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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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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拉巴裆累乏了,胳膊劲儿泻完了,就势挖了个圆坑,把打烂了的张韵秋、秦怡声,活埋在老柳树下。

第五节 女八路花名册落到敌手里() 
5、

    然而,要命的是,张韵秋身上携带的最绝密的湖西八路军抗战女干部的花名册,因为匆忙的掩埋没藏实,被拾粪的老头拣了去,老头满心里想着能换个好棺材,就送到了拉巴裆的手里,拉巴裆如获至宝,转身交给了四老虎,似乎,更大的灾难和腥风血雨,就要降临在八路军头上了。

    拉巴裆的好事儿还没完哪,埋完张韵秋、秦怡声,正要拔营时候,一个背着粪杈子、满脸胡茬子的老头找来了。

    周围的伪军一见,偷乐了,那罗锅腰老头的裤裆,也拉到腿弯处,在拉巴裆跟前一站,活脱脱弟兄俩。

    “有话说,有屁放,”拉巴裆显然也觉到,驴脸一沉,不耐烦地骂,“除了操您祖奶奶外,您爷爷我没工夫搭理您这棺材瓤子老龟孙。”

    “长官您真神明,俺还没说,您就猜出来了,嘿嘿,俺就是为棺材来找您的,”老头弓腰和不弓腰都没啥区别,满嘴的黄牙,一脸的芋头沟,呼出的臭气,熏得拉巴裆连着退了两大步,“听念告示的说,捡到八路的东西,上缴,给赏钱?”

    拉巴裆一听是个要钱的,脸更沉,极不耐烦,“操您八辈儿上祖奶奶的,想讹您祖爷爷俺?滚的远远的,别碍我的眼!”说着话,拉巴裆抬腿就踢那弯腰的棺材瓤子。

    老棺材瓤子躲过拉巴裆的踢,继续着絮叨,“是是。。。。。。这么回事,刚刚的,在村头,拾粪,捡了个包,里头的本上,画个八路的像,俺估摸着是八路的,就拿来领赏钱,嘿,俺的棺材本儿,来啦。”说着话,从怀里拿出一个包。

    “你个老不死的,”拉巴裆一听和八路有参合,再不嫌拾粪老头的嘴巴子臭,伸手夺过了那鸡爪子抓的皮包,“你拿来吧你。”接着伸手那里面的本子。

    这正是张韵秋埋的那个包,张韵秋慌乱紧急中没埋严实,被老头发现,捡了起。

    湖西抗战,从这个包里,马上,似乎,就要大灾难。

    这里面的重要,拾粪的老头可不知道,仍旧沾沾自喜,“老总,俺十年前就相中了张木匠家的那套柏木棺,昨儿,张木匠找上门,说逃荒等着现钱用,大减价,二个大洋就卖,老总,不讹您,您给仨个袁大头就行。”老头腰弓得像煮熟的虾,喜气洋洋真的好像已经睡在了柏木棺材里,“那可是东北来的,好柏木哩。”

    拉巴裆没理他的茬,从包里拿出一个本本,左右看,不认字,就把本本交个会识字的念,竟然是湖西各县村妇女的名。

    拉巴裆知道,这是八路女干部花名册,那些个上名的妇女,都是八路军的女干部女妇救会主任,就这本儿,能把湖西的女八路全逮个净儿,当下狂喜,就决定交给四老虎,这本本,交给龟田手里,准领赏,说不定龟田一高兴,官复四老虎的职,那样一来的话,他们这帮子人的霉运就全改变了,想到这里,喜滋滋,一把掖进怀里,骑车要进城。

    “哎哎,老总老总,”老头儿神色大变,慌忙着喊,“赏钱,俺的赏钱?”

    拉巴裆骑在车子上,一脚把老头揣倒,“赏钱,赏你娘的屎,老棺材瓤子。”

    “天爷爷呀,老总说话不算话呀!”那老头,在地上滚了两滚,就势坐在地上,两手掐着脚脖子,哭天嚎地起来了,“俺那大柏木棺材呦,俺死了可是咋埋呀啊。”

第六节 鬼子抢了土匪的功() 
6、

    马子晓到了四老虎的手,可是倒了大血霉。飞行员换八路的事儿搅了龟田的局,龟田更恨了四老虎,抬上马子晓就往唐口走,对四老虎热脸巴巴地献女八路花名册,理也不理,冥冥中,老天捂上了龟田的眼,让他丧理智,算是对湖西抗战遭大灾,暂时放一马。

