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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旅行是为了在女人身上打洞,但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太丑,所以我只好在你身上打几个洞。”
说完之后,举起枪扣动扳机。
“砰砰砰!”剩余的几发子弹全都打在了对方的嘴上,把对方的嘴巴扩成了一个大号血窟窿:“听说过两天是萨尔瓦多的小丑节,你应该感谢我帮你画了个完美的小丑妆。”
打完之后,老二摩擦器把枪扔掉,指着地上的尸体对蒋震说道:“这样看起来还可以吗?”
“不止他一个,所有的,黑帮争斗是不会每一枪都准确打爆对方的脑袋的,把每一具都处理一下。”蒋震最后一刀割开身边这个青年的动脉之后,对老二摩擦器说道。
老二摩擦器站在一地的尸体中间,仰头朝碧蓝的天空望去,嘴里大声说道:“无所不能的上帝,我换好了人字拖和沙滩裤,从遥远的非洲飞来这里,美丽的加勒比海,约翰尼…德普和黑胡子当年横行的故乡,结果在这里我没有看到伊丽莎白…斯旺不停的换衣服勾引我,也没有佩内洛普…克鲁兹用美妙的躯体诱惑我陪她一起去找不老泉,只有一群白痴死在伊洛潘戈湖畔,然后还需要我帮他们整理最后的遗容,我花了数百美金的机票,从非洲飞来这里,只能对着这些连大便都不如的人们?万能的主啊,如果你聆听到我的祈祷,请保佑我在接下来的巴西之旅遇到一个伊莎贝尔…歌勒那样火辣迷人的女人。最后再说一句,如果你觉得引导这些死者升入天堂太麻烦,美国强力球的奖金已经累积到两亿三千万美金,您也可以能让我下次在网上投注时买到中奖号码,那比带着一群白痴去天堂会更让我称赞你的伟大,阿门。”
“如果传教士知道你又对着上帝胡言乱语,他一定狠狠踢你的屁股。”蒋震走过来重重拍了一下老二摩擦器的肩膀:“你要学着对上帝或者其他神灵保持一点儿敬畏。”
“哇哦,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来自无神论主义的地方的黄种人,居然教我对上帝保持敬畏?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把手上的鲜血随意抹在尸体的脸上,这就是你说的敬畏?”
“我说对神灵敬畏,又没说对死者敬畏。”蒋震若无其事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鲜血说道:“我们离开这儿吧,这血腥味太重,换个地方继续钓鱼。”
老二摩擦器看着蒋震拎起钓桶,扛起鱼竿朝远处走去,他在后面叫道:“你一直说自己现在是个普通人,普通人谁会杀了一群人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因为血腥味太重,换个地方去钓鱼,钓鱼?”
(今天休息,要陪老婆女儿出去,码字过程中被数次打断,所以感觉成品不是很好,各位读者大人见谅~)
第217章 小女孩的心思可真难猜()
老二摩擦器和弯刀第二天上午,由蒋震送他们去了机场,他们开始接下来的巴西之旅,在巴西玩几天,然后再回来找蒋震。
“你就不能拿回你的士兵牌之后,去巴西找我们?萨尔瓦多这种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弯刀现在在我眼里,都比那些萨尔瓦多丑女人迷人。”老二摩擦器站在机场安检门前,对前来送行的蒋震说道:“或者,如果你需要我们帮忙拿回你的士兵牌,我是说,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旅行。”
“不需要,把他们留给我一个人就可以。”蒋震朝他们随意的摆摆手:“去巴西的旅程结束之后,记得打电话,我会来机场接你们。”
等两个人进了机场安检门,蒋震扭回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航班时刻表,今天也应该是保罗…丹尼带着爱莎和伊莲娜去英国的日子,时刻表显示,没有直飞英国的航班。
今天只有去美国转飞英国的航班,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
蒋震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现在已经九点四十分,估计保罗…丹尼和爱莎伊莲娜三个人应该也已经准备从家里出发。
发动快餐车,蒋震随手按下了音乐按钮,车厢里响起了一首蒋震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记不清的舒缓英文歌曲,他不记得在播放器里存储了这首歌,在机场回家的路上,蒋震一直单曲循环这首歌,希望自己想起这首歌的来历,他隐约记得自己听过,却又没什么印象,只能肯定一件事,这首歌应该是伊莲娜拷贝进播放器的,如果是蒋震自己干的,他不会没有印象。
