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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被皇室逼婚设下迷题招亲,六岁的他从容不迫的为自己解决一切的烦恼。
只是想起了他,便是更难以启齿的痛,一份懵懂的情,一份迟来的爱,他如今已经回来,风华正茂,而她已经不是那招亲会上那刚刚及笄纯美少女了。
十三年,一个女子最美的十三年。
十四岁初,懵懂之时,只知与他一起便是欢喜,却不知为何欢喜。直到失去那一日,她知晓自己失去了,却又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在那一年又一年的等待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读着那画上的小诗。
炎生我未生,我生炎已老,我恨炎生早,。
十八岁,她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她明白了他的心,也明白了自己的心。
于是她将小诗的最后一句补上,炎恨君生迟。但那娟秀小字与其他三句却又是这般的格格不入,是的,从一开始便格格不入,永远的格格不入。
十九岁,她终于觅得良人,红妆出嫁,不是他,但人生谁又能晓得能遇到几个他呢。
二十二岁,命运弄人,夫君逝世,她心知凶手和夏侯非觉脱不了关系,但却无法伸冤,她将此生的泪水哭尽,她的心疼的渐渐麻木,她不再哭了,她不再痛了,她以为
,自己坚强了。
二十六岁,幸福喜欢捉迷藏,十四岁它藏在未来,引诱她去寻找,而今,她已明白将它错失在过去了,于是只能回头在记忆中寻找它。放弃寻找幸福,她也失去了幸福,不再嫁,尽心服侍夫家双亲是她唯一而坚定的想法,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慢慢老去,最后安静的死去。
二十七岁,世界永远不会安静,因为总有人会制造热闹。谣言与压力,夫家在仕途和她之间,毅然的选择了前者。
七年的尽心服侍比不上一个官职,珍惜她的人早已经死去,留下的只有利益。
压力依旧在,但父亲依然不屈,他珍惜我,那我是乎也该珍惜他。。。。。
二十七岁,夏六月,他回来了,但她老了。
画依旧挂在墙上,只是已经发黄斑驳,画中的人依旧停留在十四岁那最美的舞夕之年,只是人在画外却已经承受了十三年的岁月折磨。
只是这一切,谁又知晓,无人知晓,她的悲,她的痛,无人能说,只有她自己明白,只有她的心理解。直到她的心累了,疲了,倦了,不堪了,承受不住了。
那么泪。。。。再也藏不住了。。。。。
一点一滴,落在砚台上,融在墨水中。
她将泪研成墨,不让人知晓。
她提笔沾墨,将泪写成了诗,让自己明白。
在那行小诗旁,在那副舞夕之年的画上,在她那十三年的岁月上写下。
妾心同君心
妾龄不同君
君方十八俊俏郎
妾老他嫁又丧夫
怎相配。。。。
帝京的六月,窗外繁花似锦,生机勃勃,屋内。。。。
美人垂泪,红颜老。。。。。
“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响彻整个小院,小院中的人立即警惕,这敲门声不符合暗号。
而他们最近刚刚闹出一件大事,自然草木皆兵,鬼虎想了一会,正准备去开门,只听见“嘭”的一声重响,整个门被人用内力轰开。
来者不善,他立即拔刀戒备,随后只见一个清丽的人影跑进小院,鬼虎见到她不由的一愣。
名音雪从新灯节上温风飐口中知晓他所住的地方,一路奔跑至此,心急如焚,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开,一怒之下就直接破门而入。看见鬼虎立即问道:“温风飐呢,快叫他出来见我。”
鬼虎虽然不知道她找自己庄主何时,当见她这幅着急的模样,多不多问,说道:“庄主一日前离开京城了。”
“什么,他走了,他去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名音雪不可置信的说道,在这番关键的时刻,她能想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居然离开了京城。