    天,刚刚放亮,四老虎就爬出被窝来,大咋小呼地吆喝打手,兴冲冲地到了刑具室。

    昨夜晚,他咬牙做梦中,想出了一个审讯马子晓的好办法——盐腌。

    早先,这是他家存猪肉的办法,猪肉剩多了,卖不出去,容易坏,为了不亏本,一向聪明的邓家老辈儿,想出来一个好办法,腌肉。

    腌肉,很简单,就是把猪肉割开一个直口子,再用两手顺着茬儿往里撕开,等满是生茬子了,再往里面使劲地搓盐,能让盐味儿尽可能地往里灌。

    四老虎想着就嘿嘿地乐。

    ——这方子,马子晓一定会爽爽地学猪叫,准能乖乖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招出来。

    盐盆子刚端到马子晓面前,马子晓就要绝望地闭眼睛的时候,奇迹出现了,意外发生了。

    龟田,拖着大洋刀,带四个鬼子,进来了。

    龟田的到来,四老虎又喜又惧。

    喜的是,龟田来了,就要找他有事情,好事不用说,找他来,啥事准有他四老虎的份,只要能摊上事,哪怕一丁点,他就有可能猪翻身。

    坏事儿也不怕,只要能搭上茬,凭他家祖传的卖肉的本事,加上新悟到的能耐,准能化恼为喜,保准能哄得龟田屁颠屁颠地高兴,龟田一高兴,他的冷板凳,算是坐到出头之日的头了。

    只是,四老虎老小子还不知道石楞子的那一枪,搅了湖西多大的局,多么的令龟田抓狂和龟田现在在心里,多么地恨他四老虎。

    这段时间,四老虎也着急,急得像蚂蚁,他知道,龟田再这么继续地对他冷下去,别说混账老二、李连璧,有道是墙倒众人推,那些个什么什么不知名的坏种,就要从野地里冒出来,抢他的势力和彩头,也会想尽法子整死他。

    但是,现在,看龟田,一脸的怒气。

    准是挨了撸,脸阴得像六月天的地窨子,灰侉沮丧,咋回事?总不会是他的上头,也把他的官也给撸了吧?那样才好,换个新主子,许兴大腿容易报。

    四老虎这样云里雾里联想着,同时送上笑脉脉的脸蛋儿,找着茬子跟龟田套近乎。

    龟田可是对他的热脸,猴儿脸儿理都没搭理,手一挥,鬼子兵上前,解下马子晓的绳捆索绑,抬起来就往外面走。

    四老虎当然不敢问为什么,傻子似的,弓着腰,跟着走出院子;眼看着担架被抬上汽车,一溜烟儿往院外走。

    四老虎急得脑门上沁出了汗,这些天,他可是辜负了龟田的希望,没从马子晓嘴里挖出来一星点有用的东西。

    四老虎见龟田就要上小卧车,笼络的机会马上就没有,情急之下,连忙高声喊,“太君,重要情报,重要情报!我得了一份八路干部花名册,能一网打尽全湖西姓共的女干部。”

    龟田果然停下脚步,转过红的黑的紫的杂乱色的脸,狐疑的瞧他。

    四老虎赶紧凑到跟前来,小心翼翼地递上张韵秋的笔记本,笑眯眯的颤着声儿,“八路军,湖西女干部的,统统的在上面,恳请司令阁下,您,让卑职,带队去抓。”

    龟田接过本本,翻开看,张王氏,王张氏,里面全是中国妇女的名,勃然大怒,把本本朝地下一掷,“巴嘎,你的说谎的干活,口供的弄不来,无能大大的,编造女八路骗皇军,死啦死啦的!”又啪啪,朝他驴脸,左右扇了两巴掌,而后,扬长而去。

    四老虎老半天才醒豁来,手捂扇肿的双颊,喃喃地发癔症,“太君这是咋啦,咋分不出红脸黄忠白脸曹操啦?”

    国辛蹑手蹑脚走过来,小媳妇声儿对四老虎,“司令,我猜摸着,龟田太君是老皇军,打仗最烦掺和女人,八成是疑咱编个假戏糊弄他。”国辛挠着痒痒肉的给他竖梯子。

    四老虎苦着脸呆呆地,看来,真是在太君那里失宠了,以后,该怎办呀?!

    国辛乘着四老虎的呆滞劲儿,弯腰拾起本本,就要往自己腰里掖。

    这国辛多聪明,他太明白小本本里藏着多少黄金和白银。

    四老虎看见,倏地瞪眼,厉声呵斥,“小子,你想干嘛?”

