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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奇不管实际上有多聪明,冲动的个性也无法掩盖,黑母认明事实后还在考虑,他就已箭一般飞射出去,该见到的人没见到,盲目地倒栽葱扑向了池塘洼地。
“奇弟,你前往的方向正好与鲁班七号相反,快点停下”黑母来不及拉住他,就只能心急火燎地吼叫。
老夫子预计此时抓人已来不及,唯有对黑母说:“梦奇糊里糊涂往西面跑去了,所以万一跌入虚境进的就是不正确的地方,鲁班七号正呆的是水地东北方,想必只要能穿透虚实相接的绿光虚境就能见到沉睡中的钟馗。所以你得尽最快的速度拉过梦奇来,否则虚境消失鲁班七号再也不见踪影,咱们就彻底失败了!”
“老天呀,这何止是寻找鲁班七号从神秘通道离开稷下学院?简直就成了接受挑战!那那那梦奇,就是导致战争的罪魁祸首!”
黑母气得忍无可忍,最大的心愿就是抓住梦奇后狠狠揍他一顿,然而事实是,就算能有时间逮着那家伙一条袖子,也不可能惩罚他,只有尽快从正确的东北方钻入绿光虚境,接上鲁班七号后借助噩梦往前行进,才是唯一的出路!
老夫子明明白白说出了鲁班七号找寻的正确之人,梦奇也懂得如何结交异世合伙人,但要结合二者,最终获得成功,必须依靠黑母,于是他啥事也顾不得再想,转身打算朝池塘出俯冲,却不料一只脏兮兮的胖脚叫人一把抓住,同时听见老师怒吼:“老夫从来就不会飞又不是秘密,难不成一旦离开稷下学院了你就要摆脱我?!”
“这这这,学生断断不敢!”黑母一经提醒就明白了重要事理,二话不说退回来抓住老夫子的细胳膊,就要把他拽下去。
“哎呦~老夫可要给活活跌死了哈!”老夫子惊声惨叫,已顾不得怒吼,估计要这样给冒失地拽去半空,黑母不仅拉不住他这重物,还得和他一起摔成几块!
“嗨呀嗨呀~又是我没事先预料,弄得老夫子险些摔疼了!对不起呀对不起”
黑母瞬间又醒悟过来,却没把“摔死人”这惨事当成真事。他觉得既不能干等,又不能花时间想办法,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个吊篮装稳不会飞的老夫子了,便左右张望两下,冲下去眨眼又蹿上来,手里便多了一把花匠用来盛放拔出来的花草的藤箩筐。
“尊敬的老师,黑母我虽已丧失了作为宇宙之母的力量,托着您飞一飞的本事还是有的,只要我不直接抓着您掉下去。所以您抓紧时间跳进来吧,这么象的鲜花篮子装上你,准保能算成是你的荣幸!”黑母大大咧咧邀请。
老夫子一颗老心脏跳得叫一个剧烈,要再纠结两下,只怕就得昏倒过去。然而再不抓紧时间就不只是昏倒的结果了,而是从此梦奇与鲁班七号分隔于不同的世界,他与黑母则永远呆在稷下学院了!
“来了哈来了哈,黑学生休要担心,老夫可是能震慑整个稷下的重要人物,哪有可能连个筐子都上不去呢?”
这话用来教训黑母,不如说实际是用来宣泄恐惧,如果边说边钻可减低难受,他也算没白说这些东西。
黑母却只咧着大嘴一点也不担心,眼看老师费力地爬上平台边缘再往筐子里“跳”,便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看法:“夫子您这举动直接用往里爬的毛虫来形容就得嘞,‘跳’字用得多么牵强呀?”
“老夫我哎呦!”
紧跟惨叫后的是惨烈,老夫子趴在漂亮别致的雕栏上翻出去,一旦没被接住的后果就是摔得粉身碎骨,然而好在藤筐子正拦在雕栏正下方,只要筐不因承接重量过度而破底就是安全的。
瞧那位无比清高的老夫子四肢朝下屁股朝天地趴在竹筐里,狼狈模样着实要令见者大笑。黑母笑归笑,赶紧冲向该去的地方还是最正经地,他便抢时间端稳筐子。
相比直接提着人在空中飞,危险性降低了许多,实际也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核心之处仍在于黑母的力气。
没抓紧筐时还能哈哈大笑,等抓住该抓的地方就无论有多搞笑也再笑不出来,黑母用力拉稳筐子上方的藤条,硬是往下降了有近一丈才算平安了,于是他擦干冷汗后才敢往东北方的水地奔。
“喂喂喂,你可别忘了一起叫上梦奇!单靠咱俩去东北方也无济于事呀!”
