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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重征天下-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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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并非情侣关系。贞妍,这里是你的家,却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咱们就此别过!”

    李贞妍见朱由检动怒,而且口出不逊,不禁吓得脸色苍白,生怕他激怒李琈,被李琈出手格毙。又见朱由检执意要走,更是急得泪水涟涟,只是拉住朱由检的衣袖,不停地哀哀哭泣。

    李琈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半天,突然断喝一声道:“秦王殿下!”

    “啊?”朱由检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可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再想改口又怎么可能?

    李贞妍见自己瞒了半天,仍没瞒过明察秋毫的李琈,更是花容失色,跪在李琈身前不停地叩头求饶道:“殿下既心系苍生又重情重义,是当世的大英雄,求父亲大人您万勿伤害殿下!”

    李琈却一言不发长身而起,立在朱由检的面前,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

    朱由检也毫不示弱地迎着李琈的目光,心想既然已经被识破,再装怂也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来个死硬到底。反正不能丢大明藩王的脸外邦之人小觑了。

    孰料过了片刻,李琈突然跪伏于地,用苍老的声音高呼道:“殿下在上受外臣一拜!”

    这个变化也太突然了点,朱由检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见一位老人家给自己行如此大礼,当然过意不去,忙勉强欠身相扶道:“大院君不必如此。藩王擅离封地是死罪,我这次出行也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没想到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最后还打扰到您老人家。若大院君觉得我在此不便,我即行告辞。”

    李琈忙笑着将他拦住道:“殿下不必担心。这云岘宫的守卫全是我海州李氏子弟,个个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走漏消息。其实外臣早已得到您要来的消息,方才说那些话,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您是不是真的秦王。外臣放肆,惹怒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由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身份人家早知道了,只得尴尬地笑道:“这下大院君不再怀疑我是冒牌的了?”

    “此等气度见识,舍却名动天下的秦王朱由检之外,还能有谁?”李琈油然道,“不过殿下的腿伤确实不轻,且躺好不要乱动,容外臣查验伤情。”

    房内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李贞妍也破涕为笑,忙不迭地帮朱由检躺好,又给李琈拿来坐垫和诊治应用之物,还不忘嗔怪地对李琈道:“父亲大人,你明明都知道了,还要故意戏弄人家,人家不依!”

    李琈呵呵大笑道:“我若不那般说,你哪肯对爹爹说实话。”

    李贞妍登时双颊飞红,深深地低下头去,既不敢与李琈答话,更不敢与朱由检的眼神相对了。

    李琈却神情专注地解开朱由检腿伤的包扎之物,凝神看了一会儿,突然出手如电地用二指点了朱由检脖子上一处大穴。朱由检登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李贞妍根本没想到李琈会有这一手,蹭地起身厉声道:“父亲大人,您这是何意?难道方才说的那些全是假的,您还是要害殿下性命?”

    “啧啧啧!”李琈却苦笑着连连摇头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看一点不假!你急什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爹爹要为他重新接骨,并刮掉坏死的烂肉,这得是多大痛楚,他若醒着哪能受得了!所以我才将他点晕,你以为爹爹要做什么?看这意思,若爹爹真的伤了他,你还要与爹爹拼命了?”

    李贞妍这才恍然,慌忙跪伏于地,脸却羞得比熟透的还更红了。  <;!……结束……>;

第五百零三章 父女对话() 
<;!……开始……>;

    当朱由检再次醒转时,发现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一间卧房的软榻上。就如同韩国电视剧中常看到的那样,朝鲜没有带腿的床,只有这种软榻,倒似是直接在地板上打地铺一般。再向周围看去,则是“家徒四壁”,只能看到类似日本的推拉网格门。

    其实他哪里知道,无论是地榻,还是推拉网格门,其实都源于中国的唐朝,朝鲜和日本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后来中国与时俱进了,开始睡有腿的床,使用有转轴的门,朝鲜和日本的生活习俗却还停留在唐代。

    此时仍是李贞妍的那两名侍女在服侍朱由检,隔壁却隐隐传来对话之声。朱由检竖着耳朵仔细听,认出那是李贞妍和李琈的声音。但他们并未说朝鲜语,仍用汉语对话,似是不愿意让其他人听懂。

    见朱由检醒来,二女便要呼唤李贞妍。朱由检急忙用眼神和手势制止,而朝鲜女子最为恭顺,朱由检不让她们动,她们就真的一动也不敢动。其实朱由检只是个不能动弹的伤者,而且也不是她们的主子。

    别人听不懂汉语,朱由检却没有障碍。只听李贞妍关切地问道:“父亲大人,殿下的伤怎么样了?”

