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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面子。正看到有两人扶着那中年妇女走了过来,那中年妇女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一团,连路都走不动了,完全是那两人架着走,一边走一边哀嚎着:“郭老四,你个杀千刀的东西,为什么打我……”
罗猎担心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将叶青虹拉进了包厢,反手将房门关上,叶青虹从刚才看到的情景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她欣喜地望着罗猎:“你好阴险!”
罗猎笑道:“喜欢吗?”
叶青虹点了点头,一双美眸灼灼生光,她忽然伸手扶在门上,将罗猎压住,罗猎故作惶恐:“你……你想干什么?”
叶青虹吻住他的唇,吻得正在忘情,身后忽然传来小彩虹的声音:“妈妈,我渴了……”
叶青虹吓得赶紧和罗猎分开,尴尬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也是做贼心虚,在小彩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们两人刚刚的亲热举动。罗猎一脸的坏笑,叶青虹瞪了他一眼,嘴巴一动一动,分明是说:“都怪你!”
罗猎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
叶青虹道:“妈妈这就给你倒水。”
给小彩虹喂完水,小彩虹很快又睡着了,叶青虹来到罗猎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他开始退烧了,也放下心来,柔声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罗猎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又不饿。”
叶青虹道:“中午饭还没吃呢,那怎么行?”她知道罗猎怕自己出去又惹麻烦,挨着罗猎坐下道:“你怕我惹事啊?”
罗猎展臂搂住她的香肩,低声道:“刚才那几个人应当是有备而来。”
叶青虹道:“我也发现了,刚才那中年妇女应当有武功在身,明明是她主动撞向我,如果不是我反应及时,肯定被她得逞。”
罗猎点了点头道:“跟她一起的四个人武功也不弱,在下车之前,我要先把这件事解决。”
叶青虹道:“你去啊?”
罗猎点了点头:“你陪着女儿。”
罗猎出了包厢的门,发现通往餐车的通道内站着一位男子。那男子站在窗前看着风景,两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中。
罗猎转向另外一边,看到两名男子从另外一头向这边走了过来,那两人是他刚才在餐车内遇到的人,罗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车厢中间的厕所走去,打开厕所的房门,慢慢关上,不等他将房门关闭,一只手已经探伸进来,猛地将厕所的大门推开,却不知罗猎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带,将他拖进了厕所中,扬手就是一拳,将此人打晕,放倒在地。
那两名负责接应的男子也跟着冲进了厕所,狭小的厕所内发出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一会儿就完全静了下去,罗猎从厕所中走了出来,整了整衣服,将房门带上。
这列火车真是不太平,罗猎准备返回包厢,带着叶青虹和小彩虹在下一站下车,唯有如此方能摆脱这火车上的重重埋伏。
一个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妙龄女郎手拿团扇,婷婷袅袅地向他走了过来,远远就抛给了罗猎一个媚眼儿。
罗猎礼貌地向一旁侧身,给她让出一条道路,那女郎姿态妖娆,来到罗猎面前故意停下脚步,娇滴滴道:“先生,请问几点了?”
罗猎道:“十二点三十。”
女郎点了点头,然后举步离开。
火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罗猎进入包厢,叶青虹道:“怎么样?”
罗猎将包厢的房门反锁,打开了窗户,向外面看了看,而后道:“下一站是彭城,咱们在彭城下车。”
叶青虹道:“车站吗?”
罗猎道:“出站以后。”
叶青虹明白他的意思,不禁笑道:“那不是要跳车?”
罗猎道:“这车上全都是埋伏,继续留下可要面对接连不断的麻烦。”
叶青虹点了点头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开车过来。”
火车到站彭城之后,停了十分钟,然后继续向北,罗猎先行爬出车外,叶青虹将小彩虹缚在身上,为了避免她醒来害怕,罗猎对女儿进行了催眠,罗猎托起叶青虹,帮她爬到火车的顶部,自己拿了行李,随后翻了上去。
两人站在高速奔行的火车上,叶青虹瞪大了眼睛:“真要跳下去?”
