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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棋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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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让你知道,他从没对你有过什么恩情,你就会忘了他?

    “什么?”姜灵徽听清了,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其实当年他救你也是情理之中。”一笑,掩盖过刚刚眼中的‘激’动,厉夏淡淡道,眼角的‘阴’霾却挥之不去。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这么自‘私’,姜灵徽已经订婚了,她很快就会及笄,然后大婚,然后成为别人的贤妻良母,她会渐渐忘记那个伤她的男人,她会的,而他,不能冒这个险,让她更加疼痛。

    长痛虽不如短痛,但他就是不想看着她疼。

    又‘抽’泣了一会儿,好像哭得醒了酒,姜灵徽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强笑道:“厉夏哥哥,是我不好,大喜的日子竟还哭了。”

    厉夏怜惜地替她将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又拿簪子归拢好,温柔道:“小毒瓶子,你听着,你已经是别人的嫁娘了,要多为你的夫君着想,知道吗?方才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哭鼻子,像什么样子。”

    点了点头,姜灵徽收敛了情绪,厉夏却无奈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她的利用价值绝对不是她自己可以想象的。从她第一次遇见他,第一次遇见他们开始,她就无路可逃了。如果能从此安安稳稳地做三皇子妃,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去吧,小毒瓶子,离开蛊毒,离开寒央澈,逃离为你准备好的陷阱,拒绝成为他们猎物的鲜‘艳’‘诱’饵。

第七十九章 横了心() 
醒来时,已是躺在了流连庄的‘床’榻上,坐起,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脑袋昏昏沉沉的,必然是昨日喝了太多的酒所致。。。 。

    桌上放着一盏香茶,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靠在‘床’头,用被子轻轻拥住身体,又闭上了双眼,姜灵徽只想尽情享用这难得的清净,不用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用想起过去的事情。

    不一会儿,佳茗走了进来,见姜灵徽已经醒来,笑笑,上前道:“尚宫大人现下可感觉好些了?昨儿主子喝多了呢,也不怕人家笑话。←→←书の阅还好没引起别人注意。”

    皱了一会儿眉,姜灵徽问道:“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对她的问题感到奇怪,佳茗点点头:“当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哦,丞相大人也亲自护送您回来呢。”

    王子饶……?可是她明明记得,昨晚与厉夏对过话,他又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偏偏此刻毫无头绪,太阳‘穴’又猛地一阵痛,姜灵徽不敢再想了。

    “那,要去给令贵妃赔罪吗?”见姜灵徽的模样有些奇怪,佳茗小心翼翼地询问。毕竟是订婚大典,姜灵徽居然喝多了,实在是不合礼数的,昨晚,令贵妃的脸‘色’也微愠,但碍着昨儿是大喜的日子,故没有发作。

    “不用了。”既然她已经确定要嫁给三皇子了,那令贵妃处的礼节她也可以不用去遵循,她现在着实很疲惫。况且,令贵妃要的可不是赔罪,如果昨日令贵妃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那也是因为寒央澈没有到场吧。想到这儿,姜灵徽苦笑,是的,寒央澈没来,她多希望他是因为不愿祝福她而不肯到场,可她心里明镜似的,之所以不来,只是因为他对她不屑一顾罢了,对她‘精’心耍‘弄’的手段更是视若无睹。

    又想起昨晚厉夏真真切切对她说过的话都随她。想怎么闹都随她。

    染蔻的手指静静抓紧了被褥,昨晚,她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却牢牢记得那一句话,那句话足以粉碎她的一切,也足以毁灭她小小的希望。

    上前一步,佳茗谨慎地望了望四周,低头小声道:“陈家和求见。”

    陈家和?就是那日拐了她的男子?姜灵徽点点头:“我明白了。叫他去偏殿等着吧。”

    这个陈家和虽然行事莽撞,却恩怨必报,生得和他主子一样翩翩如仙,儒雅风情。

    半个时辰之后,姜灵徽拥着小巧的火炉移驾偏殿,她未施粉黛,苍白的脸‘色’就这样暴‘露’在陈家和眼下。

    陈家和站起,眉头一紧,语气怀疑:“昨日是尚宫订婚的好日子,人都说昨儿不仅办了个热闹,而且尚宫大人领着闹了出大快人心。不过,看尚宫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快活的。怎么,你不想嫁给三皇子吗?还是说”陈家和的语气一变,“你反悔了?”