    国辛连忙把本本掏出来,“我我……给你拾起来呀?我是您的兵……份内的。”他可是从内心里惧怕四老虎,把本儿两手捧着,哆嗦着,递到四老虎的面前。

    四老虎卖猪肉的出身,又当过几年土匪和逃犯,比他国辛更聪明。

    四老虎猪腰子身子一拧,厉眼厉色,“你个王八孙子揍的,小蛮子,你想把本本密起来?”说着,四老虎朝他狠狠的踹一脚,“小乖乖,你敢拿四爷爷我当憨子?这本本的重要性,俺知道得很!”说着,把本本掖在自个口袋里。

    国辛害怕极了,连滚带爬,赶紧得躲开。

    四老虎揍国辛的功夫,解押马子晓的汽车在行驶中。

    马子晓在摇晃中苏醒过来,艰难地折起身子,左右看看,汽车在乡村公路上高速行驶,两边的树木、天地、沟渠一闪而过,看阵势,不像去刑场。那么,不上刑场,哪上什么地方?他刚要想鬼子葫芦里,到底要卖啥样药,一个颠簸,巨大的痛,又使他昏了过去。

    这些天,四老虎天天蹲在刑具室,把对公安队的新仇旧恨,把对公安队情报的渴望,全撒在马子晓的身上,吊梁头、压杠子、皮鞭抽、烙铁烫……可是把他折腾个够。

    再睁开眼睛时候,汽车已经来到一个镇子,在一步一岗的戒备森严中,马子晓被抬进了一间黑屋子里。

    对这里,马子晓熟悉:微山湖西岸的塘口镇。

    鬼子兵把马子晓抬进屋里,又从暗处翻出一个人,将两个人拢在一个汽油桶旁,一阵忙活,他们手、脚、头,对着,用铁链绑在铁桶上。

    马子晓昏昏迷迷,任着他们折腾。

第七节 竟要毒死抢权的亲哥() 
7、

    谁挡他的路,他就要宰谁,无奈的四老虎,使上了弑兄计划,只是,这计划真凶狠,忒阴毒,竟连兆向龙也胆颤,不得不考虑了自己的今后的路。

    兆向龙被文书许文秀带到四老虎的房门口。

    文书,就像现在的秘书,写写画画的干杂事的,从四老虎干上司令,许文秀就跟着当文书。

    不自觉的,兆向龙两腿打了颤,他明白,这是从心里害怕的缘故,那顿揍,真是刻在他的骨头上了。

    这老虎,眼下虽然败了势,可也是山涧里林海里的的恶虎,暂时的虽不能呼啸山巅,咆哮山林,威力却仍在,不定啥时候呲牙,把他活吞到肚里。

    在门口,兆向龙再三长吁气,稳定神,定气稳神而后,才举手,正要敲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又吓他一趔趄。

    慌忙看,是拉巴裆出来的。

    拉巴裆白了他一眼,赶忙低下头,侧着身子挤过去,消声耷拉眉的走了。

    刚才会眼时,兆向龙看见,拉巴裆的眼睛哭肿了,大襟上也沾湿了泪,不禁心里大骇,正要开口问,四老虎出来了,头一歪,示意他进屋里面,然后一手把门关上,再到床边坐下。

    兆向龙眼珠子随着四老虎转,心里揣摩拉巴裆为啥哭和叫他到这里的意图,凭四老虎现在的处境,把他叫到这里来,是不可能杀自己的,但凭他对四老虎的了解,一定是要杀别人。杀谁呢?兆向龙干的是袖筒里捏手指头的差儿,整年想的也是袖筒里捏手指头的事,脑子里转得风车一样的快,思念间,把所有熟悉的人过遍了筛子。但还是从四老虎的脸上看不出来,不能最后的确定,

    唉,不管是自己近的还是远的人,反正只要被四老虎琢磨上了,一般的都跑不出挨宰的圈,叫他来参与,说明四老虎还没想妥当,还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那,要倒霉那个人,倒霉的分量,自然不会轻了。

    ——那,到底是谁要倒霉呢?

    兆向龙紧紧地盯住四老虎。

    四老虎坐在床帮上,支棱着身子,赫然问,“知道拉巴裆为嘛哭?”

    “这小子,哼,还男人,擦眼抹泪的像女人。”兆向龙没敢顺着杆子下,来个旁敲侧击,心里说,圈我?凭你?他反守为攻,故意的打咧咧,小子忘不了拉巴裆要刀砍自己脑袋祭旗的事儿,想尽办法人前人后的操拉巴裆,“可能是女八路本本的事吧?龟田太君鬼捂了眼,让司令您熊的他个满脸花,”说着说着,兆向龙直起身子的的理直气壮,“裤子都提不利索,还想给司令弯弯绕?四爷训他训得对,对他,就不能给好气儿。”

    四老虎没顺他的茬,“你说说,咱对老二啥样?”又愣愣地问没头脑的话。

    “老二……”兆向龙浑身一震,不禁吸了凉气一大口,“您是说……二爷?!”

    他一下子愣住了。

    那要倒霉的家伙,他甚至把龟田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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