罗猎牵着她的手沿着火车顶部来到车尾,寻找合适的地点,将叶青虹拦腰抱起,腾空一跃,叶青虹吓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她睁开双眼的时候,罗猎已经稳稳落在了铁道旁边的草坡之上。
望着远去的火车,罗猎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他们跳车的地方距离火车站不远,罗猎过去曾经多次路经彭城,可是却从未在这里停留过,彭城乃帝王之乡,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是贯通东西南北的交通要塞,素有五省通衢的称号。
两人朝着车站的方向走了半个小时,绕了一圈方才回到车站大门,罗猎叫了一辆黄包车,向那车夫道:“大哥,这彭城有没有好点的酒店?”
车夫笑道:“先生,我们彭城可是大地方,酒店多得是,您要说最好的倒是有一家,那要数花园饭店。比起黄浦的豪华酒店都不遑多让,是大烟草商人吴继宏花了两万现大洋盖起来的德式洋楼,辫帅张勋您知不知道?他密谋复辟的时候就在这饭店里头。”
罗猎笑道:“这花园饭店还有那么多故事呢。”
车夫道:“可不是故事,都是真的,我们彭城人老实厚道,从不撒谎,远的不说,就说现在,里面经常住着的也都是一些威震一方的名流人物,张宗昌、褚玉璞、孙传芳、陈调元,经常都会来这里住宿吃饭,我不瞒你,褚大帅就坐过我的车。”
叶青虹听他吹得天花乱坠禁不住笑了:“您说的那么好,就送我们过去吧。”
“好嘞,没多远,三里多地。”
车夫将罗猎他们送到了花园饭店的门口,这是一座德式洋楼,厅堂内摆放着红木家具,每间客房冬天有壁炉取暖,夏天备有风扇,叶青虹是个追求生活品味的人,看到花园饭店的条件也颇为满意,当下开了一间套房。
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彭城盘桓一下,跟那帮跟踪者打一个时间差,然后再考虑前往津门的事情。
花园饭店拥有特聘的南北名厨,主理中西餐点,是目前彭城最顶级的酒店,自然也成了各方名流聚会之所。
罗猎带着叶青虹和小彩虹品尝了当地的地方菜,下午在大同街转了转。
他们在彭城停留的主要原因是要摆脱车上的那些跟踪者,不过罗猎对彭城的朴素好客的民风和当地的菜肴产生了不少好感。夜幕降临,罗猎和叶青虹坐在露台上欣赏着夜景。
叶青虹倒了杯红酒递给了罗猎:“那些人还真是锲而不舍,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津门等着我们?”
罗猎手中的酒杯轻轻摇动着,红酒沿着水晶杯透明的杯壁舞动,如同飘逸的红绸,罗猎闻了闻酒香,轻声道:“半部东山经就引起了那么大的轰动。”
叶青虹道:“真的存在龙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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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花园饭店】(下)()
罗猎笑了起来:“谁又能说得清呢,就如九鼎的传说,还有说有一只徐州鼎就落在了彭城,可事实真的如此吗?”他喝了口酒,低声道:“这些天,我始终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陈阿婆当真是陈九梅,她当年隐姓埋名的目的是什么?”
叶青虹道:“这还用说,盗走了皇家秘宝,背叛盗门,已经成为天下公敌,只要她暴露行踪,不但自己会死,还会把麻烦带给她的家人。”
罗猎道:“她只有瞎子一个外孙,如果换成你是她,你会不会把这两样宝贝传给自己的亲人?”
叶青虹被罗猎问的一愣,她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我想我不会,把这两样东西传给瞎子等于害了他。”
罗猎道:“陈阿婆可以为安翟牺牲性命,这两样东西并不可以让瞎子大富大贵,就算可以,瞎子也没能力保得住,为什么她要将这么大的麻烦留给瞎子?”
