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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渠,议事大厅。此时大厅中的气氛一片愁云惨淡。
戏志才虽然十分冷静,但是脸上却是阴云密布。关羽也失去了往是的沉稳,在大厅之中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猛地转身一甩手道:“这怎么可能?向宠是不是年看错了?涪陵为何会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到底是什么人攻占了洋陵?难道青州军还有一支厅兵?而且司马懿在那里。阎芝将军在那里,左慈和于吉在那里,荆州的三员虎将在那里,城中军队也够他们支撑一段时日的了,为何就这般全无声息地把青州军夺了下为?青州军到底打得是什么仗?”
关羽地疑问也是大厅中所有人的颖问。戏志才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们不知道涪陵城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青州军另有一支军队攻击涪陵,如此一来,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其一,这支大军人数众多,涪陵城抵挡不住,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太史慈的特种部队都已经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青州军难道还有其他的秘密力量吗?第二个可能性就是司马懿六人当中有人是奸细,而贾诩等人前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声东击西之计,他们地真正目的在成都,现在他们说要做的就是利用司马懿打开成都东面的防线。”此话一出,大厅中人一片哗然,戏志才扫了众人一眼道:“黄盖等三人应该毫无问题,但是于吉和左慈呢?他们难道就那么保险吗?这么长时间了,他们都安然无恙,太史慈没有杀掉他们,难道这其中就全无半点奥妙?”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够回答戏志才地问题。戏志才脸上带着苦笑道:“还有,那个司马懿,我们谁见过他?谁能证明他是真的司马懿,也许有人说左慈见过他,可是若是左慈也是太史慈地人呢?那还怎么证明?”
凌统摇头道:“这不大可能吧,毕竟还有赵氏作保证,要知道赵氏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太史慈不可能事先猜出赵氏心中想要利用司马懿报仇的想法吧,那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众人点头,若是如此,大家都不用和太史慈打了,因为太史慈如能做到此点,那绝对的未卜先知,可以预测未来了。
但是有一点已经肯定下来,司马懿那六个人中一定有问题。
戏志才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冷然道:“这些问题我们先不要管,现在一切的情报都已经不准,即便是向宠的书信我们也不可过分依赖。”众人相顾骇然,马玉在一旁惊声道:“难道向宠也有问题吗?”
戏志才看了众人一眼,冷然道:“向宠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敌情不明,青州军封锁了内水,我们和德阳城失去了联系,涪陵失手应该不假,可是若是按照向宠写信的时间来看,向宠的信件来的未免太晚了,那个时候贾诩的军队应该还没有封锁内水”众人听得头大如斗,如堕雾中,明明戏志才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听明白,可是连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完全猜不出青州军到底在干什么。但是经过戏志才一说,他们也觉得这个向宠似乎有问题。
第七百八十七章()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现在益州军队防守地这些城市每一座都相距甚远,即便是有起事来都很难互相通知消息,更不要说详细地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戏志才冷然道:“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若是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现在,宕渠已经是一座孤城了,德阳、涪陵、巴陵等地都已经失守了”
一时间,大厅中的众人静到了极点。
戏志才知道这些人已经被自己的预料所惊呆。当下叹了口气,勉强作出微笑道:“当然,这也是有可能是敌人的诡计,因为攻不下我宕渠,故此用这种招数迷惑我们。”听了戏志才的话。众人的心中才生起了一线希望,也不管这一线希望有多么地虚假。
戏志才看着众人,果断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现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现在我们要摸清楚敌情才行。”
