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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淡然道:“若是左慈听到了这番话,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杀掉你。”
司马懿嘿嘿笑道:“可惜现在左慈已经无法回头了。此人看不出庞统的深浅来,愿意上我的当,我有什么办法?”史阿大笑,用脚尖一勾倒在地面上的马妃的尸体,也不见用力,那马妃的尸体就好似按了弹簧一般居然从地面上弹起,飘然落在了史阿的肩头之上,好似几乎没有重量的落叶一般。
司马懿有点看呆了,然后才叹道:“大汉第一剑师果然名不虚传。小子就此别过了。”转过头来无可奈何地看了倒在地面上死去的战马,苦笑道:“这个左慈还真是厉害,居然一拳便打断了马脖子。只是却苦了我,就为了这件事情,我骗他一次也不为过吧。”没有了战马。司马懿只能步行,到前面另外购买战马了。
看着司马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史阿才收回目光,口中喃喃道:“好一个给司马懿,我终于知道子义兄为何要杀你了,你简直令人食不甘味,夜不能眠!”
回想起刚才情景,发现这司马懿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直比自己生平大小百余战都要惊险。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司马懿居然身处其中还安之若素,还在谈笑风声中杀人于无形,委实可怕。
想一想刚才的惊险处,史阿都忍不住为司马懿的应对之策叫好。
好半天,才收拾心情,改变路途,向长安进发。
在这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先是司马懿跑到了牛辅那里,把对着韩遂说的话说了一遍。牛辅的智商显然比韩遂还低及很多,再加上这些年牛辅生活得实在不好,当然对司马懿的提议大感兴趣了。牛辅此人根本没有别的什么谋生手段,只有一些烧杀劫掠的本领,要他治理地方正如猛虎放牧羔羊,与其说保护,还不如说是糟蹋祸害来的准确,而这些年天下虽然屡有战乱,但是此时天下地大小诸侯在经过优胜劣汰之后,剩下的人一个个都是强手,牛辅手下连个象样的军师都没有,能有什么发展?手底下虽然有些大将,但是和别人一比起来,那就不算什么了。对于牛辅来说,现在的日子不过是醉生梦死苟延残喘罢了,谁知道天赐良机,居然要牛辅得到了一个混水摸鱼的机会,牛辅自然高兴了。
等到再确定了司马懿所谓计划地可行性,牛辅便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司马懿便与牛辅制定了所谓的共同举兵的日期,然后便离开牛辅这里,到韩遂那里虚应敷衍了一番,然后推说自己还要回到汉中办事,便告辞了韩遂,回长安去了。韩遂得到了司马懿和牛辅商定的协议地确切消息,便开始着手实施司马懿这套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
先是韩遂开始在羌人和西凉汉人中散播谣言,说太史慈出兵不过是为了对付让女儿刺杀汉献帝的马,其他人根本不放在心上,若是现在有人帮助马,那么太史慈会分外的痛恨。现在西凉人在帮助马,太史慈定会杀干净西凉人的。这消息自然让西凉一带的居民大为惊慌,谣言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散播开来,弄得西凉地区人心惶惶。
随后,韩遂又把吕布搬了出来。吕布的残忍是西凉人人所共知的,一听说吕布想要到西凉来大开杀戒,西凉人立刻绝了侥幸的念头。
原来还有很多人看好马,按照西凉人的智商,马的拳头比较硬,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原先太史慈虽然和马大军交战过,但是是未分胜负之局,所以西凉人对太史慈并非是十分害怕。但是吕布不同,那是天下公认的无敌高手,马超和他一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于是西凉先乱起套来,并且搅起了一串的反应……
天水城,太守府。
马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显然是在为什么事情心烦。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不顺的很,先是马妃刺杀汉献帝暴露身份的事情,然后便是太史慈要出兵攻打自己和汉中的事情,都令他焦头烂额。
