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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军助吾主击败幽州大军,收复冀州,将军可得常山、中山二郡国。并助将军抵御平难中郎将,逐其北去幽州。”辛毗笑道,心中却是想到,若真到了那时候,你就是一块臭抹布,还常山、中山,不把你宰了就不错了,反贼就是反贼,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能摆平。
孙轻武人出身,哪里有文人那么多弯弯绕绕,名为助其驱逐张燕,实则是借机吞并常山、中山而已。
当下孙轻便与辛毗歃血结盟,择日兵出常山治所元氏城。
辛毗等人暗中返回黑山,孙轻称病暗中集结兵马,二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在黑山一处角落之中有一双眼睛已经牢牢的盯住了他们,当晚便放出信鸽。
作为黑山统帅,张燕对于孙轻的心思可是摸得门清,辛毗与孙轻的一举一动俱都看在眼中。虽然幽州牧士徽承诺不会不会攻打黑山,即使将来黑山投奔幽州,黑山也可以实行自治,对于黑山的事情幽州绝不插手,当然前提是黑山不得与幽州为敌。
但张燕还是担心那幽州攻占冀州之后,会翻脸不认人,起兵攻打黑山,这年头什么信义,什么承诺已经不是如山,而是如流水,转眼逝去。一纸盟约又如何能缚住群雄的野心。既然孙轻执意要报那范阳之仇,张燕能挡得了今日,难保明日孙轻不再起什么心思,索性就随他去吧,也许这是一次考验幽州的机会,那幽州若胜,吾亦可借口孙轻不听将令,私自出兵,若幽州败,那么也算是结好了袁绍,何乐而不为?
孙轻就这样在张燕的睁只眼闭只眼中,率领麾下将士一万人,秘密潜往元氏城。
时值黄昏,闲来无事,张燕率领亲卫巡视蒲吾城。却见城中飞起两只鸽子,一时兴起,拈弓搭箭,向鸽子射去。张燕若论起文采,恐怕斗大的字不识几升,若要论起武艺,恐怕不会输于管亥、周仓之流。一箭下去正中一只鸽子,另一只鸽子受惊,急飞而去,转眼消失在天边。
“渠帅,这是什么?”杜长派人捡起那被射落的鸽子递给张燕,蓦然发现鸽子腿上帮着一个芦管,打开却看见有一个纸条。杜长看了半天也不认得那是什么,如同鬼画符一般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长,你可是号称黑山第一文士居然连这个都不认识?”张燕看杜长皱眉,已经猜到杜长也不知道些字是什么意思。
“渠帅,这恐怕是,是幽州在传递信息。”杜长上前放低声音:“恐怕孙将军之事被幽州细作探知。”
作为张燕心腹的杜长如何不知道孙轻之事,这不过是明面上不提而已。
174章信都城下()
数个时辰之后,赵云拿着同样的纸条去找荀攸,荀攸接过纸条,翻开随身所带的小册子。未几便整理出一段话来:“黑山孙轻率万余人潜出蒲吾,行迹诡异,袁绍使者辛毗随行。”
赵云大惊:“难道这黑山将与我幽州为敌乎?”
“子龙将军,我冀州军团大军出征在外,幽州亦是大军尽出,但广昌一线由吾叔父率军依靠长城之险防备黑山,谅这万余人也无法北进幽州。只恐其抄袭我军后路,虽然真定、九门一带之前乃是我军与幽州之通道,但此时我幽州大军已经进占安平、钜廘瘿陶以北皆属幽州,此地亦无关紧要。只恐那黑山军里应外合攻占元氏,断我冀州军团粮草补给,进而与袁绍前后夹击我军,不得不防。”荀攸道。
“军师所虑甚是,只是袁绍已经率领数万兵马赶来瘿陶,我军无法抽身,当如何?”赵云眉头一皱。
“将军不妨派遣驻守高邑的赵浮引军五千潜往元氏,接管元氏城防,再引一万轻骑伏于元氏城外,只待黑山军围攻元氏,从背后袭击,一举歼灭。”
“军师,出兵之前,主公曾言不可与黑山为敌,能让就让,大局为重,这样恐不太好吧?只是击退他们不行么?”赵云想起之前士徽所讲如何对待黑山军。
“此一时彼一时也,既然黑山来犯,就叫他有来无回,将军可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将军担心,后果由攸来承担就是。”
“军师如此说,羞煞云矣,既然黑山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不过此时亦报于主公知道。”赵云拱手道。
“理当如此!”