想到这,蒋震看了一眼副驾驶,这个黑发白肤的小女孩以后再不会出现在自己的副驾驶了,也不再需要自己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她能在英国每天安稳的自己和其他同学一起搭校车,不再会坐在副驾驶上对自己抱怨有黑帮去学校找她的麻烦,也不再抱怨黑帮分子和她妈妈完成皮肉交易之后却不付账。
开着快餐车回到家,没等把车开进院子,就看到保罗…丹尼抓着一个手机正站在爱莎家的门前大吼大叫,状若癫狂。
蒋震没有看到伊莲娜和爱莎的身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站在车前朝着保罗丹尼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tm都是因为你!”保罗…丹尼抬头看见蒋震站在快餐车前,挥舞着手机冲了过来,想要给蒋震一拳,蒋震躲都没躲,一脚踢出,正中保罗…丹尼的胸口,把这个比自己还高一些的白人踢的直接趴在了院子里的草地上。
蒋震皱皱眉,收腿站定:“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然后我会自己判断是不是因为我。”
“爱莎和伊莲娜被前晚那个去你家门前收保护费的矮子带人抓走了!”保罗…丹尼挣扎了两下,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处弓着身体对蒋震说道:“他们今天来收爱莎的保护费,得知爱莎和伊莲娜要和我离开萨尔瓦多,他们把母女两人和我们的机票护照都抢走,让我带着两万美金去见那个矮子!我报了警,也给英国大使馆打了电话,但是他们听到爱莎是萨尔瓦多国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保罗…丹尼,我前晚说错了话,你其实不是白痴,而是一头蠢驴,两万美金,你可以打给我,你应该知道我能拿出两万美金,而不是报警和联系大使馆,那等于把那对可怜的母女推上了绞刑架。”蒋震对保罗…丹尼嘲讽的笑笑:“他们带走爱莎和伊莲娜多久了?”
“已经快半个小时。”保罗…丹尼瞪着蒋震:“如果不是那晚那个矮子来见你,他不会看见爱莎,而且你还告诉他,爱莎是个妓…女。”
“你该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跳出来叫伊莲娜,爱莎也不会出来把你拉回去,爱莎不是妓…女难道是国家总统?”蒋震转身摸了摸自己的快餐车:“保罗…丹尼,你破坏了我的平静生活,也即将让我失去我的快餐车,为此,我要狠狠的打你一拳当作惩罚。”
说着话,蒋震迅速转身,一拳打在了保罗丹尼的下颌上!
将保罗…丹尼打的整个人双腿离地,狠狠的摔倒在草坪上。
“如果还能站起来,开车去朗姆林街,那里是屠夫内德的一个新据点,那里他的手下会知道伊莲娜和爱莎被抓去了哪,从他们的嘴里得到消息,我要去带回爱莎和伊莲娜。”蒋震转身朝着快餐车走去。
保罗…丹尼捂着淌血的嘴巴倒在地上叫道:“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这个道德败坏的恶心混账!”
“我不是帮你,别自作多情,你和爱莎该庆幸,那个晚上,伊莲娜送给我了她最后两块巧克力。”蒋震说完,拉开车厢的门,跳了上去:“滚去司机位开车,我要收拾一下。”
保罗…丹尼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爬起身恨恨的瞪着快餐车,最后却终究按照蒋震的吩咐坐上驾驶席,发动了汽车。
他不想寻求蒋震的帮助,所以他才会报警,才会给大使馆打电话,甚至给英国的杂志社打电话,让他们尽快帮忙预支自己的薪水然后汇款过来,但是所有人都对爱莎和伊莲娜的遭遇冷漠异常,在他们看来,死掉两个萨尔瓦多人,实在不需要保罗…丹尼大惊小怪,在萨尔瓦多,死两个人就像死两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等他发动汽车,朝着朗姆林街开去。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蒋震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从车厢底层拖出一个储物箱打开,里面是一整套迷彩作战服,蒋震先把沙漠迷彩作战裤套上,然后在把那件贴身蛙服上衣套在健硕的躯体上,外罩一件防弹背心,脚上是一双特种作战靴,作战裤上佩带着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叉,最后是一顶棕色马球帽扣在了头上。
短短几十秒,那个嬉笑不堪的流动商贩埃默尔彻底消失不见,此时,车厢里只剩下一个气势惊人的黄种人战士。
配合此时蒋震的这身装扮,如果保罗…丹尼还认不出蒋震的身份,那他就枉在全球危乱地区拍了这么多年的照片,保罗…丹尼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你是一名雇佣兵?”