    姜灵徽知道他说的反悔是指什么,目光淡然飘远,道:“你可以放心。我如今不仅没有反悔,反倒更加横了心。你不是要报复寒央澈吗?我可以帮你。”

第八十章 你觉得不值() 
见陈家和没搭腔,姜灵徽冷笑一声,抱紧了手炉,道:“怎么,你不相信我?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然后和我一起下去见你主子!只是你想清楚,杀了我一个是否足以平息你主子的怒意。…←→←书の阅我只是个炼毒的,谁下的毒,谁命下毒之人下毒,我可以帮你一个一个揪出来,账总不能记在我一个人头上。”

    其实。那天毒杀陈须灵,姜灵徽也跟着领命的‘女’人一同去了,只是旁人不认识她,只知道那是九千岁身边最受宠的‘侍’‘女’前来替九千岁关新婚大喜。受命之人红裳出嫁,喜酒中暗下蛊毒,姜灵徽就等在外头,接应了那人,听见里面‘侍’从的啼哭声后才离去。

    哼笑着坐了下来,陈家和一双墨眸轻轻一凝,道:“说实在,我对尚宫的感情生活如何并没有多少兴趣。( 但我很好奇,尚宫会为我们之间付出些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自信得让姜灵徽恼火,她咬咬‘唇’,没好气道:“陈大人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与三皇子订婚,一年后就可以正式拿到三皇子妃的名号。而你,只是一个七品小官,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要付出些什么。”

    抿了抿薄‘唇’,陈家和冷冷一笑,道:“我平生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官职说事,尚宫刚巧犯了忌讳。”

    “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忌讳吗?”摇摇头,姜灵徽目光平静,道:“既然做了尚宫,我就可以试着参与朝政,顺便扶着你步步高升。而你要做的,只是在大事上保持沉默,小事能推就推。”

    “我不明白。”陈家和皱了皱眉头,狐疑地问道:“如果我遇事就躲,那怎么才能得到老皇上的青睐?”

    “那我问你,你是想做大官,还是想推翻寒央澈的权势?”江灵徽挑眉反问,她心里明白,如果要扶持陈家和拉起一番势力,那么势必会遭到旁人的眼红妒忌,到时用不着寒央澈动手,陈家和就会被其他人一把拉下来。但是,如果陈家和的权利是由姜灵徽和章宁一点一点施与的,那么就不一样了。旁人都会以为,陈家和只不过是三皇子的宠奴,抬举几分罢了,而不会怀疑他手握实权,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耐下‘性’子来,陈家和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陈家和狡黠地笑笑,起身,凑近了姜灵徽,在她耳边低语道:“你那么忠于寒央澈,又怎么会想来帮我?”他的语气有所保留,姜灵徽听不出他半分的质疑,其实,陈家和用不羁放‘荡’的外表掩盖了内心深处的不敢相信。

    塞给了陈家和一个冰冷的眼神,姜灵徽的声音亦低低的:“你说过,不会干预我的生活。”

    耸了耸肩,“好吧。”陈家和自讨了一个没趣。

    “那你现在打算拿我怎么办?静静等到一年以后你嫁给三皇子再说?”陈家和明显的不耐烦,他虽然报仇心切,却也不是不惜命的人,更想要飞黄腾达,如若不然,也不会放弃杀死姜灵徽的计划了。陈须灵到底只是死人,死人的仇暂且可以等一等。人世繁华尚未看够,怎么能撒手离世?

    清清淡淡瞟了他一眼,姜灵徽道:“只要你不给自己招来一身麻烦,你大可以试试向上爬。只是,如果你早早地死在了我婚宴前头,我可绝不会拉你一把。陈家和,我能扶持的人一抓一大把,不是非你不可。我也清楚,你不想拿自己的命来换我的,你觉得不值。”

第八十一章 彼此算计() 
姜灵徽说得不错,陈家和笑意窃冷:“是。我这条命已经不只是我自己的了,还有我主子陈须灵的,用这条命来换寒央澈的还差不多。”

    勾唇一笑,姜灵徽推了他一把,陈家和没防备。一个趔趄向后跌去,正好摔在了椅子上,抬头,看向姜灵徽的目光阴狠:“你这是做什么?”