马玉看着戏志才道:“军师,我们把向宠派来的使者叫来一问不就明白了吗?”戏志才苦笑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会对向宠充满疑问,知道吗?向宠派来地信使连城门都未进,只在城门给了守城的将军,说是有紧急情报,然后便骑马回去了,我们现在连问都没有地方问去。”
众人这才意识到向宠真的很有问题,而且,戏志才说得很客气,向宠如果这么做,那么肯定已经归顺了青州军。凌统苦笑道:“现在大家明白军师的意思了吧?我们现在肯定巴陵一定出问题了,如果巴陵失守的话,德阳地情况现在肯定十分危急…说不准已经失守了。”
谏议将军阎晏闻言勃然大怒道:“好个向宠,居然卖主求荣。”
偏将军刘敏看了谏议将军阎晏一眼道:“现在不是说这些没有味道的话的时候,你还没明白军师的意思吗?向宠现在给我们送来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默然,但是都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向宠明目张胆的送信来说穿了,还是为了要己方自乱阵脚,伺机歼灭己方,占领X渠。更加明白了戏志才为何会得到先前的那个形势坏到极点的结论。
戏志才却摇头道:“你们不要匆忙下结论,向宠将军到底有没有投降给青州军现在还很难说。”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没有想到戏志才会这般出尔反尔。戏志才冷笑道:“我都说了,眼前的一切都处于猜测阶段,现在形势错综复杂,万不可妄下结论,我们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试探。”
顿了一顿,戏志才沉声道:“向宠的那名信使连城都未进并非是没有理由的,我们的守城将军并非是饭桶,当时就觉得很不对劲,所以也曾询问过他为何不进到城里的事情,那名信使的理由并非是无稽之谈。”看着充满询问目光的众人,戏志才缓缓道:“向宠那名送信地信使解释说她可不敢在这里停留,生怕回去之后被向宠责罚,因为封信已经送来的很晚了,不过这件事情却不怪他,因为他送信过江的时候遭遇到了从西充城出来的张辽大军的小股部队,已经封锁了内水的一部分,他要绕道前往,故此才晚了,回去自然要快一些。”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内情,如此一来,原本肯定向宠投降的判断被支援了。戏志才苦笑道:“难道你们没有想过吗?明明巴陵是交给严颜将军防守的。为何写信的人是向宠?根据信使说,那是因为荀攸兄调动了严颜老将军北上打击张辽大军,所以巴陵才会托付给向宠。”
众人闻言对向宠的怀疑再一次降低了。
戏志才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才苦笑道:“正是因为如此,我现在无法判断向宠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顿了一顿,戏志才才道:“向宠的话可以说是言之成理,而且可以形成对眼前一种局势的预料:张辽大军封锁内江,目的无非两个,要么为攻击德阳而切断我军援军的退路。要么掩护鲁肃大军水路南下攻击涪陵。”
众人闻言一震,这种分析到时很有可能。如此一来就可解释为何涪陵会悄无声息地被青州军拿下了,有鲁肃大军在,涪陵那点人马又算得了什么呢?若是如此的话,益州的形式还没有那么糟糕。至少德阳和巴陵两地绝对不可能落入青州军的手中,现在还在己方的控制之下。
而青州则是走了一步险棋。那就是几乎放弃西充到德阳战线的主动权,而是想要先行夺下拓渠道焙陵一线,故此西充只留下张辽虚张声势,然后再茹素大军攻下焙陵之后又贾诩大军封镇内江。防止荀攸和严颜大军渡江增援拓渠夺回焙陵然后集中力量攻击拓渠。一想到这里,众人地心情稍微开朗了一些,若是如此,己方的形势已经占优了呢。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向宠没有叛变投敌。并且说的话都是真实无误的基础上的。
看看皱眉苦思的众人,戏志才冷然道:“所以,我军现在要通过种种的方法判断清楚形势才可以。”
众人点头,等待戏志才的吩咐。
戏志才看向裨将军杜义。沉声道:“杜义将军可带领一支军队到涪陵城佯攻,无敌在于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守城。”
裨将军杜义点头称是。他也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将会决定戏志才眼前形势地判断,自然不敢大意。戏志才又看向众人,沉声道:“关羽将军留下来守城,剩下的人明天随我领军出城强攻贾诩的军队,看看贾诩到底有何反应。”
众人闻言轰然应是。
看看眼前众将英姿勃勃的样子,戏志才袖手看向江东的方向,心中默默道:孟德公,这一次我戏志才只怕真地要难回江东了,也罢,就让我戏志才为主公在益州多拖延青州军一段时日吧。第二天,裨将军杜义便领了一支人数在五千人的军队直奔涪陵而去。
而戏志才则留下一成人教给关羽守城,自己带领着众人直奔内水东岸而支,摆出强攻的架势准备袭击贾诩大军。
贾诩早就预防着戏志才的这一手,于是大军倾巢而去,在内水东岸和戏志才大杀一场,戏志才遇到了前所未有地反击,虽然也杀敌不少,但是自身的损失更大,于是便撤回了宕渠城。过了两天,裨将军杜义带着军队回来了,根据确切地消息便是守城的人乃是青州军第一军师郭嘉郭奉孝,而于吉和左慈都在城楼上站立,让人感到以外的事情是,涪陵城的军官中还有益州名将严颜!
