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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非觉对自己父亲有些恐惧,恭敬的说道:“父亲。。。。”
夏侯冉却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温风飐和她身边的秋妃炎,缓缓道:“敢在夏侯府造次了,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夏侯冉开口,身上的杀意和常年处于上位者的气势立即排山倒海而来,压的在场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要死了。。。。这时众人对温风飐的唯一想的想法,同时得罪夏侯冉和当今皇上早已经没有活路,何况现在夏侯冉还站在他的面前,他想逃了也逃不走了。
温风飐却丝毫不受影响,他敢和夏侯冉动手博斗,怎么会怕他。
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位仇人,眼神渐渐发冷,道:“温某今日不仅要造次,还要开杀。”
夏侯冉嘲笑道:“在本公面前,你能杀谁。”
在京城内,无论是权势还是武力他都几乎达到顶峰,温风飐的威胁对他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笑话。
温风飐冷冷一笑,说出两个字,让在场众人再一次震撼。
“杀你。”
简短的两句话语交锋,让场面上的原本就剑拔弩张气氛推到顶峰。
众人震惊之后心中都微微叹息,在京城中杀皇上的结义大哥夏侯冉,天下谁能做到。
“哈哈---”夏侯冉笑道,“凭你一人,也能杀老夫。”
温风飐轻轻笑道:“若温某有人相助呢。”
夏侯冉道:“无论何人相助,你的结局,只有败,只有死。”
温风飐冷笑,“若温某有天相助呢。”
天?众人不解,夏侯冉也亦眉头轻皱,不知眼前的少年人的有恃无恐来自何处。
“在京城,只有一个天,而他不会助你。”
京城的天,自然是华胜武,而夏侯冉又是华胜武的结义大哥,此刻温风飐又破坏皇帝下旨的婚事,已经得罪了他,又怎么会相助他。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之声,如雨急骤,带着盔甲抖动的铁响之声。
温风飐轻轻笑道:“温某的天,来了,温某的局,开了,夏侯冉你准备好,死了吗。”
夏侯冉不解间,只见街道之上一队人马策马而至,身上盔甲耀眼夺目,头盔之上插在一只红色尾羽。
行人纷纷躲避,敬畏的看着这只军队,在场众人也是吃惊无比,想不到皇家御林军居然会来到此处。
御林军统领蒙放轻轻从马上下来,眼神怪异的看着一眼在场众人,对着夏侯冉说道:“夏侯将军,皇上有请。”
夏侯冉眉头微微皱起,觉得事情不同寻常。
夏侯非觉看见御林军,还以为是他姐姐叫来的援军,指着温风飐说道:“蒙统领,此人破坏皇上亲自下旨的婚礼,大闹夏侯府杀害数人,罪大恶极,还请将他捉拿。”
蒙统领看了温风飐一眼,却没动手,轻轻道:“阁下便是温公子吧。”
温风飐微笑不语。
夏侯非觉看出事情的不寻常,问道:“蒙统领,倒地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捉拿这个恶徒。”
蒙放脸色有些为难。
夏侯冉说道:“还请蒙统领告知发生何时。”
夏侯冉发问,蒙放不敢不答,说道:“刚刚有人敲响震天鼓,状告夏侯将军。”
这场婚礼一波三折,此时居然还惹出震天鼓,让在场的人惊讶不以,纷纷朝温风飐看去,能在如此巧合的时机敲响震天鼓的人也只有他了。
夏侯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温风飐一眼,继续问道:“不知道告老夫什么。”
蒙放想起朝堂之上乱糟糟的情况,道:“有人状告夏侯将军之子夏侯非觉,恃强凌弱,抢夺他人之妻。告当年定国公夏侯冉,投敌卖国,霍乱华国。”
虽然早有准备,但众人还是被这两个罪名惊讶的不轻,前一个还可以解释,那么后面的一个便让人难以相信了,和当今皇上的一起打下天下的结义大哥夏侯冉怎么会投敌卖国。
夏侯非觉怒道:“这是污蔑,**裸的污蔑。”
蒙放也是苦笑,说道:“事关重大,现在朝堂之上乱成一团,皇上请夏侯将军和温公子前去对质。”
夏侯冉看了温风飐一眼,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
