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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徐晃,鞫义自知自己或许能够和他战上一场,但谷中的兄弟们却不能了。鞫义能够感到徐晃身后的幽州大军杀气逼人,军容正盛,若真的对上就算是全盛时期的麾下将士也未必是其敌手。
“鞫义将军可愿降!”徐晃同样大量着这鞫义,一身盔甲破败不堪,但依然挡不住身上那逼人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此人乃是一员桀骜不驯的猛将。
鞫义望了望徐晃,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山谷:“徐将军如何待我麾下将士?”
“幽州军不杀俘,这是军纪,鞫将军可放心。鞫将军麾下将士皆是能征善战之人,又是忠义之人,我替我家主公承诺:若愿从军者,幽州军欢迎,若愿务农者,给予良田。”徐晃脸色一肃,正色道。
“好!愿将军奉守承诺,某,愿降!”鞫义盯着徐晃,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随着邯郸的陷落,邺城之下,幽州汇聚了六万大军。
初,袁绍率三万大军征讨黑山,收复邺城。得降将陶升部一万余人,更有魏县、内黄、繁阳等地援军。林林总总袁绍共汇聚了四万兵马据守邺城与幽州相抗。
东郡曹操初得东郡之地,亦不过万余兵马,如今听得士徽兵临邺城,有心相助袁绍亦不可得,那青州数十万的黄巾军已经扑面而来。
兖州刺史刘岱闻听黄巾军攻入东平国,鲍信劝阻曰:“黄巾兵甚众,恐黎庶不安,兵无战心,以吾观之,黄巾虽众,但多为老弱妇孺,能战者不过六七万而已,其攻泰山不下,辗转西进,粮草必定匮乏,只能劫掠方能维持。吾等宜据坚城与之相抗。黄巾虽势众,然其不善攻城,待其久攻不下锋锐尽失,吾等尽遣精锐击疲惫之师,黄巾必败无疑,望使君三思。”
刘岱曾闻幽州军两万之兵尽克北上黄巾数十万,如今自己亲率兖州大军三万余人焉能弱了势头,自信必然能够击破黄巾,遂不听鲍信之言,率兵出战。
三万兖州大军听得黄巾有数十万,皆心惊胆战,及黄巾军黑压压一片如乌云般扑面而来,只得硬着头皮,勉力抵抗。刘岱引中军向前,正遇黄巾渠帅徐和,被其一刀斩于马下,兖州军登时大乱。
鲍信见势不妙,引本部兵马退守寿张城。
兖州刺史刘岱身死,数十万黄巾军兵临兖州,俗语云: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
时,兖州从事陈宫正在东郡求见曹操谓之曰:“兖州无主,又与朝廷道路隔绝,纵观兖州诸人无可代者,唯明公雄才大略,必可还兖州士民以安宁。”
曹操心中大喜,拜谢陈宫。
陈宫遂前往兖州治所,说于兖州治中从事万潜诸人:“今天下分裂而兖州无主,青州黄巾蚁贼兵临城下,郡中诸人无可挡者。东郡曹孟德者,命世之才,昔许劭曾言:操,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先有洛阳五色棒,后有长社之功,再有济南之治,讨董不世之功。诸君以为如何?”
众人然之,共举曹操为兖州刺史。
曹操任陈宫为军师,率兖州之兵遂与济北相鲍信合兵一处共击黄巾。兖州众军久未操练,又有先前之败,士气低落。曹操听从鲍信、陈宫之言据守坚城不战,青州黄巾久攻不下。
那黄巾渠帅徐和见曹操有两把刷子,写信与曹操道:“昔君在济南惩治污吏,始得政教大行还济南一郡清平,汝道亦与吾黄天同也。奈何君昔日清明,而今糊涂耶。汉行已尽,黄天当立,此天之大运,岂是一人所能阻耶!”