直到此时,戏志才便知道大势已去了,形势真的到了最坏的时候,在宕渠的周围都是青州军的军队,宕渠已经变成可孤城一座。
此时,益州众人也已经绝望,原本还希望向宠没有投敌,现在的消息却是不但向宠,就连严颜也已经投降给了敌人。问题再一次回到了向宠的那封书信到底要把益州军引向何方的问题。
向宠叛变投敌是一定的了,可是他的这封信到底是何种目的?此时众人完全拿不准。
对方的军师也是惊世骇俗才绝艳之人,鲁肃、贾诩、郭嘉、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难道他们还想不到戏志才看到向宠这封信之后会怀疑向宠吗?若是如此,向宠的这封戏志才绝对不会相信的书信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预谋呢?益州众人的心中完全没有了底。
这件事情最糟糕地地方还带来了众人对戏志才和荀攸两人严重的信任危机,那并非是说众人不相信两人的才能,而是说这两人在众人的眼中已经不是青州军的对手了。
附带着两人,连同他们的军师庞统都受到了严重的怀疑。如此一来,在暗中的对益州军的打击是不可估量地。
益州军团的穷途日暮之态毕露无遗。到了此时,就算是孙武复生也是毫无办法地。
戏志才对益州军队的现状心中有数,可是他现在也是全无半点办法。
可是时间是不等人的,戏志才还是在种种艰难中召开了军事会议商讨眼前的大事。众人却都闷声不语,连戏志才都没有办法,别人出的主意那岂非更没有章法?
戏志才心知肚明这些人在想什么,于是微笑道:“我知道大家现在十分沮丧,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军并非败在谋略上,而是没有想到青州军地人员有了一些变化。正是因为郭嘉的出现,所时一切才会措手不及。”益州的武将们还是低着头,可是一干谋士却纷纷抬起头来,因为他们已经听出了戏志才的弦外之音。
戏志才冷然道:“司马懿也是因为没有料到郭嘉到了长安才会中了青州的诡计,现在可以肯定。郭嘉正是利用司马懿的失误迷惑了我们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益州占据的不利,因为我军所有的军事行动全都是建立在司马懿一行人全无半点问题上的。”一干谋士连连点头,戏志才扫了众人一眼又道:“事情还不仅仅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我与荀攸兄会对军事产生错误地判断?那是因为我们制定计策的时候都是针对贾诩和鲁肃的性格特点而设置的,可是实际上呢?在他们地背后藏着一个郭嘉,各位也许不知道,早年的时候,我戏志才便和郭嘉在颍川学院做过同学。对于彼此之间地性格极为了解,现在郭嘉躲在背后算计我戏志才,当然点尽了上风了,倒并不是他郭嘉技高一筹。”戏志才这才发话说出口之后。众人都抬起头来看向戏志才,眼神中发出一阵光亮。戏志才微微一笑道:“这倒并不是为了我的失败找借口,更不是在这里大言不惭自欺欺人,而是要找到失败的原因,以便下一步行动。戏志才扫了众人一眼,才道:“郭嘉知道我的性格谨慎,做事情总是喜欢多方求证,所以会被他利用以至于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