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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震反应算是最快,一把拽住一名落后的曼迪族黑人!直接将对方按倒,用对方的身体压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颗枪榴弹!同时反身朝旁边跑去,顺势将老二摩擦器扑倒在地!
“轰!”十几颗枪榴弹几乎是同时爆炸!
无数破片横飞,将一百多名曼迪族战士全部放翻,就算没当场死亡,也失去了战斗力,浑身插满弹片倒在地上惨叫或者痉挛。
虽然最近的那颗枪榴弹被蒋震用一个黑人的身体压住,但是爆炸响起时,蒋震还是感觉腿部“唰唰”两声,感觉一凉,随之而来的就是刺骨的疼痛。
上半身因为穿了防弹衣,有些零散弹片撞上来,也没能留下伤口,蒋震稍稍伏起身体,吐了吐嘴里的泥土,没有时间去看自己受伤如何,而是一手抽出手枪防身,另一只手从肩膀处的模块包里抽出注射吗啡,用牙齿咬开包装取出来,给自己打了一针止疼。
旁边的老二摩擦器也爬了起来,他比蒋震幸运,十几颗枪榴弹爆炸,一片弹片都没能碰到他的身体,当然,这也和他大半个身体刚刚被蒋震压在身下有关。
此时老二摩擦器持枪朝着对方还击,顾不得对正在注射吗啡的蒋震道谢,嘴里对通信器吼道:“快点醒醒!那些混蛋来补枪了!”
蒋震也听到了老二摩擦器的话,一个翻身站起来,等站起身后才意识到两个细小的弹片深深的钻进了自己的左腿大腿外侧,这种榴弹破片爆炸的初速比子弹还要快两三倍,搞不好此时已经钉在了大腿骨上。
不过看了刚刚被自己按翻的黑人后,蒋震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就很幸运,因为此时那个黑人已经彻底无法辨认,或者说如果不是蒋震亲手把他按翻,只让蒋震辨认这团被切割穿碎的肉屑血浆,实在无法看出这是一个人类的尸体。
蒋震拖着一条伤腿快速闪到最近的乔木后隐藏身体,因为雪熊小队的人已经从远处露出身影,正朝着自己一方开火射击。
黄疸也中了弹片,此时屁股时鲜血殷殷,天知道为什么破片对日本人的屁股这么感兴趣,不过屁股没能影响黄疸的速度,爆炸一停,这个小个子日本人就一个翻滚起身,朝着最近的树后闪避。
只有啸鹰没那么幸运,他刚刚冲在最前方,已经到达黑人人群中,结果榴弹爆炸时,最少有三颗榴弹在他附近爆炸,啸鹰虽然用两个黑人当掩护,但是此时也已经站不起身,两条腿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上身的防弹衣上也插满了破片,根本看不出那两条腿到底钉进了多少弹片!
此时他半坐起身,想要给自己来一针吗啡,只是还没等针头刺穿皮肤,雪熊小队的队长战旗和几名队员同时瞄准了他,扣动了手里的武器。
刚刚坐起来的啸鹰上半身被打烂,朝后倒去。
“不能让这些混蛋再来一轮榴弹雨!****…妈…的!前锋!突击!”传教士的声音响起,从蒋震身后三十几米外露出身形,对着雪熊小队的人开火。
“rangers!leadtheway!”老二摩擦器此时脸上也已经没了之前的戏谑,靠在树后大吼一声,然后露出身形,对敌人扣动了扳机。
“all!the!way!”蒋震紧随其后,探出半个身体,把受伤的腿顶在树干上,用树干做支撑,朝着对方还击。
所有丧钟小队的队员都开始朝对方猛烈还击,双方都很明智的选择了集火攻击,用几个人同时开枪打对方的一个人,短短十几秒,雪熊小队两名队员中枪倒地,而丧钟这边一名叫舞娘的白人也被打爆了脑袋。
“野牛比尔,计程车!还他妈要让我等多久!”舞娘被打死之后,雪熊小队的火力开始集中在传教士所在的位置,无数子弹将树干几乎啃食掉三分之一,也许用不了多久,树后的传教士就会被子弹穿透,连续几次想要探头还击都得不到机会,传教士在通信器里吼道。
alsv攻击车在颠簸的丛林里如同一条快艇一样冲出来,野牛比尔叼着香烟,站在车身之上,对着雪熊小队的方向扣动了机关炮!二十毫米口径的机关炮扫射之处,泥土木屑飞溅,一个稍稍躲避慢了一瞬的雪熊小队成员半个身体被机关炮瞬间打成了肉酱!