本来按照计划。马早就有了完整地计划来对付万一出兵的太史慈,而且西北联军根本就是首尾呼应,太史慈虽然厉害,但是获胜的机会并未见到便有多少。
谁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居然失去了和汉中与益州的联系,自然也就得不到庞统的指示,面对太史慈的军队,马只能一切随机应变。这个时候,马没有出色军师的缺陷立刻显露出来了。让马感到深深的无奈。尤其是面对汉中百姓对他的不满,要他道歉。澄清事实这件事,令马深感头痛,但是此时偏偏又无法和张鲁取得联系。让马的内心深感不安。
马还能做什么?在这个时候,马唯有在自己所能控制的区域内做好充足的准备以便迎头痛击太史慈。可是太史慈未来,西凉地区的形式却先不稳定起来了: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散播的谣言。居然说太史慈联合吕布要把西凉人杀干净,弄得连天水城中都人心惶惶。
行军作战最忌讳的便是内部不和,天时地利都是次一步的因素,若是连自己的根本都动摇起来了,那马就真的无力对付太史慈了。
深感事态严重的马连忙派人到城中去调查事情的真是情况,希望能够化解眼前的危机。更召集众人在议事大厅召开会议,准备商议对策。不多时,马派出去的几路人都回来向马等人汇报自己探听来的大同小异的消息。听得众人眉头深锁。
这些人常年生活在西凉地区,自然知道马所担心的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深锁眉头,做担忧状。
马望向众人,深吸一口气道:“大家怎么说?”性烈如火的马朝不假思索道:“此时应该是太史慈地诡计。挑拨离间、希望坐收渔人之利。”
众人点头,马超有点洋洋得意地看着马。
马岱显然比马超深思熟虑得多。沉声道:“兄长言之有理,这的确应该是太史慈地阴谋诡计。不过太史慈乃是外来人,现在定下此计之人明显对我西凉的风俗人情十分了解,而且下手阴狠,所以,这条计策定然是太史慈手下人所为。”众人被马岱说得心中一寒,马超和马岱的关系最好,故此并没有因为马岱抢了自己的风头而有任何的不高兴,眼中寒光一闪道:“兄弟的意思是太史慈手下的军师贾诩?”
马二儿子马休冷哼一声道:“嘿,定然是贾诩无疑,此人最擅长造谣迷惑别人,而且也只有他对西凉的形势了如指掌,换了别人也想不出这般阴毒的计策来。”
马点了点头,越想越对。这些话若是被贾诩听见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因为马他们把太史慈手下的人才想得太过简单了,能够想出这条计策的可并不仅仅只有贾诩而已。
田丰手下的郭淮和钟繇都是研究西北地区的专家,只要有两人分析形势,太史慈手底下的哪个军师听了都会想出这办法来。马等人的想法根本就是闭门造军。马铁还有些脑子,对马皱眉道:“问题是现在这个谣言听起来入情入理,而且吕布的确会为太史慈卖命的,前些年太史慈和曹操在战之时,吕布曾经有过攻打高陵的举动,太史慈虽然并没有追究吕布的责任,但是吕布内心有岂会安稳?有了现在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吕布还能不趁机讨好太史慈?所以这谣言说不定会变成事实。”
众人闻言眉头大皱,知道马铁说得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事事态发展的方向。马超闻听吕布之名,立时哼一声道:“吕布算什么,不过是一支丧家之犬,只会仰太史慈的鼻息,苟延残喘罢了。若是他来更好,让我会会他,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
众人深知马超之用,闻言笑了起来。尤其是马超手下参军梁宽、赵衛,统兵校尉尹奉、赵昂等人,更忍不住喝彩起来。
马超手下部将庞德闻言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道:“将军,若是有那一日,请让属下位将军掠阵。”马超却会错了意。哈哈一笑道:“庞德,我知道你得心思,也好,到时候先让你小子打头阵,过过瘾如何?”
庞德也没有解释,仅仅是淡然一笑。
参军杨阜看看马超,又看看庞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在他身边的老朋友韦康见状低声道:“怎么了,杨兄?”
