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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会比风月楼更糟糕。”
温风飐看着武功坚定的眼神,无奈的轻轻点头,轻轻道:“那就陪武兄去看看吧。”
武功笑道,“那愚兄下去准备,今夜来找温兄。”
和武功分开后,温风飐回到小屋之中,安排接下来救援公主计划的布局和细节,和景罗山庄众人聊到黄昏才散去。入夜,帝京中华灯初上,各色商家小户夜不闭店,门口皆挂着造型别致美丽的华灯,招揽客人,而闺阁中的许多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也在这一夜出门夜游,香车宝马满街,熙熙攘攘的皆是人群。
女子多了,那么男子会少吗。
武功早已经将温风飐从他书房内拉出,马不停蹄的朝听雨楼而去。
因为不知赵国公主何时刺杀,所以温风飐将全部战力留在小院内,以防不测,独自一人和武功前往。
与月痕坊不同,听雨楼规模要小许多,但平时客人也不多,不太明显。但自从楹花宴听雨楼夺得花魁之后,人数自然增多,让听雨楼这几日来例无空席。
如此反而让听雨楼的人气越来越旺,而今夜更有花魁羽衣献舞,听雨楼内自然是人满为患。
武功早已经定好位置,两人穿过楼梯,来到二楼的阁楼之上,阁楼上去,下方有一个用来表演的舞台点缀的十分漂亮,看来就是一会羽衣用来表演用的舞台。
阁楼座位之上,早已经有人等候多时,看见武功和温风飐立即起身道:“武兄,温兄你们来了。”
武功笑道:“不好意思让萧兄久等。”
阁楼之上等待的人,自然就是不久前温风飐参加樱花宴时认识的萧引。
温风飐对萧引颇有好感,道:“萧兄,好久不见。”
萧引道:“虽过几日,温兄的琴音犹响耳畔啊。”
温风飐谦虚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几人在位置上坐下。
武功左顾右盼,不解道:“萧兄,为何你在这里坐了那么久,没叫一名姑娘过来服侍呢。”
萧引笑道:“武兄,今日听雨楼中的姑娘可不是钱财能叫的动。”
武功大感惊奇,继续问道:“那靠什么。”
萧引指着阁楼和楼下挂着的各色花灯,说道:“武兄看看那花灯和普通灯有何不同。”
武功朝离他最近花灯看去,只见彩色的花灯之上写着一排娟秀小字,他轻轻念了出来,“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署名写着绿漪二字。”
武功眉头微皱,思索道:“似乎是个灯谜。”
萧引轻轻点头说道:“今夜听雨楼中的姑娘都挂了一盏花灯,要猜花灯必须交付二十两猜谜费,猜中就能让这名姑娘陪同,只要那名姑娘同意,甚至可以携带她出去,夜游京城。”
武功轻笑道:“这倒有趣。”
萧引继续说道:“听说羽衣的姑娘的花灯也在其中,不过却是极难无比,猜一次就要一百两,萧某进来到此间,还没有人猜中。”
武功转头看着温风飐,笑道:“温兄,猜谜如此趣事,而且又是你的强项,你不去试看看。”
温风飐饮了一口酒水,淡淡道:“武兄你也太看的起温某了,京城才子都猜不中,想必是极难,温某还是藏拙为好。”
武功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平淡不为所动,也拿他没办法,摇头道:“温兄实在是不解风月到了极点了。”
这时,一旁的萧引突然笑道:“温兄不解风情,可有人解风情啊。”
武功下意识问道:“谁。”
萧引朝远处一指,武功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一名清纯美丽的少女吸引了全楼宾客的目光,款款而来朝这边而来。
武功转头看了一眼身边淡定自然的温风飐,道:“温兄,一个女子这般主动,你就不能表现的更为开心一些吗。”
温风飐轻轻道:“羽衣姑娘是今天的主角,舞未跳,却先来温某这。她来了,那麻烦也不会远了。”
武功不悦道:“温兄。。。。。”
这时羽衣已经走到他们的座位上,轻轻施礼道:“温公子,好久不见了,上次一别,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见到公子。”
她是今天的压轴表演,本来是不能随意出场,但她的丫鬟报告温风飐来到,她心中一时欢喜,又怕温风飐离开,心急之下便来找他。