二人计议已定,遂派人飞报士徽,一面命徐晃、高奂二人率领一万轻骑暗中前往元氏。赵云亦亲率一万五千大军驻守瘿陶。
士徽闻报,遂飞书与赵云,命其有理、有据歼灭一切来犯之敌,对于敌军将领尽量活捉。赵云得信,方才放心,对荀攸愈加尊重、言听计从。
牵昭被士徽任命为别部司马,领兵五千屯军堂阳。士徽自提大军与典韦等人驻守信都。
却说那渤海公孙瓒引军三万与幽州军对峙于信都城下。
公孙瓒亲率三千兵马列阵城下,拍马前来叫阵。士徽不敢示弱,亦引军三千出城迎战。
“黄口小儿,窃据幽州,如今占我安平,欺人太甚!”公孙瓒见那领头一将正是士徽,高声叫道。
“公孙匹夫,与袁绍狼狈为奸,私分冀州,视朝廷如无物,吾乃车骑将军身负平叛大任,此次正是平定尔等贼人。汝当吾这车骑将军是吃白饭的!”士徽亦高声大呼。
“吃白饭的?”公孙瓒一愣,不知何意。见士徽如此说话,深知这不过是冠冕堂皇之言,若要想占据安平,须得实力说话。大怒道:“幽州牧士徽,黄口小儿,想与天下群雄争夺天下,如今危如累卵尤不自知。汝这车骑将军之位早已充满了铜臭,今之所为不过是欲盖弥彰,窃据冀州而已。想得安平,痴心妄想!”
“五弟,何须与那公孙匹夫废话,待吾擒之。”未及士徽回话,张飞拍马出阵。
“某乃单经是也!来者何人?某不斩无名之将!”那边单经见对方冲出一白面书生模样之人,亦拍马冲出。众人看去,那幽州出阵之人年不过而立之年,手持一杆丈八蛇矛,身高八尺有余,威风凛凛。
“无名之辈,无须知道你张爷爷姓名!”
两马交错而过,张飞一枪刺来,单经抵挡不住,被张飞刺了个透心凉,摔于马下,眼见得进气少,出气多。
公孙瓒见麾下大将单经只一合就被来将杀死,又见来将样貌似曾相识,心道莫非是那张飞张翼德?顾不得多想,公孙瓒拍马上前迎战张飞。
“汝可是涿郡张飞张翼德?”公孙瓒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正是某家,我说公孙老儿,你放着好好的渤海不要,偏要与俺幽州作对,活腻歪了么?”张飞见那公孙瓒道出自己名姓,便也不隐瞒。
“哼,是谁活腻歪了,手底下见真章!”公孙瓒听那来将自认张飞,自持勇力,遂抖擞精神,挺槊来战。对于幽州牧士徽麾下大将,公孙瓒亦有耳闻,黄忠、关羽、张飞、赵云、太史慈俱都是一方大将。如今来了个张飞,也正好试一试身手。
张飞见公孙瓒如此,亦不复多言,挺枪来战。
“当啷!”枪槊相交。两人俱是一震,暗道对方好大力气。
张飞紧了紧手中的丈八蛇矛,再次挺枪直刺。
公孙瓒与张飞硬拼了一击,方才知道幽州大将张飞不是浪得虚名之人,看着白面书生模样,不想却是勇猛异常。想那在幽州排的上号的各位,恐怕莫不是如此了。一想到士徽麾下大将如云,谋士如雨,公孙瓒心惊不已,顿时有些后悔听袁绍之言,与其结盟共抗幽州。
张飞哪里管那公孙瓒在这瞬间想了那么多,又连刺数枪。公孙瓒恍惚之间抵敌不住,败阵而回。
张飞乘势追赶,紧追不舍。田楷等人见自家主公败退,敌将追赶,便引军前来接应。
士徽身旁典韦见之,亦拍马上前。幽州军一声呐喊,冲向公孙瓒大军。
公孙瓒逃入军中,未得歇息,便见那张飞,还有一个黑壮大汉手持双戟冲入军阵,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公孙瓒欲要上前拼命,却为众亲卫劝住,撇下大军逃往营寨。
张飞、典韦直追公孙瓒,直至营寨,被公孙瓒军据寨射退。士徽亦引军击破公孙瓒大军,三千人马顿作鸟兽散。
公孙瓒败了一阵,坚守不出。
士徽见公孙瓒不退,便命人传令黄叙、周泰等人引兵攻打渤海。渤海太守公孙范此时正引兵屯于信都城下,想当初可是尽起渤海之兵。
如今那渤海亦不过有数千郡兵而已,如何是幽州大军对手。黄叙从河间率一万大军东进,周泰、蒋钦率领万余水军亦从东面海上登陆,两面夹击,数日之间,渤海郡尽归幽州。关羽军团亦从河间南下,占弓高、修县、广川,威胁公孙瓒侧翼。