杨阜低声道:“你不觉得大将没脑子,手下却有主帅的风采吗?”韦康闻言微一错愕,遂即明白过来,低下头去,也在暗中叹息。
马正因为自己儿子那充满豪情壮志的话而感到洋洋得意时,却看见韦康两人在下面低声细语,便出言道:“你二人再说什么?有什么看法说出来,何必藏头露尾?”
杨阜哪敢说自己正在表示对马超的看不起,连忙掩饰道:“属下只是觉得离题太远,要知道主上召集我们来此的目的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而非去研究这阴谋诡计是太史慈又或者是他的属下出的,因为无论如何,此谣言一出,不管是谁的手笔,对我们的打击是一样的。”众人闻言一愣,不由得尴尬起来。
马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为自己的洋洋得意感到有点羞愧,不由得有点恼怒道:“你说得倒好,既然想的这般明白,那就把你心中的计策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
杨心中暗叹,到了这等时候,一方面在担忧内部不知,一方面又心胸狭窄不能容物,这个马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儿。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能发挥自己才能的主人呢?
杨阜心中虽然对马不满,但是对马却是有一定感情的,故此这念头不过是一闪即逝,当下沉声道:“主上,属下以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是我们的眼睛只盯着太史慈的话,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众人闻方一愣,没有想到杨阜会说出这番话来。
马看着杨阜,没好气道:“有话快说,莫要吊人胃口,叫人觉得不痛快。”韦康在下面拉了一下杨阜的衣袖,要他慎言。
成阜向韦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分寸,然后朗声对着大厅中的人说道:“无可否认,太史慈的谣言对我们的伤害极大,现在已经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是不是说太史慈的目的就是这般单纯呢?我看未必。”
顿了一顿,杨阜冷然道:“太史慈此人对于战争有一个在青州尽人皆知,但是却不被外人所注意的理论,那就是要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马超看着他没好气道:“杨阜,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是在战场上想方设法避免已方的伤亡,以换取最大的战果?”
第六百七十四章()
杨阜冷笑道:“这怎相同?少将军说的仅仅是一场战斗中的胜败得失,而太史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最大的胜利”和“最大的战果”又怎会是一个意思?”
马超没有想到他杨阜会当面顶撞他,大怒道:“有何不同?你们这些文人专会在些旁枝末节上做文章,于大局何补?”杨阜丝毫不让道:“少将军此言差矣,古人说防微杜渐,老子和孔子都认为天地万事万物的发生都有一个初始,只要遏制了初始,便有掌控一种事物的能力。现在我们只斤斤计较于这计策是谁出的,却不深入的相差这计策的目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又如何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杨阜这一番话把众人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反思。马超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并非胸襟不能宽阔容物之人,说到心胸,马超还超过乃父不少呢。看着杨阜倔强的样子,马超收起啦自己地声色俱厉,搔着头对样阜笑道;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杨阜摇头失笑。显然拿马超也没有办法,唯有撇开这件事情不谈道:少将军不要介意属下的态度,属下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对主上还是忠心耿耿的。”马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对杨阜笑道:“你不要说这些不关痛痒的话了,我们这些人都在等着你的高见呢。”
杨阜淡然一笑道:“太史慈这人口中所谓地“最大的胜利”并非是简简单单针对一场小的战斗而言。而是从发动战争的角度论述的,没有注意到吗?太史慈每一次发动战争都会追求大的利益,对付曹操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众人闻言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有道理。在太史慈和曹操的连番争斗中,若是换成别人,定然在发现曹操在长安图谋之后便开始着手极力破坏,绝对不会像太史慈那般引发长安城内的所有敌人的集体暴动之后才动手。
表面上看,似乎太史慈这般做太过麻烦,其实只要想一想在平叛过长安之乱后,长安的居室现在是何等的稳定太史慈现在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无后顾之忧,从这一点上来看,杨阜说的绝对有道理。
杨阜看着一脸深思的马,沉声道:“因此。我们对太史慈地一些行为不能想得过于简单,就拿太史慈这次和我军年展这件事情来说吧。主上不觉得奇怪吗?按照局势看来,敌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