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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飞挥手示意,两位班长松开手站到一边,林不凡双手解放,作势就要和他俩拼命,陈逸飞一掌按住林不凡的胸口,稍一用力,林不凡顿时倒退几步。
陈逸飞沉下脸来,“你不是要一对一么,我跟你打,怎么样?”
林不凡怒火在心头燃烧,丝毫不惧,大义凛然般的吼道:“打就打,我不怕你!!!”
陈逸飞冷眼看着林不凡,说道:“嗯,好,有种,我喜欢,刚刚你已经打了一场,为了公平起见,我让你两只手。”说完,陈逸飞将双手后背。
林不凡不再多说话,调整一下后,突然出拳,想出其不意的击倒对方,陈逸飞背着双手,左右闪躲,很轻松的就躲开了,两击不中,林不凡改变策略,使出左侧踹接后鞭腿,陈逸飞似乎早已料到他的路数,再次闪身躲过,几次攻击之后,林不凡甚至连衣服都没能沾到半分,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陈逸飞再次冷笑道:“打完了?该我了吧。”
(本章完)
第24章 你有兄弟吗()
陈逸飞话音刚落,左脚上前垫步,右脚横踢林不凡面门,林不凡赶紧格挡,挡住了这一脚,这一脚势大力沉,林不凡顿觉左大臂生疼,暗自叫到,好疼,身体也不由得向右移开两步,还未站稳,陈逸飞已经身子腾空旋转,又是一脚击到,林不凡只得双臂前挡,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后退几步才能站稳,林不凡两只小臂发麻,再也举不起来了,心里无不骇然。
随着一声“还有呢。”林不凡还未反应过来,感觉脸上一阵劲风吹来,陈逸飞又是一腿踢了出来,不由得闭眼,睁眼再看,一只鞋底出现在他的眼前,距离他的鼻尖不到两公分。这显然是陈逸飞有意收腿,否则这一击,后果不堪设想,林不凡顿觉头皮发麻。
陈逸飞问道:“服不服?”
林不凡彻底的焉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生着闷气,但嘴上还是不愿说出那个“服”字,旁边的高原怒了,“连长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陈逸飞再次摆手阻止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他单独谈谈。”于是三位班长都离开了综合训练馆。
陈逸飞坐到了林不凡身边,掏出纸巾,递给他,“擦一擦吧。”林不凡接过纸巾,默默的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言不发。
一支烟又递过来了,林不凡撇了一眼,挡了回去,陈逸飞笑笑,自己叼嘴里了,点上后吸了一口,说道:“林不凡,我看过你的资料,6岁失去双亲,8岁成为孤儿后流落街头,后来被好心人收养,高中毕业后,放弃上大学的机会,选择参军,那说说你为什么来当兵?”
林不凡擦干血迹后,将纸巾揉成一团,放手心里不停地揉捏着,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连长知道的还挺多,6岁那年,老家发大水,冲走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我和爷爷被困在树上,后来,一个当兵的救了我们,自己却被水冲走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后来爷爷也去世,我辗转舅舅家,福利院,最后流落街头,天天受人欺负,没有谁愿意接近我,有一天,我饿晕在马路边,又是一个当兵的抱着我回家,还给我馒头吃,让我跟他的女儿一起玩耍,再后来我遇到了两个老头,两人都是退伍老兵,战斗功臣,是他们收养了我,让我上学,教我训练,传我武艺,就算我再调皮,再惹事,他们都没有放弃过我。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这辈子跟当兵的有缘,我应该也去参军,然后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于是我就来当兵了。”
“嗯,挺好的想法,说明你懂得感恩,有担当,那你来到部队后,怎么总是爱出风头,瞎起哄?做人不是要谦虚低调点么?”
