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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豫州刺史孔伷陈兵颍川,孙坚屯兵于鲁阳,陈留太守张邈、兖州刺史刘岱、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东郡太守乔瑁、行奋武将军曹操、辽东太守公孙瓒、平原相刘备屯军于酸枣。
士徽留张郃镇守上谷,波才镇守高柳,黄盖镇守渔阳,关羽镇守辽东,戏志才、典韦镇守幽州广阳。士徽与张飞、黄叙、荀攸、高顺等人率数百骑前往上党,引上党幽州军精锐一万,以及所募新兵两万往河内郡而去。得知白波贼大部已离开河东,士徽便另遣廖化、周仓二将协助黄忠攻略白波谷。
驻守蒲子城白波贼首领李乐早遣人探得并州之事,麾下众人对并州之度田编户、不收口赋之政深切向往,已有不少人拖家带口前往,亦被郭嘉等人一视同仁分配田地。
李乐知军心民心皆已向幽州军,战之必败,自己又没有什么野心,若不是被逼得活不下去,谁愿意刀口上添血过活?及黄忠与周仓廖化等人刚引军出征,便率领大军投降。
黄忠任李乐为先锋率军五千前往攻取白波谷,白波谷为白波贼之大本营,由杨奉率军驻守。
李乐到时,早已遣军中兄弟回到白波谷讲述幽州军在并州之政策,一时间白波谷纷乱不休。有愿降者,有愿守者,也有选择离开之人。
杨奉见白波谷已不可守,自己又不愿降于一个诸侯,便引本部兵马前往安邑投降朝廷。牛辅麾下李榷闻之甚喜,以其为左右手。
白波谷不战而降,数日之间,黄忠所部由出兵之时的两万余人增为四万余人,兵峰直抵闻喜。这多出来的两万余人还是经过挑选留下来的,剩下的均按照并州离石之办法授田,开垦荒地。
黄忠以郭嘉之策,并未打出幽州之旗帜,让麾下仍然打着白波贼之旗帜,只派千余人驻军闻喜,按兵不动。廖化则率本部兵马扮作白波贼屯军介山,阴与闻喜互为屏障,蒋钦亦引两千水军屯于白波谷。
士徽得知白波谷既下,心道,枪打出头鸟,这河东郡为司隶之重地,连接西凉与帝都洛阳,董卓必不会看着自己之后路被威胁,定会着重兵镇守,遂传令黄忠、郭嘉等人按兵不动。
郭嘉何许人也?自然是早将此事看得明白,已于士徽将令到来之前已做此安排,并书信一封送与西凉牛辅,言白波义军不愿与朝廷为敌,实是匈奴寇略所不得已而为之,前番之事,皆为误会,今欲欲朝廷罢兵言和,可否?
牛辅接到书信将信将疑,及听闻白波贼首郭太率大部白波贼沿析城山、箕关一带东进与黑山贼一部会合后沿太行山经太行径、白径前往廘肠山、东郡一带。白波贼杨奉部率军投降,如今这白波谷只余白波贼李乐一部不过两万余精壮,其余数万人皆为老弱之人。虽亦有传闻这白波李乐已经降于幽州军,然传闻就是传闻,有多少可以相信?牛辅对此嗤之以鼻,既然白波贼罢战,自己又何苦惹之?西凉兵马是强,然强在西凉铁骑纵横无敌,这白波贼啸聚于山林,安邑城以北山川沟壑遍布不利于骑兵,若非如此,自己何至于两次战败?