老夫子再惊吓也能记住最关键的话,等喘着粗气翻转身坐稳,便大声招呼。
“哦,对哦,差点真错失了梦奇!”黑母嘴里不敢承认,就只在心里狂呼,然后真用嘴巴召唤。
“奇弟,奇弟听见了就赶快冲我这儿来呀!别说人家鲁班七号正等着我们仨呢!”
一声出来没得到回应,再连连呼唤依旧没回应,立马是不仅黑母着大急,连老夫子也再度嚷了起来:“我说是不是就因为要先蹦上竹筐给你拎着,就错过了梦奇小子呀!他若是已经钻入了水底,咱们就全完啦!”
老师安全了学生却遇了险,那么最终遇险的肯定不止是梦奇,还得有他两人!黑母急得直挠头,估计这下就真失去梦奇了,吓得就要往水里钻。
湖边花草之香弥漫在鼻孔里,这种美妙的气氛本该心旷怡人,为啥就越闻越恐慌呢?
黑母索性不再大喊,而是直接改换东北方而改向西面,意图一只手拎乘坐老夫子的筐子,另一只手及时抓起梦奇,却不料身后响起了吵杂声。
“主人究竟为何事如此慌张呀?难道咱们几个不着急钻出来的兔子精,这时反而令主人您着急了?”
声音来自何人谁也听不出,黑母却猜得出有人这么说的原因,于是他骤然停止慌张,笑嘻嘻说道:“奇弟总算还有点聪明呢,竟然懂得用召灵扇判断做法是否正确!”
。九天神皇
第167章()
无需改换路径往西边去寻人了,黑母与老夫子共同大松口气。只要往左边行进就属于正确方向,二人皆相信等在原地就好。
梦奇果然大智若愚,外表看去总是愚钝呆萌,等到要干大事时聪明劲儿就能显现出来,其实这已属于是惯例,与他相熟,也就是昨夜听完他轰轰烈烈讲述的过往已对他全然明白,一等到找着他就无需再但什么心了,谁料险阻发生时再聪明的人也难以凭个人之力解决,于是唯一能与两位同道者通话的方式,就只剩了对空呼喊。
“黑哥,你能听见两个兔子精的通话吗?可你俩并不能看见他们的面容对吗?”梦奇发话,这次的声音就再不令人觉得陌生了。
“奇弟!”黑母进一步惊喜地确认,又补充道:“没错,刚才正是通过你手下的对话得知你在何处的呢!那你快顺着我说话的方位找过来呀,不然咱俩就得走散了!”
话中带着惊喜,内容却惊悚不减,加上梦奇的回答,这边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就算一时没来得及消退,也足以证明此刻再没法笑出来了。
梦奇说:“黑哥对不起呀,我明知飞过来的方向不对,一时半会儿却改不回去了!要知道我虽然还没完全走入噩梦梦境,却只能听见你二人的声音,离不开所进的绿光虚境了!”
“什么?!”
站在东北方的两人此时何止面容僵化,吓得是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老夫子连连嚷道:“小梦奇呀,只要还能听见正常声音就能摆脱虚境吧?你首先从西方方位弄清东北在哪儿,然后钻过来呀!”
黑母急忙往筐子边上拍击两下,止住老夫子道:“老师,这事内情你还不了解呢,我先解释给你听!纵然梦奇还能听见我俩声音,也已经分处于虚境外和虚境内了,要一直这么站着还勉强能沟通,直到召灵扇停顿,他由此陷入噩梦沉睡中,可他要继续站在水底下挪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如同鲁班七号那样陷入昏睡,与东北方却走成了南辕北辙!”
这话二人全听见了。老夫子是头一回弄清楚,梦奇实际已由于跑进去太快而同他们分离,只要己方不继续往里闯就再也无法与梦奇见面,可真往里闯时两边又会成两个世界里的人,黑母不用说更急傻了眼,话说明明是紧密合作的队友,莫非因一时冲动今后就再也无缘相会?
梦奇得趁还能相互交流的最后关头说出要点呀,拼命费力地要让那两人听清楚:“先不要自作主张,听我把话全说完!”