    “伤势沉重,我怕你见了会害怕,所以才不让你观看。”李琈缓缓地道,“不过爹爹还未被难倒,先为他重新接骨,然后用烧红的小刀将腐肉割除,再敷上疗伤圣药。殿下本身体质不弱,只要精心调治,应该再有一个月就可痊愈了。”

    朱由检先是听得冷汗直冒,接骨刮肉,想想就觉得通彻骨髓!可是自己感觉一下,腿部却没有什么痛感,只有一些酥麻瘙痒,好像一群小蚂蚁在伤口游走。

    他这才松了口气,暗暗佩服李琈的医术高超。不过听他说自己一个月就可痊愈,朱由检又有点不相信,心想伤筋动骨一百天,自己这可是粉碎性骨折,再加上伤口感染,就是放到医学发达的前世,至少也得在医院躺上三四个月。不知李琈有什么“圣药”,难道也是鸦片之类的东西?

    不过李贞妍接下来的对话,随即打消了他的疑虑。只听她感激地道:“父亲之前对殿下那般言语,女儿还担心您不会为他精心调治。哪知您把珍藏的十余斤冬虫夏草全都用上了,还有家中祖传的千年人参王,女儿才知道错怪了父亲!”

    朱由检听得暗暗咂舌,心想那“千年人参王”肯定是无价之宝,自不待言;单说这冬虫夏草,那可是极其珍贵的草药,在前世价格比同等份量的黄金还贵。人家竟一次性给自己用了十几斤,单是这药费就折合人民币百万以上了。而且这种东西极为稀有,就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难怪自己的腿伤能痊愈,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圣药!

    “堂堂大明秦王,爹爹当然不敢慢待。”李琈笑呵呵地道,“既然知道爹爹不会加害秦王,此处只有你我父女,现在可以说说你和秦王此行的目的了吧?”

    李贞妍不敢怠慢,便将前情后事详细地叙述一遍。末了又道:“恳请父亲派出人手,尽快查到美凤姐的下落,好让殿下放心。万一倘有不幸,则一定要对殿下隐瞒,待他伤好之后,女儿再找机会徐徐告之。”

    李琈听罢沉吟半晌道:“贞妍,秦王殿下虽然身份尊贵,毕竟是异国之人。而且他已有数名王妃,你又何苦对他如此?你毕竟是一国翁主,爹爹断不会让你委屈自己做个妾室,即使他是亲王也不行!”

    李贞妍忙低声分辩道:“父亲大人,不是那样的。方才女儿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央您尽快施救,其实我们…我们没什么的。”

    “那就怪了,既然没有什么,你更没必要对秦王如此上心啊。”李琈不动声色地道。

    “父亲,其实我这么做,都是朝鲜!”李贞妍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女儿绝不忍见朝鲜被女真人吞并,抑或是成为野蛮人的附庸。可自从哥哥登上王位,大明朝廷对我们态度冷漠,长此以往,朝鲜危矣!

    “女儿这一年遍观中原人士,只有殿下肯为我们从中周旋。现在他已经说动登莱巡抚袁可立,可保我们与登州的联系不断。而且殿下曾参与宁远之战,异日未必就不能再领大军,荡平建虏。所以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朝鲜和哥哥的社稷,并无半分儿女私情!”

    朱由检听得真真切切,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难受滋味,胸中顿时气血翻涌。其实他的理智一直在告诉他,他与李贞妍本就是这种互相合作、互惠互利的关系,可今日听李贞妍背着自己亲口说出这些话,他还是有种受到伤害的感觉!

    待稍稍平复下来,却听隔壁久久没有声音。朱由检还以为二人已经走了,却又听得李琈那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你肯朝鲜的国运放弃翁主之尊抛头露面东奔西走,真是难为你了。可是…唉!”