温风飐随意一笑,一吹口哨,他的那匹骏马立即跑了过来,他轻轻把秋妃炎抱上马背,自己坐在她身后搂着她,两人共乘一骑,亲密无比,看的夏侯非觉眉角皆是怒火。
看两人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去皇宫之中与夏侯冉对质,更像是恋人策马出游。
温风飐轻轻道:“快走吧,几位,别让皇上等急了。”
秋妃炎没想到事情居然闹的这么大,心中有些不安,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温风飐轻轻一刮她那小巧的鼻琼,笑道:“不用担心。”
秋妃炎轻轻一笑,也不多问,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心中想的却是,无论他要做什么,若他死了,我也去陪他吧。
第四十五章 武决()
华国皇宫,飞猿站在金銮大殿之上,心中虽然是紧张,但神色还算淡定,而一旁的那些官员却不这样了。
军部一直都是夏侯冉的天下,军部主事林玉立即出列说道:“皇上此时纯属无稽之谈,秋妃炎早已被夏家休去,婚礼是更皇上亲自下旨赐婚,怎么算是抢夺他人之妻。夏侯将军更是南征北战为我大华打下这大好河山,怎么可能投敌叛国,此人不但敲响震天鼓扰乱御前,更是污蔑朝中大臣,理应处斩。”
礼部尚书萧羌则说道:“皇上,夏侯将军虽然忠心可鉴,但皇上当下设立震天鼓就是为了给百姓一个沉冤得雪的机会,若是不等夏侯将军前来对质一番,贸然杀了此人,恐怕反而让夏侯将军抹黑。”
华胜武端坐龙椅之上,冷冷的看着下面吵闹的众人,他今年不过四十多岁,两鬓微微发白,身体刚武雄健,虽然不发一言,却不怒而威。
他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结义大哥会投敌卖国,但作为一国之君,行事不能按照不能自己的喜好来定夺。
他缓缓开口问飞猿,“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帝发话,整个御前静如深渊,等待飞猿的回答。
飞猿在华胜武目光的注视下,仿佛被一只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巨龙冷冷俯视,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但想起自家庄主的嘱咐,硬着头皮说道。
“草民所告,句句属实,等我家公子一到,皇上便知晓答案。”
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说,对那位神秘的温公子也是十分的好奇。
这时,蒙放统领走进大殿,抱拳拘礼道:“禀告皇上,夏侯将军和温公子已经带到,正在殿外侯旨。”
众人精神为了一震,他们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现在正主终于来了。
华胜武轻轻点头,说道:“带他们进来。”
他的身边的太监扯开嗓子喊道:“宣。。。。。”
温风飐带着秋妃炎缓缓走进这处金碧辉煌,权利交错的大殿,众人也没想到这个温公子居然这般的年轻,而看到秋妃炎一身红衣喜袍更是被她的相貌所惊艳。
暗道,难怪夏侯家为了这个女子不惜求皇上下旨赐婚。
夏侯冉走到御前,拱手说道:“臣夏侯冉,参见皇上。”
夏侯非觉和秋妃炎也随着施礼,只有温风飐抬头看着自己这个未来的老丈人,一脸的好奇。
军部的人巴不得他露出破绽,一见他这幅无礼的模样,林玉立即呵斥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温风飐淡淡一笑,“夏侯冉都不用跪,温某为什么要跪。”
林玉道:“夏侯将军是定国公,自然不用施大礼,你一介小名怎么能比。”
温风飐看着华胜武,缓缓道:“在温某眼中,夏侯冉是一个投敌卖国的人,一个华国罪人都不用跪,温某又为何需要。”
这时一边的夏侯非觉说道:“皇上,他这时污蔑,我们夏侯家对皇上一直忠心耿耿。倒是此人,不但目无天子,破坏皇上亲自下旨的婚礼,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我夏侯府开杀,这些今日来夏侯府的宾客都可以作证。”
夏侯非觉久在朝堂,自然知晓先声夺人的重要性。
他这么一说,立即有不少军部的人附和,对于夏侯冉投敌叛国一事,他们是丝毫不信。
华胜武看了一眼淡定从容温风飐,他作为一国之主,竟然也看不穿这个少年,问道:“夏侯非觉所说之事是否为真。”
温风飐轻轻点头,道:“是。”
