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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骑将军?”徐晃刚才已经疑惑,此时听得此人便是名震北疆的车骑将军士徽,心中一惊,遂又平静下来,想起董卓等人的所作所为便连忙施礼道道:“晃拜见车骑将军,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好,如此甚好,汝先任军中别部司马,率麾下为大汉建工立业,待来日再行封赏。”士徽见徐晃愿投于麾下,连忙还礼。
“谢将,谢主公!”徐晃见士徽如此信任自己,心中大为感动,当下便拜士徽为主公。
“公明请起,眼下这民众之事还需公明协助。”士徽也不矫情,便让徐晃协助这百姓迁徙一事。
“诺!”徐晃应声退下。
“将军”李乐见士徽亮出字号,心中疑惑,欲言又止。
“可是疑惑我为何亮出字号?这伏击西凉兵,救援百姓一事可一不可再,想那董卓得知被袭,必定加强防备,我等兵马不是西凉大军的对手,故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那西凉大军如今重兵驻守渑池、函谷关一带,李榷逃走,想必不久会引大军回来,我等不能久留此地。”士徽见李乐疑惑忙道。
李乐在士徽返回之前便按约定让将士传话与那洛阳迁徙百姓曰:前往并州分田分地。
众百姓见那白波贼并不残害众人,而只是传话。百姓之中亦有消息灵通之人心道那并州不是幽州牧新近收复之地?难不成这是幽州牧的大军?细细看去,这打着白波贼的大军,盔甲明亮,阵容整齐,哪里像是蚁贼?
如今听得那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星眉朗目,手持大刀,击败李榷之人正是那车骑将军幽州牧士徽。遂心中大定,拖家带口紧跟士徽大军向北行进。
无奈众百姓即使在幽州军的帮助下也行路缓慢,士徽恐西凉兵来袭,便欲留下一部兵马断后。那徐晃如何能让,坚持自己领兵断后,士徽无奈,只得与其三千精兵,自己与李乐先行撤离。
士徽交代李乐一声,便率数十人前后巡视队伍,若遇年幼、年老走不动之人,士徽便命将士协助前行,至于很多不必要之物也被士徽责令弃掉,腾出车辆供老弱之人乘坐。众多百姓虽心痛丢弃的财物,然听说所有损失将由幽州牧进行补偿,却也干脆,相比于被董卓大军追上杀死,他们更希望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行至队伍中段,士徽眉头不由皱了皱,看到十多辆车拉的不是金钱,也不是粮食,却是书籍。
拉车的不是牛,而是十数匹驽马,拉的颇为吃力,缓缓前行,拖累了大军的行进速度。
士徽虽是爱书之人,然如此紧急之时,性命尚且不保,何况是书也!古人智慧虽不可小瞧,然对于经史子集士徽是真的不感冒,相反对古人所不屑一顾的奇技淫巧颇有兴趣。别看这十数辆车的书,若用纸质印刷,恐怕一车都装不了。
“这是谁家书籍?”
跟在车后的一老者慌忙上前道:“将军,此乃蔡中郎珍藏,老夫蔡福乃蔡府管家。”
“蔡中郎?可是蔡邕蔡伯喈?”士徽皱眉道。
“正是,将军”蔡福见士徽皱眉,心中有些慌乱,不知这将军将作何事,难道是想把书也丢弃了?望着一路上众人丢弃的东西,蔡福看着都有些心痛。这些都是家主历年的珍藏,若真要在此丢了,还真的无脸再见家主。
“挑选重要的留下吧,其余丢弃!”士徽叹了口气,不待蔡福答话便命数十亲卫前来整理。
“将军,将军不可,这些都是蔡中郎一生心血,丢之可惜啊。”蔡福见士徽发话,又见数十将士前来,心中慌乱。
“蔡大叔,你应该知道若因为这些书籍,导致被西凉兵追上,恐怕到时候不但书籍难保,就连性命也会葬送。吾素来敬重蔡中郎学识渊博,然事态紧急,不得不如此做,若蔡中郎怪罪,吾一人担之。”士徽道。
“将军可是幽州牧士徽士效天当面?”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马车上传来,随即只见一个俊逸清秀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
“正是士某,不知女公子何事?”