    “爹爹何故叹气?”李贞妍诧异地问道。

    “只怕仅靠你和秦王殿下,还不足以挽救朝鲜!”李琈意志消沉地道,“你说的事情爹爹自会派人打探,不过待秦王伤势稍好,你还是要带他尽快离开朝鲜,以后也不要再回来了!”

    “为什么?”李贞妍失声道,“朝鲜是女儿的祖国,云岘宫是女儿的家,为什么不能回来?!”

    “因为你哥哥也知道了你回来的消息!”李琈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若让他知道秦王在此,我怕他会害了秦王!”

    朱由检的脑子嗡地一声,心道自己和这绫阳君李倧素昧平生,之前还帮着他说了不少好话,却不知他为何要害自己?

    李贞妍同样急急地问了李琈同样的问题,并且不无责备地道:“就算哥哥做了国王,可您是他的父亲,难道哥哥还敢不听您的不成?”

    “你不懂!”李琈满腔悲凉地道,“一旦做了国王,就不再有骨肉亲情。什么父子,什么兄妹,都比不了那一张小桌子!”

    正在此时,猛听外面一阵大哗,随即有人大声禀报:“大院君大人,王上遣领议政金鎏大人求见!”  <;!……结束……>;

第五百零四章 晚了一步() 
“大院君大人在上,微臣金鎏叩见!”

    云岘宫的雅致院落内,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跪在李琈的书房前大礼参拜。从年龄上看,他比李琈只大不小,却也精神矍铄,双眼精芒内敛,显是内功深厚的武学大家。

    躲在旁边的“病房”之内的朱由检忍不住轻声问李贞妍:“他是何方神圣?这‘领议政’又是什么官职?”

    李贞妍忙轻轻掩住朱由检的嘴巴,贴在他耳边悄声细语道:“领议政是朝鲜朝廷中最大的官员,相当于中国的‘丞相’,权力仅在国王之下。甚至有很多事,国王也要听丞相的。他名叫金鎏,此次哥哥登上王位,以他出力最多,因此他才能坐上领议政的位子。此人既是儒学大家,又是武术好手,殿下万勿高声言语,以防被他听到!”

    朱由检吓得一缩脖,赶紧缄口不言。只听李琈那苍老的声音不无揶揄地响起:“李大人,你我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还用得着来这一套么?”

    “微臣以为还是要先叙君臣之礼,再讲朋友之情。”金鎏恭谨地答道,“您现在是大院君了,微臣当然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放肆。”

    “是么?”李琈冷笑一声道,“此即所谓‘时移则事异’么?想当年光海君执政时,李大人可是最坚定的拥明派。可如今老夫听说,你也在劝王上对女真人通款议和。李大人乃是儒学大家,又是‘性理派’扛鼎之人,怎么如今也成了墙头草?”

    “微臣此来,并非是要与大院君大人辩理明经。”金鎏虽然语气仍是十分恭谨,可透出的言外之意却逐渐强硬起来,“王上与大院君商议之事,已经拖了这么久,不论是为国家,还是为大院君您考虑,现在都该做个决断了。”

    “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决断。”李琈冷冷地道,“我已给王上带话,这件事还是要本人自己做决定。既然王上执意要这么做,不妨亲自去谈,找我这个糟老头子有甚么用?”

    朱由检与李贞妍对视一眼,均不知道二人所说到底是什么事。不过既然这件事要国王李倧几次三番找李琈商量,而李琈却态度冷漠看来,这必然既是海州李氏宗族的家事,又是事关朝局的国家大事。

    只听金鎏仍苦口婆心地劝道:“大院君请一定从社稷安危着想,务要忍痛割爱。只要大院君一句话,此事可成。若是王上出面,反为不美。王上是大院君之子,您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该维护?”

    “我只愿意维护我朝鲜之衣冠制度!”李琈突然暴怒地喝道,“王上还知道我是他的父亲么?如果他还念父子之情,就亲自来说,不要左一拨右一拨地派人来!而且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关键之人又没在,我就是允了又能怎样?”

    金鎏却面无表情地道:“大院君之意,微臣一定带给王上。至于您所说之障碍,自不必劳烦大院君,王上已有安排了。微臣告退。”

    说着他便率领从人恭恭敬敬地退出了云岘宫。待金鎏走远,李琈在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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