,只得引军南撤。
数日间中山、常山、河间三郡国起兵反韩,安平国、巨鹿、清河、魏郡、赵国五郡国虽未明确表态亦是暗流涌动。渤海郡袁绍见冀州激荡,虽有心吞并冀州,然刚刚应诏讨董,若此时发兵攻打韩馥,说不得落得个不义之名。人家反韩那是因为刘子惠曾经为中山太守,其麾下众人报仇无可挑剔,虽明知这背后有幽州之因,然亦毫无把柄可抓,再者幽州兵强马壮也不是袁绍所能招惹得了的,是以袁绍聚兵渤海按兵不动。
冀州治所魏郡邺城,韩馥惧,召诸臣属商议对策。
“今中山赵云、河间沈景、常山宋泓不尊州命,名为刘子惠报仇,实则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