听雨楼的阁楼是开放式,众人皆能看到他座位,花魁羽衣走进的那一瞬间,自然也带进了许多嫉妒的目光,许多人顿时窃窃私语温风飐的身份。
羽衣似乎也听到了台下的这些声音,皱眉道:“此处嘈杂,若温风飐不嫌弃,来羽衣房中一叙,让羽衣感谢公子上次的援手。”
温风飐刚刚想开口,边上就传来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别人还说听雨楼中的羽衣姑娘是个清纯女子,今日一见,不过是一个勾三搭四的浪荡女子。”
武功见羽衣来找温风飐本来心情不错,但听了这句话,就跟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台下也有不少是风雅之人,虽然羡慕温风飐,却也知晓那一日楹花宴的过程,并不觉得有多意外,见此人这么说也是微微皱眉。
羽衣眉头皱起,对于说话之人很是厌恶,却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朝话声来的地方看去,想要看看是何人。
只见一名笑容阴霾微微走了过来,羽衣一见这人,心中厌恶更甚。
温风飐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个,这个人他见过,便是那个在楹花宴上在花园中威胁羽衣而被拒绝的安公子。
温风飐心中微微叹息,麻烦来的真快。
第三十一章 灯火阑珊处()
武功看见安公子冷笑道:“长得人模狗样,嘴巴却跟吃了****一样臭。”
安公子没想到武功一名翩翩公子居然和街头泼皮一样,张嘴就骂,毫无读书人的风度。要知道京城中的公子哥,最为注重风度和涵养,就算骂人也不会如此粗鄙。
只是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出自武阀,武阀虽然是天下三阀之一,但却醉心江湖,武功虽然武功不济,但江湖草莽的个性却学了十成,早已经将自己当成江湖中人,那里讲什么风度。
此事阁楼上已经汇聚了听雨楼中众人的目光,见武功发骂,都暗暗发笑。
笑声虽小,但听在安公子耳中却如同刀割一般。他本来在楹花宴上设计羽衣被拒,一腔怒火的想要看她出丑,然后在借机冷嘲热讽一番。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温风飐,不仅助羽衣夺得魁首,温风飐此人琴艺相貌也比自己高出一等,后来更是拒绝双魁相邀,名噪京城,在他眼中温风飐就是夺了他那风头之人,让他心中怎么能不恨,不嫉妒。
他心中虽然恼怒,但还没丧失理智,他虽然不认识武功和温风飐却认识萧引这个尚书之子,能与尚书交好的人,身份自然也不一般,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开口说道:“本公子今日为羽衣而来,不与你一般计较。”
羽衣眉头皱起,轻声道:“虽然不知安公子找羽衣何事,但羽衣并不欢迎安公子。”
风月楼中的姑娘讲究八面玲珑,但羽衣本来就对安公子厌恶,刚刚见他又侮辱自己,更是一丝好感都没,直接下了逐客令。
安公子不怒反笑,笑容阴狠至极,道:“那可由不得羽衣姑娘了。”
羽衣见他那阴狠的笑容,有些心慌,问道:“安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安公子轻轻道:“本公子刚刚猜中了羽衣姑娘设下的花灯之谜,按照今夜听雨楼的规矩,你今夜必须相伴本公子。”
羽衣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台下也是一片糟乱,想不到今夜最难的花灯之谜,居然被眼前这个笑容阴冷的男子所破,顿时都有一股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这时一名妇人走进了过了,羽衣看见她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问道:“容妈妈,安公子说他破了我设下的花灯谜,这是不是真的。”
那妇人脸色为难道:“羽衣,你的谜题确实是这位公子所破。”
羽衣脸色苍白,如遭雷击,虽然她可以拒绝安公子那些过分的邀请,但是要在这个自己厌恶的人身边为他斟茶倒酒,她心中就十分不痛快,而且他也知道安公子的相伴,必定不会那般老实。
那时,虽然自己清白仍然在,但也少不了一番侮辱。