曹操大怒,引军来战,奈何兖州军兵微将寡,覆灭在即!危机之间,济北相鲍信拼死断后,曹操方逃得性命。
曹操心知自己犯了兵家大忌,怒而出兵,不但大军溃败,还折了一直支持自己的好友鲍信。痛定思痛,曹操遂虚心听从陈宫之言屡设奇谋,败青州黄巾于寿张城下。
徐和率数十万黄巾一路败退,退入济北国。
曹操率兵紧追不舍,徐和粮尽,退无可退,无奈只得投降。曹操收得数十万黄巾人马,择其精锐编为‘青州军’。
大汉朝廷闻兖州刺史刘岱身死,遂任命京兆人金尚为兖州刺史。金尚抵达兖州之时,曹操尚未平灭青州黄巾,遂在兖州治所昌邑走马上任。
到口的肥肉焉能让与他人,曹操引军回击昌邑,金尚不敌,逃奔南阳袁术。
184章邺城之破()
且说士徽听闻曹孟德得陈宫相助得了兖州,心中颇为感叹,终究还是让这曹孟德成了气候,那青州黄巾恐怕旦夕可灭,若真到了那时候曹操恐怕会整军相助袁绍,这邺城恐怕无法攻下,一旦相持下去,恐怕那些蠢蠢欲动的鲜卑、公孙度、刘备等人将会忍耐不住跳将出来。就是目前与自己一起看似合攻袁绍的公孙瓒说不得亦攻打自己。
士徽思索半天还是决定要尽快击败袁绍,方能让四周众人不敢轻举妄动。急召荀攸、戏志才、田丰三人商议。荀攸等三人亦知这曹操得袁绍相助始得任东郡太守,如今刘岱被杀,曹操尽得兖州一州之地,实力大增,若非青州黄巾恐其已经引兵北上相助袁绍。幽州所能为者就是在曹操击败青州黄巾之前拿下邺城,如此冀州方能定也。
是时,正值夏七月,雨水丰盛。
荀攸道:“我军六万,袁绍兵马四万,借助邺城坚固方能抵挡我军。若是强攻未必能够攻的下,只有围困一法可使,但却时日日久,恐兖州曹操引兵助袁,吾有一计,恐不为主公所喜。”
“嗯,主公?”士徽心中惊讶,这荀攸居然改口,既然这样恐怕是决定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了。怔了一怔,士徽忽然觉得众人眼光望着自己,这才一惊道:“公达但说无妨。”
“邺城紧邻漳水,地势低洼,此时正值雨水季节,可引水攻城,只恐水火无情,百姓受害。”荀攸素知士徽爱民,话毕望向士徽。
“呃,确实如此,不知志才、元浩有何良策?”士徽愣了一下,看向戏志才、田丰二人。
荀攸见士徽未置可否,亦不复言。
“主公,水火虽然无情,亦可避免,这兵祸日久,恐为更甚。若邺城不下,袁绍、曹操合兵,冀州腹地亦不知生民几何?”戏志才道,言下之意赞同水淹邺城。
田丰见士徽不语上前道:“主公若大军围城,城中粮尽,百姓如何?”
士徽眼前仿佛看到那邺城水淹之下,洪水滔天,黎庶哭嚎满城,被水冲走者无数,有登高避水者,有抱木求救者
转眼间,城中粮尽,城中守军尽皆四处搜寻粮草,百姓不从者皆被杀死,俄而民众易子相食,士卒亦杀人食之
众人只见士徽脸色瞬间变了几变,皆沉默不语,他们知道士徽在做权衡,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士徽究竟都想了些什么。
数日之间,数万幽州大军在邺城之西运土成山,编制竹筏。
邺城之内更是传言幽州大军将水淹邺城,一时间邺城之内人心惶惶,城中百姓拖家带口逃离邺城,袁绍屡禁不止,遂关闭城门。袁军之中家有在邺城者,见袁绍关闭城门不给家人活路,无不离心离德。
“主公,这是幽州之计,断不可紧闭城门啊。”许攸得知袁绍封闭城门,连忙求见袁绍。
“子远,我素闻幽州牧士徽爱惜百姓,谅那士徽亦不敢水淹邺城,若城中百姓尽皆逃走,如此那士徽必然水淹邺城。封闭城门是让幽州投鼠忌器,实不得已耳!”袁绍恨声道,但亦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将士大多为步卒呢,出城野战万万不是幽州大军的对手。
“只是,若真的如此那将士们将离心离德啊。”
“那子远可有办法?”
“此乃阳谋,无计可施。”许攸摇摇头,不复再言。
士徽行此计策就是逼袁绍出城决战,袁绍可以不出邺城决战,但邺城之内必然人心慌乱,百姓必然逃走,如此再行水淹之计,那么邺城的百姓会大大减少伤亡。若袁绍紧闭城门不让百姓出城,那么袁绍必然失去民心。
却说那士徽见邺城城门紧闭,便派人前往城下喊话,告知城中三日之后将决漳水,灌水入城。邺城之中更是人心惶惶,世家之人亦恨袁绍,既然你不给大家活路,那就别怪我等不义,世家之人是先有家然后才有国,何况一个袁绍乎?