蒋震没有理会对方的问话,站直身体,扯掉蛙服领口处的标签,然后双手握住车厢顶部的一对把手,用力拉下,整个车顶保温层被直接拉了下来,保罗…丹尼看到这一幕时,差点想要一脚刹车踩死,然后逃出这辆快餐车。
此时的保温层隔温板,整齐的存放着一整板的各色武器!
从突击步枪,冲锋枪,到手枪,手雷,弹夹一应俱全。
蒋震面无表情的戴好战术手套,从隔温板上先摘下了两把伯莱塔m93r式9mm冲锋手枪,检查过枪械没有问题后,装入两个二十发弹匣,直接打开保险装入了两侧的枪套,再从隔温板上取下两个备用弹夹装入防弹背心。
之后是四颗手雷挂到了背心左右两侧。
一把加挂了榴弹发射器的m4a1卡宾枪被蒋震背在了身后,装了六发榴弹的榴弹带被斜挂在胸口前。
最后,蒋震摘下了一把hkmp5警用版战术冲锋枪,站在了后车门的位置。
车厢里,此时还在循环播放着,那首蒋震始终记不起名字的歌曲。
“到了。”保罗…丹尼把车按照蒋震的吩咐,停到了曾经的罗切尔面包房,此时,这里已经是屠夫内德在这个街区的新据点。
蒋震点了一支香烟叼在嘴里,等车停下的瞬间,踢开后车门,迈步跳了下去,落地之后,对驾驶席上的保罗…丹尼冷漠的说道:“把车开回家吧,这没你什么事了,摄影师先生。”
转过身,蒋震直接扣动了手里冲锋枪的扳机,将面包店门口正聚在一起吸大麻的四个ms…13的黑帮青年扫的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
蒋震看都不看倒地惨叫还没死透的伤者,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一颗手雷,拉掉拉环直接丢进了面包店,不在意里面有多少人,三秒钟后,面包店里轰然炸响!
还残留着火灾肆虐过的痕迹的罗切尔面包店再一次被蒋震袭击!
蒋震迈步走了进去,六七个身上钉满了破片的尸体死状凄惨的呈现在蒋震的面前,蒋震踩着这些尸体和鲜血直入后面的办公室,抬腿踹开门,办公桌后的座椅上,一对男女叠在一起,正不知所措的盯着办公室门口的方向,蒋震手里的冲锋枪扣动一下,那名还坐在青年腿上的女人脑袋就爆出鲜血,溅了那个青年满脸满身。
“内德和被他带走的那对母女在哪?”
“fuckyou!”那名青年想要推开尸体去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手枪,蒋震已经快步走过去,抽出阿拉斯加捕鲸叉,狠狠的把对方那支手钉在了他的大腿上,把手和腿串在了一起。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蒋震头都没转,左手调转枪口,对着门口扫了过去,一个从面包房加工间里出来的黑帮分子手里握着手枪,不敢置信的低下头,看向自己胸口处的几个弹孔。
“告诉我,那对母女和内德在哪,我可以让你立即死去,或者,你希望身体尝试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疼痛,头脑却仍保持清醒的滋味。”蒋震转动了刀柄,锋利的捕鲸叉让青年手上和腿上的穿透伤口扩大了一圈。
“啊~啊~啊~fuck……”这名青年疼的用脑袋用力朝后撞椅背,嘴里惨叫着,却仍然没有说出内德和母女两人的下落。
蒋震用力拔出那把捕鲸叉,把刀刃贴在对方的左眼皮上说道:“知道如何让一个人清醒的失去自己的一只眼睛吗?眼睛里有很多液体,只需要划出一道轻微的伤口,就能让那些液体好像眼泪一样流出,然后你会发现,等那些眼泪流完,自己的眼睛却再也看不见,而且流出液体时,眼球的疼痛指数非常之高。”
说着话,蒋震手里的捕鲸叉“唰”的一声,在对方的左眼皮上极快极轻的割了一刀!
鲜血,眼泪,和发黑的液体,马上随着刀锋的离开而淌了出来,这名青年捂着自己的左眼用力挣扎,惨叫。
“他们在哪?”蒋震看着对方指缝间流出的眼球液体,语气仍然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