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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闻言道:“说的也是,我们汉人地大物博,何必跟他们计较?不过这抢来的女人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操!”
张举闻言失笑道:“我以为你转了性子,正奇怪你这么半天怎么一句粗口也没有呢!”
王武搔了搔头道:“娘的,今晚是被那太史慈吓着了,开始我还想冲上去宰了他呢!现在才缓过气来。不过那个襄楷真是废物,枉费主上这么看得起他,还封他为上宾!什么‘五德终始说’?狗屁!”
张举叹道:“这才是此次我们最大的失策,你以为我就相信这套东西吗?最重要的是要让那些参与我们大事的人相信,今晚太史慈那一番言论最厉害处就在于揭穿了襄楷这个骗子的真面目,让我们的起兵大事失去了所谓的‘天意’。今天在场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对‘五德终始说’将信将疑起来,这绝非好事。”
顿了一顿道:“幸好我们已经借襄楷之口散布了谣言,现在‘洛阳人妻生子两头,此汉祚衰尽,天下有两主之征也’的谣言已经遍布天下,更重要的是那个野心极大的刘焉已经相信了襄楷说的‘益州有天子气’的鬼话,自请去益州了,换来了个刘虞,也算是失中有得吧!”
太史慈闻言一惊,心叫厉害,这张举果然诡计多端,这么轻易地就把刘焉这只猛虎调离了幽州!更重要的是张举看人果然有一套!居然可看透貌似忠臣的刘焉的为人。
下面的王武闻听此言,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张举对太史慈恨得咬牙切齿。如此想来,只怕太史慈当真对他们的图谋有所察觉。骇然道:“难道我们军中有太史慈派出的奸细?”
张举摇头道:“就算有,太史慈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真正的行军部署,要知道我们起兵之事只有几个人知道,而且都是信得过的死党。哼!说又说回来,我们军中必有奸细,因为我才不信这太史慈会真心投*孔义当朝廷的忠臣,所以只可能是这太史慈也是有野心之人,否则今晚他这么针对我们就无法解释了。”
太史慈听得呆了起来,没想到张举竟会才到这上面来,不过仔细想一想,似乎张举这么说也无不可,只不过自己的“野心”和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不同。
王武不解道:“既是这样,主上何不趁现在下手,除去这太史慈。过几天我我们的人就都进城了。”
张举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关键是既然这太史慈也有野心,此次来到临淄他会少带人吗?而且久闻太史慈军勇冠青州,这几年来有多少对富饶的西北六县打主意的黄巾贼被杀得片甲不留?要知道青州这些这些黄巾贼无一是易与之辈!难道你不记得差点要了你命的臧霸了吗?莫忘记臧霸可是太史慈的手下败将!”
王武闻言一震,心有余悸道:“臧霸那狗杂碎端的厉害,虽然武功只与我在伯仲间,但拼起命来可真让人头疼,哼!不就是玩了他那个奶妈吗?臧霸能吃的她的奶,我就吃不得?
那婆娘年纪不小,偏偏又白又嫩,长得那么风骚,拿来玩玩是看得起臧霸那狗杂碎……”
却看见张举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下面的话不敢说下去。
张举阴沉道:“臧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招揽他还来不及,要不是你好色误事,岂会有今日的局面?”
王武吓得汗流浃背,不敢吱声。
张举缓过语气道:“算了,事已至此,不说也罢,不过此次起兵之后臧霸休想活命!只怕他至死都想不到将来要他性命的是他视为生死之交的朋友!”
太史慈在窗外闻听此言心头大震,自是打起精神聆听。
不过张举显然不想在这方面多费唇舌,把话题又转移到太史慈身上道:“这几年来,谁也不知道太史慈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因为对黄巾军的抗击,太史慈根本就没有出动正规军队,完全是由各县的太史慈所谓的‘民兵’完成的。如果太史慈的正规军队出手呢?”