“吾观将军也是一个读书之人,听说将军在幽州兴办学堂,奈何不珍惜书耶?阿翁珍藏大多都是孤本,何其贵耶。若将军担心拖累,何不自去,让吾等缓缓而行,若被贼军追上,亦是吾之命也!”那女公子缓缓而谈,声音悦耳,然句句针对士徽。
士徽一怔,这数年来何尝有人如此和自己说话,这女公子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163章孙文台兵进大谷关()
“女公子莫非是蔡琰蔡昭姬?”士徽怔怔的看着那女扮男装之人,忽然道。
“将军认识小女子?”蔡琰亦是一愣,见士徽直视自己,顿时面色一红:“将军还未答应小女子所请。”
“昭姬才貌双全,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至于昭姬所请么,书照扔,人,绑也要给我绑到幽州。”士徽丢下一句话,拍马而逃。
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众亲卫面面相觑,主公何时如此狼狈过?难不成是看上了这蔡琰蔡昭姬?却见那蔡琰女扮男装,唇红齿白,黛眉凤目,肤如凝脂,微怒之下,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心道好一个绝色尤物,只是被主公看上了,遂瞟了一眼,转头看向士徽方向。
待士徽走远,几乎望不见身影,众人才反应过来。
“女公子还请不要为难我等。”众亲卫向蔡琰道。
“哼,算你狠!”蔡琰知道那人已走,事情也只能如此,跺了跺脚转身上了马车。
话说那李榷败了一阵,丢弃了十数万百姓及无数财物,逃回函谷关,怕此次回去洛阳被相国治罪。便前往拜见函谷关守将杨定,请杨定引函谷关之兵追击白波贼,夺回所失财物和百姓。
那西凉杨定字整修与西凉胡轸同为西凉大人,官职位居李榷之上,如何肯听,况且此时未得相国将令如何敢动。这若是听了李榷之言而发兵追击白波贼,中了那白波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丢了函谷关,相国肯定饶不了自己,遂拒绝出兵。
李榷吃了个软钉子,只得恨恨的回到洛阳上报董卓。由是心中记恨杨定。
董卓闻听李榷丢了十数万百姓及无数财物,心中虽怒,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又得西凉诸将求情,便免了李榷之罪,命其率兵前出洛阳攻伐关东诸侯。又命徐荣率西凉铁骑沿途保护迁徙队伍,谨防那白波贼再次偷袭。间或有人传言,那偷袭之人并非白波贼而是幽州军,对此董卓嗤之以鼻,幽州军不正在河内驻扎么?未见其调兵何时到了函谷关西面?遂不放在心上,也未命人追击,不就是丢了十数万百姓么?洛阳多的是!
那徐晃率兵断后,埋伏了一天也未见西凉追兵,遂缓缓引兵北去。
士徽亦得蒋钦接应,渡过河水(黄河),十数万百姓转道白波谷北上。士徽所部人马回军轵县。
却说长沙太守孙坚初领豫州刺史,率领本部兵马和收拢而来的豫州败军于梁县以东遭遇西凉大将徐荣,双方大战一场,孙坚兵败,只率领十数骑逃出生天,折了大将祖茂,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大将程普、韩当二人无事。三人一路收集散兵,重整旗鼓,收得散兵万余人,遂转向西北进占太谷阳人(今临县西),一面严加戒备,一面准备伺机再战。
董卓听说孙坚进占阳人,便任胡轸为大都护、吕布为骑督,华雄为都督率领五千人马,前往迎击。
胡轸性急,也不知道脑袋是否进了水,于出兵时便扬言道:“此去,定要斩一青绶(军中校尉、骑都尉级别),整肃军纪。”
诸将听他这样说话,心中颇为不快,然亦不敢言,恐为胡轸所记恨,被拿来当做那杀鸡骇猴的鸡给杀了。吕布吕奉先,并州人,初附董卓,为西凉诸将所排挤,闻言暗道,莫非是想拿我来整肃军纪?