那命令之语,是来自梦奇?站在这边的两位竟一时呆滞,就没想到长期处于懦弱地位的小家伙能在必要时如此严肃。
梦奇不容他二人反抗,继续紧迫道:“当我发现自己一个不小心扎进水里,就闯进了绿油油的水下虚境时就弄明白这是错了,可既然再出不去就没必要认错道歉啥的了,就得赶紧想办法挽救,比如找出召灵扇里的兔子精,那两位属于是特别懒惰的,所以上次处于活波状态的兔子全跑去执行我安排的公务了,就还剩它两个睡得喷香!如今还是得叫我唤出来,我总算能给他们将功补过呢!”
“我明白了!”黑母对着老夫子惊呼:“夫子老师,这事要弄不清楚咱俩就成了不如梦奇的傻子了!然而就算听明白了全部,也只能干巴巴守着,啥都干不了”
老夫子心里明清楚,却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如果他还能在地上自由走动,肯定早就冲动地去找出梦奇了,可惜呆在竹筐里就只能蜷成一团,再着急也没法干自己想干的事。
“哎呦哎呦呦黑母,老夫突然头晕,这筐子再多转两下,老夫恐怕就得失去知觉了”
莫名的,老夫子就对黑母发出了类似求救,黑母也急了,朝身周看看,想看清是否哪儿有能放他出竹筐的地段,却拿不定主意。
要说池塘上的荷花叶子不少,在水面铺散开去,足能占掉一般的池面。那筐子里坐着的若是名小童也就罢了,能一直在那儿轻松游荡,可那位是胡子一大把的老人,不管多么干瘦重量也是有的,冒冒然放出去,他别回反而往下沉,又摔进了第三处虚境吧?
黑母不敢冒险,只能尽量保持竹筐的平稳,这样老夫子就不会因摇摆而头晕,另一方面则遥望西边,等待两只兔子精出现。
老夫子却烦恼地问:“之前你俩话都说清楚了,只要闯入绿光虚境就再别想出来,为啥还能等到兔子精呢?”
黑母这下听得高兴,正好有有了机会安慰他,便赶忙解释:“老师呀,看来与召灵扇的事儿你还没全了解呢!我就告诉您,兔子精压根就不属于王者大陆上的生命体,那同鲁班七号的正相符,就是能同时在虚境和现实中游走的幻种!”
这样一讲解,老夫子终于听懂了,于是心情略微放松,不再坚持要离开竹筐。
其实老头儿压根就没到要晕的时候,他之所以意图离开筐子,是想亲自去看看东本方水下的鲁班七号,难保能把那家伙唤醒,逼他取消虚境跑出来呢?
经过老夫子一折腾,黑母也暗自慨叹,“嗨,想当初我们去诲人不倦时要带上了鲁班七号,就不会发生再转回来时的惨剧。但话说回来,假如真在找到鲁班七号后走入奇妙的虚实相连境界,我们是不是反而又发现了在现实世界发现不了的新途径?”
老夫子唠叨一通,黑母又低头沉思片刻,不远处的荷叶地下就响起了动静。
“梦奇,来的果然是你手下吗?你到底有没有跟着那两只兔子精一起过来呀?万一走丢了,你岂不是得永远远离我们?”
黑母一吼,老夫子也着了大急,二人二话不说直盯发生动静的荷叶,生怕兔子精尽管出现,它们的主人却再也出找寻不到。
第168章()
梦奇究竟有没跟着来,谁也没法一下子说清楚,但兔子精铁定会出现是不可否认的。
当晃动的荷叶连抖几下,然后被往两边推开,看上去实实在在,其实用手点点身形就能爆开的俩黑色小兔子,就一点水也没沾地钻出了水面。
黑母虽不敢伸手,眼睛却能看清楚,那俩幻影兔子从肩膀到大腿都绑着晶莹的绶带呢。它俩已蹦到翠绿的荷叶盘上,绶带另一端却依然插在水里,如此看去,是否就意味好事?
老夫子等不及地哇呀大叫:“我可没法子始终保持淡定了!你倒是说说看,那位究竟给拉没拉过来呀?”
这种事,黑母还需找人问吗?假如没成功托起虚境里的重要人物,兔子精们的表现估计得比现在表现得活跃。此刻它俩看似若无其事,实际压根就没法因跳出了虚境便四处蹦蹬。这说明了啥?足以说明二精没放下它们的主人,尽管主人已开始做噩梦,也没渐行渐远,从此与旧友别离。
黑母的黑脑门上湿漉漉的,与及说是叫池水溅湿的,不如说给汗泡成这样的。他很想大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