但生意场上讲究信誉,若是她此事拒绝,那么听雨楼的声誉必然受到影响。
她嘴角露出苦笑,楚楚可怜,风月楼中的女子从来就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这时台下有人说道:“羽衣姑娘明显不肯陪你,你何必如此死皮赖脸。”
安公子冷笑道:“听雨楼立下这个规矩,本公子依照规矩而行,羽衣相伴,天经地义。”
台下的人虽然也有不甘,但安公子占理,他们也争不过。
武功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见羽衣说这话他久经风月,也知道一家风月楼若失去信用会是何等的下场,只能朝一边的温风飐看去,见他一脸平静饮酒,心中更是着急。
羽衣知晓自己今夜别无选择,黯然的看了温风飐一眼,见他神色自若,依旧在那边饮酒,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她心中一痛,突然觉得相伴安公子也没什么了。
她轻轻施礼对着台下的人说道:“今夜多谢诸位公子仗义执言,但听雨楼有听雨楼的规矩,既然安公子解了羽衣的灯谜,羽衣自然会相伴。”
安公子脸上露出淫笑,“既然如此,本公子已经备好一间厢房,请羽衣姑娘前往吧。”
羽衣轻轻点头,动身欲走,就在众人以为此事今夜就此结束之时。
一只手,轻轻的抓住了羽衣的手腕。
如此自然,却又如此的决然。羽衣一惊,转头看着他。
抓住他手的主人,语气一如即往的平淡,“温某的酒空了,倒酒吧。”
众人皆不是笨人,一听便是明白他这是要留下羽衣了。
安公子见他如此平静和旁若无人,心中更是恼怒,道:“这位刚刚没有听到了,本公子今夜解了羽衣姑娘的灯谜,她今夜该陪伴的是本公子。”
温风飐看也不看他,将酒杯递到羽衣面前,羽衣看着他,莫名的一阵心安,宛如回到了那一夜楹花宴。轻轻拿过酒壶,替他斟酒。
安公子见此一幕,大怒道:“羽衣姑娘,你这是要亲手坏了听雨楼的规矩吗。”
容妈妈知晓这事情闹大,后果不小,刚想说话,却被温风飐打断。
他淡淡道:“一个灯谜而已,温某也能猜出。”
安公子冷笑道:“你来此不过一刻间,甚至连灯谜都没见过,还真敢夸口。”
温风飐淡然饮酒,道:“一个答案而已,温某何须知晓灯谜。”
台下众人纷纷不解和震惊,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公子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答案是什么。”
他存了心要温风飐出丑。
温风飐看了一眼羽衣,淡然道:“告诉他答案吧。”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惊叹,有羽衣在他身边,他自然不用知晓灯谜便能得到答案,不由心中赞叹他这一手的绝妙。
安公子也反应过来,怒道:“你这是舞弊。”
温风飐丝毫不在意,“你要答案我就给你答案,至于温某如何得到答案你管不了,你又敢发誓,你的答案是你自己想出。”
安公子恶狠狠的看着温风飐,他的答案确实不是自己想出,而是快马加鞭请他府中一名老先生翻阅经典书册所解开。但此事肯定不能说出来,只能继续道:“就算你有答案,也要分一个先来后到。”
温风飐道:“温某只听过,后来居上。”
安公子恼怒更甚,“我好言相劝,你居然丝毫不讲道理。”
温风飐冷笑道:“你的道理,便是凭借听雨楼规矩的空子,逼迫一个女人家听你摆布,如此无耻行径,若不是你此时张嘴说话,温某几乎以为你是山林中不知名的野兽。”
说到此处温风飐看了一眼气的发抖的安公子继续道:“之所以称呼你野兽,是因为温某才浅实在想不出哪一种野兽能如你这般。”
言下之意,便是禽兽不如。
台下之人闻言,纷纷叫好。
“好一句才浅,在也不知那一种野兽适合安公子。。。。。”
“哈哈。。。。”
安公子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温风飐说道:“就算你如何花言巧语,本公子在你之前这是事实。”
温风飐看了一眼那容妈妈淡淡道:“你们有规定两人猜中灯谜,如何解决吗。”
容妈妈轻轻点头说道:“若两人皆猜中灯谜,就以诗词歌赋一论高低,赢的一方能得羽衣今夜的相伴。”
温风飐看了一眼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