“庄主说过,大概四五日左右便能回来了。”
“四五日,四五日,等他回来一切都迟了。”名音雪怒不可遏,愤怒之下手中长剑朝一旁无人处一斩,剑气激起漫天尘土,将四周的草木毁去。
看的一旁刚刚想过来看热闹的武功,缓缓的收回脚步,和她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他去那里了,我去找他。”名音雪微微喘息的说道,全力一斩,将手中的烦躁泄去不少。
鬼虎见她这番模样,知晓必定发生了大事,说道:“名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是重要的事情,我立即派人通知庄主。”
“你们庄主的未婚妻就在刚刚被皇帝下令嫁给夏侯非觉那个狗贼,你说这件事情重不重要。”
鬼虎皱眉道:“你是说秋妃炎姑娘。”
名音雪冷冷的说道:“你们庄主有很多个未婚妻吗。”
鬼虎那里敢接这句话,说道:“此事非同小同,我立即下令叫人连夜通知庄主,还请名姑娘入内将事情详细说清,我们众人讨论下对策,只要能将时日延后几人,等庄主回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名音雪问道:“他真正有方法,这次可是皇帝亲自下的指令。”
鬼虎叹息道:“那姑娘应该替华胜武担心,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商量对策,务必争取时间。”
随后鬼虎召集众人,在他们眼中作为温风飐红颜知己的名音雪显然不是外人,也没对她过多的隐瞒。只是他们没发现,名音雪在看见妙华和赵玥的时候,眼中那一闪而过,被她深深藏起的怒意。
小屋之内,除了飞猿和血狼陪温风飐出去,其他都集合在此。
在听完名音雪所说的事情后,几人眉头都皱起,温风飐不在,自然是涛叔为首,他开口说道:“你们有什么好方法,能争取几日的时间吗。”
几人面面相觑,和温风飐这种多智近妖在一起久了,智力没有提升,反而对自己的谋略十分的没信心。鬼虎说道:“要不我们趁着夏侯冉外出,刺杀夏侯非觉,只要他受伤,婚礼自然延后。”
香非皱眉道:“不行,夏侯冉外出多在清晨,公主殿下的相貌太过明显,白日行动不好隐藏身份。没有公主殿下凭借景罗山庄现在的战力,没有庄主的领导根本不可能伤到夏侯非觉。若贸然行动,不但刺杀失败,反而让自己败露身份,恐怕还没等庄主回来,我们便已经落入夏侯冉的手中了。”
鬼虎急道:“那怎么办。”
几人皆是皱眉不语,显然这是个极为棘手的问题,京城又不是他们的主场,而无论是华胜武和夏侯冉都不是他们现在能惹的起的,何况是两家联手。
鬼虎突然怀念起血狼和飞猿在的日子,虽然他们的方法多数荒诞不经,但至少多一张嘴,多一个办法,不像现在这番计拙焦虑。
这时憨牛突然挠头道:“庄主走之前,不是留下一个方法,让我们危难的时候使用。”
一语惊起梦中人,鬼虎和涛叔都眼前一亮,涛叔说道:“若是到时候庄主没回来,我们就敲响震天鼓,将夏侯冉告上御前,能拖几天是几天。”
名音雪不解的说道:“震天鼓?炎姐姐的婚事,和震天鼓什么关系。”
震天鼓在华国极为出名,每一次响动都会掀起一桩惊天大案,她自然也晓得这鼎鼎大名用来喊冤的震天鼓。
涛叔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庄主告诉我们,若是遇到生命危险,就敲响震天鼓用投递叛国的罪名将夏侯冉告上御前,拖延时间,等他回来自然有办法。这次虽然情况不同,但若是没有其他方法,只能如此了。”
“他真的有方法可以救妃炎姐姐。”
不是名音雪对温风飐没信心,只是她和温风飐相处不久,而且这次的对手又极为的强大,又在天子脚下,一切的一切似乎对处于江湖的景罗庄不利。
景罗山的则和温风飐相处许久,对他信心十足,鬼虎说道:“我已经派人连夜赶路去通知庄主这件事情,名姑娘回去后好好安慰秋妃炎姑娘,这件事景罗山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回去好好安慰妃炎姐姐,不要让她做傻事。”
名音雪离开后,涛叔突然说道:“鬼虎,你还记得出门前,庄主景罗山庄中杀夏侯冉的时机吗。”
鬼虎轻轻点头,“庄主说,夏侯非觉娶妻之日,便是夏侯冉丧命之时,只是现在时机虽然到了,但庄主却不在京城中。”