见温风飐这么轻易的承认,华胜武反而一愣,继续问道:“那你可知罪。”
温风飐一笑,人畜无害,“温某何罪之有。”
夏侯非觉见他这幅淡然模样,更是恼火,说道:“你破坏皇上赐婚,冒犯天子,杀我夏侯府的人,更是罪大恶极。这两条罪,无论那一条都该处斩。”
“哦--”温风飐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妃炎本来就是温某的妻子,皇上却将他人之妻而许配给自己结义大哥之子,温某夺回有何不对。至于杀人,有人夺温某之妻,更是要杀温某,温某反抗有何不可,宾客可以证明温某杀人,也能证明是你们夏侯家的人先动手,温某只是自卫而已。”
夏侯非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秋妃炎什么时候是你的妻子,而且你这话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温风飐抬头看了华胜武,淡淡道:“温某说你夺我妻子,你知错吗。”
“大胆,你居然敢质问皇上。。。。。”礼部尚书萧羌怒道。
华胜武也是眉头轻皱,多少年没人敢在他的面前这番放肆了。他轻轻道:“你什么意思。”
温风飐笑道:“温某的意思是,你夺了温某的妻子,只为讨好你结义大哥的儿子。”
夏侯非觉心中一惊,温风飐这句话已经将原来的意思扭曲,这种用强权逼人就范的手段自然不能公开在朝野之上。若是利用皇权逼迫秋妃炎下嫁自己的事情抖出,那时候皇室必然颜面尽失,那自己必将皇室整个得罪。
夏侯非觉立即说道:“你撒谎,秋妃炎明明是夏家的媳妇,后来被休,居寡在家,我明媒正娶有何不对,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妻子。”
华胜武看你这幅焦虑的模样,心中已经知晓自己这次指派的婚事必定不像皇后说的那样两情相悦,而且还是变向的帮助夏侯非觉欺男霸女。
皇权被人利用,他心中自然不悦。
温风飐看他这幅焦虑的模样,那里还不知他害怕什么,淡然道:“不必害怕,你利用皇权逼迫妃炎下嫁给你的事情说出来大家都没面子,所以温某一定会说的。”
“你--”夏侯非觉为之气结,见他毫无顾忌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整个朝廷不由为了一愣,官场上的争权夺利这些事情肯定都是私下进行,表面上大家该问候的还是要相互问候的。
几名朝中的老人心中都微微摇头,这件事说出不过是让皇上难堪罢了,吃力不讨好。
华胜武的脸色为之一沉,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秋妃炎居寡在家,朕见之不忍,下令指婚有何不对。”
温风飐见他如此,也不意外,处在高位的人都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他的手下也不敢指出他的错误,渐渐的,他就以为自己是正确的。
“当然不对,温某说的很清楚了,妃炎是温某的妻子,皇上夺人之妻,还觉得自己是对的吗。”
毫不顾忌的目光,咄咄逼人的语气,就算面对华国的帝王,温某的一如既往。
华胜武微微发怒,神色渐冷,已经动了杀意,他可不是迂腐的君王,只要一句给温风飐安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现在就可以处斩他。
夏侯非觉说道:“皇上,他一派胡言,京城的人都知道秋妃炎居寡在家多年,怎么会有丈夫,他们不过是私定终身,完全不能作数。”
华胜武望着温风飐,说道:“你说她是你的妻子,却未行聘礼,也未在礼部造书,在律法上,她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
温风飐一笑,淡淡道:“文书我有,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前,秋家早已经和我订婚了,这件事京城的一些老人应该也听说过。”
温风飐从怀中逃出一份信书,立即有太监来到他的面前,温风飐将书信交给他。
当年为了逃避赵国皇室的逼婚,两人自然是假戏真做,无论是聘书还是八字都已经交换,他手上自然有十三年前的与秋妃炎的一纸婚约。
华胜武看着这一纸婚约,望着台下的众人问道:“十三年前,秋妃炎可曾与一名赤影的男子订婚。”
台下群臣面面相觑,这时一名老臣出列说道:“禀皇上,十三年前秋妃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