王武不服气道:“这都是传闻,岂能当真?一群贱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哪有我渔阳子弟悍勇无双!“
张举心知就算是跟着粗人解释这是侦察的结果而非传闻,王武也不会相信,而且也不想打消王武的志气,点头道:“你有此志气最好,日后还要*你的勇武征战天下。”
王武轰然应是。
第七十九章密谋!()
张举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总之现在已经布置的七七八八了,朝廷上那废物皇帝只知道卖官,何进和十常侍斗得不亦乐乎,再加上凉州韩遂起兵,朝廷已经抽空了军队,根本就是无军队可用,哪有能力约束地方?冀州刺史韩馥被州郡之间的矛盾烧得焦头烂额,正好便宜我们,那新来的幽州刺史刘虞生性懦弱,治理地方倒有一定的才华,带兵打仗一窍不通,哪敢来管我们?现在就剩下这个青州,一定不能让孔义控制了青州六郡的权力,否则只会便宜了太史慈,将会对我们极为不利。至于公孙瓒,哼,匹夫之勇,还不是手到擒来?再加上用计牵制太史慈,我看天底下谁能阻我成其大事!”
王武见张举已有困意,忙站起身来,道:“如此,主上就歇息吧。”
张举点头,想起一事,道:“刚才那两个女婢就归你了,就好好享用吧!”
王武闻言大喜,淫笑道:“今晚我定要操得那两个骚货生不如死!”
太史慈和徐盛差一点要掩耳不闻。
虽然还有许多疑问,不过今晚目地已经达到。太史慈与徐盛忙按照来时的原路出了张举府,回到了住处。
太史慈一觉醒来,精神焕发。
昨夜的疲劳倦累一扫而空,还少了很多心事。因为他终于清晰无误地知道了张举此次来临淄的图谋,虽然他还没有想到张举有什么办法可挑动刘氏宗族全面对抗自己,但至少眼前,以孙邵的态度看来,显然并不想与张举合作,毕竟以孙邵智慧当然很容易就能看出张举借刀杀人的居心。
而且就算太史慈不把自己真正的实力暴露出来,从表面上看,太史慈的实力此时也已经超过刘氏家族不少,以刘氏家族家主刘方的老道岂会轻易相信张举?
如此一来,只要监视张举的行动,当可侦察出张举对付自己的手段。
比较麻烦的是臧霸背后的黑手,张举昨晚上并没有说出出卖臧霸的人是谁,而且就算到泰山郡去找臧霸美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说即便是找到了臧霸能不能见到他,单就是说到泰山贼寇的派系就有很多,大的势力就多达三股,除了孙观和臧霸这一股外,还有叔孙无忌和劳丙两股不弱于孙观与臧霸的势力存在,要不是朝廷连年派兵对其进行围剿,只怕臧霸和孙观这一股根本就不够看,想想就让人头疼。
看来只好寄希望于历史的惯性,相信历史变化不大,在这场战乱中臧霸会毫发无伤。
至于说张举的起兵造反太史慈到反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张举太小看幽州太史刘虞了。
刘虞,字伯安,东汉皇室成员,是汉光武帝刘秀的第九个儿子东海恭王刘强一支,乃东海恭王刘强的六世孙,在众多东汉皇室旁支中,实在属于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的祖父刘嘉,曾任光禄勋,父亲刘舒,官任丹阳太守。但是,他并没有*祖父的荫蔽,年轻时只在郯县任户曹小官,官任郎中,之后由于讨伐黄巾贼和乌丸有功,累升至幽州刺史、甘陵相。东汉末年,各路诸侯无不是*着镇压黄巾军或是抵抗少数民族入侵而积攒起自己的势力的,不过,刘虞讨伐叛逆的手段却与别人颇有不同。
就拿对付张举来说,刘虞身为幽州刺史却并不马上整饬军马,准备打仗,而是“罢省屯兵,务广恩信。”这在其他人看起来,绝对的书呆子气,但以太史慈这后来人看来却非常佩服刘虞高超的政治眼光,因为张举的作乱,打得旗号,就是利用昨晚上张举自己说的襄楷散布的谣言“洛阳人妻生子两头,此汉祚衰尽,天下有两主之征也。”实则是利用无的重视说的愚民作用来挑动人们对于汉室威信的不信任。而刘虞所作的,就是要恢复朝廷在老百姓和少数民族之中的威望,这绝对是对叛军的致命打击。
之后,刘虞又看清张举作乱的最大助力是乌丸贵族,便“遣使告峭王等以朝恩宽弘,开许善路。”兵不血刃的把乌丸贵族给收买了。刘虞再来个“又设赏购举、纯。”,二张便只有落得个“举、纯走出塞,余皆降散。纯为其客王政所杀,送首诣虞。”的下场。
绝对符合兵法当中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精义!