叶青虹道:“人在弥留之际容易做出许多违反常理的事情,也许陈阿婆只是告诉瞎子这件事,也只想他永远守住这个秘密。也许陈阿婆担心有一天她的身份会败露,瞎子凭借着这两样东西还可以保住性命。”
罗猎点了点头:“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叶青虹道:“不知瞎子恢复的情况怎么样了。”
罗猎道:“不久以后就会知道。”
叶青虹从他的话中明白了什么,小声道:“是不是张大哥他们快回来了?”
罗猎道:“我去津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叶青虹不无嗔怪道:“你啊,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妻?”说到这里心中暗忖,从罗猎向自己求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自从自己答应他之后,他从未提起过婚礼的事情,难道他又给忘了?其实她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事情不断,他们的婚事可能还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了。
安翟的手术很成功,他的视力已经恢复,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之中。张长弓和铁娃已经离开了hong kong,现在负责照顾他的除了周晓蝶之外还有阿诺,今天陆威霖专程从南洋赶来探望这位受伤的朋友。
不过瞎子的记忆好像仍然没有回复,望着陆威霖这位老友,表情漠然,仿佛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一样,陆威霖在来此之前对瞎子的状况已经有过了解,他示意阿诺和周晓蝶先出去,有些话他想和瞎子单独谈谈。
陆威霖指了指自己带来的果篮道:“吃不吃水果?”
瞎子摇了摇头。
陆威霖道:“难道过去的事情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瞎子点了点头。
陆威霖有些不耐烦了:“说话,你哑巴吗?”
瞎子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我有你们这些朋友,虽然我也很想和你们当朋友。”
陆威霖道:“你老婆呢?你也不记得了?”
瞎子道:“不记得,我根本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结过婚。”
陆威霖道:“你还欠我五千大洋没还呢。”
瞎子脱口道:“我什么时候欠你钱?没有的事……”
陆威霖冷笑望着瞎子。
瞎子吞了口唾沫:“反正我是想不起来了。”
陆威霖抓起一旁的报纸卷成了一个纸筒,照着瞎子的脑袋就拍了下去:“让你想不起来,你特么就给我装吧。”
瞎子捂着脑袋道:“疼,疼!我刚刚做完手术,不能打我头的。”
陆威霖道:“依着我的脾气,我抽死你丫的。”
瞎子道:“你不是我朋友。”
陆威霖道:“交你这种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瞎子,你小子少跟我装蒜,我了解过你的病情,医生说,像你这种丧失全部记忆的情况几乎不可能,而且你手术很成功。”
“我真想不起来了。”瞎子的目光都不敢直视陆威霖。
陆威霖道:“我不管你想不想的起来,罗猎人家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本来都准备跟叶青虹结婚了,好嘛,被你小子硬生生给搅和了。”
瞎子道:“跟我什么关系?你别往我头上扣帽子啊!”
陆威霖道:“你丫知道狡辩了,如果不是为了你们两口子,罗猎会得罪那么多人?现在你拍屁股走人了,所有冲着你来得人,可都盯上了他。”
瞎子道:“我得罪谁了?”
陆威霖道:“你问我?你还有脸问我啊?”他走上去一把扯住了瞎子的耳朵。
瞎子惨叫道:“疼,疼,威霖,你轻点儿。”
陆威霖呵呵笑道:“你特么不装了?我都没告诉你我名字,你怎么知道?”
瞎子道:“我……我这会儿刚好想起来了。”
陆威霖骂了一句:“孬种!”
瞎子的脸红了:“你骂谁呢?”
陆威霖道:“你有种,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摆平,别让罗猎给你擦屁股啊!”
瞎子道:“是,我没用,我无能,可是我没想着连累你们,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陆威霖在他对面坐下,叹了口气道:“说吧,你外婆到底是不是陈九梅?”
瞎子望着陆威霖,陆威霖不耐烦道:“看什么看?连我你都不信了是不是?”
瞎子苦笑道:“真不是不信你,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也是在她老人家死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我外婆说了,让我这辈子都不要对别人说,即便是最好的朋友,因为说出去,对我自己没好处,还会连累朋友。”
“你已经连累了。”
瞎子道:“我不想的。”
陆威霖道:“翡翠九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