牛辅正犹豫间,胡赤儿来报,相国董卓相召。牛辅留李榷率兵一万驻守安邑,率张济、郭汜、贾诩等人将兵两万望帝都洛阳而来。
话说诸侯联军定于陈留酸枣会盟,各路诸侯遂率部前往酸枣,袁绍、袁术、孙坚、张扬、王匡、孔伷等人亦率亲随前往酸枣会盟。
众诸侯陆续而至,安营扎寨,连接两百余里。陈留太守张邈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商议进兵之策。
河内太守王匡曰:“今奉大义,必立盟主;众听约束,然后进兵。”
众人皆知,蛇无头不行,大军会盟,若不能号令统一而军令不清或者令出多门则是自取祸也。
行奋武将军曹操曰:“袁本初四世三公,威望四海皆知,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大汉名相之后裔,可为盟主。”
渤海太守、骠骑将军袁绍推辞曰:“车骑将军幽州牧士效天平黄巾、灭二张,威震大汉边疆,可为盟主。”
士徽心知这诸侯大多出自袁氏门下,若自己真的不知好歹做了这盟主,非但与声望无益反而有害,试想当自己盟主令下,众诸侯阳奉阴违,又当如何?说是为大义讨伐董贼,然各路诸侯莫不都怀揣小心思,谁又愿意领兵和董卓死磕?起兵讨董不过是为自己撮取名望而已。
荀攸见士徽沉思不语,忙在后面扯了扯士徽衣袍。士徽慕然醒悟,忙道:“圣人云:当仁不让,这盟主之位非英雄豪杰不能担任,然某不过有些许运气,又得麾下众人之力才有些许功绩,盟主之位责任重大,事关我大汉江山,徽年少当不得如此重任,袁骠骑乃名相之后,昔日平黄巾、诛宦官,功莫大焉,袁氏乃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若袁骠骑为盟主登高一呼,天下响应。我意与孟德兄相同,袁骠骑可为盟主!”
初听士徽言道当仁不让,荀攸可是脸上冒汗,然听到后来才如释重负,心道姑丈啊姑丈说个话都让人这么惊心动魄的。
众人听士徽说的在理,纷纷点头应是。
唯独后将军袁术袁公路心中吃味,按说这袁氏嫡子乃是自己,竟然让庶子袁绍给比了下去。见众人均推举袁绍为盟主,心中不悦,连同众诸侯也一并恨了去。
袁绍推辞再三,众人皆道非本初不行,袁绍方才应允。
次日,众人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请袁绍登坛盟誓。
袁绍绍整衣佩剑,慨然而上,焚香再拜。与众诸侯歃血而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众因其辞气慷慨,皆涕泗横流。歃血已罢,下坛。众诸侯扶袁绍升帐而坐,两侧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
如此十九路诸侯齐聚:第一镇后将军袁术,第二镇冀州牧韩馥,第三镇车骑将军沮阳候幽州牧士徽,第四镇豫州刺史孔伷,第五镇兖州刺史刘岱,第六镇河内太守王匡,第七镇陈留太守张邈,第八镇东郡太守乔瑁,第九镇山阳太守袁遗,第十镇济北相鲍信,第十一镇北海相孔融,第十二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三镇平原相刘备,第十四镇徐州牧陶谦,第十五镇辽东太守公孙瓒,第十六镇上党张扬,第十七镇乌程候长沙太守孙坚,第十八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第十九镇奋武将军曹操。
袁绍待众人坐定才道:“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众皆曰惟命是听。
于是,众诸侯兵分三路。
南路兵马后将军袁术、长沙太守孙坚、豫州刺史孔伷三路诸侯,以孙坚为先锋,袁术为后援,由鲁阳攻打梁县、阳人一线进逼洛阳大谷关、轩辕关、伊阙关。
东路兵马,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兖州刺史刘岱等十余路诸侯,徐州牧陶谦负责此路盟军粮草,曹操为先锋并力向西经中牟、管城攻打荥阳、称皋等地。
北路兵马,上党张扬,河内太守王匡,渤海太守袁绍,幽州牧士徽,冀州牧韩馥五路诸侯聚兵河内,冀州牧韩馥负责盟军粮草,幽州牧士徽在西,河内王匡居中,渤海太守袁绍与上党张扬居东,由河阳、温县一带伺机渡河,威逼京师洛阳。
计议已定,十九路讨董诸侯各自行动,只留麾下使者居于酸枣联络。
154章河阳之谋()