涛叔微微叹气,“希望小风及时赶回,不然若真的让夏侯非觉娶到秋姑娘,凭他的性子,恐怕要将整个华国弄个翻天覆地。”
鬼虎对于也有一些心悸,说道:“应该不会,我们不是有王牌在手。”
涛叔轻轻点头,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希望如此吧。”
第四十二章 见面礼()
此时的温风飐还不知道京城内发生的这番大事,今天已经是他离开京城的第三天,也就是秋妃炎街道旨意的第二天。
苍洱山,一处极为普通却是京城和凌兵城必经之路的一处小山,六月的天气,小山之上山花烂漫,别有一番风味。而在山上的一处小亭中,温风飐端坐在内,身边站在血狼。
温风飐双手在琴弦一抚而动,刹那间,哀怨凄凉的琴声伴随着内力震荡而出,幽幽的琴声中有带着几分铁马金戈的杀伐,仿佛一名不甘败亡的将军,空有壮志而无处施展的才子。
山脚之下,而二皇子华轩带着自己的心腹手下回京,队伍不过百人,对于一名刚刚得胜回归的皇子,这样的阵容实在不符合身份。
华轩知道如果他率众回京,肯定会被人当成打压他的借口,他和自己那位只早了他一个时辰出身的大哥,似乎从一开始就在争,从出生开始就在争。
大皇子华昂争赢了,成了大皇子,而他沦为二皇子,他从小就不断的被打压。每年生日,人们只会记得那是大皇子的生日,很少人记得那也是他的生日。
而他的母妃也一直自责,郁郁寡寡,每每看到自己的处境的时候都会黯然落泪,说道,若是母妃当年争气些,让你早点出生,我儿就不用受这番苦了。
母亲自责的眼泪和这句话陪他渡过了童年。
仅仅一个时辰,差别却是天和地。
他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争,很少人知道他曾经争过,只是星星之火还没燎起,就被当今丞相梦无眠发觉扑灭。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敌人一直都没忘记的他的存在。
后来他便调出京城,来到了边关军中,而军中又是夏侯冉的地盘,夏侯冉又是当今太子的岳父,又有谁能给他好脸色。
所以他只能忍,默默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一个看上去完全不可能存在的时机。
当他听到苍洱山传来琴声的时候,心中那份藏在深处的不甘被勾起,从小时候到现在的一切切又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母亲自责的泪水,父亲的冷落,丞相梦无眠笑里藏刀的话语,夏侯冉那不可逾越的勇武和威严。。。。。
他停下马蹄,侧耳倾听,听的越是仔细,握着缰绳的手越是用力。
这时,一名男子缓缓朝他走来,那名男子虽然没带武器,但身上的杀气和刚勇比他手下的一些将领还要浓烈。
飞猿走到他的不远处,拱手问道:“请问公子可是二皇子华轩。”
华轩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阁下是谁。”
飞猿却没回答,轻轻道:“我家庄主有请。”
华轩疑惑道:“你家庄主是谁。”
“便是刚刚抚琴之人。”
华轩有些意动,温风飐人未出现,一首曲子便让他留下深刻的映像,何况派出一名下人都这般的不凡,他知晓这个人必定不凡。
他手下一名将领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殿下,小心有埋伏。”
华轩抬头看了一眼苍洱山说道:“此山如此之小,埋伏不了多少人,你和李刚随我上山,其他人在山下等着。”
李刚说道:“殿下,只带几人前往,会不会太冒险了。”
华轩笑道:“我一名不得气的王子,对方为何要加害,何况。。。。。”
何况我又不是那个不文不武的大哥,他心中暗暗说道。
华阀的《剑伤》立国之后,便少有人知,皇室之中除了华胜武就他一人练习。
而这套剑法,这些年来不知替他挡下了不少明刀暗箭,他对自己的实力有充分的信心。
飞猿也不多言,带着华轩几人上山,一路上华轩旁敲侧击想要知晓山上之人的身份,飞猿都只是一句,二皇子见了便知。
当来到山顶,见到温风飐的那一刻,华轩十分的吃惊。
在他想来,能被飞猿称为庄主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