    笑,姜灵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心里必然要清楚,不管你爬到多高,我永远有办法将你一把推下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漫过心头,陈家和低笑,俊秀的脸色阴凉:“你就那么确定,凭你可以将我牢牢握在掌中?”

    摇头。姜灵徽依然笑得温柔万丈;“陈家和,你还在乎你那条命。可你知道,我已经不想活了。一个不想活的人,随时都可以冒着自己身败名裂的风险跟你死磕到底!因此,我既然坦率待你,你也不要留什么后路,否则,一旦让我知道,我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低丰边亡。

    她话说得极狠,一向淡然自若的陈家和竟也失了神,冷汗直冒。他的确动了留后手的念头,却在碰触姜灵徽那冷硬的眼神后骇了一跳。他隐隐约约地感觉,那日迷醉在他怀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今儿面前站着的这一位。那一个似乎要更柔软,更值得伤害些,而面前站着的这个却绝对的清醒,也绝对的坚硬。

    其实他早该发现的,宴席上那个笑意嫣嫣伶牙俐齿的柔嘉郡主,和中了他的套手足无措的小丫头也不会是一个人吧?也许她只有在丧失了爪牙之后,才能学会乖乖听话。

    薄唇不经意地微微挑起,陈家和仰起了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未经打扮却依然明媚的女孩子,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的确挑起了他浓厚的兴趣……很想接近,也很想征服统治。

    不只是女人,江山也有同样的效力。都是美艳无双,都是姿态万千,都是千金不换,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一样的是,前者得到容易。征服很难,后者,征服容易,真正得到的有有谁呢?

    被陈家和打量得很不舒服,姜灵徽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他的无理,草草地说了“送客”两个字。

    她的反应太大,陈家和哭笑不得,站起,道:“尚书躲什么?这毕竟是你的地盘,我又不会吃了你。”

    脸色微微一红,姜灵徽很快又调整过来,眸色恢复了正常,道:“我说的话你要字字谨记,没有我的吩咐,你也不可以擅作主张,草莽行事。”

    点头,陈家和应下了。待走出流连庄几步时,他又不得不苦笑,为何要听从一个黄毛丫头的吩咐?竟还信誓旦旦?

    外面飘雨,秋日里的最后一束花瓣也散散落下了,在微甜气味的冷风中姜灵徽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里是御花园,往日人来人往,雨日里却格外寂寥,来来往往的宫女打着伞,互相嬉笑谈论着,在走到姜灵徽面前时又立刻不苟言笑起来,躬膝一礼,接着又继续向前走去,继续谈笑风生,仿佛并未见过有一位主子在这里站着。

    姜灵徽未恼,笑了一笑,年轻的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不畏惧任何的风雨,脑海里也不装着争权斗谋,不像自己,没有一个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远远的,有人像这边走来,经过姜灵徽所立的亭子时没有回头,也没有用余光打量她一眼,他挺拔身影掠过早已成枯木的花丛,显得过于突兀。他手里握着的那把伞是江南特产,上面繁花似锦,却填不满他眼角的凉薄。

    “九千岁。”姜灵徽唤出声,眉头紧紧皱,她害怕他听见了不回头,亦怕他回过头来,用那冰冷的口吻问她,“有事?”仿佛他们从来没有熟识过一般。

    然而,那人终究是回头了,淡泊如玉的目光将她牢牢一装,出乎意料地,寒央澈温然一笑,他向她走来,步履那样平稳,她却觉得他踏在云中,好似梦里。他那笑意更加的虚幻,是她永远得不到的柔情。

    收伞,进亭,将伞立在一旁,他一气呵成,眉宇间满是赏雨的悠闲惬意,这惬意与她纠葛的愁绪相映,姜灵徽竟一时忘记自己的烦忧。

    “你许久没这样叫过我了。”他一开口,是柔和清湛的嗓音,好听地落在她的头顶,一旦抬头,姜灵徽就可以轻而易举碰触到他柔软的目光,和好闻的鼻息,就像从前一样。(

    “你终究还是恨我将你送入宫中。”寒央澈喃喃道。

    姜灵徽发愣,是她看错了吗?这个如神一般的男人眸中竟揉着内疚?他也会内疚,对她?

    看着她的眸子,寒央澈没有说话,解下了身上的披风,轻轻系在她肩上,她太过于娇小,那披风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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