“老人收养我以后,送我去上学,在学校,因为我是孤儿,人人都忽视我,就算我表现的再好,也得不到表扬,连戴红领巾的资格都没有,所以那个时候起,我就变得叛逆,一边不断的拼命的训练让自己变得更强,一边又不断惹是生非,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有人能够重视我,觉得我能行,我很厉害。报名参军的时候,我和我一个关系最好的兄弟一起报名参军,但是在路上遇到了之前跟我们有过结的小混混,他为了我能顺利参军,一个人对砍他们二十多个人,最后被砍到住院,最后就剩我一个人来当兵了。
虽然来部队的时候,我的两个爷爷一直叮嘱我说,要低调,我感觉就像回到了校园,我就是要展现我自己,我要与众不同,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很强大。”
陈逸飞吸着烟,静静地听着林不凡的倾诉,深受震动,没想到小小年纪,经历了这么多,他相信这都是他藏在心里一直想说,却没有人愿意听的话。
林不凡说完后问陈逸飞道:“连长,我是不是很无知,很可笑?”
陈逸飞掐灭烟头,看到墙角的垃圾桶,将烟头弹了出去,烟头准确无误的飞进垃圾桶。然后看着林不凡说:“我认识一个人,给你讲讲他的故事吧,这个人和你一样,在他还在襁褓的时候,一家人外出发生车祸,父母双亡,只有他在医院呆了七天,最后被抢救了过来,他也成为了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因为最小,又体弱多病,所以他也经常被那些大的小孩子欺负,嘲笑。所以他那个时候就变得特别强势,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只要谁闯入了他的领地,他都会遭到无情的攻击,后来身边人都怕他,远离他,他变得越来越孤立,身边没一个朋友,直到有一天,老院长对他说,真正的强大不是你的外在,不是你能打到多少人,让多少人屈服,而是在于内心,只有内心足够强大,才能无所无惧,才能让人心悦臣服。
后来,这个小孩决心改变,扯掉伪装的外衣,尝试和身边的每个人去交往,渐渐的,他发现,原来,美好的东西还有很多,最后,他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也参了军,在部队考上大学,并收获了爱情,生活还算圆满。也许他的人生并不完美,但,至少他活得真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不凡认真听陈逸飞把故事讲完,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机灵的他也猜到了连长说的这个人是谁,于是想了想说道:“连长,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吧?”
陈逸飞抿嘴一笑:“对,这就是我,在武装部第一次见面后,我就特别留意了你,发现你也是一名孤儿,然后就从别的单位把你换过来了。“
林不凡恍然大悟:“哦,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巧,撞了你一下就跟你一个部队了,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跟我走你还不乐意?”
“没有,没有,”林不凡赶紧否认,“我太乐意了。”
“你小子挺聪明,我看好你,你以后的路会很长,肯定会走的比我远。”
林不凡“那你的意思是我能像你一样做一名军官?”
“嗯,有句话不是说,相信自己,一切皆有可能嘛。”
两个男人就这样做了一次长谈,林不凡从心理上已经被陈逸飞所折服,“连长,我服了,真的,彻底服你了。”
陈逸飞起身,拍拍林不凡的肩膀,说了句:“服了那我就该走了,希望明天能看见不一样的你。”然后留下林不凡一人径直走了。
看着陈逸飞远去的身影,林不凡陷入沉思,谢老说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有道理。
有时候,成熟,也就是那么一念间的事情。
(本章完)
第25章 牛逼的上等兵教员()
新兵连的生活,紧张、忙碌而又多彩,这些兵们经历着从一名社会青年到合格军人的转变这一特殊阶段。
器械训练场,于晓生吊在杠上,憋得满脸通红,林不凡站在杠下,不断为他加油,“坚持住,再来一个就及格啦,坚持住。”
于晓生轻喝一声,紧握单杠的手臂微微有些发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头部艰难的接近单杠,当下巴过杠,林不凡大呼一声“十二个,及格啦!!!”的时候,于晓生松开双手,噗通一声就趴在了沙坑里面,一抬头,嘴里全是沙子。
林不凡就乐了,陈可,还有候永成几个人坐在旁边的双杠上,笑的差点没有摔下来。
陈可打趣的说道:“前班副,你这个下杠动作不对啊,昨天还是那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今天怎么改成狗吃屎式了?”