计程车把攻击车停稳之后,翻身跳进车尾,取出一架at…4火箭筒,对着最远处的丛林里,正准备第二次发射榴弹的蜂鸟和哥利亚按下了发射键。
“嗤!”火箭弹朝着两人藏身的位置冲去,蜂鸟和哥利亚一左一右,朝着不同方向躲去!
而早就就位却一直没能等待到最佳时机的刽子手,此时手中狙击枪总算打响,一颗子弹就将雪熊小队的蜂鸟射穿!
“轰!”没有跑出两步的蜂鸟被火箭弹炸的四分五裂!
蒋震努力让自己忽视腿部的伤势,以最快的速度跳上攻击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扣动了勃朗宁重机枪,机关炮和重机枪的双重扫射下,总算将雪熊小队的攻势顶了回去,传教士和其他队员在机枪掩护下,继续朝对方追击。
战旗脸上的两道伤疤因为充血而变的鲜红,他冲到一辆装载着迫击炮的皮卡上,调整着上面的角度盘,把炮口瞄准丧钟小队用来压制自己一方的攻击车,嘴里大声吼道:“掩护我!”
说完之后,皮卡车猛然一震!迫击炮弹被他果断的轰了出去!
丧钟小队向前冲锋这么久,已经能看到那两辆迫击炮皮卡,在看到有人跳上皮卡时,野牛比尔就干脆的松开机关炮,跳下车,而计程车则在后面直接将蒋震拽下车,两个人搀扶着躲到了旁边被榴弹炮炸出的浅坑中!
“轰!”迫击炮弹准确的击中alsv攻击车,巨大的爆炸声震的蒋震和计程车两人眼前发黑,无数车上的细小零件还带着火焰,狠狠砸落在两人身上。
没了车上的机枪和火箭筒,计程车抓起一把黑人用的ak…47,拖着行动有些不便的蒋震撤到之前蒋震藏身的树后。
“是谁说这次准备要和雪熊玩一星期的?”蒋震把头靠在树干上,大口的喘着气,计程车吐掉嘴里的泥土,侧过脸打量对面的情景,嘴里说道:“我掩护,你包扎伤口。”
蒋震取出纱布,用军刀把裤子割开一道口子,没时间细看,把外用吗啡药膏敷在伤口处,用纱布紧紧缠死,这才又抄起自己的突击步枪,对计程车露出个勉强的笑容:“继续上?”
“当然,丧钟的口号可不是白喊的,rangers!leadtheway!(游骑兵!开路先锋!)”计程车用力吼了一声。
在附近,马上响起了回应:“all!the!way!(勇往直前!)”
丧钟的一群人再次冲出掩护,与对方交火。
在今天之前,蒋震一直没有觉得自己士兵牌上的那句口号有什么特殊意义,但是今天的这次战斗却让他感觉到,当这句口号响起时,身体内会有一种特殊的狂热力量让自己想要按照这两句话去发起冲锋,无所畏惧。
“嘶传教士,我并不怕死在这里,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反冲锋,而不是守在驻地,我tm屁股上塞进了一块弹片,就快死了,你最好告诉我实话。”黄疸的声音夹在枪声中响起。
“队长正在赶回的路上,他刚刚已经联络我,矿山的半支雪熊小队已经被解决掉,伙计们,撑住,如果我们能等到队长在他们的后方包夹回来,莫兰国际雪熊小队从今天开始,就可以除名了,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半支小队拖住,哪怕用我们的生命,主说,无所畏惧,方可见我的神迹。”传教士在通信器内说道。
冰人的声音突然在丧钟小队每个队员的通信器中响起:“伙计们,倒计时十秒钟,我们来…操…翻…这些婊…子…养的吧!rangers!leadtheway!”
(朋友的车出了交通事故,我刚好下班的路上赶过去帮忙处理,所以没能赶回来按时更新,处理完之后又陪朋友请了帮忙的哥们吃饭,现在刚刚到家~各位读者大人,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第42章 哥萨克人不是懦夫()
从雪熊小队背后如同幽灵突然出现的丧钟b队,为这次的交火划上了一个干净凌厉的结尾。
直到除了丧钟小队的成员,其他诸如雪熊小队,林姆巴黑人,曼迪族黑人再没有人站立或者发出呻吟之后,队长才垂下枪口,任由队员们检查死尸,对还没有死透的家伙补上一发子弹。
冰人踩着混杂鲜血和碎肉的泥土走到传教士身边:“怎么样?”