听闻士徽传言,袁绍只气的在州牧府中暴跳如雷,州牧府中的茶几不知道倒了什么大霉,被袁绍不知道砸了多少,府中众仆人皆大气不敢喘,生怕惹的袁绍一时不快,枉做了鬼魂。
时过一日,士徽正在帐中歇息,关羽使人来报,言邺城有人求见。
“何事?”士徽命人传来人进帐,问道。
“将军,我乃邺城东门守将冯礼,奉邺城世家审家之命前来投奔将军。”只见来人二十余岁,一身夜行衣,颇为利索,双眼亦有一分精明。
“冯礼?”士徽满脸疑惑,不知是何人,听闻其是奉审家之命而来遂道:“审家之主审配为袁绍谋士,忠心耿耿,岂会降我?来人,拿下!”
话落,士徽身边亲卫上前欲拿冯礼。
“将军,将军,听我细说,我是奉审配之侄审荣之命前来,审配是审家之主不假,不过那审配并不在邺城之中。如今审家之中当家之人正是审荣,听闻将军欲水淹邺城,袁绍却不给大家一条生路,遂命小人前来。”冯礼遂将前因后果细说于士徽。
“审荣,审荣,对了,原来是他”士徽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细想之下才恍然大悟,不正是那个献城于曹操的那个么,还有那个什么冯礼
待约定好时间,士徽便命人请荀攸、戏志才、田丰、关羽等人,商议军情。
竖日,士徽排兵布阵,于城下叫骂,袁绍不应,高挂免战牌。袁绍此时亦得知曹操得了兖州,遣使前往兖州祝贺曹操。这名为祝贺,实则是结好曹操,想借曹操之力相助逼退幽州,只是此时听说兖州此时正被青州黄巾来犯,一时间亦无兵力相助。待青州黄巾离去,只要得了曹操相助,必然可以反败为胜,至少能够相持不下,以待幽州变起。袁绍正在城中做着美梦,哪里愿意与士徽硬碰,只顾着拖延时日。
幽州军见邺城袁绍大军不应,遂与城门之外挖掘壕沟,至晚方才收兵回营。
这是要干嘛?难道真的要水淹邺城不成?袁绍及许攸等人心中疑惑不已。
夜风习习,喧闹了一天的邺城渐渐沉睡。
东城门之上几支火把闪动数下,随即隐去。
士徽全身披挂,欲要引兵进城,却被众人拦住。
“主公,那审家是否诈降还未可知,岂可冒险!”戏志才坚决不让士徽入城。
士徽见众人如此,只得妥协,由关羽率军突入城内。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颤大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知了,知了”的蝉鸣声戛然而止。
邺城东城门大开,幽州大军冲入城内,喊杀声,示警的锣声,哭喊声响彻邺城上空。
袁绍正做着美梦,梦见自己打败了士徽,合幽州、并州、冀州三州之力,轻松拿下了曹操的兖州,豫州、扬州、荆州亦不战而降,汉帝刘协禅让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幽州军打进邺城了!”大将淳于琼跑了进来,嘴里似乎还散发着酒气。
185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那幽州牧士徽真是可恨!”长安城中以为须发皆白的老者愤愤不平,口中却吐不出一个脏字。
“家主,那幽州牧只是派人把小姐带到幽州,老奴在幽州呆了一个月见那幽州牧也没有怎么小姐,所以老奴这才从幽州返回长安。”管家低声道。
“这还没怎么着?河东卫家前日前来求亲,吾借口拖延,如今知道琰儿被那人劫去幽州,这可如何是好?”蔡邕恨声道,无奈的叹气不已。
“家主,就算此时小姐回到长安,这被劫去幽州之事若传了出去,还能与卫家结亲么?”蔡福担心道。
湄邬,董卓懒散的坐着,两个清秀的女子轻轻的为其按摩。舒缓之中,董卓闭上了眼睑,惬意的享受着这一切。
夏日的午后有些燥热,两把羽扇不住的轻轻扇动,带来一丝丝舒爽。董卓咂咂嘴,一滴液体从口角处流淌下来,还未滴落,就被一只方巾轻轻擦去。
大门之外,一青衫文士,高高瘦瘦,一眼看去亦有八尺以上,面色白净,似乎有急事要求见董卓。在低声的和门口的侍卫交谈。
或许是醒了,又或许是门口的交谈声吵醒了,又或许是那连绵不断的蝉鸣声吵醒了。董卓摸了把脸,抓了抓侍女呼之欲出的双峰,似乎心满意足,方才言道:“进来吧。”声音不大,却有着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