候永成接着说:“对对对,今天这个狗吃屎是观赏性差了点,不过力道十足,我只能给你九分,少一分是怕你骄傲。”
众人都拿他说笑,于晓生索性不起来,翻过身仰面躺在沙坑里,长叹一声:“哎哟,累死爷爷我了,真是作孽,还被你们这帮孙子嘲笑。”
林不凡,笑着说:“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啊,双杆咱还没有开练呢。”
于晓生赶紧摆摆手,“不行,不行,我得歇会儿,再练就要死人了。班副,求放过。”
陈逸飞见林不凡挨揍之后,果然消停了许多,于是安排他接替于晓生做了一班的副班长,而于晓生倒也不跟他计较,论实力林不凡比他更合适当副班长,现在林不凡正带着一班加练体能。
现在的他和战友们才算是真正的打成一片了,和这帮同年兵们一起搞训练,加体能,一班的战友关系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融洽。
林不凡戏谑道:“好,我们的大作家说累了,那咱就集体再休息会儿,等等他老人家。”于晓生入伍理由很奇葩,因为他爱好写作,又特别崇尚军人,所以报名参军来体验部队生活,并立志写一部军旅题材的小说。
陈可调侃道:“我的大作家,当兵这么久了,你体验出来啥了没?小说有没有构思好,主角是不是我?”
于晓生恶狠狠的说:“我要把你们统统写成十恶不赦之徒,被打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下引起公愤了,纷纷跳下来,全部趴在他身上玩起叠罗汉,于晓生躲避不及,被压在最下面,赶紧求救,“班副,班副,赶紧救我!”
林不凡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于晓生发出绝望的呼叫。
众人折腾够了,终于停了下,纷纷在道牙石上坐成一排,于晓生走过来,坐在林不凡身边,捶了他一拳,说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简直不把我当兄弟。枉我还把班副的位置传位于你。”
林不凡反应极快,立马打断他的话:“啥?你再说一遍?”
于晓生赶紧改口:“额,说错了,是让位于你,让位。对了,我准备把你也写进我的小说里。”
“啥,你不是也要把我写成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吧?”
“那怎么可能,我是要把你当主角来写,来,给我说说,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
林不凡一脸机警的问道:“你干嘛?”
“我要剖析人物性格啊,当然要对你有所了解。说说,有兄弟没?”
“你们不就是我的兄弟?”
于晓生摇头道:“我问的是你当兵前,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听到兄弟两字,林不凡又想到了林子豪,不禁惆然若失起来,“兄弟,当然有了。。。”
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哨音响起,林不凡弹跳起来,大叫一声“快,紧急集合。”众人跟着往营区跑去。
。。。。。。
M市郊区,一栋栋老式民房低矮交错,宛如迷宫,中间一栋面积最大的两层楼房,外面看墙皮剥落,显得很是落败,内部却装修得很豪华,白天人烟稀少,到了夜间却灯火通明,车来车往,不少达官显贵富豪阔少出入其中,原来这里是已经成为本市一家有名的地下赌场。
此刻,刀疤男坐在沙发上,旁边茶几上摞满了一沓沓钞票,都是百元面值的,今天的利润可不少,刀疤得意的数着钞票,数完后将一沓钞票放在鼻子前嗅了又嗅,这让他比磕了药还兴奋,刀疤正是林子豪的死对头。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撞开,冲进来一个,语无伦次的说道:“大,大哥,杀,杀进来了。”
刀疤男愤怒的站起来,“******,急什么急,谁这么大胆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刀疤是那么好惹的吗!!!”
“是,是林子豪。”
“什么,”刀疤听到林子豪三个字后,脸色突变,赶紧说了句:“赶紧抄家伙,带上钱,我们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房门砰地一声被砸碎,接着飞进来一个人,刚好落在刀疤脚下。
林子豪已经走进房间,双手都拿着一把三四十公分长的短刀,上次受的伤还没有痊愈,头上缠了一圈白色的绷带,包住了大半个脸。
刀疤见林子豪单枪匹马的闯进来,手里的倒也很短,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哟,小子,命挺硬的啊,砍成那样