待从酸枣会盟回到营中,幽州牧士徽便引三万兵马屯军轵县,士徽与荀攸知北路兵马实为牵制董卓兵马,待东路与南路兵马攻至洛阳城下,则正是北路兵马渡河之时,遂遣高顺领兵五千占据箕关,护卫侧翼。
是时,箕关被白波贼废弃,高顺领兵到来见其破败,遂重新整修,以防西凉大军由河东安邑经此突袭幽州军背后。
却说河内太守王匡屯兵河阳,渤海太守袁绍与张扬屯兵温县,未几匈奴单于于夫罗引兵至温县与张扬兵合一处,对河南尹虎视眈眈。
董卓对此心忧不已,不数日,麾下中郎将牛辅率领两万西凉铁骑抵达洛阳。董卓遂派牛辅驻军平阴。
面对关东众诸侯的三路大军,李儒遂献计于董卓:“关东诸侯不过是借讨董之名义行割据之事实,主公只要击退带头之人,必使关东诸侯不敢进兵,待时日日久,联军必散。”
董卓正为此事发愁,闻听心中大喜,于是便命牛辅引军渡河攻打王匡、袁绍。中郎将牛辅无奈,便召众将商议。
时,武威人贾诩正在牛辅麾下任校尉之职,见牛辅相召商议军情,便道:“众诸侯三路大军,唯北路大军威胁洛阳最甚,此路大军乃联军盟主袁绍所在,另有幽州牧士徽之大军,幽州军兵强马壮,但其有幽州、并州二州需要驻守,今所率兵马大部必为新招之兵,其驻地远离河水,定是不愿率军与我西凉相争,但幽州牧麾下荀公达等谋士亦是不凡之辈,亦不得不防。”
“还请文和教我!”中郎将牛辅素知贾诩才能,见其如此说话,知其必有计策,忙向贾诩请教道。
郭汜、樊稠、张济等人俱望向贾诩。
“将军可为疑兵之计,令郭校尉收集船只佯装渡河,遣樊校尉领一部兵马前往箕关疑惑幽州军。张校尉率领万余兵马趁夜渡过小平津,偷袭河阳,若顺利则可趁机攻击袁绍。”贾诩道。
“文和先生,若以幽州牧麾下之能,此计恐怕瞒不了吧?”张济皱眉道。
“张校尉这疑兵之计自然隐瞒不了幽州牧,然只要瞒得过河内太守王匡王公节即可。”贾诩笑道。
“文和先生,这是为何?”张济身后转出一员小将惊讶不已,于是问道。
“关东诸侯名为结盟,实则各怀心思,暗地里必然互相提防,就算幽州牧知晓此计,必不会通知王公节,王公节败亡,则其名正言顺占据河内。”贾诩若有所思。
“若幽州牧占据河内,则我西凉不是更处于危险之地么?”
“此一时彼一时也,相国既然令我等出击,必有计较,我等出击便是。”贾诩不愿多谈。
“呵呵,既然如此就依文和之计。”牛辅见贾诩说的有理,作为大老粗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妙计,遂按贾诩所说传令下去。
于是三日之内,平阴西凉大军锦旗飘扬,郭汜郭啊多率本部五千兵马收集船只,在河水中登船编练,一副随时渡过平阴进攻河内之势。
见河水对岸平阴闹出如此大动作,河内太守王匡便着从事韩浩率领三千兵马驻守河阳城,亲率大军前往渡口驻守以防西凉大军从平阴渡口渡河。
轵县,幽州军大帐之中,士徽、荀攸得到两条消息:一是箕关高顺来报,关外出现西凉兵马,并未攻关,只是隐匿不出。二自然是平阴西凉军之动静。
“此必疑兵之计!”荀攸笑道。
“公达说说看。”士徽亦笑。
张飞、黄叙等人不知二人说些什么,面面相觑。
“箕关西凉兵隐匿不出,实为牵制我军,若是攻打箕关,一则攻取不易,得不偿失,二则诸侯联军已驻军洛阳对面,箕关已失去其拒诸侯于关外之意义。可谓是掏力不落好。平阴虽声势浩大,实则是遮蔽联军之耳目,西凉兵必然阴从他处渡河,突袭河阳。”荀攸细细说道。
“军师,为何是河阳而不是其他?”黄叙讶然道。至于张飞,则是懒得去想这些,反正军师、主公俱在,论不到自己去操心。
“嗯,我幽州军驻地远离河水,居于河阳之后,又陈兵数万,那西凉兵马在平阴不过两万余,驻守平阴不说,箕关之外恐怕也有数千人,如此说来西凉兵出动也不过万余人,如何能袭击我幽州军?若被我诸侯联军从轵县、河阳前后夹击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联军盟主袁绍兵多,又与张扬、匈奴单于于夫罗连成一片,这温县也是不可袭击之目标。”荀攸笑道。
“公达说的不错,若这河内太守王匡兵败,则我军将直接面对西凉大军,当如何?”士徽问道,不是士徽不知道,其实士徽早有了主意,只不过是借此事拿来讨论一下,让自己麾下的大老粗们明白明白遇到类似之事该如何做。
“自然是派人告知河内太守。”黄叙道。
“黄将军言之差矣,万万不可告知。”荀攸道。
“为何不能?军师。”军候高奂忍不出插话道。
“就是,为何?”黄叙同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