时,西凉大军行到汝水北岸广城,离阳人城尚有数十里。此时天色已晚,士马劳累,本应当安营扎寨休息,然后秣马厉兵,养精蓄锐,而后再乘夜进兵,天明时分攻城,围歼孙坚于阳人。
但西凉诸将都嫌忌胡轸,兼之想起临行时胡轸所言。暗道若胡轸兵败,又有何面目整饬我等。吕布等人便使人谣传道:“阳人城中敌兵已经逃跑,应该快点去追赶,寻求战机。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那胡轸听闻,不便真假,以为那孙坚被徐荣击败,怕了西凉铁骑,未战而先逃,遂率军连夜进发。行至阳人城下,胡轸方知传言有误,那阳人城中守备十分严密,已无偷袭之可能。
又见军队饥渴困顿,士气低落,胡轸遂命将士休息。此时正值夜间天黑,哪里顾得上安营扎寨,更别提挖掘堑壕,以防敌袭。
待西凉将士刚刚解甲休息,吕布又令人传布谣言,言豫州刺史孙坚率城中数万将士乘夜来袭。
黑夜中,西凉将士迷糊中不明真假,胡轸麾下各部纷纷逃窜奔走,更顾不得披上战甲,骑乘鞍马整军备战。
阳人城中孙坚闻报西凉军大营乱起,火光冲天,初时以为是西凉人使诈引城中兵马来攻,待细看之时,却又不是。遂率程普、韩当乘势出城追击。
胡轸见全军溃败,抵挡不住孙坚大军攻击,便留部下都督华雄断后。
那西凉都督华雄,关西大汉也,身材魁梧健硕,使得一手大刀,身边聚集数百人,迎面冲向孙坚大军,为大都护胡轸撤离争取时间。
孙坚正行间,见一彪西凉人马冲来,为首之人一杆长柄大刀飞舞,所向披靡,遂拍马迎了上去。韩当、程普二人见孙坚迎击西凉大将,恐其有失,亦引兵前来相助。
“噹,噹,噹”
孙坚手持古锭刀与西凉华雄战作一团,兵器不时撞在一起。孙坚刀短,又不得近身,只得防守,数十回合后渐渐落入下风。
危急间,程普、韩当赶到,三人共战华雄。韩当字义公,程普字德谋,皆幽州人,讨伐西凉韩遂之时便跟随孙坚南征北战。
华雄左突右挡,一时也是手忙脚乱,又见麾下将士所剩无几,心生退意,欲要拨马而走。
那韩当看的真切,遂把大刀挂于得胜勾,取出雕翎画弓,一箭射中华雄胯下马匹,那马吃痛,人立而起,把华雄掀翻于地。
程普上前一枪刺中华雄胸口,孙坚赶来挥起古锭刀,一刀斩落华雄头颅。
西凉兵马见主将被杀,遂纷纷逃走。孙坚等人复引军追击,又斩了西凉都尉叶雄,直取大谷关。胡轸败退大谷关,据关而守,董卓闻听,亦引洛阳兵马前往大谷关,双方相持不下。
孙坚于阳人大胜,传至鲁阳,有人嫉妒孙坚战功遂对袁术道:“孙坚若得雒阳(洛阳),将军将难以控制,此为除狼而得虎也。”
袁术心疑,便断了孙坚粮草。
164章三英战吕布()
孙坚听闻后将军袁术不发粮草,这如何了得。董卓陈军于前,若是粮草不济以致兵败,将失讨董的大好形势不说,更妄论其他,即使能逃脱此难,关东亦难有立足之地。
孙坚遂星夜赶往鲁阳,以杖画地曰:“董卓与我,本无仇隙。今我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来决死战者,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家门之私;而将军却听谗言,不发粮草,致坚败绩,将军何安?”
袁术无言以对,遂斩谗言之人,命大将纪灵亲自押送粮草军械前往孙坚营中。孙坚粮草军械齐备,士气大增,连破西凉军于大谷关下。
大谷关雄踞洛阳之南九十余里,西有伊阙关,东有轩辕关。
董卓心知若大谷关被关东联军攻陷,洛阳将无险可守,虎牢关亦失去了护卫洛阳之作用。遂命李榷等人驻防大谷关,责令胡轸前往虎牢关抵御关东诸侯,急招麾下众人商议对策。
“关东诸侯幽州牧最强,前番西迁被袭传言为幽州牧所为,不可不虑也,今豫州刺史孙坚昔日曾与相国征讨西凉韩遂、马腾等人,其人不但勇猛善战亦深知我西凉兵马弱点,得后将军袁公路相助,可谓是兵强马壮,我西凉大军恐与战不利,若那孙文台击破大谷关,洛阳必危,虎牢关亦不复能拒关东诸侯。不若与之结为姻亲使其退兵。”李儒道。
董卓素知牛辅麾下校尉贾诩大才,遂望向贾诩。
贾诩西凉武威人,见董卓望向自己,心知自己此时若不发话,恐为不妥,遂道:“文尤之言甚善,然诩也曾听闻那孙文台其人刚烈,恐其不会与相国结亲,何况其如今听命于袁氏,袁氏与相国可谓是深沉大恨。”
“文和所言不差,若孙文台不愿结亲,那该当如何?文和可有良策?”李儒道。
“某也未有良策,为今之计只有坚守大谷关、虎牢关十数日,给西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