“啸鹰,箭猪,舞娘三个挂了,城管和黄疸的屁股上钉了几个破片,一辆aslv攻击车,一百五十个炮灰,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此时损失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传教士环视着四周,语气有些感慨的说道。
冰人点点头:“兄弟,我们除名了一整支雪熊战斗突击群,以后这个行业,再不会有雪熊小队。”
“嗤”的一声响,雪熊小队的队长战旗此时突然从地上站起身!他刚刚在意识到自己被包抄后,果断的躺地装死,等丧钟小队的成员过来检查补枪时,迅速起身,一把军刀插进丧钟小队叫做幸运小子的那名队员的大腿上,然后制住对方,左手扼住对方的脖颈,右手的手枪顶在幸运小子的太阳穴上。
“噢!shit!”幸运小子吸着冷气大声呼痛,鲜血正沿着大腿部的刀口朝外流淌。
战旗背靠一颗大树,把幸运小子挡在身前,大声开口吼道:“显然雪熊小队还没有除名,冰人队长。”
丝毫不在意此时二十几把枪已经抬起来,对准了他的位置。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装死了,战旗。”冰人对战旗回应道:“当年在克尔特,你似乎就是靠装死逃过那次必死的战斗。”
战旗开口说道:“那次是被炮弹震昏了,混蛋!哥萨克人从不会胆怯,尤其是我!伊戈尔…莫洛托夫。”
蒋震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身体的疼痛让他有些注意力不够集中,想了十几秒之后才睁大眼睛:“当雇佣兵果然有好处,能看到战场上真正的强人,克尔特,哥萨克,伊戈尔…莫洛托夫,大名鼎鼎啊。”
伊戈尔…莫洛托夫,蒋震知道这个名字还是在国内服役时,那时曾经在网络上流传一群哥萨克九十名伞降兵对抗两千五百名车臣武装分子,最终与敌人激战三天全员战死的故事。
对这种新闻,从军队内了解的资料总要比网络上更详细,所以蒋震和贼鸥突击队的队员们还特意了解过这个故事,如果一开始这九十名哥萨克伞降兵就遭遇两千五百名车臣武装分子就发生战斗,早就全部被对方干掉,从遇到车臣武装分子,发现对方人数高达一千五百多人时,当时这些伞降兵的最高长官,营长叶夫秋欣当机立断,车队前往附近高地组织防御,同时发送信号要求其他部队支援,车臣武装分子包围了高地,至此,这群哥萨克伞降兵想撤退脱身也已经无法实现,只能依托高地的地理优势顽强防守,固守援军,但是俄罗斯在两天之后才回复说,援军因为天气原因无法抵达,而那时,九十名哥萨克伞降兵已经死亡近半。
这句话基本上已经等于告诉高地上的这一小支勇士,他们被放弃了。
最终的结局就是,在收到这条消息的最后一天,九十人全员倒在高地之上,车臣武装分子以死亡六百余人,受伤八百余人并且武装分子头目伊德里斯被击毙的代价成功突围,冲出俄罗斯包围圈。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九十人并没有全部死亡,有六名勇士活了下来,他们不是苟且偷生,而是最后朝武装分子发起反突击冲锋时,被迫击炮弹震的昏死过去,这六名勇士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伊戈尔…莫洛托夫。
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事后俄罗斯总统为这些死去或者生存下来的勇士授勋时,只有这家伙拒绝接受,而且直接选择了退役,拒绝再为俄罗斯抛头颅洒热血。
“叫你的狙击手双手把枪举过头顶,然后走出来,再叫你的人开过来一辆攻击车,我要走了。”战旗此刻身陷重围,仍然脸色如常,对冰人说道。
冰人低头掏出一颗骆驼烟,在手背上戳了戳说道:“我给你一辆攻击车,你又能去哪?战旗?你我甚至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我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战士永远是冲动的,我让你活着离开,你就会无休止的找丧钟小队的麻烦,但是你死之后,莫兰国际显然不会为你复仇,像个勇士一样去死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和我进行一次决斗,你可以在决斗中用子弹打爆我的脑袋,然后我的队友开枪干掉你,能让你死的像个男人,不然就是现在,让幸运小子郁闷的为你陪葬,而你,死的像个胆怯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