公孙瓒闻听渤海失守、关羽又率三万大军突入清河欲断其后路,与幽州牧士徽所部前后夹击。心中大惊,公孙瓒对渤海的失守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如此快的失守,此时才知道幽州大军如此犀利,后悔触怒幽州。但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卖,公孙瓒只得一面退军东武城,一面向平原国相刘备求救。
但此时,平原国相刘备刘玄德亦自顾不暇。
175章说 曹操,曹操到!()
那平原相刘备为何自顾不暇?原来是青州黄巾屡次攻打泰山郡不下,死伤万余人之后只得弃了泰山,百万青州黄巾军化作两路,一路由渠帅徐和率领西进东平国,一路由渠帅司马俱率领北上,数日间过济南国,突入平原国。
平原国相刘备闻听数十万黄巾军大军压境,心道自己平原国不过一郡之地兵马不过三万,大多又是久未操练的郡兵,如何能挡的了数十万的黄巾军,只得弃了漯阴、西平昌、乐陵等地任其一路劫掠北去,聚兵平原高唐二城坚守。
及公孙瓒求救信使抵达平原,刘备亦无兵力支援,只得劝其与幽州讲和。
公孙瓒闻之,大骂:“织席卖履之徒误我!若是弃了高唐与吾并力拒幽州黄口小儿,最不济也能相持数月,待袁绍、公孙度、黑山、鲜卑四面围攻,收复冀州指日可待,那青州黄巾虽号称百万,不过是土鸡瓦狗耳,有何惧。”
“主公,刘玄德无兵支援,我军恐怕抵挡不住幽州军,那冀州袁绍引军数万此时正与幽州军相持于瘿陶,黑山至今未曾发兵,辽东公孙度、北方鲜卑尚无动静,若此时与幽州军正面抗衡,恐不为智者所为,主公何不让那刘备使人居中调解一番?借此拖延时间,待四方俱起,主公再进兵不迟。就算是与幽州议和也不失主公面子,更何况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呢?”公孙瓒军中长史关靖谏道。
“主公,士起(关靖字)所言不差,吾军此时与幽州硬拼不得,如今那幽州军数倍于我,渤海已失,清河国又为主公新得,人心未平,若那幽州大军长驱直入,则清河不保,主公亦将困守孤城,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待时日一长人心思变”公孙瓒大将田楷道。
公孙瓒细想之下,头痛不已。
“诸位能想到此处,那幽州牧士徽麾下谋士如雨,荀攸、戏志才、郭嘉等人皆是王佐之才,难道就不能想到吗?只恐其不容许我等议和。”
“主公,何不试上一试,即使不成,也许能拖得上三五日呢。再说那青州黄巾如今已经渡过河水(黄河),眼看就要突入渤海郡,恐怕那幽州军亦不得不分兵围剿黄巾,吾军所面对之敌亦不过三万而已,与吾军相当,到时若幽州不允,吾等亦能与之抗衡。”关靖道。
“好,就依士起(关靖),谁可前往出使幽州军大营?”公孙瓒此时也无甚办法,只得依关靖之言,遂问道。
“靖愿往!”关靖道。
“好!好!好!”公孙瓒扫视了一下麾下众人,突然发觉自己麾下谋士也太寒惨了点,除了关靖无人可使,就连大将也只剩下了田楷一人,心中亦是暗恨袁绍,若非袁绍那蒋登、严纲也不会身死,麾下精锐白马义从也不会所剩无几,若有了白马义从,自己又何惧幽州铁骑,以致自己现在处处被动。
青州黄巾北渡河水(黄河)之时,士徽就已经得到密报,这平原国相刘备刘玄德不是号称仁义么?竟然不顾平原郡黎庶生死,放开道路任黄巾军到处肆虐。士徽心知这黄巾军所过之处就如那蝗虫过境,豪强世家灰飞烟灭,普通黎民亦被裹挟而去,田地荒芜,无可复加。
士徽亦想整治豪强,然若真的借助黄巾,那将会连累众多的黎民,陷黎民与死地也。士徽不忍亦不愿如此,遂传令黄叙率兵镇守东光城,周泰蒋钦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