至于说任用贫寒的皇室宗亲刘备抗击张举只不过是为防万一的后备之举。
张举怎可能斗得过刘虞呢!
现在只希望卢乡的暗中派来的精兵队员早一点来到临淄,那就不怕张举在临淄搞出花样来了。
太史慈也想过现在就除掉张举,不过对自己扩张在青州的势力的意图不利,只能作罢,想想自己变得越来越功利,太史慈暗自凛然,告诫自己不要变成不择手段的枭雄才好。
正在出神,房门却被推开,小貂蝉不避男女嫌疑地跑进屋来,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太史慈,叉腰道:“大懒虫,快起来。我们都在等你吃饭想要饿死大家呀!”
太史慈看着逐渐开朗起来的小貂蝉,心中欢喜。连忙让小貂蝉出去,自己起来换衣梳洗,却没有注意到小貂蝉有性格地嘟着小嘴边出去边喃喃道:“好心过来帮你梳理,却赶人家出去,还说什么当人家是妹妹,好稀罕吗?哼!”
但她那绝世难找的玉容却一红再红,美过了天上的晚霞。
第八十章两败俱伤!()
太史慈来到厅堂时,徐盛、马钧、步飞烟和正噘着小嘴的小貂蝉正等着他共进早膳。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心情大好的太史慈才注意到小貂蝉气鼓鼓的坐在那里,奇道:“谁惹我们秀儿了?”
徐盛在旁边偷笑,小貂蝉白了他一眼,待徐盛丢了三魂七魄后,才幽怨地看着太史慈道:“还说人家是你妹妹,一天到晚看不见影子,起床也不让人家帮你收拾屋子,哼!”说着小嘴一扁,那双似要滴出蜜汁的双目竟微红了起来。
太史慈被小貂蝉看的有点失魂落魄,旋又被其伤心的模样吓了一跳,闻听小貂蝉的话又大感头疼,但苦于不能解释说自己实在不敢与她多接触,对这未成年少女生出非份之想,虽然这时代的女性结婚生子很早,但太史慈却自问过不了自己这关。
唯有安慰道:“秀儿,你误会了,子义哥哥常年在军旅之中,早已习惯了自己打理生活起居,不信问你文响哥哥。”
小貂蝉疑惑地看向徐盛,发现后者猛点其头,不象说谎,这才破涕为笑,旋又故意板起脸来,娇声刁蛮道:“哼!我不管,从今天起,我要亲自照顾子义哥哥的生活起居。子义哥哥,好不好!”
太史慈大感头疼又心中涌起温情,连声答应。小貂蝉欢呼一声,道:“秀儿终于可为子义哥哥做点事情了,真好!”旋又神色黯然道:“自爹娘死后,我就再也没有照顾别人……”
太史慈知道小貂蝉又被勾起了回忆,忙向徐盛打眼色,让这平常油嘴滑舌的小子想办法使这身世可怜的女孩开心。
徐盛连忙故意奇道:“秀儿只帮主上收拾屋子吗?莫忘记我也是你哥哥……”
小貂蝉向徐盛啐了一口,道:“想得美,人家发过誓,这辈子只为父母和……收拾屋子。”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细若蚊声,脸上却红透了,诱人之极。
就算是没听清楚她说什么,看这羞人答答神态,傻子也知道这情窦初开的女孩的心意了。
太史慈听得呆了起来,心想这时代的小女孩儿都这么人小鬼大吗?
徐盛虽然失望的要命,但却更为太史慈高兴,向太史慈打了个暧昧的眼神,继续故意装糊涂道:“秀儿你刚才说什么?文响哥哥没听清。”
小貂蝉正为自己失言说出了真心话而害羞不已,此时闻听徐盛的话语更是大窘,偷偷抬起头来,发现太史慈正看着自己发呆,又见徐盛在一旁坏笑不已,就连马钧和步飞烟都在一旁嘴角含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娇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哼!”
言罢,转身跑了。
太史慈瞪了徐盛一眼,转过头来对马钧道:“马先生昨晚睡得好吗?”
马钧诚恳地对太史慈道:“太史将军叫我德衡就好了。”又转向步飞烟深情地说:“自离开家乡寻找飞烟以来,从没有像昨晚睡得那么好。”
步飞烟亦感激地看着太史慈,旋又发现徐盛还在旁坏笑,不过这次对象明显是自己,这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